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
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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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青铉

    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青铉无神的眼眸骤亮,“你快把那天见到她,到她离开,所有的事情,都跟本座说说。”杨老大夫也不多问那夫人是冉青铉的谁,他不敢,事情亦无不可说道的。“她问老朽自己能否怀孕,很遗憾,她的身子别说怀孕,就连今年冬日也很难熬过去。唉,年纪轻轻便要香消玉殒,她自是很难过,可不过须臾,眼里就透出释然之色。然后要老朽开了些补药,让她撑到过完年……老朽猜,她是想陪一个很重要的人过完新年吧……也不知她如今怎样了,她再也没去过老朽那里……然后呢?”冉青铉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随着杨老的讲述,早就褪去血色,变得苍白一片。杨老眯了眯眼,捋着胡须说道:“然后,她拎着药材正要离开,迈出门后便退了回来,躲在一旁的小房间。接着,就是大人您过来了。您走后,小房间里也没了...

章节试读

冉青铉无神的眼眸骤亮,“你快把那天见到她,到她离开,所有的事情,都跟本座说说。”

杨老大夫也不多问那夫人是冉青铉的谁,他不敢,事情亦无不可说道的。

“她问老朽自己能否怀孕,很遗憾,她的身子别说怀孕,就连今年冬日也很难熬过去。

唉,年纪轻轻便要香消玉殒,她自是很难过,可不过须臾,眼里就透出释然之色。

然后要老朽开了些补药,让她撑到过完年……老朽猜,她是想陪一个很重要的人过完新年吧……也不知她如今怎样了,她再也没去过老朽那里……然后呢?”

冉青铉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随着杨老的讲述,早就褪去血色,变得苍白一片。

杨老眯了眯眼,捋着胡须说道:“然后,她拎着药材正要离开,迈出门后便退了回来,躲在一旁的小房间。

接着,就是大人您过来了。

您走后,小房间里也没了那女子的身影,大约是从后门离开的,什么时候,老朽也不知……”冉青铉眼眶通红,拳头攥紧也止不住颤抖。

璧禾都看到了。

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夫君朝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

而他残忍地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当晚就说要娶钟沛儿做平妻。

冉青铉想起她捧着面碗,无助凄婉的的眼神,心痛如绞。

她已经退到求他再给半年,求他吃几口面的地步,他说:沛儿的肚子等不了。

呵,他就是这么大意的蠢货,活该被钟沛儿骗。

送走杨老,冉青铉双眸阴沉如鹫,喘息着问道:“钟沛儿呢?”

林铠武一愣,下意识答道:“钟夫人的孩子没了……她不是夫人!”

“是,属下会告诫下面,绝不会再叫错。

敢问大人,该如何处置钟沛儿?”

“丢入冰水中,不要弄死。

跟着钟沛儿的几个丫鬟,都一并扔下去。”

她不是从冰湖里将他“救”起吗?

她不是陷害璧禾将她推下荷塘吗?

那就泡个够。

冉青铉挥挥手,“本座要休息了,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林铠武领命而去。

他费力地下床,按动开关。

“璧禾,伤害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冉青铉拿出一条帕子盖住苏璧禾的脖子,看不到血痕,就可以装作这里没有被缝合过,她只是睡着了。

他小心躺在她身旁,喃喃道:“包括我自己。”

钟沛儿病歪歪倚在床上,这两三日一直惶惶惊恐不安。

怎么想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露陷的,只可能是苏璧禾自己说的吧!

那个阴险狡诈恶毒的女人,说着再也不出现,的确是没有出现,但临走前还摆了自己一道,让她的富贵荣华顷刻化为乌有。

钟沛儿抚着平坦的腹部,想起那一脚踢上来的痛,她不由瑟缩了下。

孩子没了后,下面依旧断断续续流血不止。

忽的,几个锦衣卫气势汹汹闯入,二话不说就将她从床上拖起来。

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落下,该来的还是来了,战战兢兢几天,迎来更大的恐惧。

“你们想干什么?

竟敢这么对本夫人……”钟沛儿白着脸,这些男人动作粗鲁,让她越发血流如柱。

他们不顾她的身份,甚至都不肯让她穿好衣衫和鞋袜,就穿着单薄的亵衣,赤着脚,在这样的天气,将她拖了出去!

几个贴身的丫鬟也没幸免,被揪着跟在她身后,哀嚎不断。


“豆腐花!”

岚樱眼睛一亮,旋即疑惑道:“重阳,京城美食这么多,你怎么会带我来吃这种平民食物?”

重阳有些忐忑,“你嫌弃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选了这个豆腐花?”

“这对老夫妇经营这个摊子快三十年,在京城很有名的,可以说是最好的豆腐花。”

在摊子前坐好,摊主老头很快就端来两碗豆腐花,豆类独有的清香扑鼻。

重阳深深嗅了嗅,“好怀念。”

老头知道这不是新客人,也觉得这男子有几分眼熟,但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实在想不起是谁。

“有这几种味道,喜欢哪个自己随意。”

重阳打开桌上的一排小盅。

岚樱一一看过来,有白糖、红糖、盐、酱油、醋、剁辣椒、豆瓣酱。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重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喉头干涩地滚了滚,十足紧张。

一碗豆腐花可能证明不了什么,但说不定……“这些都不合我胃口。”

老头笑呵呵道:“夫人想要什么佐料,跟老头子说说?”

岚樱看向重阳,“要不你猜猜?”

重阳深吸一口气,说:“我猜到一个,我们一起说吧。

一、二、三——小葱!”

异口同声。

岚樱惊讶地拍桌,“这你也能猜到!

我就说吧,带你出来太对了!

诶,你哭什么啊?”

“眼里进了沙子……”重阳捂着眼,泪水汹涌。

她喜欢吃麻酱拌云吞、她说了大小姐说过的话、她吃豆腐花要放小葱……一切加起来,怎么可能是巧合?

就连钟沛儿都喊了“苏璧禾”,一定是将死之人看到了什么寻常人看不到的!

“你胡说,这里哪来的沙子?

老板还怎么做生意?”

“只进了我一个人的眼睛。”

老头依旧乐呵呵,“很久以前,有一位小姑娘也喜欢这么吃,很久没看到咯。”

不知是说很久没看到吃豆腐花放小葱的人,还是说很久没看到那位小姑娘。

“要葱花简单,夫人稍等。”

岚樱撑着下巴说道:“我觉得,小葱洒在豆腐花上,特别好看。”

“是,特别好看。”

重阳有些哽咽,很想放声大哭。

这是命中注定的,他这辈子怎么都要跟在大小姐身边。

重阳养好伤后,经常带着岚樱出去玩,越发笃定,她就是苏璧禾。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了以前的记忆。

也罢,只要是这个人,就足够了。

何况那些日子太过惨痛,不记得也好。

他得守好这个秘密,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这日,岚樱和重阳又去街上玩,听到旁人谈论冉大人重金悬赏擅长治嗓子的大夫。

“换了一拨又一拨,没用。”

“冉大人嗓子什么毛病啊这么难治?

太医也看不好?”

“不是冉大人,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岚樱的耳朵顿时竖起来。

冉青铉养了外!

室!

身为公主,驸马养了外室,她应该大闹吗?

重阳忧心道:“你难过吗?”

岚樱惊愕看着他,“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冉青铉独宠的那个神秘宝贝苏夫人,她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区区外室?

但还是忍不住唏嘘,他对苏夫人也不过如此嘛!

重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真担心大小姐又对冉青铉心动。


苏璧禾十五岁这年去江南探亲,总觉得会发生很重要的事。

但一切风平浪静,顺顺当当,就这么回了京城。

不久后,家人为她举办热热闹闹的及笄礼,正式宣告吾家有女初长成。

紧接着就是等待官媒上门了。

不知为何,门可罗雀。

苏母大惊,她这个女儿清丽可人,爹的官不大也不小,怎么就如此没存在感?

照这么下去要成老姑娘,砸在手里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端华拍着胸脯宣告:“我能养姐姐一辈子!”

“你少乌鸦嘴!”

苏母叉腰怒视儿子,这不是笑话么。

苏父也不急,摸着山羊胡笑呵呵道:“是缘分还没到吧。”

缘分说来就来,苏璧禾没人提亲则以,有人提亲,一鸣惊人。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带着官媒,亲自上门!

苏父诚惶诚恐,要不是有官媒,他以为锦衣卫来抄家了……苏母不可置信又受宠若惊,欢喜得手脚都没地方放。

苏端华瞪着冉青铉,这人是来跟他抢姐姐的!

双方很顺利交换了庚贴。

京城的千金闺秀们本来在看苏璧禾的笑话,忽然她就有了个权势滔天的未婚夫。

她们一半是艳羡一半是看好戏,冉大人那种浑身带着血煞之气的男人,苏璧禾受得了?

苏璧禾没有受不了,只是有些疑惑。

定亲后,年轻男女有了见面的理由,他们第一次相约,是去游湖。

画舫一晃一晃,也缓解了苏璧禾的紧张。

“冉大人知道我为何选了这里吗?”

冉青铉笑道:“为百姓着想。”

酷寒的脸顿时如冰雪初融。

他自然知道就算自己没穿官服,所到之处也容易引起民众的恐慌。

湖面上很好,视野广阔,重要的是,就他和她。

船头战战兢兢摇着桨,恨不得跳湖的船夫,可以忽略。

见冉青铉笑得真诚,没有传闻中的冷漠阴鸷,苏璧禾有了勇气问下一个问题。

“冉大人为何会向我提亲?”

“我若说,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你信吗?”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死死攥着手,用了生平超凡的意志力,压抑着自己。

那些奔腾太久的情感,有了释放的出口,必然翻天覆地。

苏璧禾愣了愣,“你信算命?”

看不出他会信这个,然而又为何是她?

“不,我信命是走出来的。”

冉青铉的眼一刻也没离开过她,“所以我走到你面前。”

苏璧禾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怎么办?

这位未婚夫和传闻的很不一样,阴狠暴戾没见着,说话太有……深度,她听不懂。

冉青铉问道:“还有问题吗?”

苏璧禾有些尴尬,“如果我听不懂你说的话,算是问题吗?”

他的笑容越加放大,“璧禾,你怕我吗?”

“不怕。”

不过这话似乎有些说早了,苏璧禾忙补充道:“如果你一直是这样,我就不怕。”

“好,在你面前,我会一直这样。”

冉青铉从怀里拿出一把银梳,珍而重之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现在送你。”

冉青铉没有急着娶苏璧禾过门,而是耐心培养着感情,让她不安的心渐渐放下来。

两年后,他给了她一个盛大的成亲仪式。

盖头被揭开的时候,苏璧禾正要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就被他眼里的水光给吓着了。

“你、你怎么了?

是后悔了么?”

冉青铉抱紧她,用力到像是要嵌入自己身体。

“后悔是什么?

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那你哭、哭什么啊?”

“喜极而泣。”

苏璧禾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

婚后的生活可以说是蜜里调油,任谁也没想到,冉大人那样的男人竟然是个宠妻狂魔。

没多久,苏璧禾就怀孕了。

腹部还是平平,冉青铉轻轻抚摸着,忍不住又哭了。

“喜极而泣?”

“嗯。”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感激上苍赐予他机会,失去的,一样一样回到了他身边。

苏璧禾嘟囔道:“青铉,我总觉得不踏实。”

眼前的生活美满过头了,尽管已经跟他相识相知两年多,还是觉得很突然。

他很突然的来到他生活,很突然的对她好……苏璧禾不敢说,自己曾经做过一个噩梦,梦境中的一切跟现实完全相反,可怕到她不敢去回想。

冉青铉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笑道:“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地陷了你踩在我身上,我豁出命也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番外·完
“夫人的寒疾是积年的沉疴,撑到现在都是奇迹,别说怀孕,就是今年冬天,也难熬过去。”

医馆中,京城有名的老大夫收回搭在腕上的指头,面色沉重摇头。

苏璧禾清瘦的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双十年华,就此走到了末路。

可如果时光重来,回到五年前,她还是会跳入冰窟中救起冉青铉,割腕喂血,在所不惜。

苏璧禾释然一笑,说:“大夫,您开药吧,银钱不是问题,就让我撑到过完年……”已经不能给冉青铉生孩子了,那就陪他过最后一个新年。

拎着药包正要踏出医馆的门槛,远远瞥见那熟悉的身影骑马而来,苏璧禾一惊,忙又退入医馆。

她这反应倒也不奇怪,因为街上行人也露出惊惧之色,纷纷闪避。

只因走过来的那群人是朝廷鹰爪,而为首的更是赫赫有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冉青铉。

一行人容色冷酷,停在了医馆门口。

霎时,馆内不论正在看病还是等候的病人,都缩着身子战战兢兢跑了。

苏璧禾躲在隔间,透过门缝,眼里泛起一丝暖意。

他来,是请老大夫去府上为她看病吗?

虽然他平时冷冷淡淡,其实还是关心自己的。

苏璧禾正想着要怎么瞒过自己的病情,就看到冉青铉下了马,朝着身后的马车伸出手。

一只柔嫩洁白的手探出来,轻轻放在他手心,被他稳稳握住。

冉青铉俊美白皙的脸上不再是一惯的阴沉,眼里的温柔仿佛滴得出水,揽着那女子步入医馆。

苏璧禾霎时像是被施定身术,瞳仁狠狠收缩!

原来,冉青铉也可以这么温柔,也可以这样微笑……苏璧禾眼神空洞如木偶般从医馆后门离开。

初秋,街上不少人还穿着夏装,可她却只觉得遍体生寒,用力裹紧身上的斗篷,身形踉跄。

直到亥时,冉青铉才回到府中。

迈入正屋,就看到苏璧禾呆呆坐在那里,没有像往常那样殷切迎上来。

他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放在心上,自己解下绣春刀和披风。

苏璧禾没动,是不想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曾安慰自己,冉青铉虽然对自己冷淡,但这些年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终究是自欺欺人了。

“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苏璧禾忍不住明知故问。

冷不丁听到她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冉青铉蹙眉,回以不耐烦。

“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璧禾捧起桌上已经干得坨了的面,憋住眼里的湿意,既然没多少时间了,就不要在乎了吧。

“我去给你下一碗长寿面,很快……不用了,没什么好吃的。”

冉青铉愣了愣,冷淡拒绝。

对他来说,这面就像眼前常年苍白单薄的女人,难看,难吃。

苏璧禾苦笑,今天是他的生辰,可他早就不需要她陪,也一定收到了比长寿面合心意的生辰礼物。

将喉间的苦涩和腥味一起咽下去,她说:“就吃一碗……你烦不烦人?

说了不用就不用!”

冉青铉蓦地低吼,看到她似乎吓得呆了,又将语气放缓。

“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娶平妻了。”


孙毅大骇,那个苏夫人不是弃妇吗?

怎么忽的被大人如此看重?

可就算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已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啊——!”

四声残惨嚎过后,孙毅手筋脚筋都被割断。

更可怕的,这还只是开始。

酒水哗哗而下,淋到他的伤口上,痛得抽搐不止,眼珠暴突得要掉出来。

进一回诏狱,果然是恨不得没有出生过。

孙毅觉得语言形容不了这种痛苦,当然他也说不出什么语言了,眼里写满无尽的悔意。

悔不该捉弄一个弱女子,悔不该动作太慢,进来的时候就该咬舌自尽的!

见徐百户又抓起一坛烧刀子,孙毅绝望之下竟然露出嗤笑,再来,他也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人喝酒,那我们不招呼招呼你,也说不过去是吧?”

一个漏斗粗鲁塞入孙毅的嗓子眼,整整灌入三坛酒,还很注意的不让他被呛死。

孙毅瘫在那里,肚皮鼓胀如怀胎七月,不断有酒水从他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

“这也出来得太慢了,很难受吧?

看在曾是同僚的份上,我们得帮帮你。”

在孙毅目眦欲裂的无线恐惧中,袁千户抬脚,踩在他肚子上。

伴随着行刑人张狂而病态的大笑,孙毅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屎尿失禁,肠穿肚烂,酒混着血从嘴巴、鼻孔、耳朵里流出来……最后他隐隐听到那两人说着“快回去洗漱一番,还得赶去喝大人的喜酒”,牢房就陷入死寂。

孙毅在心里嘶喊着,不要走,回来,继续啊……为什么他还没咽气?

一个千户的消失根本无人在意,更何况全城注意力都在冉青铉的婚礼上。

“不愧是冉大人,成亲一次比一次盛大。”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他青眼?”

“我看到了,这花轿是从冉府抬出来的……”此话一出,人们纷纷惊讶,这是什么规矩?

况且那个花轿比一般的花轿大很多,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窥不到新娘的一丝一毫。

冉青铉骑在高头大马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冰雪初融的暖意,时不时回头看看花轿,每看一次,笑跟着加深一点。

他幻想着,那里面坐着活生生的苏璧禾,盖头下的容颜清丽绝伦,含羞带怯,忍不住偷看骑马的新郎官。

往后,他的家就真的是个家了,永远都有个她在等着,无论多晚,万千灯火中都有一盏是特意为他亮着。

风尘仆仆回到家,无论多累,一声“青铉,你回来了”,疲惫就能不翼而飞。

花轿再度停在冉府门口,在无数期待的目光下,冉青铉没有用牵红,而是将新娘抱了出来。

果然是冉大人,与众不同。

也有不少人嬉闹着,这是迫不及待要洞房了?

起哄声将有些莫名诡异的场面弄得热闹了些。

而新娘没有挣扎也没有羞怯,就那么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众人望眼欲穿,恨不得眼睛能穿透红盖头,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