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道叙盯着妻子瓷白乖巧的娇颜,沉声,“以后与侯府的人少来往。”武安侯府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连公主娘都没要求宿窈,侯府也没人能对她指手画脚。宿窈整个人都被圈进了被子里,她眼眸黑亮澄澈,信任极了周道叙。幽幽夜色,周道叙目光渐深,他难以抑制地吻了下宿窈额间,便要退开。宿窈呢喃一声‘别走’,抓住了周道叙手腕。周道叙握住她的细臂,目光沉如深渊,“窈窈。”宿窈长睫微颤,脑中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她抬眼,望着面前浑身紧绷的男人。难不成周道叙在外面真有人了?外面动静打断了宿窈思绪,长公主让人传话过去用晚膳。宿窈起身越过周道叙打算下床。周道叙摁住她,掌中热意隔着薄衫传来。她抿唇,目光忍不住朝周道叙看去。男人身形如山,立在床榻挡住外间烛光,眸间冷肃消...
周道叙盯着妻子瓷白乖巧的娇颜,沉声,“以后与侯府的人少来往。”
武安侯府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连公主娘都没要求宿窈,侯府也没人能对她指手画脚。
宿窈整个人都被圈进了被子里,她眼眸黑亮澄澈,信任极了周道叙。
幽幽夜色,周道叙目光渐深,他难以抑制地吻了下宿窈额间,便要退开。
宿窈呢喃一声‘别走’,抓住了周道叙手腕。
周道叙握住她的细臂,目光沉如深渊,“窈窈。”
宿窈长睫微颤,脑中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抬眼,望着面前浑身紧绷的男人。
难不成周道叙在外面真有人了?
外面动静打断了宿窈思绪,长公主让人传话过去用晚膳。
宿窈起身越过周道叙打算下床。
周道叙摁住她,掌中热意隔着薄衫传来。
她抿唇,目光忍不住朝周道叙看去。
男人身形如山,立在床榻挡住外间烛光,眸间冷肃消融化为柔意。
周道叙心中微动,轻碰了下宿窈眼睫,哑声:“我去给你拿衣裙。”
宿窈低低嗯了一声。
周道叙折返,修长略显粗粝的指尖解着宿窈袍子系扣。
宿窈抓着他手,轻哼:“我自己来。”
周道叙垂目,宿窈肤色极白,连腕掌都白得发光,细白手指攥着,触感软糯,没骨头似的,如藤蔓紧缠着他。
肤色,指节长度大小都差异极大。
周道叙勾了勾唇,“夫人,你慢了。”
话音一落,宿窈袍子就被他解开了。
一身雪肌,比月光都更莹润透白。
周道叙仿若未见,神色平淡,一如往日擦拭他那柄长剑般淡漠,给她换好衣服。
宿窈刚开始想遮挡,但被周道叙拿开手后,她索性就不管了。
心安理得等着周道叙伺候,反正周道叙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先是心衣,再是长裤衣裙。
宿窈去了梳妆镜前。
周道叙望着那道纤影,凤眸幽深。
明德长公主乃陛下亲姐,同母所出,情谊深厚,当年陛下登基,由长公主夫妇护驾,革除逆党,魄力不输男儿。
长公主府原本与武安侯府相连,中间一道大门打通,前些年里,长公主都独居在公主府内,不过就在半年前,公主府内藏书阁坍塌,陛下大怒,命人整体修缮公主府。
长公主也没回宫住,而是搬到了武安侯府,住在了亡夫曾经住的院子里。
周道叙夫妻俩住的缙云院就在长公主院子不远处。
明德见到二人相携而来,面上浮着淡笑,她容貌保养得当,光彩怡人,看着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
明德今日一晨便进宫了,方才回府不久。
明德目光在宿窈脸上微定,她移开目光,缓缓一笑,“敬先,今日去兵马司如何?”
敬先,是周道叙的字,由秦王所赐。
周道叙这几年在北地雍州屡立大功,是秦王身边大将。
如今回京,又有长公主亲子身份加持,陛下昨日就亲封周道叙为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掌京城防卫。
周道叙向来话少,沉峻的容颜瞧不出别的情绪,他淡声:“有劳母亲惦念,一切尚可。”
闻言,明德也就没再多说。
周道叙相貌轮廓与武安侯极像,父子俩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是谁瞧了,都觉得像。
前些日子,新调任北地的雍州太守乃是前武安侯旧友,意外见到周道叙后,便察觉异样,写信回京给长公主,一查后得出真相。
昨日一见,这位叱咤半生的长公主当即红了眼。
周道叙不过三岁时便意外走丢了,先是流落常州被富商周家收作义子,后来养母又生了一子。
没过几年周家父母被山贼所杀,家产被嗜赌的周家二叔输光。
周道叙那时不过才十二三岁,带着九岁弟弟来到雍州,一次意外,周道叙被秦王军中相中,一步步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
在未见到儿子之前,雍州太守信中对周道叙的夸赞之词太过夸张。
信中所写,相貌英挺,极善谋略,胸有城府,用兵如神,京中无人能出其右。
虽有拍长公主马屁的成分在,但昨日见到真人,才知雍州太守信中无一句虚言。
这些年来,明德吃斋念佛,只盼早日寻得儿子,望他平安长大。
而今一见,明德只觉心疼。
从底层浴血厮杀,十来岁的孩子就要上战场搏命,长成如他父亲一般的大将,其中艰险困楚,无法想象。
明德一笑:“先用膳吧。”
席间,多是明德说话,她没问从前的事,以免惹了儿子忆起往昔不快,她挑了些朝堂政事,话间打量着周道叙神色。
周道叙回复虽简练,但言语破的,一针见血,绝非徒有其表之辈。
长公主满意地笑了。
周道叙始终神色淡淡,注意着宿窈用食,及时为她布菜。
宿窈软声:“够了。”
她抬眸,正好对上长公主含笑的目光。
宿窈悬着的心放平了些。
饭后,夫妻俩便离开了。
明德目送二人背影消失,才进了屋。
明德坐在堂中许久,收起笑意,面容复杂:“与她很像吧。”
吕嬷嬷是长公主身边的老人,原以为说的是郡王爷与先驸马,但见长公主神情异样,这才道:“殿下说的是郡王妃与江家那位?”
明德眼眸微眯,气势顿变。
“殿下,算着年纪,江家那位也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咱们郡王妃年幼,才二十不到。”
明德扯了扯唇角,声音发冷:“篡改年纪,不过小事。”
吕嬷嬷又劝:“依老奴看,郡王妃性子天真单纯,与那位处心积虑不同,世间人总有长得相像的,殿下放宽心。”
明德如何不知这道理。
这几年修身养性,可一见到宿窈那张脸,明德心里总控制不住情绪。
当年真相查清,陛下本欲一同责罚江家,不过因着江莫璃和杨家劝阻作保,留了江家数人一命。
这些年来,江家在京中十分低调。
杨家提议江令窈作恶多端,与其死了,不如送去教坊供人取乐,等五年十年后,再把人折磨死。
后来秦峥回京,冒着风险,把人从教坊里抢出来。
秦家人人反对,陛下大怒打了秦峥二十板子,都没把江令窈下落逼问出来。
那时武安侯府风雨飘摇,惨遭重创,秦家向来忠孝,只留了秦峥一个男儿。
秦峥死不开口,连秦老太君都被秦峥气病了半年。
最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明德才与儿子相认,不愿因宿窈伤了母子情分。
但此事还是在明德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走一步看一步吧。
蓦地,长公主脸色一变,吩咐吕嬷嬷,“明日秦峥就要回府了,我担心宿窈那出问题,你等会亲自去缙云院找梁嬷嬷,明日多注意些。”
吕嬷嬷:“是。”
吕嬷嬷犹豫片刻,还是说了白日的碧玉陷害宿窈一事。
明德摇了摇头,一笑:“她倒是机灵。”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明德长公主缓步走来,她面上不见气怒,反倒嘴角勾着笑,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众人敛声屏气。
秦老太君轻叹一声气,“老身拜见长公主,让殿下见笑了。”
宿窈面对明德,唤了声母亲。
明德扫了眼宿窈,这才慢悠悠亲自将秦老太君扶了起来。
“都是一家人,母亲莫要客气了,不过一些杂碎事,不值一提。”
江莫璃揪紧手中帕子,面色隐隐崩坏。
长公主骂江枝雅是杂碎,这不暗戳戳讽刺江莫璃也不是个好东西。
明德这才看向宿窈,拍了拍她手腕:“你也是个机灵的,没受伤吧?”
宿窈摇了摇头,眼眶有些发热。
“没有。”
明德这才满意点头,“你要是伤了毫毛,敬先可不会轻易饶恕。”
秦老太君脸上笑都笑不出来了。
江莫璃擦了擦眼角,“殿下,今日是枝雅闹得太过火了,我回头定让爹娘再好生敲打敲打,不关个两三个月不放出来。”
明德长公主来了,宿窈想说话也没她的份儿。
明德身穿华袍,眼眸微眯扫了眼两个瑟瑟发抖的鹌鹑,“吕嬷嬷,把你刚才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吕嬷嬷应了声是。
完整描述了整个过程,包括江枝雅与李蓉主动叫停宿窈,江枝雅自己欲推宿窈落水,反倒自己跌落还栽赃到宿窈身上,所有细节,一字不差。
三太太面色越来越白。
一个是她娘家侄女儿,一个是她儿媳的娘家妹妹。
怎么着都是三房的错。
三太太抖了抖唇,“殿下,此事我等必会给出交代。”
江莫璃也道:“殿下,此事是枝雅的不对,日后江家定会好好教导。”
江枝雅与李蓉跪地求饶。
江枝雅哭喊道:“殿下,一切都是误会,是我自己记错了,不关郡王妃的事,我……我记错了,是我自己摔进湖里的,当时匆忙,我也没有看清楚。”
吕嬷嬷笑道:“殿下,方才李蓉就站在江三姑娘背后,可口口声声说是郡王妃所为。”
李蓉颤声:“殿下,是我看错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三太太打断,三太太一巴掌朝李蓉的脸落下去,又对明德道:“殿下,是我侄女的错,就宽恕她这一次吧,我会把人送回李家,再不入京。”
话音一落,李蓉浑身失了神地跌坐在地,她摇了摇头,哭道:“姑母,我不要走……”
三太太低声厉喝:“闭嘴!”
李蓉又去求长公主。
梁嬷嬷直接挡在了明德身前,嫌恶地看向李蓉,“李姑娘,慎言。”
李蓉又去求宿窈。
“郡王妃,我错了,是我没看清楚,是我错了,求求您别把我赶出侯府。”
三太太被李蓉气得几欲晕厥。
宿窈面色不变,淡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三番两次心思不正做了错事,即使我等是武安侯府的人,也无法轻易宽宥。”
李蓉无力趴在地上,哭得十分狼狈。
秦老太君瞧不下去,命人把李蓉带下去。
“殿下此举,已是开恩了。”
至于江枝雅……
宿窈眼眸微眯,她未急着开口,而此时江迟意与李徇闻声赶来。
李蓉已经被带走了,李徇只得匆匆告辞去寻亲妹了。
江迟意方才与李徇在前院闲聊,来的路上已经知晓发生了何事,他下意识看向宿窈,只对上女子冷漠至极的目光。
江迟意移开眼神,几欲请求地对长公主道:“殿下,是枝雅的错,微臣这就把人带回去,送到乡下,绝不会让她再出现在殿下面前。”
江枝雅哭声一顿,她来到江迟意身边,摇着兄长手腕,“大哥,我不要……我不要去乡下,你是我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秦承郢唇角嗫喏,却什么都没说。
“你姨母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寺里祈福。”
“这一切都是宿窈害的!”
秦承郢还是下意识为宿窈说话。
“这中间也许有误会。”
“郢哥儿,日久见人心,宿窈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相信你母亲。”
李徇出声打断,“郢哥儿,我先送她出去。”
秦承郢待站在原地。
很快李徇就回来了。
秦承郢仰头问表叔,“表姨说的是真的吗?”
李徇是才子,又曾受过大难,性情温和淡雅,既是三太太侄子,又与秦峥交好,府中各房主子就没有不喜欢李徇的。
李徇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郢哥儿要用心去看。”
小少年低下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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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辆马车驶向城外。
马车里铺了柔软褥子,宿窈靠在车壁上看话本子。
周道叙驾马与,平齐马车。
昨晚这人半夜被叫走,何时回来的,宿窈并不知晓。
等到天亮宿窈起床,周道叙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
他们今日是去京城外的一个镇上看灯会。
路上并不赶时间。
到了镇子上后,一行人先寻了家酒楼用午饭。
点菜时,宿窈看了会菜单,又抬头睁着大眼看向周道叙。
她脸上小表情几经变化。
周道叙觉得好笑。
“怎么了?”
宿窈轻哼一声,朝店小二指了指菜单,“我要……这个、这个、这个……”
点完菜,那店小二看向周道叙的目光极为震惊。
这男子瞧着英俊无比,人高马大,身形挺拔……可没想到竟是个废人!!!
周道叙眼眸微眯,那店小二忙不迭地跑了。
宿窈轻咳一声,去了窗边吹风。
很快,店小二就来上菜了……
宿窈还站着不动,直到周道叙的声音传来。
“过来。”
宿窈抿了抿唇,不紧不慢回到了位置上坐着。
她没敢看周道叙,只瞄了眼桌面。
放眼望去,满桌都是大补之物。
唯独宿窈面前的这盘云腿豆腐,瞧着更像一道菜。
“窈窈,这就是你点的菜?”
宿窈抬头,对上周道叙似笑非笑的目光。
周道叙:“说话。”
宿窈扬着小下巴,“我进酒楼的时候,听说了,这几道都是名菜,我特意点的。”
周道叙剑眉微挑,也没拆穿宿窈的小把戏。
“那你吃。”
宿窈蹙眉,满脸写着心虚。
“我……我吃呀,你也多吃,我特意为你点的。”
说最后几个字时,宿窈声音变轻。
她嫩白的面颊上很快飘起一抹红,连忙收回视线夹面前的豆腐。
周道叙嗤笑一声。
宿窈嗔他一眼,“敬先,你快吃。”
菜都上了,一顿饭而已。
周道叙只用了平日的一半,他平常再不挑食,也没一样做得如此油腻。
宿窈黑白澄澈的眼眸看了他一眼。
算了,多少也吃了点。
那些东西,宿窈看一眼,都吃不下去。
周道叙问她:“用好了?”
宿窈连连点头。
夫妻俩离开了酒楼,二人相貌都是万里挑一。
男子高大挺拔,女子纤细玲珑。
单看背影都相配极了。
酒楼里的食客看着二人出去。
眼下还早,周道叙翻身上马,他俯腰就将宿窈抱到了身前。
二人往镇子外的河边而去。
可就在这时,从对面酒楼里走出了几道身影。
秦峥现任兵部侍郎,这附近有军营,今日出城不过是来商议军务的。
他望着前方消失的身影,顿时沉了脸。
嫉妒怒火在秦峥心间熊熊燃烧着。
他们怎么敢!
周道叙带宿窈在镇子附近逛了逛。
很快就天黑了,从山坡上望下去,镇上处处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