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祯孟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云边等他归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寅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大笑着走了,我蜷缩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北城今年的大雪落得格外大,风也冷得渗人。也不知孟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带着创可贴和碘伏棉球,看着我红肿的脸和伤口,哭着给我贴药。“对不起......如宁姐,是我哥混蛋,他怎么能打你?”但我已经说不出安慰她的话来。回到宿舍后,半夜我就发了烧。病痛交杂,我心底的委屈不断翻涌。我跑到阳台拨打孟祯的电话,他不接,我便继续打,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终于,一声忙音过后,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嗓音。“你烦不烦,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哽声打断:“孟祯。”他没有再说话,电话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片刻后,他才道:“没事我挂了......”孟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多说,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张了张干裂的唇:“如果.....
女人大笑着走了,我蜷缩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
北城今年的大雪落得格外大,风也冷得渗人。
也不知孟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带着创可贴和碘伏棉球,看着我红肿的脸和伤口,哭着给我贴药。
“对不起......如宁姐,是我哥混蛋,他怎么能打你?”
但我已经说不出安慰她的话来。
回到宿舍后,半夜我就发了烧。
病痛交杂,我心底的委屈不断翻涌。
我跑到阳台拨打孟祯的电话,他不接,我便继续打,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终于,一声忙音过后,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嗓音。
“你烦不烦,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哽声打断:“孟祯。”
他没有再说话,电话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才道:“没事我挂了......”
孟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多说,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张了张干裂的唇:“如果......你要平安!”
话未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道女声娇俏的声音。
“孟祯,在我床上还给别的妹妹打电话,我要吃醋了哦。”
下一秒,通话骤然被掐断,手机屏幕恢复到了主页面,是我和孟祯在海边拥抱的合照。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逐渐变得汹涌,伴随着苦涩而浓烈的哭声。
或许,真的是我看错了人。
那天之后,我不再关注孟祯的消息,他彻底消失了。
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注销,学校里再无他这号人,就连孟棠都联系不了他。
孟祯就像一阵风,吹过再也没有回来。
可他却常常来到我梦中,对我笑着。
我承认我没放下,下意识为他找不得不抛弃我的借口。
可醒来后我又希望他是真的不爱我了,至少,他是平安的。
在日复一日的情绪拉扯里,我失去了娱乐的欲望,本科毕业后我又读了研究生。
昔日的室友看见我,心疼道:“如宁,你变了好多。”
姥姥得知我们分手,怒骂孟祯不珍惜我,但我依旧下意识维护他:“姥姥,我们是和平分手。”
五年来,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生活里。
一想到那些极坏的可能,心脏就疼到抽搐。
可一到过年,我的邮箱就会收到匿名祝贺,甚至有些时候,会有陌生电话打进来,接通却不说话。
我暗暗期待过,是他吗?
但不敢说话,怕惊扰对面,直到电话挂断。
爱不会随着时间消散,只会愈演愈烈,变得愈发复杂、痛和思念。
......
雪落下,我从回忆中抽身,吸了下鼻子。
祭拜完成后,转身离开。
离开墓园时,门卫送我出去:“沈医生,路上小心,记得帮我向小孟问个好哈!”
我应下,心口再度涌上慌乱。
这些年,孟棠仿若活成了另一个孟祯,事事关心我,将我放在第一位。
两年前我妈突然出现,要将我卖给老男人还赌债,还将阻拦的姥姥打倒在地。
是孟棠及时赶到将她押进了拘留所。
从此她再也不敢来找我们麻烦。
“宁姐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抱着我在耳边说道,不知不觉她也成了一名出色的警察了。
我再度拨通孟棠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我又打了市局的电话。
“你好,我是刑侦支队法医沈如宁,请问孟棠在吗?”
“孟棠一周前就离开了市局。”
一周前?
我暗恋孟祯三年,相爱四年,被断崖式分手。
他投入其他女人怀中,说我一个书呆子玩起来没劲。
再次见面,他变成解剖台上的一具残尸。
任由我的手术刀剖开他的身体。
而在他血肉模糊的掌心里,却死死攥着当年我送给他的情侣戒指。
......
Meet咖啡馆。
拗不过孟棠,我来见她给我推荐的相亲男。
男人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着:
“沈小姐,不好意思,唐突你了,我特意拜托孟棠让我们见一面,我知道你忘不掉......,但我确实是想要求得一个机会。”
我心中警铃大作,看向他深情的眼。
我张口就要拒绝。
下一秒,我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是师兄。
我松了一口气,暗道来得及时。
师兄语气急迫:
“如宁,有群众在湄河发现了碎尸,你赶紧回来。”
我的心猛然提起:“我马上到。”
我果断拿起手包,对男人说:“抱歉,莫先生,我还有公事,先走一步。”
警局。
我穿戴好白大褂,摒弃杂念,走进解剖室。
渗着血水的尿素袋摆在解剖台上。
刑警面色凝重:
“尸袋是钓鱼佬夜钓时发现的,我们初步猜测凶手是将死者分解后再分批抛尸。”
我掀开袋子,触目惊心。
“暂无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但可能与我们追查多年的跨境贩毒案有关。”
我正了正神色,打开袋子,饶是我有多年法医经验,也没见过这种状况。
一段时间后,碎尸被拼接起。
死者的上半身遍布刀伤和鞭痕,又因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变得浮肿。
后腰上清晰可见的黑色纹身,是毒贩集团的标志。
“脖颈处有不规则劈砍痕迹,是钝器所致,凶手可能是想折磨受害者。”
“双臂缺失,断裂面粗糙,腰腹部有烫伤痕迹。”
尸体状况惨烈,解剖不是个小工程,众人面色凝重,一片沉寂。
我垂下眼眸,冷静开口:“交给我吧,我会让死者说出真相。”
因为尸体不完全,我们做完所有鉴定和送检工作后,只能待命,等待警方送来新线索。
一连忙活了五个小时,困意袭来,我趴在解剖台旁闭眼就眠。
无端地,我梦见了少年孟祯......
我惊醒,那具尸骸还静静躺着,依旧是我熟悉的解剖室。
可我又一次忍不住回忆起梦里的场景,却想起了更多往事......
我考上了重点高中,领通知书回家的当天,我目睹了一场激战。
准确来说,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单方面殴打一群人。
他眼神锐利,满身戾气,出手凶狠: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骂我妹妹,我割了你的舌头。”
“啊!哥,哥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混混跪地求饶。
我怕惹麻烦,转身想逃,却蓦地和那个男生目光交集。
我后背浸出冷汗,瑟缩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少年眼神冷淡地盯着我。
半晌,他走到我面前。
我攥紧书包带子,心生害怕。
“我不会伤害你。”少年声音清冷。
后来,我时常会想起这双眼睛。
再次遇见,孟祯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台上发言。
我这才知道,他比我大一届,常年第一。
面对学校里众多少女的追求丝毫不为所动,只在乎养妹孟棠。
总有人暗中造谣孟棠是孟祯的童养媳,孟祯听一次打一次。
我开始关注他,刻意制造与他相遇的机会。
可他似乎并不记得我。
我拼命朝他靠近。
在优秀学生的公告栏上,我俩的照片摆在了一起。
然后,我也能够站在发言台上,说出我的名字,让他看到我。
高考,孟祯成绩优异,上了警校。
第二年,我也跟着考去北城,就读法医学专业。
我期望能偶遇他,可来北城一周,我先在公交车上遇见了咸猪手。
“抓流氓!”
一道高而瘦的身影如猎豹冲过去,瞬间将流氓逮回。
是孟祯!
我觉得命运也在垂怜我。
警局问话后,我鼓起勇气拦住了孟祯,问他:
“孟祯,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
孟祯幽深凌厉的目光盯我半晌,逆着光,那长睫如鸦羽,在他眼下投下阴影。
他语气淡淡:“我记得你,沈如宁。”
我正准备要继续问,师兄的电话打进来。
“如宁,死者的双臂找到了,两部分碎尸对比结果等你回来我一并说。”
“好。”
窗外雾蒙蒙,我攥着手机,那股不安和慌乱一直萦绕。
可我必须保持冷静,我深吸一口气,驱车回到警局。
我换好白大褂,洗手戴好手套后,师兄看着报告皱起眉头。
“两部分尸体是同一名死者吗?”
“检测结果是属于同一具尸体,市缉毒大队那边说,死者极大可能是北城缉毒支队曾派遣去跨境贩毒集团的......卧底警察。”
“我们要好好检查,可能会带有情报。”
师兄的声音我听着,只觉耳朵嗡嗡响。
卧底警察......
一道熟悉的人影仿若出现在我眼前,心口那股抽搐的疼痛又袭来,我连忙打消念头。
不会的,尸体身上分明有属于贩毒集团的纹身......
“我去看看。”
我稳住心神,走进了解剖室。
年轻刑警推来的小推车上,是熟悉的裹尸袋。
他将裹尸袋放在台面上时,竟发出了两声金属碰撞声,听得我微微诧异。
我上前掀开袋子,恐怖的情景入眼,话骤然噎在了喉间。
“这次的抛尸地点,是在一处废弃的垃圾场,报警的是一位拾荒老人。”
年轻刑警拧起眉,似在痛斥凶手的狠毒。
如今尸体三部分被分散在各处,最重要的头颅尚未找到,但已经可以说明一点。
“凶手在故意误导警方,应当是为了隐瞒某重要信息。”
当看见完整的一双手臂呈现时,我彻底说不出话来。
手臂被牢牢套在碗口粗的钢管里,皮肉黏在管壁上,用器具怎么也分不下来。
两根钢管表面有明显被火烧过的痕迹,呈现蓝黑色光辉。
“死者生前,双手应是被捆在钢管上,受过炙烤。”
我说着,嗓音有些干哑。
断臂露出的部分只有一双紧握的手,指节处已经可见森森白骨。
我用力分开已经僵硬的右拳,只见血肉模糊的掌心,一枚被血染红的戒指几乎嵌入肉里。
我霎时失神,怔愣在原地,大脑轰白一片。
“戒指?”师兄诧异道。
我心乱如麻,拿着镊子的手都在发颤。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戒指似曾相识。
当戒指被夹出,用水冲掉表面的血渍后,我鼓起千万分的勇气翻过来,看向内环。
内环刻着拼音缩写:SRN——沈如宁。
手术器具猛地掉落在地上,我脸上的血色尽褪,数日来的不安在此刻汇聚。
这分明就是我和孟祯的情侣戒!
而这具尸体......
是孟祯!
回北城后,某天室友兴冲冲地告诉我。
她看见了孟祯进了首饰店,看样子是去买戒指了。
她撞了撞我的胳膊,八卦问:“如宁,你和孟祯在一起四年了,是不是他毕业了就要向你求婚呀?”
我连连否认,内心却是狂跳的悸动。
可孟阿姨才离开,他就要求婚吗?
我没有去主动问孟祯,却也期待着。
但我没有等来这份惊喜,反倒逐渐联系不上孟祯。
他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在北城任何地方我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我和孟祯都在对方的手机里设置了定位,可如今却显示他不在北城。
我慌张找到孟棠问:“你哥呢?他人去哪里了?”
孟棠眼底的情绪剧烈一颤:“如宁姐,我哥......我不知道......”
一股巨大的恐慌将我笼罩,窒息得厉害。
我问了所有人,都没有得到答案。
这种不安的感觉持续了近乎一个月,我却在警校的公告栏上看见了他。
——孟祯因频繁旷课,打架斗殴,偷窃等,被被全校通报批评,并开除学籍的告示。
我错愕地扫过消息,心脏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每根神经都在战栗。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怎会这么陌生?
耳畔嘈杂的讨论声将我淹没,众人似乎都在见证这位天之骄子的堕落。
我慌张登录手机账号,顺着地址,我闯进一个狼藉的酒吧。
孟祯和几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一群腰身玲珑的女人中,他风流桀骜,没了那光风霁月的模样。
包厢内烟酒满地,暧昧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音乐,鼻尖满是难闻的味道。
“孟祯......你在做什么?你这一个月就和这群人混在一起?”
孟祯神情微僵,转瞬就带上了厌烦和疏离:“你来做什么?”
见状,我的心头像被重拳砸穿,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我冲上前想将他拉走,他却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倒在地上,裸露的肌肤被酒瓶碎渣刺穿,鲜血流下。
男人们对视一眼,纷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哟,孟祯这是你小女友啊?模样瞧着不错呀,让她陪哥几个一起玩玩儿啊。”
孟祯大步上前将我拽起,手腕被勒得生疼,我挣扎着,却看见孟祯没有任何心疼的模样。
“虎哥,我已经和这女人分手了,她就一书呆子,无趣得很,留她在这儿只会扫了你们的兴致。”
顿了顿,他又冷漠看向我,语气不耐:“你还不快滚?别在这儿纠缠不休。”
铺天盖地的痛将我席卷,我肩膀抖动,怔怔看着他。
包厢的灯光太晃眼,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孟祯!你和我回去,你答应过阿姨......”
“啪——”
孟祯一巴掌甩我脸上,我的耳畔骤然嗡鸣作响,理智被尽数击溃。
“滚!”
怔神之际,孟祯已经将我推出酒吧包厢。
我转过身,泪眼朦胧间恍惚瞥见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不忍。
可很快,他的眼神又浸满了锐利冷漠。
我失神走出酒吧,头发凌乱,身上被划破的伤口还渗着血,寒风吹过刮得发疼。
一包纸巾递到我眼前,我愣愣去接,女人却用它拍打我的脸。
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是方才陪酒女中的一人,她红唇轻扬,开口嘲讽:
“小妹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乖乖读书去吧。”
“沈如宁?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当时我只觉我醉得产生了幻觉。
酒精上头,我委屈瘪嘴,大胆伸手捧着孟祯的脸,哭出了声。
“孟祯?”
“我居然抱到了孟祯......明明我都打算放弃你了,你怎么又来了?”
孟祯身子一颤。
他想推开我,我却将他抱得更紧。
“我好不容易把我喜欢你说出口,你怎么就......就不谈恋爱了呢,一点点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夜我不知道说了多少,可当后来我清醒了,却依稀记得。
月色下孟祯抱着我,配合我的无理取闹和耍赖,一遍遍哄着我:“别哭了,都听你的。”
我不敢在孟祯面前出现,忽视他发来的消息。
某日我下课后,孟祯却忽然出现,将我拦在教学楼下。
“沈如宁,你在躲我?”
我别开眼,憋了半天没找到借口。
孟祯却直白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忘了吗?”
“你说你很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在一起试试,我答应了。”
我猛地看向他,惊异到一时无措。
孟祯见我不说话,眼神微敛,又恢复了那惯有的冷淡。
“看来是你喝醉的胡话,我不该当真的,打扰了。”
他作势要离开,我连忙拦住他。
“别走!孟祯!”
“我可以!”
我抖着声音,全身绷紧。
孟祯伸手与我十指相扣:“谢谢你给我机会。”
顷刻间,我的心里像被打翻了蜜罐,甜水咕噜噜地冒出来。
我激动地扑进他的怀中,鼻尖浸满青年身上淡淡的肥皂香。
......
“如宁?”
师兄见我失神,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哦,对了,师兄,今天我有急事,下午想请半天假。”
“如果到时候又有残骸送来,我会很快赶回来。”
师兄微蹙眉,却也没有多问:“好。”
今天是12月8日,是孟祯妈妈的忌日,五年前,她自杀身亡。
我要去祭奠她。
走出市局时,外面阴沉沉一片,明明是下午两点,却仿佛夜幕提前降临。
我去丧葬用品店买了纸钱和香,坐着公交车到了终点站,又绕了路来到一处隐蔽的烈士陵园。
在办理完重重手续后,门卫疑惑道:“今年怎么只有沈法医一个人来?小孟没来吗?”
我也不解,按理说往年她都会与我一起。
可刚才我给她打电话,没有人接。
“可能局里忙,晚些时候来。”
孟棠当年也报考了警校,如今在市局里当着女警。
我绕过老榕树,走过小路,最终来到了一处墓碑前。
墓碑上没有照片,没有落名字,就连子孙名处也是空白。
这里是孟家父母的合葬墓。
墓园很安静,我驻足许久,一句话也没说。
那位会温柔唤我“阿宁”的女人,在我的记忆里,反倒越来越清晰。
她总说:“遇见阿宁,是我们孟祯的福气。”
孟阿姨待我如亲女儿,总期盼着我和孟祯毕业就结婚。
她时常都是温柔地笑着,可我觉着,她的眉间总有化不开的愁绪,常独自坐在摇椅上,一发呆就是一下午。
五年前冬天,我们三人商量着,趁着周末坐飞机悄悄回家,给孟阿姨过生日。
可当推开那扇门。
就见孟阿姨躺在摇椅上,像睡着了一样,再也没醒来,地上有一瓶空了的安眠药。
瘦瘦小小的女人,最终被装进了一个小小的方盒子。
孟祯红着眼捧着骨灰盒,我和孟棠撕心裂肺地哭着。
兄妹俩说:“她等了二十年,决定去找爸爸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