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囚完结版小说阿远余光》,由网络作家“不懂诶不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母亲走后,爸的行踪变得诡异起来。起初是家里的地下室偶尔会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但他从不让我靠近那里。后半夜忽然下起了雨,我从床上惊醒。父亲貌似已经出去了一会儿,还没回来。我鬼使神差的走到地下室的入口,隔着一张潮湿的木板,我隐约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啜泣声。钥匙被爸带在身上,我只能小心的敲响木板。随着闷重的“哒哒”声,外面的雨似乎更加浓烈了,我也心急起来。好在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是谁……谁在外边?”我立刻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地下室?”女人闻言激动起来:“求你救救我们,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多月了,是个男人做的,是个很瘦的中年男人!!”我呆住了,爸自从妈离开后,确实瘦成了皮包骨,但也不至于干这样的蠢事。女人还...
自从母亲走后,爸的行踪变得诡异起来。
起初是家里的地下室偶尔会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但他从不让我靠近那里。
后半夜忽然下起了雨,我从床上惊醒。父亲貌似已经出去了一会儿,还没回来。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地下室的入口,隔着一张潮湿的木板,我隐约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啜泣声。
钥匙被爸带在身上,我只能小心的敲响木板。随着闷重的“哒哒”声,外面的雨似乎更加浓烈了,我也心急起来。
好在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 :“是谁……谁在外边?”
我立刻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地下室?”
女人闻言激动起来:“求你救救我们,我们已经被关在这里半个多月了,是个男人做的,是个很瘦的中年男人!!”
我呆住了,爸自从妈离开后,确实瘦成了皮包骨,但也不至于干这样的蠢事。
女人还在求我,门外却忽然传来钥匙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声,我心头一凛,立即压低声音道:“明天下午七点左右,他会出去一趟,我到时候再来找你们!”
不等她回应,我撒腿冲回房间蒙上被子,假装还在睡觉。爸穿着一条雨衣在我门前徘徊,半晌后总算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七点,爸果然出了门,我趁机找来撬锁的工具,将地下室的木板揭开。
潮湿的地下室,弥漫着死老鼠的腥臭味,我托着一盏煤油灯走下台阶,沿着漆黑的地道往前走。
眼前的场景,使我一时忘记了呼吸,只见将近十个巨大的铁笼像监狱一样将女人们关在里面。
也许是太久不见天日,女人们脸色死白,睁着凸出来的眼珠,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看。
我挑明了来意,用锤子把锁头一个个砸烂,女人们争先恐后的逃出笼子,朝地下室的出口逃了出去。
我紧跟在他们身后,跑出房子时,最前面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她们害怕的逃窜开,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前面不远
温**包裹住,纠缠不多时又松开,我皱了皱眉,耳边落下一句梦呓似的“晚安”。
关于这人的身份扑朔迷离,我越来越好奇他的身份。
只是多年以后,再回想起今天的我,已经只剩下满腹懊悔,此处暂且不提。
第二天见到他时,他抱着一只纸箱来找我。里面赫然躺着一只项圈和一根登山绳。
相比起传统的狗绳,这个大概进行了一些修改,总之,能被叫成“人绳”了。
我吞咽了一下,他将项圈拴在我的脖子上,手上脚上的锁链被打开。
我以为他会带我出去走走,结果他反手将人绳的另一头锁在床头上,最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开口道:“等会儿带你见个人。”
我还没说话,男人就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说:“别担心,是你想见的人。”
我又吞咽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等待。
我等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发现床边有个人影,只觉得眼熟,再定睛一看,我人都傻了。
爸沉着脸,站在边上看着我,动了动唇。
我心虚地叫了他一声,想叫他救我出去,话到了嘴边又卡住了。
那天晚上的雨打在身上的凉意,此时再次激起了我身上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抬起脚,朝我靠近了一步,我有些紧张。但一想起我们的血缘关系,便又立即冷静下来。
“爸,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女人锁在地下室里,这样是犯罪啊!”我尽量控制情绪,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一只粗糙的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爸红着眼,血丝尽显地扑了上来:“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我掰开他的手掌,窒息感扑面而来,喘
在我的耳尖上。他的胸膛像一块石头一样搁在我左臂下,我难受地挪了挪,没成功。
动作虽然轻,但他的视线强烈的令人无法忽视,我竟奇迹一样看懂了他的意思:别乱动。
我一下子就僵成了柱子,等到那视线从身上消失,身子才没绷那么紧。
这晚上我没合眼,趁他熟睡,悄悄地伸进他的口袋里摸索,企图找到解开锁链的钥匙。
一秒、两秒……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掌心逐渐渗出一些热汗。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焦躁的黑夜,我能感受到连空气都冷了下来。
手掌下意识暧昧的搭在他的腿上。
手掌下的躯体瞬间僵成了一尊雕像。
我灵光一闪,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我看你好像有点冷,给你捂暖。”
男人诡异的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久到我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打算了。
他忽然松开了我自己,下了床走到床头的时候,莫名又折返回来,盯着我的脸道:“在我回来前不要乱动。”
说完,他把被子往我身下掖,然后面不改色地走了出去。
都是男人,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他干什么去了。
只是摸了一下,威力真有这么大吗?
我看了眼自己刚才作乱的手,一头雾水,但一个猜测很快在脑子里成型:
这人猜不准对我是什么意思。但八成对我的身子有意思!
但碍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没有动手,不然就刚才那种气氛,再加上令人遐想的解释……换我,我也不一定顶得住。
我反省了一会儿,重新打起了精神。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自从那天晚上他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们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真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一块悬在乌鸦嘴上的肉一样,稍不慎就要掉到树下,被底下徘徊的狐狸叼走吃掉。
一个奇怪的形容。
我的想法很简单,向他示弱,向他
我送饭,偶尔会带我去沐浴,一切都很正常,唯一让我无法理解的点大概就是:
无论我说什么,他从来都不会回应我。
晚上休息的时候,他也从不靠近我,将我安顿在床上后,便自行离开了。
这些有分寸,有意识的保持距离,让我摸不着头脑,只能将一开始对他是有特殊癖好的大叔的猜测推翻。
某天,我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应该是过了很久的,趁他送饭过来时,我鼓起勇气问:
“你是谁?和……和我爸是什么关系?”我有些忐忑。
他睨了我一眼,默了片刻,施舍地回答:“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见有转机忙问:“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话未落,一道尖锐的破碎声袭来,我吓了一跳,原来是他手里木制的筷子猝然成了两截——竟然是被生生掐断的!
这下我更加忐忑了,屏住呼吸,听到他沉声说:“到死。”
浑身的汗毛竖起,我看到他黑着脸放下餐盘后走了出去,片刻后又走了回来——给我换了一双好的筷子。
此事也不了了之。
后来的许多天,我仍然呆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窗外刮起了狂风,雨势无法抵挡,像无数条鞭子一样抽打在窗户上,屋里的玻璃蒙上了一层冷白的水雾。
我越来越绝望。
或许我应该做些什么来离开这里。
像妈那样。
于是我在那个男人再次出现时,这样道:“今晚,你能不能留下来……”
点到即止的暗示。
老实说,作为一个男人,我头一次感到压力山大,羞耻心作祟,不消说我此时的脸定红得像煮熟的虾米。
男人似乎也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我也没想到,他带我沐浴完后,竟真的留了下来。
这个晚上,我无力的被他搂进怀里,腕上的铁链冰冷的撞在床杆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他的呼吸温热,轻轻的撒
进肺腑的冷气一同刺激着我的大脑。
一阵夺命狂奔,跑了大概十分钟吧,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我如蒙大赦,在大路上焦急地等待往来的车辆经过。
终于,在我渴求的目光中,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我几乎要喜极而泣,赶紧拦下车子:“不好意思!能不能载我一程,我有钱,我可以全都给你!!”
这些钱当然都是从里面偷出来的啦。
车主摇下玻璃窗,我一大堆诚恳的话堵在喉咙里,一个熟悉且清冷的声线,带着几分嘲弄从车里传了出来:
“好啊,你想去哪?”
对上那双覆含霜雪的眼睛,我浑身一颤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阿远的脸映入眼帘,他冷哼一声:“我不早点回来,怎么能看到现在这场精彩的表演呢?”
车门被打开,我本能地往后退开几步,惊恐万状地看着他。
阿远盯着我光着的脚,目光一暗,不由分说地扛着我上了车子的后座。
车身猛然一震,车门被猛地关上,他一把将我推到边上,我的后背紧靠着车门。
他俯身压上来,臂弯和车门形成了一个围起来的领地,很不巧,我就在这片领地的中间。
“呃……你别冲动,这里还是外面,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我们回去……嗯,回去再说吧?”我心里发虚,但也不是很害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反正他最多就亲亲我,根本啥都不敢做。
这么一思忖,我就更加有恃无恐。
阿远看着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轻笑一声:“给我一个跑出来的理由,今晚再惩罚你。”
我的眼神飘忽不定,但仍然嘴硬道:“不是,我就散散步,不做别的……”
这话我自己都不信。
谁散步不穿鞋,还逮着司机要给人家钱的?
阿远有些不高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给他的语气吓得一激灵,开始害怕起来。
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