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抛弃团长未婚夫后,我选择报效祖国傅越泽顾念之小说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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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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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说完。

顾念之不顾傅越泽脸上蓦然沉下来的阴鸷表情,转身回了房。

回到房间以后,门外所有的一切均被隔绝在外。

顾念之第一次发现,拒绝傅越泽也没有那么难。

犹记得从十岁父母早逝后,家人便将顾念之托孤给傅家,傅家和顾家自小就订了娃娃亲,傅家长辈们忠正,即使顾念之父母去世,也没有要赖掉这门娃娃亲的意思。

就这样顾念之在傅家长大,常久的陪伴中,她也顺理成章喜欢上了与自己订下娃娃亲大她两岁的傅越泽。

而这一喜欢,就喜欢了整整十年。

后来傅越泽要去西南驻军,她也跟着来到了西南。

顾念之本以为自己的这一颗真心总有一天会捂热傅越泽,直到半年前那次军区文艺汇演,傅越泽看着台上跳舞的陆婉莹。

那种炙热的欢喜,让她明白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让傅越泽这样看自己。

所以从那个时候,顾念之就下定决心要离开傅越泽。

看着房间内堆满的撂的比人还高的书,顾念之有种守得云开见月的感觉。

她为了不喜欢自己的人耗了十年,往后余生,是要为自己活一回了......

扫了一眼堆满书的房间,一周后要去北京上学,应该也用不着这些书了。

想到这,顾念之开始收拾屋子,将撂的比人高的书一本一本放进蛇皮带。

高考恢复后,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准备高考。

这次没考中的也大有人在,到时候她可以把这些书回收给书店,送给有需要的人。

一会儿就把屋子里的书装了整整两蛇皮袋。

书刚装好,门栓咔嚓一下打开,在顾念之没有察觉的时候,傅越泽走了进来。

看到顾念之装好的两撂麻袋的书,他径自开口,“早该将这些书收拾收拾都扔了,明知自己考不上还逞能,婉莹这次都没有考上,你能考上?自小就是蠢笨的性子,还参加什么高考。”

“现在落榜了,死心了?”

傅越泽嘲讽的话接连传入顾念之的耳中。

顾念之皱了皱眉,傅越泽的话让她很不舒服。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傅越泽误会了,就因为陆婉莹这个多才多的文工团之花没考上,所以他也下意识觉得自己没考上?

顾念之没打算解释,她嗯一声,“死心了,以后都不考了。”

傅越泽冷了冷眸,想到什么又郑重说道:“爸妈今早打电话过来让我和你把婚礼赶紧办了,日子订好了,就在本月十二。”

本月十二?

正好是她要去京大报道的日子。

不及多想,傅越泽继续说:“我会遵循傅顾两家的约定,和你结婚,这点你不用担心,但你也不用去高考什么,给自己营造温良多识的样子来取悦我,你再学,也永远不像婉莹。”

“我知道你嫉妒婉莹比你聪明比你讨人喜欢,但我和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用事事针对她,你知道她刚才哭着走了,说你不愿意给她下面条就是讨厌她。”

“她性子敏感,不像脸皮厚性子直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我告诉你,以后什么我干了一天的活累了这种话绝对不准在当着她的面说,听明白了吗?!”

这是顾念之第一次听傅越泽用如此糟糕的话语评价自己。

怪不得他从来不会顾及自己的感受,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回事。

可能是自己演的太好,才让他认为他可以无所顾忌伤害自己,毕竟自己脸皮厚性子直从不会往心里去。

放在从前,顾念之一定会跟他争的面红耳赤。

可现在,她只觉得说再多都是多余。

想至此,顾念之对上傅越泽略微阴鸷的冷眸,她点头:“明白了。”

干脆的回答让傅越泽微微一愣,但他并没有多想,转身砰的一声用力关上门。




顾念之强撑着身子倚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和好友侃侃而谈傅越泽。

即使早有准备,但他说出的话却是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这些话顾念之知道吗?”好友继续开口问道。

“顾念之当然不知道,不过就算她知道又能怎么样,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嫁给我,我实现她的愿望,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好友皱了皱眉,“可这样对顾念之是不是太残忍了?”

“所以我也只打算和她结一年的婚,一年后,我就和她离婚。”

说话声还在继续,可顾念之耳朵一阵嗡鸣,早已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原来,在她计划着离开腾位置的时候,傅越泽也早已有了算计。

怪不得他要用一个镯子堵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在爸妈面前胡闹,他是怕自己知道这些所以要跟他爸妈告状吧。

密密麻麻的疼意让她感觉喘不上气,爱意终于在此刻全部消耗怠尽。

也好,原本还想着要怎么跟他说要取消婚礼去读大学的事情。

现在看来倒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过了许久,楼下的二人才说完离去。

顾念之也终于有了力气回到房间,环顾一圈后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东西。

来部队大院这几年,她总想着只要自己足够用心,傅越泽总会看到她的好。

窗台的鲜花早已枯黄,三跪九叩给傅越泽求来的平安符被随意丢在五斗柜上,还有她求了傅越泽好久才换来的一张合照,上面她的笑靥如花和傅越泽的不耐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当时怎么就没有察觉呢,反而一心以为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或许自己真的是活该吧。

一边收拾,顾念之一边苦笑。

要不是自己蠢,怎么会看不出这些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呢?

反观陆婉莹,什么都不用做,家里有了她专属的杯子,碗筷,她跟傅越泽的画像也被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厅内最显眼的地方。

无视这些,顾念之将自己的东西统统收拾好。

这样也方便陆婉莹住进来后不用像自己一样被膈应。

一心沉浸在收拾中,连傅越泽何时进了屋顾念之都没有察觉。

“这是什么?”

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顾念之猛地一回头。

傅越泽手中拿着自己装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信封,不及多想,顾念之连忙上去将信封夺了下来。

“没什么,我那个北京亲戚给我寄过来的信!”

看到顾念之这般模样,傅越泽不免有些奇怪。

他眉头紧皱,看着屋子里她收拾干净整洁的东西:“你好端端的收拾东西干嘛?”

顾念之放信封的手一僵,然后若无其事道:“不是马上婚礼了吗?爸妈要来,我把东西都规整规整看起来也整洁一些。”

得到了答案,傅越泽心里打消了那些莫名其秒的疑虑。

如果他仔细看了的话,身为部队的能力突出的团长,他不会看不出屋内少的东西不是可以用规整来概括的。

归根究底,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既然你已经在收拾了,那就把客房也整理出来,明天开始婉莹会住进来,她喜欢带窗的屋子,你以后去睡客房,她睡你的屋子,她最近总是身体不舒服,住的近我方便照顾她。”




说完,也不等二人的回答,直接转身回到家中。

楼下的热闹,明天的婚礼好像都跟她无关。

自顾自的收拾完后就安然的躺下,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可是不知道是临行前的紧张还是什么,半夜,顾念之还是没忍住准备下楼喝杯水。

却不想傅越泽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出现还有几分不自然,低声解释了一句:“婉莹刚住进来,不太习惯,我在这守一守。”

顾念之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径直去厨房喝了水。

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

于是在回房上楼的那刻,终究是没有忍住开了口。

“傅越泽,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就是个累赘?”

没等傅越泽回答,她紧接着问道:“如果我和你没有娃娃亲,如果我父亲没救你的父亲,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娶我。”

话音落下,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在顾念之等的不耐烦时,傅越泽终于开了口。

“是!”

听到这话,顾念之笑了笑。

原本以为会难过,会痛不欲生的,可是真的听到了竟然觉得好像也还好。

人生数十载,花了十来年看清一个人,总好过一辈子都陷在错误的沼泽中不能动弹。

于是,顾念之点头,一切的情绪化为一声简单的:“好!”

像是没有想到顾念之会是这个反应,傅越泽愣了片刻。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

可是想想一直以来,顾念之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自己,怎么可能会有意外呢?

想到这里,傅越泽压下心头的不安,带着几分警告开了口:“明天就是婚礼,你要是乖乖的配合,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顾念之低头“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欲望。

翌日一大早,楼下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收拾好自己,顾念之身上看不出半点新嫁娘的喜悦。

不过好在,这时候大家都是在部队食堂吃一顿,也不用操办什么。

所以傅越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更别提此刻陆婉莹正娇弱的倚在他的怀中。

看着顾念之下楼,傅越泽随口交代道:“婚礼你待会儿自己过去食堂,我要先带婉莹去卫生院,她头晕的厉害。”

像是为了印证一般,陆婉莹埋在傅越泽胸前还不忘哼唧两声。

“没问题,身体要紧,你们赶紧去吧。”

听到顾念之善解人意的回答,傅越泽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

可是怀中陆婉莹小声的低泣让他忽略掉心头的怪异,抱着人就出了门。

看着二人离开,顾念之环顾一周然后上楼拿好行李。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几年的家,拎着包出了门。

这次,她没有再回头。

“傅越泽,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自此,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屋内,顾念之留下的字条还有京大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留字的人却已经踏上北上的列车。

爱意成空,求学正当时。




翌日,顾念之就把这些书拿到书店去回收。

刚进书店门口,正好碰到陆婉莹。

她手里拿着一本复习资料,看到我手里拿着两个蛇皮带的书,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念之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哦,书用不着了,打算让书店回收。”

“你也落榜了是吧?说起来,这次国家刚恢复高考,考的题目是都是挺难的,我也仅差两分就能考上了。”

“说起来你也别恢心急着卖书,这次考不上,下次说不定行呢,我就想好了,明年高考,我一定可以考上京大,两分而已,没什么难的。”

顾念之听着陆婉莹对未来的畅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就祝你得偿所愿,顺利拿到京大录取通知书。”

“好,那你呢,还打算继续考吗?”

“不考了,再也不考了。”

已经考上了,自然不用再考了。

陆婉莹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反过来安慰她,“你也用不着伤心,毕竟考试确实挺难的,况且......”

她顿了一下,打量着顾念之:“况且你马上要和阿越结婚了,结了婚的女人自然要顾家,不像我,这么大了还不安份,还想考入大学,继续报效祖国。”

顾念之怎么听不明白她话里的讽刺意味,然而她的讽刺如今听在怀里揣着京大录取通知书的顾念之的耳朵里已经激不起什么令人恼怒的情绪了。

顾念之敷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陆婉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眼眸一动,不知道又泛起了什么心思。

扫了一眼顾念之怀里两捆绳皮袋子里的书,开口道:“这么多书这么重,你一个人搬得动吗,我来帮你。”

顾念之刚想说不用,她却自个儿走了上来。

伸手就要碰顾念之怀里的蛇皮带,顾念之下意识抬手挡了回去。

明明没用多大的力,陆婉莹却蓦然措不及防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

昨天傅越泽送她的手镯在陆婉莹倒地的一瞬间直接摔烂,碎瓷割破了陆婉莹的手腕,流出鲜血来,惹的陆婉莹一声尖叫。

“啊!”

顾念之刚要动作,一道更快绿色的身影却自己身后冲了出去。

“婉莹,你没事吧?”

抬起看去,傅越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脸关切看看着受伤的陆婉莹。

陆婉莹双眼通红,摇摇头:“我没事,就是你送我的手镯摔坏了,对不起。”

听到陆婉莹说对不起,傅越泽心疼坏了,“坏了就坏了,等我再送你个更好的......”

“可是......”

说着陆婉莹就朝顾念之这边看来。

这时傅越泽才注意到身后的她,一看到顾念之,傅越泽脸的担心关切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戾沉寒。

他拧着眉看着她:“顾念之,要不是我刚好路过,我居然还不知道你在我看不见的时候,竟然这么欺负婉莹?!”

“我如果说没有,是她自己倒在地上你信吗?”

顾念之一脸平静的辩解,然而话刚出口,傅越泽便咄咄逼人道:“上次你生日求我送你个镯子,我没送,你见婉莹手上戴便心生嫉妒,想毁坏她的镯子。”

“我都跟你说了不适合,你一个纺织厂女工的手戴再漂亮的镯子也不过是浪费!”

他话里话外尽是讥诮之意,一来讽刺她双手粗糙戴镯子浪费,二来认定顾念之是因为嫉妒所以才故意推倒陆婉莹弄坏镯子。

顾念之自嘲一笑,知道自己解释无益,便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只是她的沉默让傅越泽以为是心虚,傅越泽冷嗤一声,斜睨了顾念之一眼,撂下一句,“我看你还真是无可救药!”

随即男人心疼的打横抱起受伤的陆婉莹离开。

陆婉莹被傅越泽的臂弯圈着,将头深埋在傅越泽的胸膛里。

看着这场景,以前的顾念之一定会嫉妒到发疯。

可现在她只觉得索然无味。

从决定离开以后,她就决定放下傅越泽,成全他和陆婉莹,所以她早就对傅越泽没什么想法了,更不会产生嫉妒心理。

晚上。

顾念之把书卖了以后没有回大院。

而是请了纺织厂女工一起是国营饭店吃饭。

因为要分别,大家都很舍不得,一顿饭从日落西山吃到月上斜梢......

国营饭店里,和顾念之同属一个车间的相熟女工们都喝了点小酒。

晕黄的灯光下,女工们一个一个跟顾念之诉说着不舍之情。

还有人打趣道:“念之,你去北京上学,谁来照顾你家傅团长呀,毕竟你对傅团的好谁不看在眼底,你这么一走,傅团长肯定很舍不得你吧。”

跟傅越泽来西南这么多年。

小到内衣内裤,大到吃穿住行,傅越泽所有东西都是顾念之一手包办的。

仔细想想,顾念之还因为这些事挨了傅越泽不少唠叨。

她记得他曾在自己的面前说,“你就这么爱管我穿什么样的衣服,理什么样的发型吗?”

“整天围着我转,不如学学婉莹,有这个空读多点书。”

如今她要离开西南去北京上学,从今以后她不会再围着他转。

舍不得应该不会舍不得,想来他还会很开心吧。

收回思绪,顾念之举起手里的酒杯道:“不提傅越泽了,等我去北京以后,我一定会常写信或者打电话给你们,以后山高路远,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总之我在这里祝大家前程似锦。”

顾念之的话刚落下,纺织厂的女工们眼睛便红了。

李主任更是拿出一条亲手织的毛巾,“马上入冬了,北京那边不比西南暖和多少,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个儿。”

李主任说完就要将毛巾递给顾念之,顾念之还没接过。

身后便冷不丁传来傅越泽的声音,“什么北京?”




傅越泽以为顾念之不会同意,可是出人意料的事顾念之只是低垂着头回了一句“好。”

这让傅越泽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都梗在喉咙里。

“你不在意?”

“不在意。”顾念之摇摇头。

傅越泽狐疑打量了顾念之两眼,从顾念之眼底看不出说谎的意思这才转身离开。

明明对于顾念之的转变他应该感到开心,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念之反常的让他心里越来越慌......

第二天一大早,傅越泽看了看收拾整洁的客房,难得的对顾念之露出了点笑意。

趁着这会儿功夫,顾念之也将收拾好的一批东西拿去邮局寄往北京。

这样她到时候也能轻快一些上火车。

一切都处理完毕,顾念之终于觉得有几分真实感,心里也松快很多。

“嫂子,恭喜啊!”

“嫂子,明日婚礼我家里有事去不了,先祝你和咱们傅团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了。”

不巧,顾念之回来的点正好赶上部队下训,熙熙攘攘的都是有些面熟的小战士。

欢喜的冲着她说着祝福的话,只不过她注定成不了这个军区大院的嫂子,傅越泽的妻子了。

“我不是...”

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声怒喝给打断。

“顾念之,你在胡扯什么东西!”

顾念之闭了闭眼,回头果不其然正是傅越泽。

此时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两只手都是提着大包小包,陆婉莹则是穿着一身白色布拉吉轻轻巧巧的站在他旁边,宛若一对璧人。

只不过这会儿傅越泽的脸色难看的紧,和早上对自己露出丁点笑意的他好像判若两人。

没等顾念之回答,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带着几分鄙夷几分不耐:“我是要娶你没有错,但你也不用这么心急就开始让他们叫你嫂子吧。”

“你的教养呢?”

顾念之听到这话,原本早已麻木的心传来一阵抽疼。

傅越泽明明知道,父母早逝是她心底最大的疼,可是他却还是无所顾忌的用这个来刺伤她。

顾念之紧握拳头,哪怕指甲嵌入掌心也毫不在乎,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情绪开口道。

“傅越泽,我对这个所谓的嫂子没有半分兴趣,更不会主动去要求他们这样称呼我。”

“你犯不着在大庭广众下对着我声严厉色,你要是担心有人误会,尽管去找他们解释说清楚。”

傅越泽看着顾念之少见的冷脸,一时之间颇有些不习惯。

“念之姐,你误会阿越了,他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毕竟你们两还没成婚,这样说出去也不好听。”

听着陆婉莹轻柔的劝阻,傅越泽仿佛重新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

再次板着脸不假颜色道:“婉莹说的没错,不愧是读过书懂大道理的人,你能不能跟她学一学。”

“不求你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学到婉莹一点半点的也够你受用终身了,毕竟婉莹明年是要上京大的。”

听到这话,原本还想着解释的顾念之瞬间歇了心思。

想着自己行李袋里的京大录取通知书,顾念之看着面前的二人轻轻一笑:“你说得对,确实连个大学都考不上是挺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