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元筝上官子棋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婚病危世子,她一胎三宝赢麻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雨过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嫂,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男子声音,很像上官子书,就连当时他的语气都把控得十分到位。“谁是你大嫂,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大胆的女子声音,和余朝阳没什么两样。“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二妹是不是醒了?”“没有。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行,我的夫人,等我。”余元筝前世有个爱好,那就是口技,学什么都很像。她的表演惟妙惟肖。而听到这些话的几人,个个都惊恐异常。一时之间,大厅里落针可闻。“大伯父,我把这个桥段写成画本子,让全京城的说书先生天天轮番讲。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不...
“大嫂,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男子声音,很像上官子书,就连当时他的语气都把控得十分到位。
“谁是你大嫂,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大胆的女子声音,和余朝阳没什么两样。
“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
“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
......
“二妹是不是醒了?”
“没有。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
“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
“行,我的夫人,等我。”
余元筝前世有个爱好,那就是口技,学什么都很像。
她的表演惟妙惟肖。
而听到这些话的几人,个个都惊恐异常。
一时之间,大厅里落针可闻。
“大伯父,我把这个桥段写成画本子,让全京城的说书先生天天轮番讲。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不说王爷王妃会是什么反应,你觉得这话传到皇上耳里,他会不会震怒?
欺君之罪不知道伯府能不能担得起?”
“你,你,你你,当时居然醒着?”上官子书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语无伦次。
“是啊,我的夫君,我们可是正儿八经拜了堂的。
你下手还不够重,你应该直接把我打死。
大姐,睡别人的夫君感觉是不是很过瘾?
我都不知道大姐居然饥渴到如此程度,一刻也等不了。
我踢的两脚和一声老鼠叫都阻止不了你们。”
余元筝讥讽地看着他们夫妻俩,说出的话非常低俗,又让人无法反驳。
哪像一个闺阁女子能说出的话,简直如市井泼妇,但是却没人敢指责。
而此时的余朝阳早就已经吓傻了。一脸的不知所措和羞愤难当。
上官子书也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伯父,这一场换婚,单凭大姐和二公子根本实现不了。只有把我拉下水,才能实现你们的愿望。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你们打得一手好算盘呀。
所以我们二房的要求不高,只要把我们二房按正常规矩分出去,我们就把此事接过。”
余元筝又转身微笑地看着上座的两位伯府大主子,等着他们做决定。
“你,你,你不是余元筝,你究竟是谁?”突然,余朝阳发了疯般发出尖叫。
“大姐,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我除了是我爹的女儿,还能是谁?哦,对了,我现在是荣王府的世子妃,你不要的身份。”余元筝笑得很灿烂。
“你为什么和在府里差别这么大?”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装的吗?不然怎么在这伯府里生活?你欺负我已经欺负成习惯了,现在不给你欺负,你接受不了了?”余元筝讥笑道。
“你......,你给我等着。”余朝阳咬牙狠声道。
“怎么?想等以后成了世子妃再找回场子?别忘了,我现在嫁的是荣王府嫡长公子,就是你大嫂,就算以后你成了世子妃也得叫我一声大嫂。”余元筝直接揭穿她的心思。
“阳儿,不要说话,听长辈的。”上官子书拉住还要说什么的余朝阳。
“好了,蕴信,分家。给他们二房一间铺子,长顺街那边的一个二进宅子。”老夫人阴沉着脸拿定主意。
在二房几人身上如看仇人般看了几息。
“爹,这点财产占伯府财产的几何?”余元筝不理老夫人的冷脸,问她爹。
“一个庶子,难道还想和嫡子平分家产?”老夫人听了火气“噌”一下就上来。
当年老伯爷为了那女人,处处下她这个嫡妻的面子,护得那么紧,不然哪有这个庶子出生的机会。
这就是个后患。
“不知道当年祖父的庶弟分家时,是怎么分的?”余元筝还真不知道。
“当年二叔分家时,有两间在闹市的铺子,一个两百亩的庄子和一个三进宅子。奴仆二十人,自己那房用的物件,三万两银子。”余蕴之一一报出,他管着府里的庶务,这些他很清楚。
“那我们的要求不高,和二祖爷一样即可。”余元筝对这个数还算满意,多了大房肯定不给,闹得太掰也不行,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余”字。
在这封建时代,家族观念很浓。
其实这些财产也只是伯府的很小一部分。
“母亲,就如了他们的意,毕竟二弟是我余家的子孙。”余蕴信对余蕴之的恨当然不会像他母亲一样。
因为他也有庶子。
虽嫡庶有别,但那也是他的孩子。以后那孩子也会知道今天分家的事。
只是他对余元筝真是刮目相看。
平时在府里没有半点存在感的侄女,今天如此摆了一道。
以后女儿和她还要在一个府里生活,他难免又担忧了几分。
回头他得找王爷好好套套近乎。
老夫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起身,脚步下得很重,经过余蕴之身边时,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二弟,我们本是一家人,不用计较那么多,大哥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就算分了家,以后大哥也会照看你一二。”余蕴信这时知道说好听话。
经过协商,二房得到了两个正在盈利的铺子,一个三进的别院,还有一个一百五十亩的田庄,不过离京有点远,在一百里外。
还有自己这房用惯了的奴仆,十八人。
能得到这么多,二房已经很满意。
回到二房。
弟弟和妹妹都高兴地围着大姐有说有笑。
“大姐,今天你好威武。”余庆生从来没见大姐这么硬气过,换作是他根本不敢在大伯和老夫人面前如此放肆。
“大姐,以后我也可以去女子书院上学了,对吗?”余悦姻仰着小脸求肯定。
十岁的孩子,还不太明白大人的那些事,还保有一份天真,之前有她这个大姐在前面挡着,余朝阳对她倒没有欺负。
“对,姻姻想学什么?”余元筝把她当孩子一样诱哄。
她前世都三十八了,对着这么小的孩子,可不就是个儿童。
“我想学弹琴。”余悦姻的身份在伯府地位很低,不可能给她请女先生单独教。
而余朝阳却能请几个先生来教。
这就是嫡庶之别。
“好,那就学弹琴。”余元筝摸了摸她的头。
“爹,事不宜迟,今天就开始搬吧,现在才下午未时初(下午一点),万一老夫人又下绊子,我们现在没有祖父撑腰,而我又只能在家待一天。”余元筝建议道。
“这是不是太急了点?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这点时间也不够。”
来得太突然,余蕴之还没回过神。
“她是老王妃带过来的媵妾,是个庶女。老王妃死得早,她在府里地位仅次老王妃,而且她还生了一子一女,所以更加自视高贵。
不过她再怎么高贵也贵不过王爷和本妃,以及你这个世子妃。”
“原来如此。老王妃是什么时候去的?”余元筝对外界的信息知道得太少。
“在王爷三岁那年因病去的。说是生王爷时伤了身子,大出血。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三年后就去了。
老王爷为了嫡子,怕以后家宅不宁,就没再娶继妃。
老王妃娘家是原工部侍郎,后来因站错队,娘家失势。
但罪不及出嫁女。
她在王府老老实实过了好些年,直到她的女儿入宫为妃,她才又挺直了腰,就有些不知所谓了。”
“哦。母妃,以前世子还好的时候,她对世子态度如何?”只一天时间,余元筝就明显感觉到二老夫人对二公子有点好过头了。
“子棋没出事前,她对两人差别不大,子棋一出事,她就变了态度。”
余元筝又觉得二老夫人这么做,好像也没问题,以后二公子就是世子,她提前拉拢也正常。
但就是觉得很怪。
一个妾这么嚣张,对王妃也没见有多尊重。
但对王爷倒是有几分怕。
“老王爷不在了,老王妃也不在了,王府为什么没分家呢?”余元筝又问起另一个不明白的地方。
“就是二老夫人不同意,她说她还没死呢。其实就是舍不得离开王府。
离了王府,他们的富贵日子就要靠他们自己打拼。
老王爷还有一个妾,王姨娘,是老王爷从边关带回来的。
什么身份,我们都不知道,正跟着三老爷在外任职。”
“哦。”余元筝明白了,也就是王爷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都是庶出。
王妃起身又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交代两个小厮要照顾好世子,才离开。
本来内院是不允许有小厮的,可是世子特殊,不得不用小厮。
现在娶了媳妇,小厮晚上就不好继续在内院。所以昨晚两个伺候的小厮把世子收拾好就退出了棋雅院,不然上官子书还没那么容易得手。
直到此时,余元筝才有机会认真看这个名义上的夫君。
被两个小厮照顾得非常好,闻不出半点异味,干净清爽。
就是躺着一动不动。
“你们都出去吧,我单独和世子待一会儿。”余元筝吩咐道。
两个丫鬟和小厮都退出了房,但都候在外面,随时等着召唤。
“上官子棋,这名字起得不错。人长得也帅。要是醒来,一定风光霁月,迷死人不偿命,可惜你命里有劫,哎!”
余元筝自言自语。
然后伸出手把上世子的脉。
昨晚她刚穿来,还没稳好心态,现在终于平静下来。
余元筝前世可是中西医双修硕士。在每个科室都实习过,尤爱中医。
她在中医内科和西医外科都挂了名,两边轮流坐诊,有时手术科忙不过来,都要叫她去帮一下忙。
她就是个全科大夫,不然也不会忙到没时间谈恋爱,直到快四十了也没嫁人,和王妃差不多年龄。
正准备单身一辈子,反正父母已经去了,也没人催婚。
结果老阎王把她送到这里来,一来就给个老公。
可是这给了和没给差不多。
哎,她难道注定要打两辈子女光棍?
脉象好像没什么问题。
也就是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那就只能是脑子里有问题。
摔下来就再没醒,那肯定就是伤了脑子。
余元筝站起来,再摸上官子棋的脑袋。
发现后脑有一个地方有点不太正常,好像比正常人要高出那么一点点,经验不够丰富的人,一般摸不出来。
会不会是里面的瘀血没散,导致他昏迷不醒?
余朝阳说他半年后就会死,但现在未必了,有她在,哪会让他半年就死。
她开始想植物人要如何治疗才有醒来的可能。
然后拿了纸笔记下来。
到了晚饭时间,另两个小厮远山和近水换班来了。
“属下见过世子妃。”
也是两个比较帅气的小伙子,看着就很养眼。
“免礼。你们忙。”
两个小厮首先给世子喂晚饭,都是流质,比较稠的粥,还有炖的汤。
喂得很辛苦,吃一半撒一半。
但两人很有耐心。然后又给世子洗漱,换衣。
伺候得非常周到。
“世子妃,晚上如果世子尿湿了,您可以让丫鬟来叫我们。我们就在院外。“远山恭敬说道。
在世子没成亲前,他们就在房里打地铺,一直守着世子,可现在不能了,他们只能到院外站着值夜,随时等着世子妃的传唤。
“好,谢谢你们,明天我就和母妃说,在院外给你们砌一个小房子,方便你们晚上休息,有需要我就叫你们。”
这一晚,余元筝就躺在上官子棋身边。
从昨晚穿来到现在,她一直紧崩着一根神经,现在她才完全放松下来。
睡前又把了一次脉,从脉搏的强弱和心跳的规律就能判断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此时世子已经熟睡。
这一夜,余元筝睡得很安稳,睡前给世子换了一回垫着的布。
下面还有一张羊皮防止尿渗到床褥。
晚上睡得早,次日天刚亮她就醒了。
值夜的紫月一听到动静就问:“小姐,醒了吗?”
“嗯,进来吧。”
“小姐,昨晚睡得可好?怎么没听您叫人伺候世子?”
“我能搞定,就不麻烦他们了。一会儿你们让人把这些布拿出去吧。”余元筝指了指昨晚换下尿湿了的布。
洗漱过后,清风和明月来了,继续照顾世子。而余元筝带着两个丫鬟去给王妃请安。
到了王妃院子,王妃早就起来,王爷已经去上早朝。
“见过母妃。”
“嗯,昨晚子棋可安好?”
“世子睡得很安稳,晚上尿了两次,儿媳一发现就给他换了。”
“你亲自给他换的?”
“是的,母妃。”
“你是个好的,没有嫌弃子棋。”王妃听了很欣慰。
一个刚出阁的姑娘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难得。
她已经听叶嬷嬷禀报,昨晚儿媳妇是和儿子睡一张床。
这时余朝阳也来了。
“儿媳给母妃请安。”余朝阳很规矩行礼。
“嗯,你们都没吃早餐吧,就留在母妃这里一起吃吧。”王妃一视同仁。
“多谢母妃。”余朝阳很高兴王妃能留她一起用饭。
说明王妃并没有因为换婚的事而不待见她。
王妃是整个王府的当家主母,气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最近几年都不能得罪。
早餐摆上桌。
每人面前一碗肉粥,再两碟小菜,然后就是点心和包子。
余元筝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味道真不错。
但是,她怎么感觉有股熟悉的味道:藏红花。
很淡,一般人尝不出来,但她以前经常和药打交道,一下就吃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何事?“
“父王,儿媳听过一个说法,叫‘过度治疗’。世子每隔一段时间就针灸一次,儿媳觉得可能是太过了,反而不利于世子自身恢复。
比如我们平时不小心被刀子在手上划了一个伤口,其实根本无需治疗,它自己就会好,这是人有再生的特点。
而我们过度在意,又是清洗,又是抹药,反而好得慢。
所以儿媳斗胆提议,暂时不要再治疗,观察一段时间再看。”
余元筝说得非常认真。
她的目的当然是阻止顾太医再对世子进行伤害性治疗。
王爷王妃听了,都认真思考起来。
自从世子摔下马到现在,他们从没停止过医治。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过度治疗的说法。
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
“好,先不请医,观察一段时间再看。”王爷拿定主意。
而他心里也清楚,治不治,可能都一样,还不如试试,或许真有可能。
这是他唯一的嫡子。
出了事,他哪有不心痛的。
而今天顾太医已经说得很明确,大儿子醒来的可能几乎没有。他不得不做下一步打算。
王爷拍了几下掌,书房的门被推开,清风领着明月三个小厮进来。
同时从书房的房梁上也下来六个人。
“子棋媳妇,这十人,是本王给子棋培养的暗卫加护卫。
那四个你已经见过,他们一直跟在子棋身边,但这六个还没给,今日本王交给你。
他们以后怎么安排,就由你来决定。
他们的武功不说无敌,但也是个中好手。
希望子棋在你的照料下,有醒来的一天。”
王爷郑重地交代。
十人齐齐单膝跪在余元筝面前:“参见世子妃。”
余元筝没想到王爷居然这么为她和世子考虑。
她才过门两天,就得到了王爷的认可,说明她表现出自己的本性是对的。
这十人一看就不简单,特别训练出来的。
“你们快起来。”余元筝看到这阵势,被惊了一下。
古人真讲究,听说古人的忠诚度很高的,那么这十人以后就会是她和世子最大的帮手。
“多谢父王。儿媳一定照顾好世子。”余元筝心里很高兴,能有十个人为她所用,那她在这王府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嗯。”
“父王,这六人,府里其他人认识吗?”
“认识,平时他们都跟在本王身边。”
“那,您给了儿媳,二公子和二弟妹会不会有意见?”余元筝其实间接在打探,父王是不是也会送他们这样的人。
“子书现在能力不足,本王会继续教导,以后再给。”
哦,也就是现在不给,以后给。
那就好,万一二公子夫妻要使坏,也没有帮手。
而她想使坏,有帮手,太好了。
余元筝很满意王爷的这个安排。
“父王,这十人儿媳想放在明面上。不然做起事情来都不方便。明天回门儿媳就想带上两个壮胆。”余元筝笑得很可爱。
看得王爷王妃很欣慰。
这孩子表现出来的性子很不错。
不是个逆来顺受好欺负的,知道保护自己。
余元筝本就是性格爽朗之人,虽然年纪一大把,但她从没觉得自己老。感觉还是二十出头,精力充沛,活力四射,不然也不会那么拼,敢加班二十几个小时。
“随你。”
余元筝带着十人出了王爷的书房。
“你们六个叫什么名字?”余元筝看着六个第一次见面的下属。
“请世子妃赐名。”六人拱手。
换了主子连名字也要换?
想了想。
“那你们现在按年龄排好队。”
六人马上动作。
“从大到小:春雷,夏雨,秋风,冬凌,追云,逐月。”
“谢世子妃赐名。”六人齐声应,而且还面带笑容,这不太象暗卫啊。
“怎么,名字很满意?”余元筝随便起的。
“世子妃起的名字真好听,王爷给我们起的名就是数字。”春雷作为最大的,代表大家回话。
在余元筝眼里,这十个人,都是二十左右的男孩,个个都充满阳刚和活力。
并不是她想的那种冷面暗卫,只知道执行命令。
“好了,明天我要回门,春雷和夏雨找王府管家准备两辆马车。以后春雷就是你们的队长,一切听从安排。”
“是。”
次日,两个余家的新嫁娘回永安伯府。
王妃给两个儿媳妇准备了相同的回门礼。
一大早,余朝阳早早的就把上官子书叫起来,她要早点回去。
她这几天过得实在太开心了,她终于摆脱了守寡的命运,而且夫妻恩爱,床笫之欢,让她欲罢不能。
再过几天就是世子妃。
这是她前世做梦都想有的生活。
这份喜悦,她要回去和娘亲分享。
上官子书眼圈有点泛黑,他还想睡。
这三天他真的很努力,简直快要被掏空。
他们夫妻都出门了,余元筝才慢悠悠起身,梳洗。
带上王妃准备的礼物,坐上马车向永安伯府而去。
“小姐,大小姐很早就出门了,老爷和夫人会不会生气我们回去迟了?”紫月有些担心。
“没事。”余元筝无所谓,原主的父母在伯府也是透明人似的。
她撩开车帘向外看,王府离皇城很近,在权贵密集之地。大街上都没什么商业。
全是这家王府,那家侯府,要么就是公主府。
她想看个热闹都没得看。
伯府还没资格住在这片区域。
行了大约三刻钟,才停下。
“世子妃,到了。”春雷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两个丫鬟先下车,才把余元筝扶下来。
结果看到永安伯府大门口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两个还没有撤掉红绸的镇门大石狮仰头看着远方。
按说,她的父母应该会在门口等她。
她被换婚的消息伯府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而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世子妃,按理就是伯爷都应该亲自在大门口等着她。
不但门口没人,就连大门都是关着的。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姜花不可思议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没事。去敲门吧。”余元筝脸上平静无波。
除了余朝阳吩咐的,她不作第二想。
真是活了一世也没见长脑子,做出的事情还是那么幼稚。
三人快步进去,结果看到几个丫鬟和仆妇正在搬东西,有两个小厮拦住不让搬。
“怎么回事?”余元筝冷声问道。
“二小姐,这些嫁妆都是我们大小姐的,所以我们要搬走,而你的嫁妆在书香院,也请你找人去搬走。”一个四十左右的嬷嬷上前说道。
此人余元筝也认识,正是余朝阳的奶嬷嬷刘氏,随嫁来了王府。
这是把夫君换了,嫁妆也要换啊。
“这些嫁妆是伯府给世子妃准备的,现在我是世子妃。你们主子既然放弃世子妃之位,那么嫁妆也该一并放弃。”
余元筝虽然不稀罕,但她要恶心一下余朝阳。
“二小姐,你是痴人说梦吧,你有什么资格霸占大小姐的嫁妆?”刘氏气急败坏。
“怎么说话的?现在本小姐是荣王府世子妃,就是你们主子见了我,也要叫一声大嫂。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的?”余元筝面色一冷。
真是的,以为还是在伯府里,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刘氏被余元筝突然变强的气势吓得一怔。
“二小姐,这些嫁妆都是大夫人给大小姐准备的,其中大部分还是大夫人当年的嫁妆,你是二房的女儿,怎么能占大夫人的东西?”
刘氏气焰消了一些,但理由却很足。
“去找你们主子来,我跟你一个下人没什么好说的。”余元筝懒得理她。
刘氏见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厮在旁,摸不准他们的态度,不敢来硬的,权衡了一下带着几个丫鬟走了。
“见过世子妃。”两个小厮上前见礼。
“你们是伺候世子的人?”余元筝一大早就去了主院,这院里都有些什么人都不知道。
“是的,世子妃,小的叫清风,他叫明月。”名叫清风的小厮主动说道。
名字很有文艺嘛。
但两个小厮都长得非常健壮,个子也高。
可见伺候人也是个体力活。尤其世子还是个昏迷不醒的病人。
吃喝拉撒,每天都要进行,几乎时刻都离不开人。
两人容貌英俊立体,清风是圆脸杏眼,明月是方脸再配一双开扇眼,各有特色。
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没有身为下人的卑躬屈膝,而是身姿挺得笔直,见礼也只是拱个手。
王府的小厮都比普通人家的公子哥有魅力。
“见过世子妃。”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奴婢是世子的奶嬷嬷,一直管着棋雅院的庶务。”
“嬷嬷怎么称呼?”余元筝很有礼貌。
这种从小把主子带大的奴婢在王府一般都有几分脸面。
“奴婢夫家姓陈,娘家姓叶。”
“叶嬷嬷好,我初入王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还请嬷嬷多多指点。”
“世子妃客气。“叶嬷嬷脸上虽没笑容,但每说一句话都会蹲一蹲身,表示尊重。
看来她很懂得分寸,如果院里有这样一位嬷嬷,那她能省很多心。
而她从娘家只带了两个陪嫁丫鬟,连个嬷嬷都没给。
“我去看看世子。”余元筝走进内室。
上官子棋还是安安静静地睡着。
已经换过衣服,连头发都重新梳过。
两个小厮伺候得真周到。
“清风,你们每天都有给世子按摩周身吗?”余元筝开始问起世子的日常。
“有,每天都要按三次,这是太医交待的,以防世子身子无力。”
“就你们两个小厮伺候吗?”
“还有两个,世子十二个时辰都离不得人。我们分两班,晚上换另两人,他们是近水和远山。”清风恭敬答道。
呵,这小厮的名字起得真有意思: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远山皆有情。
“你们的名字是谁起的?”余元筝很好奇。
“是世子起的。”明月抢先说道。他感觉自己的名字是几人中最好听的。
余元筝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上官子棋。
看来世子并不是单纯的武夫,还很有书香气。
这样的男人一定很有风度。
“世子如厕你们是怎么帮他解决的?”余元筝好奇。
这是最难伺候的地方。
“呃,回世子妃,我们给世子垫了布在下面,随时注意查看,一旦脏了就换。”清风有些别扭地回道。
在世子妃面前说这个,真不好意思。而且他们知道世子妃还是个黄花闺女。
世子昨晚不可能洞房。
余元筝上前一步,弯腰掀开被子想看看。
“世子妃。”清风和明月同时出声,虽然声音不大,但那想阻止的意思很明显。
可是余元筝已经掀开了世子腰部位置的被子。
居然没穿下裤,只有一块布裹在下身把重点部位挡住,也是防止他小便时把被子弄湿。
立刻放下被子。
她也感觉有些尴尬。
但想到以前在医院这种情况常有,没什么好尴尬的。
“余元筝,你个不要脸的。”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余朝阳的骂声。
还是以前在伯府时的嚣张气焰。
余元筝还没出去,她就直接冲了进来。
看到屋里还有两个小厮,她又压住火气。
这两个小厮,她再熟悉不过,正是一直伺候世子的人,而且还武功高强。
以前她对着毫无知觉的世子乱发脾气时,这两个小厮居然不顾她是主子,就敢训斥她,还去找王爷王妃告状,引得她多次被王妃责骂。
婆媳关系处得特别糟糕。
现在虽然还是她婆母,但已经不是正经婆母。
余朝阳看到安静躺着的世子,一脸的厌恶。
她恨死了这个活死人,害了她一生。现在她重生了,终于摆脱了这个人。
余朝阳的面部表情精彩纷呈,余元筝看得一清二楚,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没偷没抢。”余元筝此时一身的气势,如上位者。
但余朝阳哪里会想那么多。
直接伸手就要打人,以前这个妹妹只要忤逆她,她就会毫不客气一巴掌打过去。
但手到半空却被余元筝接住了。
“我说二弟妹,这婚一换,我就是你大嫂,而不是在伯府任你欺凌的二妹妹。
你居然敢如此没大没小?你娘是如此教你的吗?
那我们可得到王妃面前去说说理了。”
余元筝狠狠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腕才甩开。
“啊!”余朝阳被捏得痛呼一声。
“好你个余元筝,胆子肥了是吧?
别以为嫁入王府,你就翅膀硬了。
我告诉你,他不可能永远占着世子之位,我迟早是世子妃。
到时看你还敢这么和我说话。
如果你继续伏低做小,我看在你也是余家女儿的份上,给你个好脸,如果你要作死,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呵,你在外的名声不是温婉娴淑吗?怎么?不装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王府,不是在伯府。”余元筝很怀疑她的智商。
不用在王妃手下讨生活,她就本性暴露了?
余朝阳脸色变了几变,她是被余元筝想要霸占她嫁妆的事给激怒了。
当一个人在她面前伏低作小惯了,突然硬气起来,对她的刺激太大。
“余元筝,那是我的嫁妆,我要搬走。”余朝阳理直气壮地叫道,她还没冷静下来。
“你们都出去一下,我有话和二弟妹说。”余元筝把下人都支出去。
青荷和碧荷两人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得到点头才出去。
见人都走完了,余元筝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想要回嫁妆,可以,只要你承认,是你故意换婚,是你和你母亲一手操控的,我就还给你。”
大魏朝铁帽子王,荣王府。
余元筝想骂娘。
疼,脖子真疼,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她正想叫出声。
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是从她头顶上传来的。
“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还带着几分兴奋。
“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娇媚的女子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子的话音一落,一声暧昧的声音传入余元筝的耳朵里。
同时,她也差点尖叫出声。
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她除了脖子疼,突然脑袋也好疼。
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居然狗血地穿越了,还穿在同名同姓的古人身上。
她只是在医院连续加班了二十几个小时而已,就累死了?
原生今天出嫁。
她的夫君此时正在上面与她同一天嫁入荣王府的堂姐余朝阳在洞房,而她被夫君直接打晕塞在床底下。
堂姐要嫁的是荣王府世子上官子棋,可惜半年前秋猎从马上摔下,再没醒过,就是个活死人。
而她嫁的正是荣王府侧妃生的庶二公子上官子书。
等她把信息消化完,上面还在继续。
气死了,当着她一个老姑娘的面上演大戏。
叔能忍,婶不能忍。
抬起一脚。
“咚!”
吓得男子一抖。
“啊!怎么回事?”余朝阳有些不高兴地嗔怪。
“吱吱!”余元筝闷笑,然后学了一声老鼠叫。
“啊,有老鼠。”余朝阳一声低叫,抱住上官子书的脖子不撒手。
两人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声音。
“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
“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余朝阳很肯定地说道,伸手想继续撩拨。
“所以你才私下和我联系,今晚把你换过来,制造成新娘送错洞房的事实?”
“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个永安伯府嫡女,反而喜欢庶子生的嫡女?”
“当然喜欢你了,你爹才是永安伯。你那妹妹和你是云泥之别。”
“十天后你就是荣王府的世子。你就等着接世子印吧。”余朝阳说得异常赌定。
“你怎么知道?”上官子书不太相信。
大哥可是王妃生的嫡子,而他只是侧妃生的庶子。
就算要把世子之位给他也要等大哥死后。
“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信你等着瞧。”余朝阳非常自信。
“好,信你。”上官子书当然想做上世子之位。
而下面的余元筝从堂姐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她话说得那么肯定,连几天都能说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是重生的。
她都能穿越,别人当然也能重生。
难怪她要策划这场换婚。
余朝阳是皇帝下了圣旨赐的婚,想悔婚都不行。
这场同一天出嫁的婚礼应该就是她们母女俩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今日换婚,还和二公子串通好。
余元筝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头顶又一轮战斗开始。
她抬起脚,又一踢。
“二妹是不是醒了?”余朝阳也听得真切。
上官子书撩开床幔,直接探出脑袋看床下,看到余元筝眼睛闭得紧紧的。
“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
“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余朝阳声音娇媚,她还是担心。
“行,我的夫人,等我。”上官子书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才下床穿戴。
余元筝继续装晕。
然后她就被人从床底下拉出来,再被像扛沙包一样扛在肩上。
从后窗出去。
好家伙,这上官子书还是个练家子。
没一会儿又是一个跳跃,余元筝就被扛进了另一个新房。
然后被轻轻放在床边,还靠着床柱,伪装成靠着床柱睡着。
接着有东西盖到她头上。
当听到后窗传来轻轻关上的声音,她才敢睁开眼。
拿下头上的东西,果然是鸳鸯红盖头。
入目一片红,红烛还在摇曳。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睡美男。
睡得很安详,高高的鼻梁,很有立体感。
嘴唇厚薄刚刚好,两片合一起正好像一片窄树叶。
这就是荣王府的世子,上官子棋。
这要是醒着,得迷倒多少闺中女子。
“哎,你的新娘被人换了,而你却什么也不知道。”余元筝感叹。
“以后要和你过日子,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余朝阳的堂妹余元筝,被她设计换给你做新娘。
不过我觉得嫁给你更好。不用宅斗,也不用和别的女人抢男人。”
余元筝仗着对方没感觉,伸手摸向上官子棋的脸。
“睡了半年,皮肤还这么好,手感真不错。”
“真是可惜了,堂姐说你只剩半年寿命。”
话音刚落,她仿佛看到上官子棋的眉头动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不会这么灵吧?她一来就醒?
她又观察了片刻,除了发现他这张脸确实耐看以外,一无所获。
难道刚才她眼花?
“不过你放心,我医术很厉害的,遇到我是你的福气。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那堂姐可不会善待我。现在是换亲,以后还说不定是什么招......”
余元筝想到堂姐可能是重生,她有先知,有些头疼,她可不会宅斗啊,她只会医术。
此时离天亮应该也不远了。
余元筝为了更真实,她也没换身上的嫁衣,又顶着盖头,继续靠着床柱眯一会儿,等着明天的好戏。
她没看见的是,上官子棋的手指微微动了。
他颤抖地够向余元筝的方向,最终又无力地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