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沈穗秦越完结版
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沈穗秦越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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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四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沈穗秦越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老三和林红兵也都成年。过去兴许林建业会寄给家里一些钱,但人家有亲娘在呢,他这个当哥的远远不是抚养人。这娘几个当中,唯一的烈属只有林母。刘武军当然知道这一点。他正要说呢,就被林老三抢了先。方才还蔫头耷脑的人,这会儿眼里露出几分凶光。这让刘武军心情复杂。维护自己的权益不算什么过错,然而当他们对这孤儿寡母亮出獠牙时。可曾想过,死了的儿子(兄长)若是泉下有知会是什么心情。刘武军瞥了一眼林老三,后者眼底的凶光躲闪了下,有些瑟缩。倒是林红兵忽然间瞪大了眼睛,“三哥,这是咋回事?咱妈也能被安排工作?”实在不行她妈的那份工作给她也行,最好比机关小学那个还要好,气死沈穗!年轻人的心思不加掩饰的全都写在脸上。刘武军掩下心中那点情绪,看向沈穗,“沈穗同...

章节试读


林老三和林红兵也都成年。过去兴许林建业会寄给家里一些钱,但人家有亲娘在呢,他这个当哥的远远不是抚养人。

这娘几个当中,唯一的烈属只有林母。

刘武军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正要说呢,就被林老三抢了先。

方才还蔫头耷脑的人,这会儿眼里露出几分凶光。

这让刘武军心情复杂。

维护自己的权益不算什么过错,然而当他们对这孤儿寡母亮出獠牙时。

可曾想过,死了的儿子(兄长)若是泉下有知会是什么心情。

刘武军瞥了一眼林老三,后者眼底的凶光躲闪了下,有些瑟缩。

倒是林红兵忽然间瞪大了眼睛,“三哥,这是咋回事?咱妈也能被安排工作?”

实在不行她妈的那份工作给她也行,最好比机关小学那个还要好,气死沈穗!

年轻人的心思不加掩饰的全都写在脸上。

刘武军掩下心中那点情绪,看向沈穗,“沈穗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先跟我说说。”

“凭啥她……”碰触到刘武军那凶狠冷厉的眼神,林红兵的话卡在嗓子眼里。

她觉得那个领导想杀人!

沈穗看到这一幕,很确定一件事。

组织上是会照顾她的,只要她不改嫁好好抚养小满,组织上怕不是会照顾她们娘俩一辈子。

可恨上辈子她压根没意识到这一点。

不要紧,如今从头来过,她还有机会。

沈穗勉力一笑,“我听组织安排,再不济也有一双手总能养活我们娘俩。”

刘武军听到这话满意之余又松了口气。

真怕啊,怕沈穗不知道争抢,大手一挥把属于她们娘俩的东西让出去。

还好,沈穗也不傻。

而且这话说得多体面啊。

再看看那只知道欺负孤儿寡母的林家人……

当真是高下立判。

刘武军颔首,“那我就帮你做这个主了。”

说着他看向林母,“建业母亲,你确定要跟沈穗同志和林小满分割抚恤金?”

林母被这么看着,觉得心头惶惶。

她一把岁数的人了,能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是想要自己放弃。

可放弃了岂不是就便宜沈穗和那个小赔钱货?

想到这,林母咬了咬牙,“既然我是烈士家属,总要知道这些的。”

“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林建业同志牺牲后军区、省里还有市里都十分关心,多次叮嘱我们要特别关照林建业同志的遗孀和女儿。工作和房子的问题,都是为了这母女俩日后的生活安排的,不参与这其中的分割。”

林红兵闻言眼睛滚圆,正想要说话被拉住了胳膊。

不是三哥建平又是谁?

“至于沈穗同志日后若是改嫁,那这份工作我们会收回,这个你不用担心。沈穗同志现在也清楚了,对吧?”

沈穗点头,“谢谢领导们的关心,我知道了。”

“好,那我继续说。”刘武军又说道:“介于林建业同志是为了保护列车上的乘客,保护我省重要的物资运输而牺牲的,按照革命烈士的标准发放一次性抚恤金,根据我国现行抚恤标准,林建业同志生前为连长,抚恤金为550元。此外军区还有省里都授予了林建业同志荣誉称号,这让抚恤金翻倍。”

“所以这笔抚恤金一共是一千一百块。”

说来可笑,抚恤金的多少,林家人知道,反倒是沈穗这些天浑浑噩噩的不知情。

只不过这会儿,知情的又多了一帮邻居们。


孟东梅整个就懵了。

沈穗跟变了个人似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

和和气气的人露出獠牙,尖锐的让人几乎跳脚!

靳敏跳脚的更快,“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按章程办事,哪里不妥当吗?”沈穗冷眼看着她。

是的,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自己想明白无所畏惧,有什么好怕的?

靳敏再可怕,还能比林母可怕吗?

她连那个婆婆都无所畏惧,又何必在乎这个同事。

又不是靳敏给自己发工资。

靳敏气得拍桌子,“你别以为……”

孟东梅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少说两句,小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身上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是有意针对你。”

沈穗神色平和,“我死了男人心里头也不舒服。”

孟东梅:“……你节哀。”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沈穗也知道这事跟孟东梅无关,人家昨天认真地教她带她,中午还带她去食堂吃饭。

因为沈穗才入职,学校该给她发的饭票还没到位,昨天中午还是孟东梅请的客。

或许孟东梅天性如此,老好人的性子。

但沈穗也知道感恩。

至于靳敏……

“靳姐从我来就不满意,我不知道什么缘由,但这工作,是军区委托、省里关照,市里特意给我安排的,你要是不满意去找他们说理去,别欺负我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靳敏眼睛瑟缩了下。

“你要不想跟我当同事,也成。咱们去找赵大姐,让赵大姐安排。”

军区、省里、市里都太远了,那是县官不如赵大姐这个学校的副校长这个现管好使。

说着沈穗就拉着靳敏的胳膊,一副要抓着她去办公楼的模样。

靳敏听到“赵大姐”这个称呼,就想起了孟东梅昨晚说的话,“她跟赵校长关系好,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不慌是假的。

只不过她又不甘心,嘴巴上镶了鸭子嘴似的,“你别以为我怕你。”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我干啥?”沈穗被逗笑了,拽着人往外走。

她这两天吃了东西,身上也有了力气。

靳敏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孟东梅急忙慌的关上图书馆的门,死死抵着不让俩人出去。

嗓门也高了起来,“靳敏你干啥呢?真不想干了就直说,还想继续干这活,就跟沈穗道歉。”

看着那一脸错愕的人,她狠狠踢了一脚,“赶紧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

可有人要拆场,沈穗也没啥好怕的。

她初来乍到,犯错误的机会都没有,怕什么?

没人欠靳敏什么。

但沈穗不同意一贯的值班章程,那就意味着孟东梅和靳敏都要被约束在这里。

三人大眼瞪小眼很好吗?

孟东梅可不乐意,这耽误她挣钱。

尽管持反对意见的是沈穗,但孟东梅心里头门儿清。

都是靳敏折腾出来的。

道歉的自然是靳敏。

靳敏指着自己,“我跟她道歉?她哪来的……”

一杯冷水泼在靳敏脸上。

孟东梅冷声问道:“清醒些了吗?”

水顺着她的眉眼滑落,她人有点像落汤鸡似的狼狈。

孟东梅冲着沈穗笑了笑,“没吓着孩子吧?要不沈穗你去看看你闺女?”

沈穗松开手,她一个眼神都没给靳敏,只是冲孟东梅点头。

亏得图书馆占地面积大,从这边借书、还书处到最里面的阅览室,隔着这么一段距离。

尖锐的争吵声传到里面都弱了几分。

小满正在那里玩叠纸。

小姑娘着急忙慌的,怎么就折不成那千纸鹤。


但老师同学能跟领导比吗?

这会儿缩着脑袋,跟鹌鹑似的站在那里。

怂了。

林家人怂了,可沈穗却并不打算退让。

“领导同志,麻烦你们特意跑一趟。林建业家里的惦记组织给我安排的工作,还有林建业的抚恤金还有这房子,欺负我跟小满娘俩,我想请组织上给我们主持公道!”

这话一出口,别说屋里的众人,就连院里的人都惊了。

这不是吃绝户是啥!

“你他娘的胡说八道,谁惦记这些东西了?”林老二回过神来立刻大骂起来。

他嗓门大又带着怒火,这一下子直接把沈穗怀里的孩子吓哭了。

听到孩子那孱弱的哭泣声,刘武军脸色更是难看,“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小文,你帮忙照顾下孩子。”

毕竟是跟烈士遗孀沟通,又有个还没满三岁的孩子。

刘武军每次都会带个女同事过来。

女同志心思纤细又比较善解人意,更适合开导人。

不过想到沈穗性情有些古怪,刘武军正要多解释两句,“让小文带孩子……”

“小满乖,跟阿姨出去玩好不好?”

沈穗低声哄着女儿,“让阿姨带你出去买最喜欢吃的糖糕好不好?”

小满毕竟还小,听到妈妈这么说连连点头,“我给妈妈买糖糕吃,妈妈别哭了好不好?”

“不哭了,往后都不哭了。”沈穗笑着把孩子交给文梅,“麻烦您了。”

文梅看着冲自己嫣然一笑的人,觉得心都碎了。

沈穗这事他们这些天一直在讨论。

关上门说话,无非觉得沈穗太过柔弱,立不起来。

怕是往后武装部这边要多盯着,隔三差五的帮一帮。

这是武装部的工作职责嘛,没办法。

只不过一想到日后的麻烦,不免觉得林建业当初找媳妇太没远见了些。

光漂亮有什么用。

还得有担当啊。

沈穗显然跟这两个字不挨边。

但今天,瘦得神容憔悴的沈穗冲她笑时,文梅觉得心头一颤。

楚楚可怜这个词一下子就浮现在脑海中。

这么好看的人,别说林建业,就算她是个女人也扛不住啊。

长得好看又不是沈穗的过错。

不过现在的沈穗,好像从丧夫之痛中振作起来了。

都知道哄孩子了。

文梅抱着并不怎么重的孩子,正要带孩子出去转一圈。

沈穗把钱塞到她手里,“孩子好几天没怎么吃饭,麻烦你带她出去吃点东西。”

听到这话,文梅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刘武军神色更是不好看。

他知道沈穗最近状态不好,没什么胃口。

看人脸色憔悴就知道。

可林家其他人呢,四个大人难道还不能给孩子一口吃的?

何况沈穗刚才还对他们进行了指控!

刘武军脸色难看极了,“这是怎么回事?沈穗同志你慢慢说。”

林母见状慌了心神,慌忙开口,“首长同志,不是这回事,沈穗她误会了。”

“误会?我误会了什么?”沈穗冷笑一声,“你不就是想要把组织安排给我的工作抢走吗?说什么担心我上班没办法照顾孩子,过去三年没人搭手我不一样过来了?”

“机关小学的工作不比在纺织厂轻松?我怎么就没法子兼顾?你闹死闹活的不就是想要挟我,让我把工作让给你闺女,说得好听,等她找到对象就还给我,她要是不还呢?她是你亲闺女,你还能疼我胜过疼她?这话说出去,谁相信?”

家里的门没关,四合院里的邻居就在门外看着、听着。


他说完胖乎乎的脸上眉头直抽抽。

这话说的,咋听着像在骂自己白痴呢。

沈穗也没拒绝,“我弄得多,这盘你端走吃吧。”

正要走的人当即端起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沈穗:“……”你动作再慢点我就信了。

不过用一盘子炸蘑菇换来这些调味料,沈穗很满意。

小满对今天的晚饭也十分满意。

肚子鼓鼓的,“妈妈,你看我的小西瓜熟没熟?”

沈穗瞧着那小肚皮,装模作样的敲了敲,“熟了,咱们开吃?”

小满连忙抱着小肚子滚到沈穗怀里,“晚上偷偷吃。”

她好喜欢现在的妈妈。

笑起来好看的像是人民公园里的大脸盘子花(牡丹)。

母女俩的欢笑声驱散了浸透在房子里阴霾。

老陈媳妇听到嘴角直抽抽,心里头嘀咕,这头七还没过完呢。

林建业真要是回家看到娘俩欢声笑语的,怕不是又得气死!

什么人呐!

沈穗抱着女儿安稳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女儿那红扑扑的小脸,跟小苹果似的。

沈穗忍不住低头亲了口。

她轻声起床,揉了面团放在那里醒着,先收拾家里。

次间是她跟林建业住的地方,尽管林建业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但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他的气息。

衣柜里的衣服,书上的笔记。

上辈子林建业死后,沈穗每日里都翻看那几本书。

一遍,十遍,百遍,千遍。

她记住上面每一个字,林建业的每一条读书笔记,甚至是一个符号。

她住的房间里挂着林建业生前穿的衣服,工字背心,成套的军装。

林建业死了,却又活在她的生活中。

林母不想要她走出丈夫去世的阴影,而沈穗也的确没出息的如了她的意。

一切都仿佛昨天发生的事。

沈穗收起了一套军装,剩余的则是归拢在一起。

吃过早饭后她又继续收拾。

看着那些衣服,直接送人不合适,死人穿过的衣服,怕是人家会嫌晦气。

沈穗想了想,找了个麻袋将这些衣服塞进去。

留下几件破旧的,一剪子咔嚓下去搞出几块抹布来。

擦桌子,擦厨房的灶台。

剩下的就剪成碎布头,回头弄到拖把头上。

这四合院五间正房的地面都铺了瓷砖。

也不知道房龄多少年,但这些瓷砖都保护的很好。

起码西边这两间半没有一片砖是坏的,连个裂纹都没有。

沈穗,是很爱护东西的。

小满愉快的在那里玩碎布头,还要拉着沈穗一块玩。

“妈妈先收拾东西,等下午一起跟小满踢格子好不好?”

小满想了想,“踢毽子。”她踢格子踢不过妈妈。

“好,踢毽子,但咱们家现在没鸡毛,等过两天再弄毽子成不成?”失而复得后沈穗最是珍惜这个女儿。

天上的星星她弄不下来,找几根好看的鸡毛弄个毽子还不成?

“好。”小满笑着答应,“妈妈让我。”

“好,让你先踢一下。”沈穗十分大方,表示自己不欺负小朋友。

周末的四合院一贯热闹。

其他几户也都在大扫除,不时夹杂着女人的埋怨声,“酱油倒了你就不知道扶一下?”

沈穗听到这声音,不免想起了林建业。

林建业很勤快。

过往周末大扫除时,他们两个总能又快又好的把事情做完。

中午饭呢,不在家里吃,林建业会带着她们娘俩下馆子。

小满爱吃红烧肉,沈穗偏爱猪耳朵。

林建业会在猪耳朵上来时打趣,“妈妈的猪耳朵来咯。”


她也没想好,“那到时候再说。”

小满忽然间从屋里跑出来,绕了几步抱着沈穗的腿。

沈穗揉了揉女儿头,“你要出国?去美国吗?”

和美国建交都是前两年的事了。

这两年出国尤其是去美国还挺热门的。

姜教授就有一个同事,在八十年代抛家舍业去了美国。

刷盘子去了。

别看你在国内是什么高校的老师、研究所的科研人员。

到了美国统统不稀罕。

没有正经的身份,拿不到那什么绿卡。

打黑工是常态。

当然那会儿在美国刷盘子也比在国内挣的多得多。

只不过要一直刷盘子的话,也挺浪费。

不过沈穗更想说的是另一桩事,“你这么爱捣鼓吃的,去了美国这胃能受得了?”

“应该没问题,那边不是有唐人街嘛。”孙明诚十分乐观,“实在不行,再回来呗。”

能回得来吗?

机票钱,还有回来后该如何跟大家解释。

姜教授曾说过,“回来没那么麻烦,但那很丢脸。”

回国意味着自己曾经的选择是错误的。

又有多少人能够正视这一问题呢?

很多人宁愿一条路走到黑。

但这终究不是自己的选择,沈穗也怕说多了回头再落下埋怨。

点到为止,她抱起小满回家去。

老陈媳妇偷偷关上门缝,也没听清楚这俩人说的啥。

但有说有笑的,沈穗可真不像是刚死了男人。

林建业要在天有灵,怕不是得呕死!

……

沈穗很快就在新工作岗位上进入状态。

甚至把图书馆这边的小平房全都收拾了一个遍。

办公室打扫后拖地,擦桌子擦窗户,一尘不染。

仓库里的书和废报纸也都分门别类的弄好。

要不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太确定,可能下雨,沈穗还打算晒晒书。

至于那个被她们用来烧水的杂物间,她也收拾了一通。

起码窗户上再没有碍眼的蜘蛛网。

孟东梅瞧着在外面晒着的菊花。

枯叶被整理了去,显得蔫蔫的花都精神了许多。

“你弄的?”孟东梅好奇,她不会侍弄花草,偏生学校每年还都会往各个办公室派送几盆花。

好在不用比谁养得好。

不然她们图书馆肯定最后一名。

“我随便弄了下。”沈穗笑了笑,“这几盆菊花都挺好的。”

就是太好了,小小的盆里装不下这么多。

沈穗又去找了几个旧花盆,把它们给分开了。

孟东梅并没有注意到菊花多了几盆。

但她留意到了办公室干净许多,就连那烧水的杂物间都被收拾的窗明几净。

靳敏才不是这么勤快利落的人,只能是沈穗。

果然是新人新气象。

孟东梅跟沈穗闲聊着,图书馆难得来了人。

几个老师联袂而来,来借书。

孟东梅有心看沈穗如何应对,屁股抬起来往阅览室那边去。

身后是沈穗的声音,“……张老师你想借日记、书信类的书呀,是给孩子们教学用吗?有的,就中间那一列第三个书架那里就有。”

孟东梅一怔,沈穗连什么书在什么位置都知道。

她在图书馆工作这么些年,都记不清呢。

行吧,就这么屁大点地方,随便找找就找到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心的去记这些呢。

震惊中,孟东梅听到有人跟沈穗寒暄,“你就是沈穗同志,那个烈属是吧?”

这怎么说话呢。

孟东梅觉得这人说话比靳敏还不中听。

她扭身往借书处那边去,就听到那人笑着说话,“我听说省里头都关心你这工作落实呢,面子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