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小说刘茗羽袁永年
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小说刘茗羽袁永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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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祈兰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茗羽袁永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小说刘茗羽袁永年》,由网络作家“祈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罗梓恒通红的双眼,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刘茗羽心疼的拍拍他的手安慰着,然后转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袁永年。“袁永年,做事适可而止,不要逼我和你离婚。”刘茗羽将罗梓恒护在身后,阴沉着脸看着袁永年。“刘茗羽,那是我的钱,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用我的钱?”袁永年指着地上空空如也的铁盒子,满眼含泪的看着刘茗羽。“什么你的我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这些钱。”“你别忘了,因为你娶了我,才有机会进厂子里工作。”“不是我,你永远都还是那个卖菜的。”“刘茗羽,你把钱还给我……那是我的钱,是我的钱……”说着,袁永年坐在地上,终于无助的哭了起来。看着号啕大哭,像个怨妇一样的袁永年,刘茗羽也怔住了。这是第一次,袁永年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的哭。可刘茗羽怎么...

章节试读




看着罗梓恒通红的双眼,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刘茗羽心疼的拍拍他的手安慰着,然后转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袁永年。

“袁永年,做事适可而止,不要逼我和你离婚。”

刘茗羽将罗梓恒护在身后,阴沉着脸看着袁永年。

“刘茗羽,那是我的钱,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用我的钱?”

袁永年指着地上空空如也的铁盒子,满眼含泪的看着刘茗羽。

“什么你的我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这些钱。”

“你别忘了,因为你娶了我,才有机会进厂子里工作。”

“不是我,你永远都还是那个卖菜的。”

“刘茗羽,你把钱还给我……那是我的钱,是我的钱……”

说着,袁永年坐在地上,终于无助的哭了起来。

看着号啕大哭,像个怨妇一样的袁永年,刘茗羽也怔住了。

这是第一次,袁永年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的哭。

可刘茗羽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区区300块钱而已,没有了还可以存,为什么袁永年的情绪会如此激动?

刘茗羽皱着眉,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袁永年,莫名的烦躁从心里油然升起。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嫁给你还真是晦气。”

说着,刘茗羽转身,扶着罗梓恒来到沙发上坐下。

她一点也不想看见袁永年哭。

“茗羽,我想我还是走吧!”

“袁同志不喜欢我,我不勉强他,但你们俩千万不要为了我吵架,我不值得的。”

说着,罗梓恒起身准备走出去,却又被刘茗羽伸手拉了回来。

“要走我们一起走,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袁永年,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才养的你这样的性子。你好好在家里反省反省,我等着你来认错。”

说着,不顾还在哭泣的袁永年,刘茗羽拉起罗梓恒就走了。

而就在关门的同时,袁永年清楚的看到了罗梓恒嘴角抑制不住的笑。

家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袁永年眼里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时间在一天天的流失,自那之后,刘茗羽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包括大年三十,也只是袁永年一个人在家里孤零零的看着电视。

大年初一,袁永年一大早就起来了。

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他被刘父刘母送到了火车站。

“永年啊,过去好好的,想我们了就一定要打电话过来。”

刘母红着眼拉着袁永年的手,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一直以来,刘母都挺喜欢袁永年的,只是她的女儿没有这个福分。

袁永年看着刘母,心里的不舍比起刘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母比她的亲生母亲对他都好,可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紧紧的抱了一下刘母,将不舍都化在深深的拥抱里。

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袁永年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刘茗羽却赶了过来。

“袁永年,没有我的允许,你竟敢离开?”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火车站,就在刘茗羽伸手要将袁永年抓下来的那一刻,火车开动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火车,刘茗羽紧握着双拳。

没有她的命令,袁永年竟敢瞒着她,离开她。

而终于坐上火车的袁永年,看着刘茗羽的身影在后面越来越小,他终于松了口气。

窗外的风景在飞驰,如同袁永年这些年的岁月,一幕幕飞驰在她的脑海里。

从与刘茗羽的相遇,到她们一次一次的约会,再到刘茗羽对他的求婚,他以为他所有的幸福都来自刘茗羽。

可后来打破这个幸福梦的,也是刘茗羽。

刘茗羽,他爱了五年的女人,现在,他不要再爱她了,他要离开她,他要做一个全新的袁永年。

看着太阳从升起到落幕,就如同他们的爱情,终有落幕的一天。




1987年元旦。

北边军区大院的食堂里。

本该是热热闹闹一起看电视的大伙儿,现在却静得可怕。

“袁永年,你是不是故意的?”

刘茗羽严厉又带冰冷的声音响起,不禁让食堂里的人都为此一颤。

袁永年看着蹲在地上,紧紧抱着罗梓恒的刘茗羽,心里对她的爱意正在一点一滴的消散。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要有罗梓恒的地方,刘茗羽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她人,包括他这个丈夫。

明明是罗梓恒故意将煮饺子的开水打翻,可刘茗羽却认定是袁永年的嫉妒,故意想要伤害她的白月光。

“我看你就是嫉妒梓恒从国外回来,比你有学问,比你有见识,你故意想伤了他,对不对?”

听着刘茗羽一句又一句的贬低,袁永年忍着双手的疼痛,低着头不再说话。

“刘团长,我看袁同志的手好像也被烫着了。”

“闭嘴,我没有让你说话,你就不许说话,纪律你都忘了?”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张翠生替袁永年开了口,却被刘茗羽严厉的吼了回去。

“他被烫着了也是他活该,谁叫他嫉妒心作祟,要伤害梓恒。”

“茗羽……”

正说着,缩在刘茗羽怀里的罗梓恒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

他微红着双眼,哽咽着声音,楚楚可怜的为袁永年求情。

“茗羽,你别这样,我相信袁同志不是故意的。”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都被他伤成了这样,还替他说话。”

刘茗羽心疼的看了看罗梓恒的手,又转头警告袁永年。

“袁永年,我警告你,要是梓恒的手再也拿不起粉笔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将地上的罗梓恒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刘茗羽头也不回的将罗梓恒扶去了医务室。

“袁同志,你没事吧?刘团长她……唉……”

看着刘茗羽的离开,张翠生上前关心的看着袁永年。

她刚来文工团不久,平时刘团长对大家都挺好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刘团长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

袁永年看了看张翠生,又低头看了看红肿的双手,红着眼摇摇头。

从见到罗梓恒的第一眼,袁永年就知道,刘茗羽爱着的,一直都是罗梓恒。

嫁给他,不过是因为他和罗梓恒有七八分相似。

袁永年永远记得,那年,他正推着三轮车去街上卖菜,一辆小轿车却飞驰而来。

是路过的刘茗羽救了她。

就是那一眼,袁永年就喜欢上了这个救他性命的刘团长。

在后来的相处中,袁永年发现,刘茗羽看他的眼光与其她人不同。

所以在刘茗羽向他求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袁永年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此改变,只是没想到的是,半年前,罗梓恒居然回来。

而一向对他还不错的刘茗羽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不再关心她他,甚至有时还会对他恶语相向。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袁永年终于知道,刘茗羽一直爱着的是罗梓恒。

而自己,不过是他的替身。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想再做这个替身了。

他实话告诉了刘父,他想要和刘茗羽离婚。

并且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去读书。

刘父刘母再三劝阻无果,也只能答应了他。

离婚证明由刘父去解决,刘父还答应了他,等过年之后,便送他去南方上大学。

还有一个月,他就要走了。

他只希望这一个月,能让他安静的度过。




看着屋外那个炉子,袁永年死死的抿着唇,一动不动。

那个炉子的提手之前就是坏了的,如果要弄到屋里来,就必须得将它抱起来。

可现在自己的手受伤了,根本抱不动。

“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刘茗羽,我……”

袁永年再一次将受伤的双手举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炉子拿不进来,你不知道在外面煮吗?”

说着,又将袁永年推到屋子外面,将锅和饺子一并给他,然后进屋将门关上,说是怕热气跑了出去。

在屋外捯饬了很久,袁永年终于将饺子煮好端进了屋。

“来,梓恒,你饿坏了吧!”

“这可是昨天我妈亲自包的饺子,你以前最爱吃的。”

从袁永年手里接过饺子,刘茗羽将一个饺子夹成了两段,然后放在嘴边吹凉了后,再喂给坐在床上的罗梓恒吃。

看着亲密的两个人,袁永年突然觉得,他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默默的走出卧室,袁永年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咕咕乱叫的肚子。

刘茗羽只在意罗梓恒没有吃饭,却忘记袁永年也没有吃任何东西。

可看着桌子上那盘给自己准备的饺子,袁永年却没了胃口。

正在袁永年出神之际,看见刘茗羽抱着几床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梓恒刚回国,还不是很习惯这边的气候。”

“今天我们睡外面,你把被褥垫厚一点睡地上,我在沙发上将就几晚。”

说着,刘茗羽将手里的被褥扔给袁永年,然后又进了卧室。

看着砸在身上千金般沉重的被子,袁永年只觉得一阵好笑。

为什么罗梓恒来了他们就要让位?这个家,明明从来就没有过罗梓恒的位置。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袁永年对此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拿起被子,起身在地上打上地铺。

第二天,是刘茗羽和袁永年每年都要去部队小区看刘茗羽父母的日子。

唯一不一样的是,以前都是刘茗羽和袁永年两个人,而今年,刘茗羽还带上了罗梓恒。

“爸妈,你们看我带谁来了?”

刚一进门,刘茗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罗梓恒带给自己的父母看看。

可当刘父刘母看见来人时,脸上挂满的笑意明显尴尬了不少。

她们都没想到,刘茗羽会带着罗梓恒到家里来。

虽然,罗梓恒以前经常到刘家。

刘父和罗父是战友,两个孩子也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两家人也确实有想给两个孩子定娃娃亲。

可五年前,罗父却因为一些事离开了部队,并带着妻儿出了国。

只是,没有人会想到,罗梓恒还有一天会回来。

看着罗梓恒提着礼盒上门,刘母也只能尴尬的收下,然后将三人请进了屋。

刘母笑着给罗梓恒倒了杯,而同时刘父一脸严肃的走到刘茗羽面前。

“茗羽,你跟我来一下。”

刘父带着刘茗羽进了书房。

罗梓恒和袁永年都不知道她们在里面聊了什么,只是仿佛听到书房里有争执的声音。

“阿姨,她们……”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杯的罗梓恒有些担心的看着书房的门。

“哎呀,没关系的,她们父女两,从来都是这样的。”

刘母见怪不怪的拉着袁永年坐了下来,和蔼的将袁永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永年啊,茗羽最近有没有欺负你啊?”

说着,刘母还轻轻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罗梓恒。

她也不是不喜欢罗梓恒,只是他这次回来,刘母总觉得罗梓恒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妈……”

看着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刘母微红的眼眶,袁永年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

“只要你这孩子过得好,其它的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刘母将袁永年一把抱入自己怀中。

坐在一旁的罗梓恒看着这样的画面,心里却不是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刘茗羽终于从书房里出了来,只是脸上却不再是刚来时候的高兴。

“永年啊,你来一下。”

刘父紧随其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温柔的对着袁永年招手。

袁永年来到书房,轻轻将门关上,却只见刘父心疼的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永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刘父终于还是开了口。

“爸,我考虑好了。”

袁永年的坚定让刘父再一次叹了口气。

看来这个女婿,他是真的留不住了。

转身,刘父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签吧!”




袁宝儿被女子拉扯着来到派出所。

见来人,派出所所长急忙笑脸迎了上来。

“马同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还真是有失远迎。”

“张所长,你就是这样管理地区的?”

“这人当街偷窃,还当着我的面打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管管?”

说着,马馨安一用力,将袁宝儿扔到了张所长的脚边。

“哎呀,失误,失误。”

“这种事怎么能出现在马同志的眼前?是我管教不利。”

说着,宋所长挥手命人将袁宝儿带下去,又转身准备给马馨安倒一杯茶。

“你们敢抓我?我可是你们文工团团长的弟弟。”

就在这时,被抓住的袁宝儿突然出声。

宋所长也是这时才发现,跟着马馨安一起来的男人,是刘茗羽的丈夫。

“这……”

看了看袁永年,又看了看一旁的马馨安,张所长有些不知所措。

一边是团长,一边是前师长的孙女,英雄之后,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张所长,她偷了我的钱不还,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看出了所长的为难,袁永年主动站了出来。

“袁永年,你这个贱人,我是你亲妹妹,你竟敢这样对我。”

“千万别让我出来,否则我弄死你。”

眼看着搬出刘茗羽都没有用,袁宝儿恶只能狠狠的盯着袁永年,嘴里污言秽语的不断骂着他。

看着扭曲了嘴脸的袁宝儿,袁永年慢慢闭上了眼不愿见她。

从小父母都只爱妹妹,什么好东西给只留给妹妹。

偷东西这种事,袁宝儿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袁永年被父母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因为这些事,他在村里的名声早就臭名远扬了。

甚至连村长当初都劝过刘茗羽,叫她不要嫁给他。

这一次,袁永年不会再纵容她了。

“你们在做什么?”

可就在袁宝儿快要被带下去时,刘茗羽冰冷又严厉的声音从派出所门口响起。

她后面跟着的,是疾步追着她而来的罗梓恒。

“嫂子,嫂子,快救我,我哥他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要将我关起来。”

仿佛看到了希望,袁宝儿奋力挣脱开抓着她的警务人员,然后转身躲到了刘茗羽的背后。

“袁永年,你要关你妹妹?”

“不关你的事。”

说着,袁永年想上前去抓袁宝儿,可却被眼疾手快的刘茗羽抓住。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是我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宝儿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把她弄到这里来?”

刘茗羽听着袁永年的话,先是一怔,然后阴沉着脸,连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怒意。

“刘茗羽,你放手。”

袁永年想要挣脱开刘茗羽的手,可奈何她的力气太大,原本就还包着纱布的手现在被她弄得更疼了。

“这位女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这时,站在一旁看着一切的马馨安开了口。

虽然她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动手,是她最看不惯的。

“你算哪根葱,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说着,刘茗羽狠狠地瞪了马馨安一眼,然后用力抓起袁永年的手。

“走,跟我回家。”

说完,不等在一旁扶着马馨安的张所长说话,刘茗羽发狠的将袁永年带回了家。

回到家,将袁永年用力扔到沙发上,刘茗羽愤怒的捏着袁永年的脖子。

“说,那个女人是谁?”

刘茗羽猩红着双眼,她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被她捏得已经涨红了脸的袁永年,但手里的劲却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谁……”

“就是刚才那个为你说情的女人。”

从不反抗的袁永年,居然当着张所长和那个女人的面反抗了她。

想着刚才那个女人为袁永年说情的眼神,刘茗羽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那个眼神她熟悉,她曾经也是那样看着过袁永年。

“嫂子,那个是袁永年的情人。”

这时,从后面跟来的袁宝儿突然出现,一句话,将刘茗羽的怒火推到了顶峰。

手上的力道再一次用力,袁永年只感觉自己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

就在袁永年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她衣服里掉落的东西却让刘茗羽却突然松了手。

那是她们结婚时,刘茗羽送给他的结婚戒指,只是因为戒圈不合适,袁永年就一直没有带过,而是将它一直放在身上宝贝着。




军区医务室。

“哎呀,袁同志,你这手怎么伤得这么重?”

袁永年被张翠生陪着来到医务室。

刚一进医务室,护士便迎了出来。

看着袁永年已经开始红肿的手,护士都禁不住惊呼出声。

急忙将袁永年带到房间里,拿出棉签和针筒,准备将袁永年手上起的水泡一个一个挑开。

“嘶……”

当针尖挑开水泡的那一刻,袁永年疼得不禁到吸一口冷气。

而就在同时,袁永年听到布帘隔壁传来了刘茗羽和罗梓恒的对话。

“茗羽,你别生气了,我想,永年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再为他说话了,他就是看我对你好,嫉妒你。”

“你不知道她,她家重女轻男,和你我不一样,在这样的家庭里生长的人,总是有缺陷的。”

“茗羽……”

“好啦,乖,不要再说他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总是被人欺负。”

罗梓恒温柔的声音还想说什么,却被刘茗羽宠溺的声音打断。

听着他们的对话,本就决定放弃的袁永年还是红了眼眶。

原来,曾经她对他的心疼,如今却变成了最讽刺他的话。

他是生在重女轻男的家庭,但这并不是他能选择的。

看着眼泪快要夺眶而出的袁永年,正在给她上药的护士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之前就为袁永年打抱不平过,可院里的老人叫过她不要多管闲事。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刘团长在嫁给袁永年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而嫁给袁永年,只是因为他与刘团长心里的那个人长得很像罢了。

想到这,护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正当护士快要将袁永年手上的伤疤处理好时,布帘那边的另一个护士已经处理好了罗梓恒的受伤的地方。

“哎呀……”

刘茗羽刚将罗梓恒扶下地,就听见罗梓恒吃痛的声音。

“你怎么了?”

“茗羽,我好像,扭到脚了……”

说着,罗梓恒蹲下身揉着自己的脚踝。

“哎,你说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马马虎虎的!”

说着,刘茗羽扶起罗梓恒向医务室外走去。

走出医务室的刘茗羽根本就没有发现袁永年也在医务室,反倒是罗梓恒发现了。

他将手搭在刘茗羽肩头,然后转头,对着还坐在椅子上的袁永年挑衅一笑。

袁永年低着头,不想再去看离开的两个人。

终于包扎完回到家,刚一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袁永年怎么也没想到,以前一直叫袁永年节约,从来不让自己烧蜂窝煤的刘茗羽,今天居然为罗梓恒燃起了蜂窝煤。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袁永年进屋,刘茗羽一脸的不耐烦。

倒是坐在床上的罗梓恒拉着刘茗羽的手,有些责备的看着她。

“茗羽,好好和袁同志说话嘛!”

“对了,袁同志,还得谢谢你的衣服呢!我的衣服打湿了,没办法穿了,还得谢谢你把衣服借给我穿。”

说着,罗梓恒又用手理了理身上穿的新衣服。

这时袁永年才发现,罗梓恒身上穿着的军绿色的棉袄,是他与刘茗羽结婚的时候,刘茗羽给他买的。

那时候的刘茗羽还说过,她穿军绿色是最好看的。

那衣服太好,袁永年只穿过那一次便把它收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衣服,刘茗羽却将它轻轻松松拿给了罗梓恒穿。

“你谢他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你今天也不会受伤。”

说着,刘茗羽又转头看向袁永年。

“你快去冰箱里拿昨天包的饺子出来给梓恒煮上,梓恒受伤之后什么东西都没吃,还饿着呢!”

刘茗羽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提水壶,然后往热水袋里面灌着热水。

待热水灌满后,她又将热水袋封闭好,放在半卧在床上的罗梓恒的脚边给他暖脚。

看着刘茗羽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那绿得有些刺眼的棉袄,袁永年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是滋味。

结婚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他将热水袋放在刘茗羽脚边的,刘茗羽从来没有为他放过。

袁永年来到刘茗羽面前,将包扎后的双手举在她面前。

“刘茗羽,我也受伤了。”

看着突如其来的双手,刘茗羽先是一怔,然后不耐烦的推开。

“你受伤了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起了要害梓恒的心?”

“况且,你一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娇气,不过是烫伤而已,还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梓恒从小就最怕疼,也没见他包成你那样。”

听着刘茗羽的话,袁永年低眼看了一眼罗梓恒放在被子上的手。

那双手,完全看不出来受过伤。

与此同时,刘茗羽将袁永年推到厨房。

“你快点煮饺子去,别打扰梓恒休息,这是命令。”

说完,刘茗羽又返回房间里去陪罗梓恒去了。

看着刘茗羽离开的背影,袁永年红着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了泪。

原来即使放弃,心还是会痛。

他爱了她这么多年,他曾经以为她就是他的救赎,可如今,他的救赎没有了,他的光也不见了。

转身擦掉泪眼,袁永年将柜子里的铁锅拿了出来。

忍着痛接上水,袁永年将铁锅放在蜂窝煤炉子上准备煮饺子。

可这时,刘茗羽有些发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把锅放在这里,梓恒还怎么烤火?”

“去,快去重新烧个炉子。”

说着,刘茗羽伸手指着屋外那个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炉子命令着袁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