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小说宋琦瑶白露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小说宋琦瑶白露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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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芝士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小说宋琦瑶白露》,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事说完后,江安成还杵在原地面上有些涩然,宋琦瑶疑惑道:“可还有事?”江安成道:“今日太子将祖母昨日带人所写的《岗位职责》呈给圣上后,太子私下跟孙儿说,圣上龙心大悦,要孙儿明日觐见。”宋琦瑶大喜,“这可是大好事,回头告诉你娘亲,让她也高兴高兴!”江安成见宋琦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道:“但这是祖母的想出来的啊,孙儿岂能占了祖母的功劳。”宋琦瑶看着面前这实诚孩子,心中很是受用,考虑到只用嘴跟孩子讲道理,毕竟太过空泛了。她想了想支起拐杖,在夏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跟老身到园子里走走吧!”江安成接替了夏至的位置,小心地搀着宋琦瑶在花园里走了一会,二人才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之中。身边的下人很快送上茶水。手脚麻利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将盛满...

章节试读


这事说完后,江安成还杵在原地面上有些涩然,宋琦瑶疑惑道:“可还有事?”

江安成道:“今日太子将祖母昨日带人所写的《岗位职责》呈给圣上后,太子私下跟孙儿说,圣上龙心大悦,要孙儿明日觐见。”

宋琦瑶大喜,“这可是大好事,回头告诉你娘亲,让她也高兴高兴!”

江安成见宋琦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道:“但这是祖母的想出来的啊,孙儿岂能占了祖母的功劳。”

宋琦瑶看着面前这实诚孩子,心中很是受用,考虑到只用嘴跟孩子讲道理,毕竟太过空泛了。

她想了想支起拐杖,在夏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跟老身到园子里走走吧!”

江安成接替了夏至的位置,小心地搀着宋琦瑶在花园里走了一会,二人才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之中。

身边的下人很快送上茶水。手脚麻利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将盛满热茶的茶盏递到两人面前,恭敬地退下。

宋琦瑶看着不远处的池塘,春风拂过,一片碧绿的荷叶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像是一块块碧玉镶嵌在绿色的画布上。

宋琦瑶用温和的语调询问道:“觉得这里的视野如何?”

江安成不明所以,搞不清宋琦瑶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得老实道:“这里能看到整个府中的风景,视野自然是极佳的。”

宋琦瑶点点头,“是啊!这里风景好,视野也极佳,但也是老身每日能看到的最远的风景。”

安成听到此处已经隐约明白了宋琦瑶的话语,不由得心头微颤。

“祖母虽然出事后想通了很多事,不再将自己困在佛堂之中,但祖母每日看到最远的风景依旧在这方寸之间。”

“老身想出这些个东西,不过是想你母亲管理这偌大的安国公府能轻松一下,但老身的目光也只局限在了这后院,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很长,你比老身更需要这些东西。”

江安成鼻子微酸,眼眶有些泛红,他小孩子一般撒娇地叫着:“祖母~”

宋琦瑶微微一怔,她原本只是想让这小子放宽心,顺便铺垫一下,方便自己日后想要出门走走、四处看看。

却忘了这小子还是个半大小子,纯粹得很,自己没说两句居然就要开始哭鼻子了。

她只得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拍拍他的头继续自己编辑好的话。

“这《岗位职责》在老身眼中不过就是个管理内宅的工具罢了,是你一眼就看出了它的潜力,想到用到朝堂之上的,你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江安成闻言一双泛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琦瑶,“还请祖母赐教。”

“代表了眼界二字!”宋琦瑶扶起拐杖起身,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跟在太子身边好好跟着学,多看少说,未来这京中迟早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自以为潇洒的背影。

然而实际上,江安成眼里却是,祖母佝偻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心中充满感慨。

祖母这么大年纪还如此为自己操心,他决定要好好努力,将来报答祖母的培育之恩!

以至于,多年以后已经身居高位的他,每每想到宋琦瑶,都能想到那一日,夕阳的余晖下,祖母步履蹒跚的背影...

(幸亏穿书的宋琦瑶没什么听人心声的金手指,不然也不知听到“佝偻”二字,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暴打这个不孝孙!)


秦氏闻言心下也不由得一惊,她就是趁更衣的时候让安成和安宇派人去看看。

那几个府中昨夜是不是都请了大夫,大夫都如何说的。

她一直拖着几位夫人,一来是不想她们轻易就将此事给揭过了,二来她还等着那俩臭小子给自己结果呢。

虽说她心中知晓家法可能是真,下不了床,不能来道歉定然是假的。

但若是连请大夫和收买大夫都没有做到位,张嘴就来的!

那就真是将她当傻子哄,如果是这样,她今日只能如老夫人所说,杀鸡儆猴了!

可...怎么却等到了这么个结果?

秦氏连忙走出花厅问清楚缘由后,脸上放松了下来,随即露出一丝冷笑。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泽道:“待会见到几位夫人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刚满十五的江泽利落地回道:“夫人放心。”

*

花厅内,五位夫人正面面相觑,也有人心中暗自欢喜,自己儿子昨日犯浑,这安国公府的家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庶子罢了,想来平日里这国公夫人也没怎么好好教过。

于是她们也都不着急走了,都想留下看看这安国公府的笑话。

不想没多久秦氏带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成国侯夫人一脸担忧地问道:“国公夫人如何呢?二少爷没事吧?”

秦氏悠然一笑,“家中孩子关系太好,安宇这孩子就是见不得他姐姐受委屈,让侯夫人见笑了。”

众夫人闻言都不由得皱眉,什么见不得他姐姐受委屈,难道这事另有隐情?

秦氏并没有让她们等太久,“江泽,将情况跟各位夫人说一说吧。”

众夫人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模样的少年,踏前一步,向众夫人施了一礼。

“各位夫人,我家二少爷今日和友人在醉仙楼约好了,不想却遇到...”

江泽稍作停顿,似乎有些担心几位夫人的反应,才继续说:“遇到了谢少爷、姜三少爷...”

他一连报了四位少爷的名字,除了昨日真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的苗子淳,其余的人都到齐了。

这几位夫人听了这些名字,脸色顿时变得五颜六色,难看至极。

苗夫人心中则暗自庆幸着,幸亏昨日老爷发火,自己没拦住,不然今日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我家少爷见他们把酒言欢,言谈之中还说起昨日之事,一时气愤上前与他们理论,推搡之中不知谁先动了手...小人见情况不对,赶紧回来报信了!”

秦氏待他说完,还幽幽问道:“看来,本夫人想要送予各位少爷的药,怕是用不上了吧!”

在场的除了苗夫人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还暗暗发誓,今日老爷就算要打死那个小畜生也绝对不会帮他求情了!

秦氏丝毫不给面子地继续道:“只是本夫人实在是不明白,这几位公子不是昨日被打得下不床了吗?怎么今日还能上醉仙楼玩乐,可是几位公子嫌我安国公府的庙太小?”

几位夫人的神情尴尬难堪,被人揭穿的感觉让她们犹如坐在针毡上,局促不安。

谢夫人尴尬地朝秦氏一笑,随即气愤道:“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连我和老爷也都骗过了!国公夫人您放心,我这就去醉仙楼将人带走,今日就算我家老爷放过他,我也绝不罢休!”

成国侯夫人也跟上道:“是啊!这几个孩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去将那小子抓到府上,亲自给江大小姐和江二少爷道歉!”

秦氏听了成国侯夫人的话,紧绷的脸才终于缓和了些。她淡淡地点头,然后笑着道:“诸位夫人既然如此说,本夫人也就放心了。”

成国侯夫人和谢夫人连忙告辞,匆匆离开花厅。

而其他几位夫人也是心有余悸地纷纷告别,纷纷离去。

她们得赶在秦氏去之前见到她们的儿子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几位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氏立刻让人将这边的情况告知老夫人,自己则慢悠悠地让人备车。

老夫人眼睛果然毒辣,安宇这孩子是个好的,也是个有成算的!

*

说到江安宇这一架,确实是他精心安排的。

且不说他一听那几人昨夜被请了家法,今日没法登门道歉的话,就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是纨绔,他们这群人还都是嫡出,怎么可能一个个被打得下不了床。

所以江安宇根本没浪费那个时间去查什么大夫。

而是找来当初吴思通那个大孔雀在诗会上的笔迹,找了个会仿人笔迹的中年落魄书生。

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写了五封信,分别邀约这几位少爷去醉仙楼一聚,为昨日之事赔罪。

怕他们不上当,江安宇还特地在最后写上了,今日一定要来,有大事要与你们说。

然后江安宇就约上了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醉仙楼守株待兔了。

果然,当谢书君等人看到那封邀请信时,急不可耐地赶往醉仙楼。

等他们出现后,江安宇便偷偷吩咐了江泽两句。

接着怒气冲冲地上前找茬、动手,虽然他身后的都是些门第不高的人家,或者都是些庶子,不敢与谢书君等人动手,但他带得护卫多啊!

总之,他的原则就是,事情要闹大,但打一定不能挨!

等几位夫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家的儿子一个个灰头土脸一边嚎叫一边打人,是又觉得心疼又觉得丢脸。

她们赶紧让人将人拉开,发现自家的孩子居然是四个人打安国公府的二少爷一个!

凑近一看,好似自家的孩子都没什么伤,不由得气得她们差点当街教子。

反观江安宇,脸上乌青了一大块,身后还跟着几个唯唯诺诺的眼熟的少年,身上都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不敢出手,在旁边靠嘴劝说的。

想到安国公夫人即将赶来,成国侯夫人气道:“你这个畜生,昨日惹事就算了,今日居然还敢当街打人,今日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姜维与气愤道:“娘~你看清楚,打人的是他江安宇好不好!”

但此时成国侯夫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事实摆在就摆在眼前了,她们即使心偏到天边去了也说不出是他们被打的话啊!

当然,如果几位夫人得知,在他们出现在醉仙楼的楼下的那一刻,二楼的一小厮就吹响了口哨。

随后江安宇这边的帮手全都撤了出去,只留下他们的二少爷独自面对四人的围殴。

定然要改骂安国公府的人狡猾了。


只是后来,江峥出事...

“康王妃是个性子周全的,想来是见老夫人您前些日子出了门,便将帖子递到您这里来了。”

卫嬷嬷猜测道。

宋琦瑶也如此作想,原来是古代的贵族相亲宴啊!

想去~

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况且她答应过江月禾那小姑娘要帮她挑个如意郎君的。

虽然小姑娘才十五岁,但别说大瑞了,就是前世好男人都不是市场流通货。

先看好定一个,过几年再成亲也不迟。

“去跟夫人说一声,那日老身与她一同去赴宴吧!”

秦氏听闻宋琦瑶主动要去参加宴会,一张保养得当的脸都笑开了,老夫人出门好啊!

出门既能透透气,还能给禾儿她们撑撑腰,看那京中那些人还敢乱嚼舌根不。

*

柳府

柳夫人收到请柬后,让人将柳如云和柳如烟两姐妹叫了过来。

柳如云身形稍高,但容貌只能算得上清秀。

特别是站在拥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柳如烟身旁,自然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柳夫人见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脸笑容地道:“今年的康王妃的赏花宴已经定好了日子,娘亲已经让人去约花影坊的夏掌柜明日来给你们每人做两身衣裳。”

“接下来的日子,烟儿你就跟着黄师傅好好练习一下高拓枝舞,至于云儿,你就在房中多练下字就行了。”

柳如云今年十六岁,柳夫人最近正与远在河间府的哥哥商议着她与外甥的婚事,一切已是水到渠成。

因此,赏花宴上柳如云只需恪守礼仪,中规中矩地不出错就好。

而柳如烟,则是柳夫人宠爱有加的女儿,不仅容貌出众,聪慧非凡。

即便高拓枝舞这样艰难的舞蹈,她也能游刃有余,黄师傅对她赞不绝口。

毫无疑问,在康王妃的赏花宴上,她必能闪耀夺目,大放异彩。

到时候,定能给二女儿找个好郎君,留在京中。

柳如云见柳夫人爱怜地看着妹妹,内心平静得如止水,仿佛毫无波澜。她的声音清冷,如一抹冷风。

“母亲,让夏掌柜给女儿做一身衣裳就好了,给妹妹多做一身吧,女儿用不上。”

柳夫人听了,笑容更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还是云儿懂事,你放心日后你出嫁的时候,娘亲一定会补偿给你的!”

而是花影坊的布料、绣娘以及款式都是上等之选,因此在年底或者京城宴会较多的时候,价格都飞涨,供不应求。

柳如云虽然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坚强得如石头一般了,但见柳夫人毫不犹豫地应下,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涩,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得体地笑着。

柳如烟则仿佛没有发现自家自己姐姐的落寞,还抓着她的手,笑容甜美:“那就多谢姐姐了!”

也不知是炫耀、是示威,还是真的无知。

随后她转头看向柳夫人撒娇道:“娘亲,那女儿还多要一套头面,这样站在您身边才不至于失色嘛!”

说完又对柳夫人眨眨眼睛,柳夫人被她这可爱的模样笑意盈盈,温柔地戳了戳女儿的鼻子:“好,娘亲依你,都依你!”

母慈女孝的场景让柳如云感觉自己像个木头桩子,孤立无援。

她只用将自己抽离出来,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委屈和难过。

好在正在这时候,一年轻婆子前来,“夫人,夏掌柜说明日铺子里事务繁忙怕是不得空,后日一早就带着最好的料子和绣娘来给夫人请安。”


但若如此...这婚事...

恒远伯心中还在犹疑,张氏便已经将江月禾从自己儿媳这个选项中剔除了出去。

在她看来,这江月禾刁蛮任性、长得也就一般,名声又不好,若是出身好,如何能配得上她的儿子,但如今她死了爹已然失去了一个靠山,现在连江老夫人都被秦氏得罪了,就算将她娶回去,又如何能对儿子有所助益。

于是她笑了笑开口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勉强了。”

说着她握住了秦氏的手道:“今日我们一家前来,主要就是为了昨日之事道歉,既然歉意已经表达过了,时辰也不早了,国公夫人我们就先告辞了!”

想走?

秦氏心中冷笑,面上却是肉眼可见的急了起来,她反手握住张氏的手:“哎~伯夫人,且慢!”

恒远伯眯了眯眼,婚姻之事他还需要多观察观察,他就思通这么一个儿子,一定要为他找个能帮助他的妻子。

接着下来的戏码,就简单多了。

无非是秦氏急切起来,连脸面都不要了,也不跟张氏打太极了,直接对着恒远伯开问道:“虽说亡夫已去世三年,但敢问恒远伯,当初与亡夫的所做出的承诺可还算数?”

恒远伯怔住了,万万没想到这个秦氏怎么说话如此直接?

他能说什么,他总不能说自己再想想,再看看你安国公府到底值得不值得吧!

张氏见状蹙眉道:“国公夫人,两家孩子还小,此时谈论这些,未免操之过早了吧!”

秦氏的脸色沉了下来,“伯夫人,未免家月禾已经及笄了,像她这么大的出嫁都有不少,再说本夫人如今说得也只是想商议个日子罢了,怎么?这么点小事伯夫人也要推三阻四的吗?”

江安成此时也添了一把火,直接怒视吴思通:“是不是你还听信了外面那些不实的流言,所以才不愿娶我家妹妹的?”

“哼!如此说来吴世子昨日根本就不是无心之失吧!”

秦氏的脸色逐渐气得发红,她坐在正位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在场的众人。

恒远伯打着哈哈:“国公夫人莫急,虽说这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终归不好全逆着孩子们的意思,还不如让孩子们多多相处,过段时日再谈,您说是吧。”

秦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的目光转向恒远伯,眼中的神情有些不悦。

“吴世子和我家月禾也算得上是自小相识,说句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吧,我家月禾好端端地一个世家贵女,还要如何和吴世子相处?还能如何和吴世子相处?”

恒远伯见秦氏一而再再而三地辩驳自己,面上已然不快!

张氏蹙眉道:“国公夫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只是昨日这不刚出了这等事,想说让俩孩子再多看看罢了,又不是说不愿结亲了!”

秦氏听了张氏言语当中高高在上的姿态,是真心被气到了,脸色也更加沉重。

只见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瞪圆,气得胸口急促起伏,仿佛要爆发一般。

“怎么伯夫人的意思,这亲事要你们家的点头同意才能谈?我家女儿就只能在家一直等着?你们到底将我国公府当什么呢?将我女儿当什么呢?”

恒远伯瞪了眼口无遮拦的张氏,忙打着圆场道:“国公夫人误会了,内子不是这个意思!”

秦氏怒气冲冲地转头面向他:“那是什么意思?本夫人今日就将话放在这里,今日要么商议出个成婚的日子来,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