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小说完结版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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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祁仿佛毫无察觉,胸口却陡然发闷,一股酸涩直袭上头。别说亲了,他连手都不愿和自己碰。不过这道酸苦很快被她驱散掉,毕竟这么长时间来,她早习惯了如何驾驭这种情绪。*连祁当作无事发生,冲干净手,转身坐回客厅,拿起手机继续游戏。厨房收拾完毕,华西楼走出来,坐她对面沙发上,静静看她。连祁手机里的游戏声喧闹嘈杂,良久后,华西楼终于问:“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敌意?”连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她也想安静地、不着痕迹地让人主动打退堂鼓,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退,甚至意图挑衅。“你们在一起了?”她问。华西楼淡淡道:“没有。”“会在一起吗?”“相处合适,自然会在一起。”华西楼看她,声音沉缓,似乎在强调。连祁放下手机:“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敌意?”“什么意思?”...

章节试读


连祁仿佛毫无察觉,胸口却陡然发闷,一股酸涩直袭上头。

别说亲了,他连手都不愿和自己碰。

不过这道酸苦很快被她驱散掉,毕竟这么长时间来,她早习惯了如何驾驭这种情绪。

*

连祁当作无事发生,冲干净手,转身坐回客厅,拿起手机继续游戏。

厨房收拾完毕,华西楼走出来,坐她对面沙发上,静静看她。

连祁手机里的游戏声喧闹嘈杂,良久后,华西楼终于问:

“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敌意?”

连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她也想安静地、不着痕迹地让人主动打退堂鼓,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退,甚至意图挑衅。

“你们在一起了?”她问。

华西楼淡淡道:“没有。”

“会在一起吗?”

“相处合适,自然会在一起。”华西楼看她,声音沉缓,似乎在强调。

连祁放下手机:“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敌意?”

“什么意思?”华西楼神色隐约沉下来。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带了警告的意味。

连祁没有被他的警告吓到,她平静地凝视他:“她是我情敌。有敌意是我的正常反应。”

华西楼静止几秒。

室内诡异地沉默,唯有连祁卧室靠窗挂的一串风铃细碎地响着。

华西楼没有再说话,他起身要上楼,被连祁叫住。

连祁眸子紧盯他突然变得疏离的背影,落地站起来,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勇气,声音顿挫:

“华西楼,我喜欢你,我爱你!”

连祁对他的感情并不避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明显。

她的胆子一年比一年大,用词一次比一次直白。

直到今天,她终于撕破了这层窗户纸。

华西楼怔了怔,似听到小孩的玩笑话: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我当然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

他是她阴霾的年少生活中费尽心机抓住的暖光,是她成长生涯中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引路人。

他是她的恩人、亲人和爱人,是她少女夜梦的唯一主角。

是自己无论见不见面,都万分思念,一想到他就觉阴天雨天都是晴天的男人。

连祁脸颊因激动浮了微粉,赤脚噔噔地踩着地板走到他跟前,仰头坚定回:

“我很清楚!”

华西楼垂眸冷沉地凝视她。

“你才19岁,大二的学生,刚成年的年纪......”

她年纪小,性格倔直,他永远只当她年少不懂事。

“我已经19岁,成年了。你应该尊重我的感情。”

“华西楼。”连祁忍住内心翻滚的激动情绪,试着去拉他的手:“你能不能坐下来,认真听我说一次。”

手被华西楼沉默抽掉。

连祁忍不住地哽咽。

和连祁激昂慷慨的情绪不一样,华西楼冷静得可怕。

他的冷静衬托得自己更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成年?”他眼底闪过几抹肃厉之色:“如果今天你29岁39岁,你去过世界各地,见识过更多的人,经历过更多的事......”

“你心智成熟,处事理智,或许我会和你坐下来,认真探讨下什么是爱情......”

“这不对!”连祁摇头打断他话,眼尾泛红,却倔强否认他的观点:

“我很小就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憎恶什么,将来要做什么、绝对不能做什么,爱谁恨谁......如果你因为我年龄小,就不承认我对你的感情,我觉得不对。”

华西楼沉声:“你如果真理解什么是爱情,你就应该知道,爱情是相互的。”

连祁愣了愣,声音颤巍:“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爱情。”华西楼决然道。


五百块......这个数额。

连祁静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她确实有五百块,但不是她偷的。

“是不是你偷了!”连桂芳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没有。”连祁淡道。

“死丫头你还不承认!你姨父看见你偷的!”

姨父看见了?

“那就是他偷的。”

“偷我钱还嫁祸给你姨父?!我要不是今天打开抽屉检查了一下,我还不知道钱被你偷了!死丫头临走前还偷我钱!”

“这丫头你得看紧点......”连桂芳对华西楼控诉:

“你别看她表面乖乖巧巧样,实际鬼精鬼精,从小到大偷我钱,一开始五块十块的偷!现在几百几百的偷!我打她还打少了呢!”

华西楼记起以前她一次次提着并不便宜的水果和年货送来家里。

他当时就有怀疑她那些钱是哪里来的。

他脸色逐渐暗沉下去。

“祁祁。”华西楼站在书桌对面,严肃地看她:“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连祁生硬道。

“她不承认你就去搜,搜她房间,那五张百元币我可写了字打了标记的!”连桂芳在电话里囔囔。

连祁听到纸币上有字,阖眸暗自深呼吸一口气。

华西楼见她神色有异,当即明白了什么,心中瞬觉失落。

他沉着脸从书桌绕出来,先去了她的书房。

五百块钱就压在抽屉一叠书下面,很快被找出来。

华西楼把那五张纸币轻掷在桌上,克制住眼底的情绪,他说服自己她还小,不懂事,这个年龄先以耐心教育为主。

他盯着安静跟进来的连祁,指着桌上的钱,声音平静:“你解释一下。”

“不是我偷的,是姨父给我的。”连祁立在门口。

“胡说八道。”手机中,连桂芳道:“你是说你姨父从我这里偷钱送给你?他凭什么给你钱?他有那个胆子吗?”

连祁紧抿下唇不说话。

“你说话啊!他为什么偷钱给你?说不出来就是你自己偷的!”

连桂芳的叫嚷声一阵阵传来,房间内,连祁和华西楼静默地对视。

楼下的季婶听到上面动静,忙跑到楼梯口,仰头问:“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华西楼关好书房门。

“你坐下。”他指着靠墙的椅子道。

连祁不坐,背靠墙站着,羞愤道:“他偷的,他给我的,这需要什么解释?”

见连祁死活不承认,连桂芳的骂声更重,什么小偷贱货的难听词脱口而出。

“连姐。”华西楼蹙眉打断她话:“这件事,希望你去向你丈夫核实,祁祁这边我会问清楚。”

他话毕,不管连桂芳吵闹,径直把电话挂断。

书房内瞬间清净。

“以前你买水果、买年货的钱......”华西楼问。

“也是他给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给我的,我没有偷过他们一毛钱!”

“他为什么给你钱?”

连祁再次闭了嘴。

华西楼走近半步,声音严肃:“他给你的钱是偷的,这事你知道吗?”

“他偷的钱,关我什么事?何况那本来就是我的钱,是他们欠我的。”

连祁像只炸毛的雪豹,直视他。

“你要是担心我住你家里偷你钱,我可以走。”

她淡地丢下这句话,绕过他,转身开门下楼。

华西楼追下去时,连祁已经出了院门。

临近九月,外面依旧炎热。烈日当空,水泥街道被暴晒,反射出刺眼的日光。

*

华西楼在玄关换鞋要追出去,季婶从客厅赶过来。

她方才在楼下竖着耳朵听,隐约听到了个大概。

她看着华西楼,劝道:“先生,祁祁不是会偷钱的人。”

“我知道。”华西楼点头。他只是想要问清楚,她和她姨父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


“是。”严秘书冷冰冰道:“商小姐工作室开在公司附近。”

连祁想问他们好到什么地步了?已经确认关系了吗?

唇瓣阖了阖,却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力气再次开口。

她缓了几秒,轻声道了谢,让她不要告诉华西楼自己打过电话,随即挂断。

脑子里一半是嗡嗡的机械声,一半是他离家出走前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能让你生出这种想法,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我向你道歉。也许我离你再远点,你的脑子能够更成熟清醒些。

当天晚上,她反胃,食难下咽,季婶劝了好久,才勉强喝了几口汤。

半夜她觉得胃不舒服,跑到厕所把汤全吐了出来。

她倚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月色从沙发迁移至茶几。

华西楼待人处事诚挚,虽然极力排斥她这段感情,也从未想过随便从外面拉一个女人来做挡箭牌。

这次能把商怀锦带回家,下班天天见面约会,说明他是真心喜欢她,觉得她合适,想要和她继续发展。

连祁呼吸急促,骤然觉得有些窒息。

不知是因为意识到这个事实,还是因为窗外吹进的彻骨寒风,她浑身猛地哆嗦了几下。

也许这段时间,每天晚上,他拥着商怀锦躺在床上,都会和对方袒露自己对她这个无理取闹妹妹的无奈。

然后商怀锦会抱他亲他,温声安慰他,表示自己理解,少女怀春是个正常现象,等她毕业了,搬出家就好了。

连祁蜷缩在沙发角落,强撑着眼,以防泪水掉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华西楼终究还是会爱上其他人,当这个预料之中的现实赤裸裸摆在她面前时,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倾塌,她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假如她有更爱自己的父母和家人,她就该舍弃他,毅然决然地奔回他们怀抱。

就像华西楼这么长时间来疏离她一样。

可现实是,她除了华西楼,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任何爱自己的人。

连祁自能记事起,就跟在外婆身边。

她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见不到面。

据外婆说,母亲以前也是个大学生,后来大学没毕业就怀了孕,主动退学回家。

没有人知道那男的是谁,即使是外婆,母亲也闭口不谈。

连祁出生的时候,外婆五十多岁。她生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十八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不幸去世。

连祁的母亲是她二女儿,母亲后面还有个小女儿。

读小学时,外婆生了病,不得已带着她从乡下搬去镇子的小姨家里借住。

小姨不喜欢她们。

她当面称呼外婆“妈”,叫她“祁祁”。

背地里管外婆叫“老不死的”,骂自己“没爹娘养的”。

在连祁幼年的记忆中,家从来不是一个实体的概念。

她没有家,只有一个外婆。外婆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而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印象,只有电话里一个遥远冷淡的声音。她很少回来看她,偶尔过年回来一趟,也只待个一两天。

每次回来时,她都穿得很时尚。她化很漂亮的妆,留波浪头发,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象征着读书人的细框眼镜。

她也不喜欢连祁,看向连祁的眼神就像看一只猫,一条狗。

所以连祁也不喜欢她。偶尔见她一面,总会躲在外婆身后,或藏到房间里,拒绝她敷衍式的拥抱。


“她小姨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季婶叹息:“她那小姨老打她,小姨父更是畜生,在她小时候,半夜偷偷爬到她床上去摸她。”

华西楼穿鞋的动作顿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季婶:“你说什么?”

“就是......”季婶诶了一声:“那男的半夜摸她,被她踢走了。后来为了堵她嘴,每次都会给她点钱。”

华西楼瞳孔微微一震:“她跟你说的。”

季婶点点头。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华西楼手撑在玄关柜子前,顿觉脑子有些晕眩。

他视线抛向外面炎热的地面,声音暗哑:“季婶,帮我拿把遮阳伞。”

他顺着山坡大道追上她时,连祁已经疾步下到接近山脚。

华西楼拽住她胳膊,她还想走。

他把伞檐撑在她头上,连祁躲开,非要站在太阳底下。

“对不起。”华西楼叹息,给她道歉,连祁挣扎的动作停住,一动不动了。

华西楼声音放柔,眼底浮上痛惜之色,垂眸看着她:“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连祁低头看地。

她来这里一个多月,从来没有机会和他正经相处过,更别提认真沟通交流过哪怕一次。

“你本来就没有很喜欢我,资助我只是因为你善良。”连祁垂眸,虽然说着气话,但语气依旧平平缓缓:

“我以前的事都乱七八糟,和你说了,你会嫌弃我的。”

华西楼一怔,攥她胳膊的手松开,神色里带了愧意。

“不会。”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太忙,忽略了你。”

连祁长睫轻阖,瘪瘪嘴:

“没关系。”

她说完,抬眸看了眼从树梢刺下来的烈日强光,脚步挪了挪,凑到他伞檐下。

华西楼心底一软,将伞檐偏移,遮住她头顶所有的烈日光线。

他看她很轻易就平息了怨气,想起季婶说的事情,强忍愠恼之色,沉声问:

“你那姨父......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连祁身体微僵,看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是知道了什么。

羞愤和委屈涌上心头,她别开脸,良久后,吐出两个字:“小学。”

小学......华西楼心脏重重敲了下。

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她,就是在她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

那时候她积极地提着各种水果上门,殷勤地给他送礼“讨好”,想让自己带她走。

而自己却对她所处环境的恶劣程度......一无所知。

华西楼深呼吸一口气,他当初就应该听奶奶的话,早点把她带出来。

可他最终却......丢下她......不告而别。

“后来呢?”华西楼隐住声音里的颤抖。

“没有了。”连祁淡定地摇摇头:

“他很怂的,就小时候那晚摸了一次,还被我踢到旦旦。”

她直白地说出来,华西楼脸色有些尴尬,移开眼,须臾又看向她。

幸好......幸好。华西楼紧拧的心稍微松了松,

“他拿钱给你,就是因为这个?”

“他给钱我,求我不要和小姨说。后来这几年,我缺钱就找他要,他不给,我就威胁他告小姨。”

“那五百块钱也是这样来的。”连祁看着他,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敲诈”姨父的事情和他述说,眸子中还浮了几丝得意。

华西楼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后,大手轻抚了抚她脑袋:

“你小姨家,以后不要回去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回那里去。”

两人相视而笑。华西楼望了眼向上的坡道,对她道:“走吧,回家。”

连祁怒而疾走上万步,上坡走了一半的时候,双脚已经软了。

四周知了没命般地叫着,烈日当头,华西楼背着她向上爬。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

“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

“不像我......”

“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

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

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

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

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

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

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连祁神色惨白,垂着眸,双手手指无措地扣着自己的斜挎包。

脚步僵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脑子里一时间重复回荡着华西楼那句话: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商怀锦走出来,捡起地上掉的袋子,亲昵挽她手臂:“是来给你哥过生日的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商怀锦的位置仿佛对调过来。

连祁神情恍惚地被她拉进屋,换了鞋。

经过华西楼身边,她看到他手里提着另外一个蛋糕。

两人显然是吃完晚饭回来的。

严堇说他一个下午都没去公司。

季婶打电话给他,他说今年不过生日。

结果一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和商怀锦在一起,过生日......

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脑袋如被棒槌重击,锤得她身形虚晃。

商怀锦的声音飘在她耳畔:“我之前还劝你哥,让他回家过生日。结果他工作忙,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连祁僵硬地,一点点抽出自己被商怀锦箍着的手臂,动作分外明显。

商怀锦手一空,却并不尴尬,自行走到餐桌前看了眼那蛋糕:

“这是你送的吧?”

她冲身后的华西楼笑:“这蛋糕真漂亮。就是有点小,三个人吃好像不太够,得亏我也买了一个来。”

连祁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她眼睛死死盯着华西楼,和他手里那盒商怀锦买的蛋糕。

指甲紧紧掐着手心,心如死灰。

华西楼关好门,最后一个走进客厅,放下蛋糕,脱了外大衣搭在沙发上。

他异常冷静,瞥了眼旁边直直站着的连祁,随口问:“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多月不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想念。

也不问她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晚上过来冷不冷,晚饭吃了没有......

“肯定等很久了,肚子饿了吧?去洗个手,一起吃蛋糕吧。”

商怀锦笑着,缓和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走过去轻拍拍华西楼的手臂,示意他态度好点。

他俩的相处模式,一切都和连祁想象中一样。

连祁只想赶紧离开,哪还吃得下蛋糕。

她看着旁边的华西楼,克制着哽咽的声音,手心被自己掐得生痛:“我只是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待会就回去了。”

“蛋糕和礼物是我送的,还有两盒芋饺,是季婶给你包的。”

华西楼轻飘飘看她:“谢谢你们。”

你们......连祁陡然觉得胸口窒息。

他把她和季婶归成一类,不配为他过生日的那类。

商怀锦盯着桌上的礼盒:“让我猜猜你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