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完结版小说谢槿宁谢濯清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完结版小说谢槿宁谢濯清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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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柠檬茶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完结版小说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滚出去。”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

章节试读


“都滚出去。”

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

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

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

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

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

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

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

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

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

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都快忘记了这个妹妹了。

再见谢槿宁时,她都已经七八岁了,她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那个亲妹妹,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自己身上贴。

谢濯清第一次注意到了那个站在母亲院子外的小女孩。

她神色淡淡地看着家里和蔼的一幕,冷静得过了头。

那时候他想,真是个小可怜,没有娘,爹也不太疼,看见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敢上前亲近。

十六岁那年,废太子的呼声一声大过一声.

太子也是个没有娘,爹也不疼的小可怜,他与太子情同手足,为了稳固太子的地位,他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大旗,带着大军踏破了南蛮,将南蛮收入了大容的囊中。

如此战功,朝中人自然忌惮,太子也因此稳固了地位。

他再次见到谢槿宁,就是在凯旋的路上。

京城里的人纷纷出来迎接他凯旋,谢槿宁也在人群里。

哪怕是好几年没见面,他也一眼看到了人群里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小家伙,努力缩着身子不让别人踩着自己。

他心里嗤笑,“真是个弱得可怜的小家伙。”

思绪一动,微微弯了腰,就这样一把将谢槿宁捞上了马。

谢槿宁初时慌张极了,然后又很快镇静下来向他道谢。

她声音软软的,粘粘的。

谢濯清将她护在身前,小小的一小只,像只可怜的小萝卜。

谢濯清拍了拍谢槿宁的小脑袋,问她,“为什么不和父亲母亲待在一块。”

谢槿宁不常与他亲近,对于他摸自己脑袋的动作有些不适应,脑袋微微偏了偏,躲开了他的大手,然后嘟囔着回道:

“原本是和母亲一起出来的,但是走散了。”

谢濯清不知道上哪儿来的滤镜,就是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得他一颗心都软了。

他又伸手强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顺滑的头发在他的手掌下变得乱糟糟的,谢濯清看着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没事的,哥哥带你回家。”

谢濯清撑着脑袋,回想着自己与谢槿宁那不多的相处,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上一年她十五岁生辰那日。

他难得回了一次家,刚沐浴完,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

哪怕是在自己家里,谢濯清也抱了十足的警惕心,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倒在雪地里的模样。

他心紧了一下。

谢槿宁整个人头脑都是发昏的,根本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能帮自己的。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谢卿果然关心孤,如此慌忙,这等心意,孤心领了。”

他这哪儿像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谢濯清觉得,自己若是晚来一会,容桓身上的伤口怕是都要愈合了。

他倒也不气,挥了挥手屏退左右,然后随意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醉酒后的脑子不太能思考,所以简简单单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便冲了上来。

左右的人一退出去,浓重的酒味便弥漫在屋内,令容桓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谢卿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莫非是受了情伤?”

谢濯清没有理会容桓这调笑的话语,将话题转到了“太子遇刺”这件事上。

容桓不屑地啐了一口,冷笑道:

“容涟那个蠢猪,就凭他找的刺客,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孤。”

“这倒是个极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

谢濯清略一沉吟。

容桓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虽没有受伤,但是对外却放出了自己身受重伤,尚未醒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容涟放松警惕。

他们自然无法一次将容涟铲除,但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容涟元气大伤。

“对了,之前混乱,孤救了个小姑娘,安置在旁边,你去替孤瞧瞧,她醒了没。”


手上终于得到了放松,却始终不得章法。

谢槿宁今夜仿佛要把这辈子没流尽的眼泪都流干。

她贴上了谢濯清,无意识地衬着。

“帮帮我……”

嗓音干涩,暗含春色,让谢濯清心下一动。

她这模样,真漂亮。

他像只恶鬼一般,缠了上去,灼热的气息落在谢槿宁耳畔,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让谢槿宁心惊胆战:

“别想逃,

宁宁,你逃离不了我的……”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黑压压的,狂风依旧席卷着门窗,发出框框的声响。

她陷在黑色的被褥里,映衬得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微微一动身,便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特别是腰腹以下,像被人从中间活活劈开了一般。

四周安静极了,应当是没人的。

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

意识突然回笼,谢槿宁脸色一阵惨白。

她想起来了,和谢濯清那慌乱的一切。

想起了谢濯清黑沉的眼眸,暴怒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粗暴,仿佛要将她啃食殆尽的语气。

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才发现,一年了,她竟从未看清过谢濯清的真面目,以往她虽然惧他,但他对她总是有十足的耐心,软着嗓子求他两句,事情便能揭过。

而昨日里,她都那般跪着低声下气的求他了,换来的却是越发粗暴的对待。

谢槿宁此时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被谢濯清如此对待,也害怕昨日动静太大,让谢府的人发现不对。

谢槿宁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这里是谢濯清的房间,没有她的衣服,她随意抽了件谢濯清的衣服披上。

手抖得差点拿不稳衣服,脚下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

她生得娇小,谢濯清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还在地上拖了半截,她摸索着走到门边,想悄悄将门推开,不管如何用力,门都纹丝不动。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

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

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

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

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

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

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

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

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

“怎么,想跑?”

“宁宁觉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谢槿宁被他凶狠的眼神看得心中慌乱,眼皮子直跳,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她如此狼狈。

谢濯清一只手就能将她轻易丢在床上,随后床边一塌,带着药味的碗凑了上来。

“避子汤,喝了!”

冷淡的声音,刺得谢槿宁心里发酸。

她颤着手接过了那碗苦涩的药,没有半分犹豫地全部灌了进去。

不知是心里苦还是怎么的,嘴里甚至都没尝到苦味。

“喝完了!”谢槿宁将空碗展示到谢濯清面前。

“能让我离开了吗?”

对于谢槿宁的话,谢濯清只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宁宁,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要是有半分逃离的心思,我定要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他接过她的空碗,目光缠绵地望着她,说出的话,却让谢槿宁心底发寒。


“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

房门被敲响了,是嵇陶的声音。

那老郎中不敢端药过来,将东西一股脑的递到嵇陶手里,直接跑了个没影。

而嵇陶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傻了眼,硬着头皮敲了门,独自承受着谢濯清的狂风暴雨。

屋内的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那决绝的,又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挺好的,都学会用死来逼迫我了,真是好得很。”

他怒目圆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谢槿宁,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将门口低着脑袋的嵇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去瞥谢濯清的脸色,脑袋里思索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公子,您……”

谢濯清冷冷的给嵇陶递了个眼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嵇陶端着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公子与二小姐这……是闹翻了,还是没闹翻啊。

他有些忐忑地端着药进去,不敢直视谢槿宁,就将药碗放到了最外间的案桌上。

“治风寒的药我给您放到外面了,您让舒蕊来取一下,我就先退下了。”

嵇陶弯着腰,准备将门给关上时,突然听到了谢槿宁虚弱的声音。

“外间案桌旁有个小柜子,里面全是你家公子的东西,你给他搬回去吧。”

嵇陶朝那案桌旁瞧了一眼,果真看到了个小柜子。

柜子门没关,一眼就看到了里边谢濯清的衣物,鞋子,最显眼的还是谢濯清前些日子送给她的那件虎皮。

“二小姐,要不然您好了您自个送去吧。”

他一想到谢濯清那能杀人的眼光,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两位主子闹矛盾,遭殃的是他们这些人啊。

“搬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槿宁的声音虚弱,但是又有威慑性,嵇陶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谢濯清说的话。

公子说再也不会管她了。

那应该是彻底断了往来吧。

那搬回去,问题应该不大吧。

嵇陶习武,搬这么个小柜子不成问题,很快就将这小柜子挪出了谢槿宁的房间。

嵇陶哼哧哼哧地将这小柜子搬到松竹院中时,谢濯清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看着淡定看书的模样,实际上手紧紧攥着书,书页都快被他扯破了。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