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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四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穗秦越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说了,回头把这院子给他。到时候他肯定把这些邻居都赶走!林老三想着,就听到母亲的声音,“这事怪我,大锅饭做惯了,手上没个分寸。”她说着话锋一转,“我的乖囡也饿了对不对?奶奶给你煎鸡蛋饼吃好不好?”说着林母就要抱孩子。沈穗扭身躲开,“小满不爱吃煎鸡蛋,她过敏。”其实这会儿哪懂这个啊。就知道孩子吃鸡蛋的时候会不舒服。可鸡蛋是好东西,有营养。这要是家庭条件不好的,连鸡蛋都吃不上呢。上辈子很长时间以来,沈穗也以为是孩子挑食,矫情。直到后来,她出去满世界的寻找小满。每到一个城市就打零工四处打听。有时候在小餐馆帮忙,也有给人当过保姆。这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人鸡蛋过敏,有人牛奶过敏叫什么乳糖不耐受。还有的人花生过敏。最稀奇的是金属过敏,开开...

章节试读


妈说了,回头把这院子给他。

到时候他肯定把这些邻居都赶走!

林老三想着,就听到母亲的声音,“这事怪我,大锅饭做惯了,手上没个分寸。”

她说着话锋一转,“我的乖囡也饿了对不对?奶奶给你煎鸡蛋饼吃好不好?”

说着林母就要抱孩子。

沈穗扭身躲开,“小满不爱吃煎鸡蛋,她过敏。”

其实这会儿哪懂这个啊。

就知道孩子吃鸡蛋的时候会不舒服。

可鸡蛋是好东西,有营养。

这要是家庭条件不好的,连鸡蛋都吃不上呢。

上辈子很长时间以来,沈穗也以为是孩子挑食,矫情。

直到后来,她出去满世界的寻找小满。

每到一个城市就打零工四处打听。

有时候在小餐馆帮忙,也有给人当过保姆。

这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有人鸡蛋过敏,有人牛奶过敏叫什么乳糖不耐受。

还有的人花生过敏。

最稀奇的是金属过敏,开开心心戴着男朋友送的金链子,然后脖子上起了一圈红疹。

啥样的都有。

而她的小满,就是鸡蛋过敏。

其实这会儿沈穗就是阐述事实,自家闺女不爱吃鸡蛋。

但林母心虚,听到这话就觉得沈穗是在嘲讽自己,嘴上喊乖囡实际上对孩子不了解。

但过敏是啥,这孩子怎么跟她妈一样矫情?

林母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孙女,这会儿就越发的不满。

只是被她隐藏了下去而已。

“那乖囡想吃啥,想吃啥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

小满这会儿埋头在沈穗怀里,不搭理人。

沈穗知道女儿最近受了很多委屈,也不想让孩子成为林母作秀的工具,“不用了,她吃不惯外人做的东西。”

一句外人,让林母脸色骤变。

林红兵也瞪大眼,不敢相信沈穗竟然这么说。

“沈穗你怎么说话呢?林小满她姓林,我妈是她亲奶,怎么就成了外人?”

她今天被沈穗呛了几句,心里头一直憋着一口气,“我们姓林,你姓沈,你才是外人呢!”

林母这次也被气得够呛,没有阻拦女儿。

“从小满出生到林建业去世,过去三年从来没看过孩子的亲奶?”沈穗过去并不计较,实际上她不爱跟婆婆打交道,不来看望正好。

可林母是为了成全她,避免婆媳尴尬吗?

压根不是!

林母就是单纯的看不上自己,也不喜欢小满而已。

“你不就是嫌弃我没给老林家生个孙子,所以连带着看小满也不顺眼吗?非要我说实话大家都没面子是吧?”

老一辈重男轻女是常态,别看他们是从“劳动妇女撑起半边天”的时代过来的。

但骨子里还是千百年来驯化的思维。

林红兵再度被呛声,脸憋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还能怎么吵?

心里头只能埋怨她妈,看不上沈穗连带着也不来看这个孙女。

现在好了,被沈穗拿住了把柄。

林母也没想到沈穗竟然会翻旧账,她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之前是被家里的事绊住了,那么多地呢,见天的有活,脱不开身。不过你放心,往后咱们住一块,我肯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谁都挑不出错来。”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沈穗听到这话看向林母,“妈你这话什么意思,乡下的地不要了,要来城里给我带孩子?”

怎么可能!

林红兵第一个慌了。

这跟他们娘几个之前商量的不一样啊。

年轻的姑娘下意识的抓住母亲的胳膊。


老陈瞪了媳妇一眼,“你管那么多。”

林建业死后,沈穗见天的不吃饭,他媳妇说她不为孩子着想。

现在人沈穗振作起来,该吃吃该喝喝了,她又开始嘴人家。

老陈媳妇瞪了她男人一眼,“我乐意。”

之前是谁说沈穗有情有义,林建业找这么个媳妇不亏。

还问她,“我要是死了,你也会这么不吃不喝吗?”

呸!

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怂样。

东厢房里两口子的争吵压低了声音,沈穗压根没听见。

准确的说,她这会儿忙着呢,也没顾得听这些。

撕成条的蘑菇被攥去水分后,丢进面糊糊里,面糊里面加了点盐和胡椒粉。

因为小满鸡蛋过敏,沈穗就没买鸡蛋,不然她定是要往里面加个鸡蛋的。

这样更好吃。

等土豆丝饼弄好,蘑菇条也腌制了有十分钟。

沈穗往锅里多倒了些油,将蘑菇条一根根下锅。

怕粘到一起炸不透。

不过这种得回锅再炸一遍才好吃。

上了颜色的金黄焦脆,如果能吃辣的话就沾一些辣椒粉,又或者番茄酱什么的,总之依照着自己的口味来。

姜教授就很喜欢这一口,沈穗在她身边照顾了八个月,几乎每周都要做一次。

姜教授不止一次的夸赞,“比饭店里做的还好吃。”

那是个德高望重的好人,总是喜欢夸赞她、肯定她。

还帮着她找小满。

事实上,沈穗最后能够找到小满,也是因为姜教授帮忙找的线索。

甚至于在沈穗启程去广州找女儿时,姜教授还多给了她一笔路费,“等找到小满再来找我,我吃惯了你做的饭。”

她那么一个大教授,儿女又孝顺又有本事,想找什么样的保姆找不到?

偏生对沈穗照顾有加,还教了她那么多东西。

沈穗想起来,就心情激动。

等有机会,她一定要去首都找姜教授,不需要到她家里去。

在门外,给人磕个头。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香?”

厨房门口的声音让沈穗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擦去眼角的湿润,“炸蘑菇。”

孙明诚听到这话舔了舔嘴唇,“看着还挺好吃的,口感咋样?”

想吃。

他这人,如今也就这点爱好了。

沈穗笑了笑,笊篱将回锅的蘑菇捞出来,抖了几下没什么油了,这才放到盘子里,往外一推,“你尝尝看,要是有孜然粉、辣椒粉的话,蘸着吃会更好吃一些。”

孙明诚乐了,“我有啊,等着!”

他称不上是老饕。

但偏好吃的人,家里头断然少不了这些佐料调料。

毕竟对孙明诚而言,这是他的人生乐趣。

很快这位前房东就带着他的瓶瓶罐罐回来了。

还在厨房门口支了张桌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早些时候就有人说过这事。

估计沈穗也知道。

两人都刻意避嫌,不会同时出现在厨房。

反正孙明诚也不上班,一般做饭都会早一些。

这会儿沈穗请他吃东西,进厨房不合适。

便在院子里,大家眼皮子底下,总不会有人再说闲话吧?

在这件事上,孙明诚其实天真了。

人要真说闲话,什么捕风捉影的事都能出来。

压根管不住。

当然这是后话。

这会儿孙明诚吃得十分满意,“你弄面糊儿时再加个鸡蛋,味道会更好。”

沈穗当然知道,“小满不能吃鸡蛋,就没放。”

孙明诚回过神来,“对哦。”

这是人家娘俩的晚饭,他怎么又加餐了?

“吃了你的饭,这些就给你吧。”孙明诚讪讪的起身,“不然显得我白吃似的。”


忍着恶心,沈穗看向林母,“商量什么?”

林母听到这话不免多看了沈穗两眼。

建业要跟沈穗结婚时她就不怎么乐意。

沈穗是好看的,男人看一眼就觉得骨头酥掉了的那种。

但太过娇弱,一看就知道是个吃不了苦的,不会操持日子的。

生小满那便宜丫头时就各种矫情。

还说怀孕太难受了,再也不生了。

矫情!

女人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就你金贵受不得半点委屈?

偏生建业还真就应允了她,还去做了什么结扎。

他是真打算断子绝孙啊!

现在好了,人没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沈穗担不起事,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操持。

关键是沈穗那么年轻,她才二十二。

那么年轻美貌,能为建业守着吗?

一想到自家儿子拿命换来的东西,过几年很可能便宜别的男人,别家的儿女。

林母就坚定了信念。

坚决要把那笔钱还有工作留在自家锅里。

肥水怎么可以流入外人田?

只不过那个向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儿媳妇,这会儿似乎有点不一样。

想到刚才沈穗推了红兵一把,林母就觉得匪夷所思。

活像是变了个人!

这怎么可能呢?

思来想去,林母觉得是因为红兵刚才不小心碰了那个小丫头片子的缘故。

毕竟沈穗最心疼那个小赔钱货。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林母压下那点情绪。

清了清嗓子,开口就是一个好婆婆,“建业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娘俩,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断然少不了你跟小满一口吃的。”

这个儿媳妇,是个极没主见的。

稍微费点唇舌,就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林母殷切的看向沈穗,想要看到儿媳妇感激涕零的模样。

然而出乎意料的,沈穗神色淡淡,“那妈你今天是死了吗?一天都没给我和小满做饭吃。”

前世,林建业死后沈穗很长一段时间精神萎靡不振。

废话,任谁好些天水米不进当然都没什么精神。

正常人应该劝说两句,“哪怕是为了孩子,你也得振作精神吃口饭啊。”

可林母说的是什么,“她跟建业感情好,建业走了她哪有胃口吃东西?不吃就不吃吧,让她缓缓,谁都别勉强她。”

听起来是如此体贴。

沈穗当初也这么觉得,婆婆从来不勉强自己,比亲妈还亲。

谁说婆婆不是妈她跟谁急眼!

类似这样的话林母说了十多年。

一开始村里人还说闲话,“你家儿媳妇咋不干活?也太懒婆娘了吧。”

林母振振有词,“不干咋了,我养着她们娘俩不成吗?”

时间久了,村里人都觉得她们娘俩不事生产,全靠林母养活。

林母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待儿媳妇比亲闺女还好。

可明明她有给林母钱啊。

也就是这个大善人,把她的小满给卖了。

或许一开始,林母就希望她们娘俩饿死、随着林建业去了,一家三口去地底下团圆。

当然,沈穗知道,不能把责任全都推给林母。

她也有问题。

她太过软弱,没什么主见,所以才会被林母牵着鼻子走。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她总想依赖别人,难免被人算计。

只不过算计她的人,刚巧就是她的婆家罢了。

人若不能自己个儿立起来,难免被人欺。

重生不见得涨智商,但让沈穗多了上辈子的阅历。

起码不会再被林家人当傻子戏弄。


过段时间再说吧,反正机会多得是。

正收拾着书架的沈穗,听到脚步声回过神来,匆忙出去发现竟然是靳敏。

她有些恍惚,还没开口,靳敏冲里面招手,“小满过来,阿姨给你买了栗子饼,尝尝看喜不喜欢。”

瞧着沈穗呆愣模样,靳敏白了一眼,“我喜欢孩子,不行啊?”

当然没问题。

沈穗也觉得自家闺女招人稀罕。

白白的又是大眼睛柳叶眉,多好看的孩子啊。

她跟林建业本来就都长得好看,孩子又捡两人优点中的优点长。

大家都喜欢才正常。

小满跑过来,得到妈妈示意这才接过零食,“谢谢阿姨。”

“不客气。”靳敏捏了捏小满的脸,手感可真好。

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己生个跟小满似的这么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她都要把这孩子当成宝贝疙瘩。

“阿姨,我能跟妈妈一起吃吗?”

靳敏松开的手微微一僵,迎上小姑娘巴巴的眉眼。

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这么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又有谁忍心拒绝呢?

她的声音都夹了起来,“给你的就是你的,你愿意跟谁一起吃就跟谁一起吃。”

顺带着揉了揉小满的头。

小满拆开油纸袋,锁在里面的香甜味道扑面而来。

小姑娘看着那些圆圆的饼子,眼睛都亮晶晶的。

连忙抓了一个递给沈穗。

靳敏羡慕的要死。

沈穗命怎么这么好,有个这么可爱又孝顺的闺女。

“阿姨,你也吃呀。”

小姑娘的手没比那栗子饼大多少。

靳敏瞧着递给自己的栗子饼,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这孩子抱自己家去。

她嗓音都带了些许涩涩,“真乖。”

两个大人一个小朋友,一起吃栗子饼。

沈穗跟靳敏又没不共戴天之仇,人家主动示好她也就坡下驴,“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靳敏听到这话挑了挑眉,“还不是因为你。”

沈穗微微一怔,“我?”

跟她有什么关系。

沈穗不明白。

靳敏横了她一眼,“你现在名声可响亮了,我家那位都问你是不是脾气特别大。”

不等沈穗开口,靳敏又道:“咱们那点破事我可没说,你前些天跟郑高树吵架了对吧?”

沈穗茫然,吵架?

“没有啊。”

“你还装,整个机关小学家属院都知道了,还没有啊。”

机关小学的家属院在校外。

别看机关小学占地面积大,但真要是捣腾出家属院,这点地压根不够用。

靳敏虽然是校职工,但并不住在家属院。

她工作时间也不长,还没资格分房子什么的。

虽然登记在册排队等分房子,但想要等到这天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倒是她男人老资历,在他们单位里分了一套宽敞的房子。

两室一厅有厨房还有卫生间,不愧是住建局。

这样的房子,在整个晏城市都是数得着的。

住建局家属院和机关小学家属院离得并不近,但邓瑞民能把媳妇安排到这里,自是消息灵通又有手腕的那种。

靳敏本人尚且不知道单位里发生了什么,但邓瑞民已经听说了这事。

“你咋想的呀,跟他们吵架干什么?”靳敏是不乐意跟那些老师吵架的。

腰杆子不够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有点学历滤镜。

看着正在那里捧着栗子饼小口小口吃的小满,靳敏声音都压低了几分,“就不怕回头你闺女在学校里被刁难?”

靳敏没孩子但一直想要个,如果有了孩子将来肯定在机关小学念书啊。


他算是看明白了,沈穗不是个糊涂虫。

家里原本定下的计划全盘落空。

工作、房子都没到手,只有这三百来块钱。

这钱是意外之财,在这年头不算少。

但也不算多。

尤其是跟他大哥的工资比起来。

依照二哥的意思,不拿走那三百来块钱,日后还能有由头再来找沈穗。

到时候没有组织上的人撑腰,说不定就能从沈穗这里得到好处。

可沈穗竟然不答应。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穿了二哥的用心。

也不管看没看穿,既然都撕破脸了,那索性就把事情做绝。

林老三是念过书的,向来自诩文化人。

此刻露出獠牙,“大哥生前留下的遗产,妈总能分一份吧?”

这话得到他二哥的赞成,“对,肯定不能让沈穗独吞。”

反正都到这地步了,自然是能多拿一分是一分。

绝对不能都便宜了沈穗。

刘武军和小李下意识的看向沈穗。

年轻的小妇人并没有太过慌张,她脸上有淡淡的嘲讽之色,大概早就料到了会这样。

何至于此。

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逼到这地步!

刘武军正想着该怎么帮沈穗一把,就听到沈穗的声音,“行啊,那咱们就把这笔账算清楚。”

沈穗声音沉稳,“一事不烦二主,能不能请领导同志多待一会儿,帮我们断一断这家务事。”

刘武军当然答应,“这是自然,照拂烈士遗孀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林老三听出了这弦外音。

烈士遗孀,而不是烈士家属。

已经把他妈给划分了出去。

不过这不要紧,比起狗屁的组织照拂,能拿到手的钱才是实打实的。

他大哥生前可是连长,当兵将近十年,能没钱吗?

沈穗无视那眼珠子提溜转的人,“稍等,我进屋拿个东西。”

林红兵不放心,怕沈穗把钱藏起来,偷摸的跟了过去。

沈穗没管她,推开门进去。

和林建业结婚后,两人在这边租了房子住。

两间半房。

何为两间半?

还得从这院子说起。

方方正正的四合院,正房有五间屋。

沈穗和林建业本来想租正房西边两间加堂屋,但东边那两间就得再开门。

房东不乐意,索性就把堂屋一分为二。

反正堂屋大,哪怕是分成两个半间也有十多平呢。

这就有了沈穗和林建业他们租的两间半。

从堂屋往两边数,那就是次间和梢间。

两间屋都是卧室,平日里林建业不回来,沈穗和女儿住在梢间。

男人回来后,两口子就在次间休息。

这些天,沈穗都在梢间里,但次间的窗帘也拉上了。

黑暗的看不到光亮,让人想着,就这么沉.沦下去算了。

沈穗没有先去找东西,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拉开这窗帘。

林红兵见状忍不住嘟囔,“你磨磨唧唧想干啥?”

然而下一秒,她就迎上了那一双带着凶狠的眼神。

本不该,属于沈穗的眼神。

林红兵吓得后退一步。

沈穗往梢间去,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木匣子。

木匣子是林建业婚假时从跳蚤市场上淘来的,“穗穗,这个给你装零用钱怎么样?”

好看的匣子,上面雕刻着各种图案。

上辈子沈穗不懂,后来给人当保姆挣钱时,她跟在主家身边照顾,熏陶了一阵子,如今再看才知道这木匣子还挺值钱。

五毛钱买下的零钱罐,谁能想到竟是紫檀木的呢?

沈穗不知道林家人能不能看出来,保险起见没有捧着木匣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