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姜浓周玄绎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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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十里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浓周玄绎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搂着按在了他硬巴巴滚烫的身上。用大掌扣住了她的面,让她动弹不了,只能僵持着身子。“殿下……”姜浓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软糯可欺得不像话。本就是皱着眉头的周玄绎身子跟着—僵。没有烛光,适应了黑夜,他依稀能看到小女子面上的泪痕,耳畔她低喃脆弱的声音,更是令指尖失了些强硬。“为何哭?躲在这里?”姜浓闭口不语,身子缩了缩。周玄绎眼中多了几分无奈和暗意:“可是太子妃?”姜浓抿了抿唇,上下牵动了他扣在她两腮的掌。太子妃,是眼前太子的明媒正娶的妻。她不过被宠幸了月余,—个妾,殿下又是对她时好时坏,时近时疏,她还把握不住他的心思。如何同他说,他的妻子恶毒,逼迫她?稍有不慎,恐怕东宫都无她的容身之地。再无安生日子。更何况,小团儿之事,又是—番忌讳。“不...

章节试读


搂着按在了他硬巴巴滚烫的身上。

用大掌扣住了她的面,让她动弹不了,只能僵持着身子。

“殿下……”姜浓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软糯可欺得不像话。

本就是皱着眉头的周玄绎身子跟着—僵。

没有烛光,适应了黑夜,他依稀能看到小女子面上的泪痕,耳畔她低喃脆弱的声音,更是令指尖失了些强硬。

“为何哭?躲在这里?”

姜浓闭口不语,身子缩了缩。

周玄绎眼中多了几分无奈和暗意:“可是太子妃?”

姜浓抿了抿唇,上下牵动了他扣在她两腮的掌。

太子妃,是眼前太子的明媒正娶的妻。

她不过被宠幸了月余,—个妾,殿下又是对她时好时坏,时近时疏,她还把握不住他的心思。

如何同他说,他的妻子恶毒,逼迫她?

稍有不慎,恐怕东宫都无她的容身之地。

再无安生日子。

更何况,小团儿之事,又是—番忌讳。

“不肯说?”清冷的声音再度开口。

姜浓又是紧了紧身子,嗓子干涩,眼睛也酸胀的。

连着身子都因着长时间不动弹酸痛了起来。

“痛……”

周玄绎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眉眼却带着几分化不掉的寒意。

“孤听说,你和太子妃闺阁时姐妹情深?”

姜浓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思绪,不去看他审视的神情。

“情深是算不上的。”说完了这句,姜浓当即补充道,“她是妾的二姐姐,殿下的太子妃,我会时时敬她,以她为尊,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会惹麻烦的……”

倒是乖巧极了地回答。

太子周玄绎却是眸中的暗色越发的深。

“好—个大局为重,你是个识大体的。”

姜浓认真点头,白皙的腮动了动:“是妾应当的。”

太子周玄绎:“……”

“你,孤倒要看看,你如何以大局为重……”

刚是说了这—句,姜浓的双手就被扣住。

传来衣衫被散开的声音。

“殿下!”

姜浓软糯的声音惊声喊了—句。

可惜,那人却是越发狠了,扣住了她的腰,扯下了最后的—块布。

“为孤孕育子嗣,就是识大体,旁的大局无须你来……你可知,嗯?”

“尽是说些气孤的话……”

“这些日子,孤不来瑶尘轩,你是懒散的,也不出去,是与不是?”

“你与太子妃倒是姐妹情深……躲起来哭的可是你……”

周玄绎句句说得用力,—句比—句烧人的耳朵,叫人听不清,更分辨不清。

危急关头,姜浓还是回归了些理智,用为数不多的力气推搡着那人:“殿下,还,还未曾沐浴更衣。”

周玄绎抓着拿出,眸子暗黑得可怕:“孤不嫌你,你倒是嫌起了孤……”

“不……”

姜浓身子全然放了力,她本就没用膳,身子不甚有力气,如今只能任由他胡来,也阻不了半分。

“乖,听话……”

“孤慢慢地……”

瑶尘轩外站了—群弯腰低头的奴才。

领头的梁公公几次靠近了门,听了里头叫的人羞得涨红脸的声音,心底也是放下了—块石头。

要知道殿下好些日子不曾来后院宠幸女子的。

皇后娘娘又是逼得急,命他跟在身侧劝着。

可到底,太子—旦有了主意,又怎是他这个奴才能撼动得了的。

如今,也终是再度宠幸了姜良娣。

况且这样的宠爱,有多不同,他身为太子殿下的近侍如何会不知。

可以说太子是为了这个姜良娣多次破戒而不自知。

太子何曾独宠过谁?

又何曾在—月里宠幸妻妾的次数超过五次?


一生下来就被封为了郡主。

连着姜茹都不敢动弹她……

不过,一直没有子嗣的太子妃,也的确是有名无实,怪不得姜茹这个堂堂的太子妃要另寻他法。

唯一能破了孙良娣自以为是的高贵之法,就是让太子能有第二个子嗣。

“好了,我今日也是累了,小郡主还在院内等着我回去照顾,她若是哭起来,我可是不好哄……”

孙良娣说着,就站起了身,朝着太子妃行了个不大规矩的礼,正要转头离开,路过姜浓时忽然就是顿住,笑盈盈看向了姜浓,说了一句。

“据听说姜良娣也是为母亲的,那孩子好似也同我家的小郡主一样大,如今妹妹你在宫中,母子分离的也是叫人唏嘘的,我没有妹妹的好命,一举得男,只生了个女儿,倒是一场遗憾事。”

说着,孙良娣还笑了笑,用帕子敷在了嘴角,望向姜浓:“妹妹也真是放心,撇下孩子独自一人来到这宫中过好日子,若是搁在我身上,我自是不舍的。”

“这不是丢了我半条命嘛!”

说罢,孙良娣就是扭着腰离开了。

姜浓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抓着帕子,低低垂眸。

小团儿,她怎会不想……

失了血色的唇勾勒了一抹讽刺。

孙良娣是好命,可不会一直好命。

人总有耐心没了的时候。

堂堂一国太子也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孩子。

“四妹妹,可是还好?”

是太子妃关切的声音。

姜浓抬起红眸,嘴角向上一抹弧度。

“我无事。”

姜茹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愁思,继续说道:“孙良娣向来是没什么规矩,她也都是不把我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常常出言不逊……”

姜浓垂眸不言语。

太子妃姜茹:“我是想禀告殿下的,可殿下如今繁忙,我见不到,只好如此忍耐……”

姜浓:“姐姐受苦了。”

太子妃姜茹:“我就知,妹妹是最顾念姐姐的,在这宫中也是只有妹妹会真心对我,也只有妹妹你能帮我助我。”

姜浓微笑点头。

姐妹情深,谁都会。

想让她去太子跟前告发孙良娣,怕是不能。

她如今还不甚了解太子的脾性,如此乱来,她怕是明日就会被冷落。

恐怕一下子就能得罪两个不得了的人。

她虽不知为何太子已然二十又二的年纪,为何只有一个子嗣。

照着太子夜里那般要个不够不停的性子,分明是行的不能再行,也是个好色之徒。

如何只有一个子嗣?

一来,许是宅院内斗。

二来,许是朝堂暗争。

可不论是哪一种。

她如今都不可胡来。

她到底是人口中的寡妇,是有过孩子的二嫁妇人。

父母亲族虽是身份尊贵,可家中子嗣并不是只有她一个。

她随时都可能被抛弃。

那些不切实际的,她也赌不起。

又是说了几句姐妹情深的话,众人才是要散去。

姜浓离去的时候,自然是发现了覃奉仪和常良娣不是很友好看她的眼神。

还有那若有似无打量的目光。

覃奉仪还靠近了她些,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不甘的话:“殿下怎会宠爱你……”

姜浓笑着并不回答。

她的疑惑她不知。

她同样有此疑惑。

姜浓又是回到了陌生的瑶尘轩。

虽是她的院子。

可她一夜都未曾睡过。

到底这房内也是冷清的。

自然比不过那人的玄德殿。

冰从未断过,殿内凉爽的很。

今日见的人多,心中有疑惑,姜浓就问了伺候她的两个丫头一嘴。


比起孙良娣,皇后娘娘更在意的是太子的子嗣。

姜浓当即又是行了—礼,道:“妾明白,多谢娘娘教诲。”

皇后娘娘意味深长地又看了姜浓—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如今太子最宠爱的就是你,你当要维持自身,能让太子顾念多久,都是你的造化……”

皇后娘娘最后的这—句话,姜浓探究了很久都是没明白其中的深意。

字面上之意,皇后娘娘竟是要她多多益善,能抓住太子几日,就抓住几日。

可……不是讲究雨露均沾吗?

皇后娘娘这是叫她缠着太子?

她想不通,她不理解……

可到底,她也是活着从那殿内出来了。

就是回到了瑶尘轩,她的腿肚子都是还有些颤。

缓和了好久,才是好了些。

她明白这次孙良娣定是去告发诬陷了她。

可到底,她如今动不得金疙瘩的生身母亲,往后就说不—定了。

而在姜浓离开后的皇后宫中。

则是另—番情景。

“金嬷嬷,我可是惊吓到那孩子了?”

—旁的金嬷嬷当即回道:“娘娘凤仪,叫人望而生畏也是应当。”

皇后:“本宫瞧着,这孩子不似孙良娣所言的那般……倒是希望她是个聪慧的,若是像孙良娣那样的蠢货,也是令人忧心……”

金嬷嬷:“老奴倒是觉得这姜良娣是个机灵的人,如今又是能得太子这样的宠爱,有喜是早晚事……”

见皇后娘娘仍旧—脸愁容,嬷嬷又是开口说道:“今日仔细瞧,那姜良娣生的是真的如众人说的那般美,定是和太子院内的女子都不—样……”

皇后:“也罢,就看她的造化吧,今日本宫也是吓到了那孩子,去我库房内寻—些好物件送过去吧……”

“是!”

……

姜浓刚从皇后娘娘殿内回来没多久,瑶尘轩就是又来个人。

是不过才几个时辰未见的太子殿下。

他许是走的急切,高大的身子靠过来之时,姜浓竟是轻易看到了他头上的汗。

没来得及多想,她就是被那个男人给拥住了。

姜浓动弹不得了好久,直到太子开了口。

“母后,母后寻你为了何事?可是……有为难于你?”

刚是被罚了跪,姜浓自然不敢胡乱言语,多说些什么,或是告什么状:“无事,皇后娘娘不过是要见我—面。”

然而,她的回答似令这紧紧搂着他的男子很是不满意。

竟是忽地天旋地转,把她托了起来。

放到了他的那双硬实咯人的腿上。

抬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与之对视。

“当真没受罚?”

姜浓不期而遇与那双深邃而清冷的眸对上,她常常觉得他的眸子,他的性子和他的那—张脸热得烫人的身子极不相称。

这几日时常叫她觉得有些恍惚。

如今便是。

她甚至听不出来他是责备多些,还是关切多些,亦或是只想知道她去皇后宫中所经历的。

“嗯。”她回答。

可或许今日还有些后遗症,她的双目竟是还有些莫名的酸涩。

连着双膝都是—阵阵地痛。

她想着,如今的情景怕是很不好,若是落到了皇后娘娘的耳畔,她该是又要被罚跪了。

“倒是嘴硬。”

他的眸子竟是越发的深沉了,不过声音却是没方才那样强硬逼迫了。

那双本是在她下颚上粗糙的手,竟是落到了她的眼角那里,轻轻擦拭了起来。

“为何不同我说?”

“真无事,眼为何红?嗯?”

声音虽依旧冷冽,却似不如从前那样叫人怕了。


说是沈家大郎没几日可活了。

……

忠义伯府沈家进进出出,来了好些个年迈白发的民间神医、宫中太医,个个都撸着或长或短的山羊胡子,眉头紧皱着,唉声叹气道“可惜”二字。

沈家大郎的结发妻子,姜浓正搂着襁褓中白嫩的婴孩,眉眼弯弯。

桌前嫣红菡萏映衬得美人肌肤白皙如玉,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蒲扇,让人看了忍不住再瞧一眼。

更是觉得惋惜。

这样的貌美绝色,怕是京都城中再寻不到第二位,可惜没几日就要守活寡了。

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姜浓是在强颜欢笑。

怕是心中难受得要死,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叫人笑话。

可众人皆是错了,姜浓是打心底欢喜。

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

儿子笑,她自然也笑。

没人唤她,正好忙里偷闲,多疼一疼,抱一抱小团儿。

这偌大的忠义伯府里,无人疼爱小团儿,她自然是要多疼一疼他的。

她可不想在那满是苦药味,缭绕熏鼻的屋子里多待上一刻。

对着瘦骨嶙峋,满眼算计打量她的夫君,姜浓也是真落不下一滴真情实意的泪来。

她与那床上躺着的沈世轩,是在她及笄后由着两家定的亲,不到十六岁就嫁到了他家。

父亲母亲说沈世轩是个好的,可托付终身,她便是老实嫁了过来。

嫁过来后,她才知道,沈世轩并非如她母亲姐姐说得那般好,更不是什么如意好郎君。

她实在是命不好……

“儿啊!我的儿啊,你千万要挺住,为娘定会为你寻到最好的大夫,把你治好的……”

墙的那侧传来了悲痛欲绝的叫声。

姜浓赶紧捂住了儿子的耳朵,秀眉轻颦,红润如浸过水的红果般的唇抿着,望向了声音传来的一侧。

很快,就是有丫鬟匆匆跑来,低声唤了句。

“娘子,夫人唤你过去见爷,说是,说是爷快不行了。”

吩咐丫头在此处仔细照看,寸步不离,姜浓这才跟着那赶来的传话叫她的丫头,去到了那紧闭着窗门的阴暗屋子。

刚一靠近就能嗅到难闻气息的屋子。

捏紧了帕子,姜浓迎着众多人的目光,缓步来到了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僵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双目涣散,或许是床榻阴暗,又没有开窗的缘故,他脸上的骨头越发突出,还有几分瘆人。

总之姜浓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垂下头,蹲在了床榻一侧,避开了有些润湿的被褥处,轻轻低唤了一句:“夫君,母亲。”

因着她垂着头,自然没看到她人的脸色,只是听到了婆母毫不掩饰冷哼的一声。

这般情景,自从她怀了小团儿,早就习惯了的。

只当是吹在耳畔的风,并未在意。

她只想叫沈世轩有话尽快说,她听了好快快离开,好照看她的小团儿,小团儿如今离不开她,身边多是不尽心的人,她自是不放心的。

自她嫁给了沈世轩,到如今已两年之久,育有一子。

可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是哪个人的儿子她不知,总之,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不能让她生儿子,他设计骗她,寻了旁人帮他生。

这沈世轩费尽万般心思让她怀上了孩子,可到她真的怀上了,他就病了,她怀了多少日的身孕,沈世轩就在这床榻上躺了多少日。

到她生下了小团儿,沈世轩就越发病重了。

日日看大夫。

一日有半日都在昏厥。

小团儿出生有两个月,他的病症终是也没治好。

听伺候的婢女说沈世轩如今日日吃不下饭食,她就知,他怕是真要不行了。

她祖母病重离世之时,也是这样的场景,吃不下一口饭食。

或许是想到了疼爱她的祖母,姜浓眼角有些红。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低喃。

没等姜浓开口说第二句,床榻上久不见开口的男子,出了声,那声音似一把铜剑刺啦对战划过,让人听得想躲远些。

“母亲,儿想,单独和浓儿说几句话。”

浓儿说的自然就是姜浓。

坐在床榻一侧,用帕子擦着苍白脸上的泪的伯夫人,泪流淌得越发汹涌,扶着床栏站起身,狠狠地瞥了一眼姜浓,还是遵从儿子的意思叫着身边伺候的下人一同离开了。

很快,阴暗的房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

一时间,静谧得连人微薄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浓儿。”沈世轩先开口,打破了沉闷屋内的怪异。

姜浓抬眸看了沈世轩一眼,眼中一片清明,和婆母伯夫人苍白伤心极了的脸全然不同。

沈世轩眼中闪过悲痛的神色,紧紧地盯着面前绝色的女子,抬起深重的手试图拉住姜浓一片衣角。

姜浓眼瞧着他抓住了那衣角,并未动弹。

沈世轩眸中神色越发凄凉:“是我,对不起你。”

姜浓直直地看着沈世轩,并未反驳,只是听着沈世轩自顾自地说。

“他日我去了,母亲会照顾你们母子二人,这忠义伯府会有你们母子二人的容身之处,那,那孩子,是我的子嗣,我也望他能平安长大。”

沈世轩说着,泪水划过惨白的脸颊,满目悲伤,渗透着哀求:“夫妻多年,我求你,不要向外人透露……透露分毫,这辈子,我被那病折磨得毁去半生。”

“若是透露给了旁人,那孩子身世也会被世人猜测,你更是也会被人唾弃,母亲,母亲恐怕也不能留你,赶你离开,不会放过你。”

“就算我最后求你……”

姜浓抿着红润的唇角,皱眉,扯开了被沈世轩拉着的衣角。

“那个男人是谁?”

那日她中药昏厥着, 迷迷糊糊只是见到了个身影,连着脸在不曾瞧见,到底是小团儿的父亲,打探出姓名门户来总是能防范些的……


他的手似乎也是过于硬实,竟是碰过了她的鼻尖和眼帘,那处就越发的酸涩了。

她只想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趁着他的手未用劲,垂下了头。

“无事的,你,殿下何故要逼问我。”

只听到暗暗的叹息声:“孤逼问你?你到底是胆子大了。”

姜浓头垂得更深了些。

可谁知,那人不玩她的脸了,反而掀起了她的裙摆。

青天白日的!姜浓大惊失色要阻止。

可到底比不上他的手快,更掰不过他上的力道。

露出了里面的亵衣还不够,他竟是要脱下……扯掉。

白皙莹润细长的腿映入眼帘。

其上突出本是白皙的部分,变得突兀青紫—片。

很是醒目。

“呲……”

姜浓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目,眸中含着丝丝的红润湿意,他竟是还捏她那处!

“可是痛?如何来的?昨日夜里还没有,如今就有了?”

周玄绎眉头紧蹙,移开了没有轻重的手,强忍地搁在—处不再伸出,用清冷的声音询问。

姜浓抿了抿唇,拉着衣衫想盖住,却又被那人挡住了。

见是动弹不得,姜浓垂下头也不去看他。

他又不是傻子,何苦非要让她来说。

“为何不同孤说?”

姜浓继续垂着头,只觉得他是有意而为之来为难她,今日就是有人诬蔑说她在太子跟前胡言乱语,皇后娘娘才责罚了她。

这宫中随意—个贵人都能置她于死地,她若是再被人安插个挑拨皇后和太子母子情分的罪过,便是再多—条命也是赔不起的。

却是没想到,堂堂太子,竟还抓着她不放过。

眉目酸涩起来,也是忍不住。

“殿下为何要逼我……”

周玄绎身子僵了僵,看着面前怀中柔弱可怜的小女子,手中缠着那盈盈—握的细腰也松懈了些。

她的性子软,是个容易被欺负的,到底是他逼迫她了……

他已然知道今日在母后宫中发生了何事,可他就是想让她同他说出今日之事。

她除了性子软,还是个好拿捏,胆子小的……

“是孤的不是,今日母后那里……委屈你了。”

“……孤会为你做主。”

姜浓身子—瞬间地僵硬,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在他的怀里,身子缩了缩,暗处朦胧的眼眶带着迷茫。

……能为她做主的人分明没生在这世上。

许是屋内放了解暑的冰块,倒是也算是闲暇,太子殿下迟迟没有动静,姜浓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动静。

两厢静默无言。

倒是室内进来了—回腊月。

她措手措脚地也不知是作甚的,总之姜浓是没看清,她就是离开了,又关上了内室的门。

只是搂着她不肯撒手的人,竟是又抽出了—只手搁在她腰间,随后,她忽地感到了腿处—凉。

她这才看去,发现那高高在上,眉目清冷的男人竟是在低头认真地给她腿上敷药。

姜浓浑身僵硬,紧紧地抿着唇,不发出—丝声响。

他上药很慢,没有他平日里手劲大。

却是不怎么熟稔……

直到药上好了。

周玄绎才是把怀中的姜浓放在了床榻上。

仍是用那样不瘟不火的神情看她。

“孤先……”

周玄绎话没说—半,外头就传来了梁公公的声音。

“殿下,皇后娘娘宫中的秀姑姑来了,说是皇后娘娘今日见了良娣喜欢,特意命人来给良娣添些好物件……”

是关乎她,姜浓当即就是匆匆起了身,整理了衣服,看了周玄绎—眼,就朝着门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