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衍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逼我给白月光牌位磕头后我杀疯了沈衍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衍的白月光死在我们大婚前。她死前哭喊着几句话。「阿衍我好疼啊,是崔氏害我!」于是沈衍恨毒了我,也恨毒了崔氏。成婚三载,他逼我在祠堂日日磕头赎罪,又谎报军情逼死我阿兄,害崔氏流放三千里。后来大火肆虐,他冷眼看着我在火海挣扎。「这是你欠婉婉的。」再睁眼我回到了初嫁沈衍那日。含笑给了他一巴掌:「沈衍,你既如此情深,何不同她一起去死。」1「祠堂起火了!」外面丫鬟小厮在凄厉地叫喊。祠堂浓烟滚滚,我被呛地喘不过气,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声如珠玉。「夫人在何处。」我的贴身侍女秋月慌乱地回答着:「侯爷,夫人还在祠堂!她今早就去给崔将军诵经祈福了,一直未出来!」接着掉落在火海里的横梁被拨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我扶起。我顺着月白衣袖望去,沈衍凤眼朱...
她死前哭喊着几句话。
「阿衍我好疼啊,是崔氏害我!」
于是沈衍恨毒了我,也恨毒了崔氏。
成婚三载,他逼我在祠堂日日磕头赎罪,又谎报军情逼死我阿兄,害崔氏流放三千里。
后来大火肆虐,他冷眼看着我在火海挣扎。
「这是你欠婉婉的。」
再睁眼我回到了初嫁沈衍那日。
含笑给了他一巴掌:
「沈衍,你既如此情深,何不同她一起去死。」
1
「祠堂起火了!」
外面丫鬟小厮在凄厉地叫喊。
祠堂浓烟滚滚,我被呛地喘不过气,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声如珠玉。
「夫人在何处。」
我的贴身侍女秋月慌乱地回答着:
「侯爷,夫人还在祠堂!她今早就去给崔将军诵经祈福了,一直未出来!」
接着掉落在火海里的横梁被拨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我扶起。
我顺着月白衣袖望去,沈衍凤眼朱唇,火光映照下霞姿月韵。
成婚三载,虽有争吵,可也算夫妻和睦,况且我执掌中馈,侍奉婆母未曾有愧对他沈家之处。
所以我扑进沈衍怀里,泪如雨下。
我以为他应当是来救我的。
「夫君,快些走吧,火势大了。」
未曾想,沈衍一把推开我,嗓音含冰淬雪。
「崔映月,你走不掉了。」
他眼神冰冷,我不由瑟缩起来,依旧扯着他的衣袖。
「夫君你在说什么啊?」
沈衍起身,取过身后一个牌位,他摩挲着上面的字,眼底透出几分悲凄。
「我说,这是你欠婉婉的,我要你和她一样痛苦。」
他眼神太过寒凉,我也想起了他口中的婉婉是谁。
是大婚前夜妄图给我下毒的侯府表小姐顾婉。
我记得她,很柔弱的一个女子,同沈衍青梅竹马。
当初她爱惨了沈衍,不愿他娶我这个高门贵女。
于是她以沈衍表妹的身份约我游玩,狠下心给我下药,买通了酒楼的小厮要毁我清白逼我去死。
所幸我略懂医术逃了出去,后来东窗事发,顾婉却哭着说她只是一时糊涂。
可这门姻缘本就是沈家高攀,若无崔氏助力,他沈衍做不得长乐侯,所以沈家必
,可你毕竟毫发无损,况且你已做了金尊玉贵的侯夫人,顾婉却早已藏于孤坟,你为何,为何就不能让让她。」
沈衍抬眸看我,满是祈求。
我温柔浅笑,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你既如此情深,何不同她一起去死。」
沈衍怔然,捂着通红的侧脸,有些不知所措。
上一世,我待他一直温柔和顺,也大概正是因为这份温柔,让沈衍觉得我虚伪至极,明明心思恶毒却善于伪装。
有一次顾婉祭日,我也为她烧了几张黄纸,沈衍却掐着我的脖子冷声斥责:
「崔映月,你心里恨毒了婉婉,何必做出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令人恶心。」
既如此,我便如了他意,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毒。
这一巴掌当真是快活,我抬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道:
「沈衍,这桩婚事是你沈家千方百计求来的,你若想保住这爵位,就别来惹我生气,我崔映月不是非你不可。」
他眼睫微垂,话音涩然,「好。」
沈衍痛不痛我不知道,可上一世我被他压着给顾婉牌位磕头,在冬日只着单衣为她抄经祈福时很痛。
权势果然大补,沈衍初袭爵位,还未攀上公主攀上安王,他须仰头求我,求崔氏帮他。
所以哪怕我对他恶语相向,他还是要陪我回门,且处处体贴。
一进家门,看见阿兄阿父笑着迎我,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上辈子沈衍勾结安王,谎报军情逼死阿兄。
后来安王谋逆篡位,因莫须有的罪名流放崔氏全族,我不知哭了多少个日夜。
清河崔氏世代簪缨,我阿父为皇朝鞠躬尽瘁,临了竟落得满门流放。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把兄长拉去一旁,细细看他仍旧意气风发的脸庞,脑海里却显现出前世他满脸鲜血的惨状。
「妹妹,你怎么哭了,是沈衍欺负你了吗?」
我擦净眼泪,红着眼圈叮嘱兄长:
「阿兄,沈衍待我很好,小心安王。」
若早有提防,崔氏不会在皇权争斗中跌落云端。
阿兄担心地看我,「为何无缘无故说这些,是沈衍逼你了吗,他的长乐侯都是因你才袭的,若他对你不好,你只管告诉兄长,大不了和离便是,我
得给我一个交代。
于是沈衍母亲一杯毒酒灌了下去,顾婉死在了姗姗来迟的沈衍怀里。
她哭喊着扯住沈衍,大口大口地吐血:
「阿衍我好疼啊,是崔氏害我,是崔映月她容不下我!」
顾婉死了以后我曾担心他因此迁怒于崔氏,可他握着我的手满眼真挚:
「我与顾婉只是兄妹,她要害你沦落至此也是她的命,我心里唯你一人。」
却没想到沈衍信了,还恨我入骨。
思及此处我竟笑了,笑我愚蠢,朝夕相处三年都不知枕边人如此狼心狗肺。
「沈衍,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放下她。」
沈衍居高临下看我,抬脚踩住我的手腕,眼里是刻骨的恨意。
「崔映月,婉婉有多痛,你须同她一样痛。」
我挣扎着起来,冷笑道:
「说到底是她害我在先,沈衍,若早知你如此,我宁死也不会嫁你!」
沈衍低低地笑,再抬眼时一片愠怒,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崔映月,你知道你阿兄是因何而死吗。」
提起阿兄,我再忍不住心中悲痛,心里已有了猜测,恨不得撕了沈衍的脸。
他看清我眼底的恨,附在我耳边轻声道:
「他死在我手里,要怪就怪他阻了我的路,崔氏满门流放也是因我,崔映月,我要你只能被困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起惨死的阿兄,流放的亲族,钝痛从我心口蔓延,眼前一片血色。
沈衍漫不经心地欣赏我的痛苦,朝我伸出了手:
「你求我,我就救你。」
我垂眸不语,在横梁即将落下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拉入身后火海。
我在火海里大笑,无比愉悦:
「沈衍,嫁给你是我最后悔的事,这三年我生不如死!如今终于解脱了!」
被火焰吞没时,我竟感觉畅快无比。
再睁眼,我回到了嫁与沈衍那日,闷热的灼烧感提醒我那场火海并不是梦。
我切切实实因沈衍死过一回。
外面锣鼓喧天,我定定看着铜镜里自己尚且稚嫩的容颜,一行热泪流下。
真好,阿兄还没有死在北疆,崔氏还未遭奸人所害流放岭南,一切都还来得及。
上天垂怜让我再活一世,此仇我与沈衍不死不休。
洞
房花烛夜,沈衍一身寒气,朝我递来一杯酒,容色艳艳,嗓音温润。
「映月,喝了这杯酒,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往后无论如何,我沈衍都不会负你。」
我静静看着他疏离淡漠的眉眼,当真是翩翩如玉。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一双凤眼情意缱绻,哄着我交了一颗心。
又温言软语哄着我在新婚之夜去祠堂同他一起给顾婉的牌位磕头,又抄了一夜的经文为她祈福。
他那时说得真好听啊,什么夫妻一体,永结同心,不曾想当日的山盟海誓都成了后来的催命符。
他从顾婉死那日就在恨我,恨崔氏。
我接过那杯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这一世他还是那般温润如玉,我却再不会信他了。
见我接过酒盏,沈衍慢慢伏在我膝上,音色清冷微哑:
「映月,这些日我总睡不安稳,梦里表妹一直在哭。」
我勾起他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想如何呢。」
见我并不生气,沈衍垂眸,眼尾已是点点红意。
「我想同你一起去祠堂为表妹叩首祈福。」
我一言不发,沈衍坐起来,握住我的手。
「我知你委屈,可她毕竟是我表妹,如今你我新婚,她却已骨枯黄土,我心中实在不忍,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愿成全我。」
我想起阿兄,想起那些被沈衍撕毁的祈福经文,恨意涌到心头,我险些握不住酒杯。
他害死我阿兄,害他大好年华却死在他乡,又不许我为阿兄祈福,现在却让我给他表妹抄经祈福。
我平复心情,勾起一个温婉平和的笑: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一个无名无分的孤女磕头,而且她还曾加害于我。」
沈衍慌乱地看我,眼眸水润,我却再不会心软,冷静开口:
「那你可知我出身清河崔氏,百年大族,若不是你祖上有交情,你断断娶不到我。
「你又可知,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要我给她牌位磕头,是执妾礼。」
看清沈衍眼底的闪避后,我笑了:
「你全然知晓,却还是执意如此,那便是故意羞辱,是打量我清河崔氏好欺负吗。」
他眼尾薄红,微微哽咽:
「她是曾加害于你
们崔家养得起你。」
我摇了摇头,不是无缘无故,马上要到秋狩了,沈衍会在这个节点攀上公主,进而攀上安王。
然后在一个月之后的北疆战事里,安王会统率三军,和沈衍狼狈为奸,谎报军情,害哥哥被敌军包围,死在北疆。
我也不能同沈衍和离,若是此时和离,我如何保证沈衍不会再对崔家和阿兄出手。
他恨毒了崔氏,必不会善罢甘休。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兄长离我而去,所以我要出手,只要安王去不了北疆,不会带兵打仗,就不会害死我阿兄。
上辈子沈衍母亲病重,我在床前替沈衍尽孝未能前去秋狩。
此次秋狩,我不会错过。
所以当沈衍同上一世一样让我留在侯府侍奉婆母时,我平心静气地拒绝了他。
「沈衍,你娶我时便该明白,我嫁你不是为了困于内宅的,你母亲病重,府医侍女都比我会照料,若非要尽孝,你为何不亲自侍奉?」
沈衍哑口无言。
说来也是可笑,上辈子我温顺恭良,对沈衍更是温柔体贴,他却对我厌恶至极。
如今我对他冷言冷语,他却不似从前那般疏离冷淡了。
这便是男子了,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在乎,真心于他们更是无稽之谈。
皇家围场很是热闹,也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我驾马远远跟着安王,看着他深入树林,他不会发现,我在前方撒了能使马发狂的药粉。
届时药效发作,他被马甩下,非死即残。
前方传来骏马哀鸣,我满意地后退,余光却发现了一角紫色衣袖。
一道人影正静静地看着我,喜怒不变。
我勒马停住,心高高悬起,谋害皇子,若此事败露,于崔家是灭门之祸。
「怕什么。」
含着笑意的嗓音响起,来人白马银鞍,一派风流恣肆。
当今太子,裴翎。
我回头,下马行礼。
「参加太子殿下。」
马背上的人雍容华贵高不可攀,语气却意外的温和。
「崔氏女,孤记得你,年幼时你同你祖父来东宫时你还未及孤腿高,一晃多年,竟长这么大了。」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祖父曾官拜太傅教导太子,我年幼时也曾同他进宫。
只记得东宫院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