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家在吃上的确有很大的问题。周明礼在心中默默想了想,往锅下添了一把柴。大锅内的水咕噜咕噜香,肉味很快就飘开,周明礼计算着时间,没有再添柴,只让小火继续温着,自己出了厨房。江瓷已经醒了,周明礼一出来就看到江瓷带着俩小孩儿,正往厨房方向瞧。江瓷没想到周明礼会突然出来,发馋的模样被周明礼逮了个正着,她立即把目光挪开。周明礼笑了出来,问道,“饿了吗?”“没有。”“饿了!”“饿了!”第一句是江瓷回答的,下面异口同声回答的是俩小孩儿。他们可馋可馋肉了!周明礼看了俩孩子一眼,对江瓷说,“还得蒸些窝窝头,需要再等四十分钟。”江瓷说,“把于大哥他们一家也叫过来吧,请他们一起吃。”周明礼,“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那我现在就去请人,免得他们做上晚饭推...
他家在吃上的确有很大的问题。
周明礼在心中默默想了想,往锅下添了一把柴。
大锅内的水咕噜咕噜香,肉味很快就飘开,周明礼计算着时间,没有再添柴,只让小火继续温着,自己出了厨房。
江瓷已经醒了,周明礼一出来就看到江瓷带着俩小孩儿,正往厨房方向瞧。
江瓷没想到周明礼会突然出来,发馋的模样被周明礼逮了个正着,她立即把目光挪开。
周明礼笑了出来,问道,“饿了吗?”
“没有。”
“饿了!”
“饿了!”
第一句是江瓷回答的,下面异口同声回答的是俩小孩儿。
他们可馋可馋肉了!
周明礼看了俩孩子一眼,对江瓷说,“还得蒸些窝窝头,需要再等四十分钟。”
江瓷说,“把于大哥他们一家也叫过来吧,请他们一起吃。”
周明礼,“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那我现在就去请人,免得他们做上晚饭推脱不来。”
江瓷说完,就带着孩子去于家说吃饭的事儿,走到半路,她扭头问,“你做的肉够多吧?”
可别人请来了肉不够吃。
周明礼坚定的点头道,“管够的。”
他以前可是钱大婶的常客,那些做搭头给他的猪下水有两个猪肺,不少猪大肠,里面还有一颗猪心,周明礼拎着这么多搭头,怎么也有两斤多。
昨天那三斤肉又没有全用完,一会儿再炒个肉片豆角,窝窝头多蒸一些,怎么也是够吃的。
江瓷听他这么说,心里才安稳,去于家请人来吃饭。
于大嫂听说江瓷和周明礼邀请她们家吃饭,立马摆手,“这有啥的,你要是真想谢我们也得等你们安定下来再谢啊,现在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们先顾着自己!”
江瓷言辞恳切,“以后请的是以后的,今天你和于大哥在我家忙前忙后的,我们不答谢心里也过不去,以后都不敢再上门请你们帮忙了。”
“你这个孩子,真是的!”于大嫂脸上多了些动容。
看着江瓷的目光也带上亲近,“那行,一会儿我炒俩青菜,端过去咱们一起吃!”
江瓷笑道,“还得搬过去几个板凳呢,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可不够坐的。”
“成!”于大嫂爽快答应了,扭头对着家里的大柱二柱喊,“大柱二柱!你们俩一人搬俩板凳去你周叔家去!”
大柱和二柱已经是八九岁的孩子了,皮实得很,刚刚放学回来,就被亲妈指挥着干活,哀声载道的拎着板凳跟在了江瓷的身后。
周家还没他家吃得好呢,去他家吃啥啊。
大柱和二柱挤眉弄眼的搞小动作,不是太想去周家吃饭。
可周阳不这么想,他很高兴的跟在两个大哥哥的身后,努力说,“我家做肉了!肉最好吃了!”
二柱说,“吹牛吧,前几天你妈还去我家换窝窝头和鸡蛋,你家怎么可能有肉吃?”
周阳着急了,“我家有肉!”
“哼,不信。”二柱扭过头,不搭理这个小屁孩。
大柱却忽然动了动鼻子,拿自己的肩膀拱了拱自己的弟弟,“二柱,你闻闻,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
周苗仰着小脑袋,说,“那是我爹做的肉!我爹做的肉最好吃了。”
二柱眼睛都直了,“你家真做肉了?”
“那当然。”周阳掐着小腰,还想说什么,就被江瓷拍脑袋。
周阳嗷呜一声,可怜巴巴的抱住脑袋吭吭唧唧。
“你爸妈今天帮了我们大忙,婶子和叔叔才想着请你们吃饭,别想那么多,到点去吃就行。”江瓷神情淡定的对大柱和二柱说。
这意思是,困境之中两人相互扶持,脱离困境之后,就拜拜?
周明礼盯着江瓷,给气笑了,他蹭的从车上下来,“你要是这么算,行,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今天晚上回去你必须帮我洗澡。”
“剩下的路程你必须把我给带到镇上。”
江瓷骑就骑,一边往前,一边理智反驳,“周明礼!你别在这儿耍流氓!洗头和洗澡是一个性质吗?”
她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可这八二杠本来就大,周明礼这人高马大的坐在座子上脚都能挨着地,江瓷斜着上去坐座子上。
一只脚踩地,另外一只脚凌空。
整个人扶着自行车斜着。
卡……卡住了=_=!
“在我这就是一个性质。”周明礼双手环胸,就站在一旁看着江瓷奋力上自行车。
江瓷蹦了好几次,都尝试上车失败。
都没空和周明礼吵架了。
失败第四次之后,江瓷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句短促的“哧——”
江瓷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很滑稽,脸,脖子,耳朵都红了。
气的。
被江瓷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周明礼心里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
他走近,一只手扶住江瓷的胳膊,一只手扶住自行车龙头,微微用力,江瓷踩着脚踏就缓慢起了起来。
还别说,这八二杠的视野就是好。
江瓷闷声闷气,“上来。”
周明礼就跳着跨坐到后车座上。
江瓷扶着龙头歪歪扭扭的很危险的摇晃两下,在周明礼以为要歪时,她又稳定了下来。
往镇上的速度减缓,但还是在走。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消瘦,笔挺,好像无论何时都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不停生长。
江瓷是会骑自行车的,不然周明礼也不会让她载着。
周明礼捂住腹部的位置,那里的伤口有些痛。
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因为江瓷提起离婚的事,周明礼心头还有些火。
他闭了闭眼睛,实在不愿意想起江瓷冷淡对他提出离婚时的场景。
那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对周明礼来说依旧历历在目。
因为快到七夕,妈妈给他打电话,让他抽空多陪陪江瓷,也让外面的闲言碎语少一点。
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身边的诱惑也越来越多,就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拒绝,依旧有贪心的人想攀附他,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周明礼烦不胜烦,索性不再管,谁知那谣言反而越来越广,都传进了妈妈和爸爸的耳朵里。
周明礼很恼怒,一边着手打算把那些搞事的人一网打尽,一边尽快处理公务,亲自去买了江瓷之前提过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新出的产品作为七夕礼物送给她。
周明礼从飞机上下来,却收到江瓷的信息。
老婆:下飞机后来民政局签个协议。
周明礼看着那一贯冷淡的字句,下意识感到不好,给她打电话。
“去民政局干什么?要补充什么协议?”他强作镇定的问。
“你不清楚?”电话里江瓷的声音遥远疏离,“签离婚协议。”
周明礼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他脚步时而加快时而又减缓,呼吸却异常沉重,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情绪,“什么离婚?江瓷,你为什么忽然提这个?”
江瓷轻笑,“之前我们合作时说的很清楚明白,我需要一个丈夫,你需要人脉和资源让你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
“周明礼,你现在事业有成,是别人口中的人中翘楚,你已经从我这得到了你想要的,现在离婚不正好吗?”
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
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
“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
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
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
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
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
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
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
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
新的洗脸盆,碗,筷子,皂子,毛巾,洗头波,蚊帐……
周明礼拉着江瓷,让她瞧瞧还有什么需要的。
江瓷低声说,“衣服。”
周明礼顿时明白了,江瓷从口袋里拿出布票,“我们要买衣服。”
售货员看都没看她手里的布票,说道,“哪有成品衣服?你要买布就是买布!”
江瓷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年代,那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衣服能穿就行,要新衣服那就自己扯布自己做。
江瓷小心提道,“那外汇券……”
售货员对这个词汇一脸陌生。
江瓷就明白自己大概记错了,外汇券出现不是这个时候。
她不再多说,道,“那就扯布,扯……”
江瓷说不出来了。
老天爷,谁知道一个人做一套衣服需要多少布啊?!
更何况是她!
她对这个根本就没有概念。
周明礼接过江瓷的话茬,十分谨慎的再次看了一眼布票上面写的,说道,“我们扯三尺棉布。”
售货员这才去拿布。
江瓷看了一眼,约莫也就一米多点的布,心想,这么点怎么够给一个人做一套衣服?
她心情沉重的接过那三尺布,周明礼又买了针线。
售货员看了他们一眼,问道,“店里还有最后两盒雪花膏,你们要不要?”
江瓷还没说话,周明礼便当机立断,“要。”
江瓷侧眸看了周明礼一眼,没说什么。
售货员便将那两盒雪花膏给他们。
周明礼接着又换了那张手电筒票。
临近中午了,江瓷和周明礼才把成堆的东西往自行车上塞,面袋能吊在从大队长那借来的自行车前杠上,盆里也能放一些厨房用品,零零散散能绑的都绑上。
江瓷和周明礼都没敢在镇上多待。
他们买东西太多了,扎眼的很,以防有人盯上他们,把东西装好之后江瓷和周明礼就各自骑了一辆自行车,闷声飞快往山定大队所在的方向骑起来。
幸亏他们骑了自行车跑得快,江瓷和周明礼刚出终墨镇,他们身后就出现好几个跑着的半大小伙子气喘吁吁。
“他娘的,跑的可真快!”
“早知道在镇上就该把他们给打劫了,那么多东西呢!”
“再后悔也没办法了,记住他们的脸了吧?下次他们再来,一定早早给我按住了!”
这群半大小伙子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
江瓷和周明礼回到山定大队时,太阳正烈得很,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路上和田地里都没人,多数都回去午睡去了。
这些人劝着劝着,又开始劝江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孩子家家的能有多少心眼?不如就算了。
要是能这么算了,她就不会叫江瓷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谁没把孩子教好,谎话张嘴就来?夏磊家的孩子污蔑我闺女偷他的糖,他甚至都不承认污蔑别人,你们说让我算了,这怎么算?”
江瓷语气笃定,“教育孩子可不是纵容孩子撒谎,夏知青,柳知青,你们都是高中生,可比我明白吧?”
夏磊和柳殷殷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白。
最后,还是夏磊沉沉开口,“你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给你赔钱?”
江瓷丝毫不惧夏磊的目光,一字一句说,“这是你道歉的口吻?夏磊,我还没找你算把我儿子扔出去的账呢。”
江瓷从来都不是能任人欺负的主,这种七零年代,邻里关系的确很重要,彼此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的,江瓷愿意和山定大队的人打好交道,可这不代表着别人能欺负到她头上来。
柳殷殷眼泪落下来,抓住夏希的肩膀,哀哀说,“你快说,糖到底是谁的?”
“如果是你在家里拿的,爸爸和妈妈怎么说都不让别人冤枉你,如果糖不是你的……爸妈去道歉!你快说,糖到底是谁的!”
夏希看父亲母亲都不包庇他,知道自己一定逃不过去了,这才抽抽噎噎的说,“是她的,她自私,有两颗糖却自己偷偷舔着吃,不分享给我们,她是自私鬼。”
夏希指着江瓷怀里的周苗,仿佛找到了周苗做的不对之处,声音都变得理直气壮了。
江瓷冷笑,“我家孩子自私,想必夏家的糖肯定很多了,我就纳闷了,怎么不见你们大公无私的把糖拿出来,给全大队的孩子们都分上一颗?”
这话听得在场的众人心里赞同不已。
夏希说出周苗自私,自己偷吃糖的时候,这些大人们就知道今天小孩儿闹出来的事儿,那就是夏希的错。
现在这环境,能给自己孩子偷偷吃一两颗就很不错了。
江瓷给周苗吃糖,你一个外人吃不到嘴里就骂人家小孩子自私,你大气,你有本事把自己家里的糖都拿出来给小朋友都分享啊!
夏希哭哭啼啼的说了自己抢周苗糖的原因,夏磊脸色难看的很,柳殷殷却是能屈能伸的,一边落泪一边对江瓷说,“对不起,是我没教好孩子,这事儿都是我家的错。”
江瓷看向怀里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睁着黑白分明大眼睛听大人说话的周苗,声音一转,很是温和,“夏希拿走你的东西了吗?”
周阳抢着回答,“他吃了妹妹的糖!”
周阳都要气死了,苗苗的糖都不愿意给他舔一口,这个夏希,却直接抢了过去,真是太坏了!
这个仇他能记一辈子!
周苗也点头,“他吃了我的糖。”
江瓷明白了,颔首,随口说,“行,那你们家赔我女儿一颗糖。”
在场的众人听到江瓷的话,都呆了。
就这儿?
你不狮子大开口找夏家要上十块钱?
就给你女儿要了一颗糖?
大队长听了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事儿江瓷点了头,那就是大事化小了,夏磊家当然有糖,给江瓷一颗,那这事儿就算是完了,没必要再计较。
大队长多看了江瓷一眼,他媳妇儿昨儿还说江瓷变了,媳妇儿帮江瓷垫了医药费,江瓷没多久就把钱给她送过来了,说话也好听,看上去很是讲道理。
大队长本来还不信,但现在……
看来江瓷真的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强词夺理,死缠烂打了。
柳殷殷擦了擦眼角,说,“好,我回去就赔你女儿一颗糖。”
话锋一转,柳殷殷却又碰了碰夏希的脸,声音不高,却带着说不出的怨怼,“可你儿子打了我儿子,这事儿你总不能说是我家孩子的错吧?”
夏希脸上的伤那是实实在在的,就是周阳打的。
江瓷总不能把这事儿给赖掉。
她让他们家出这么大丑,还有昨天江瓷偷她介绍信的事儿,柳殷殷新仇加旧恨,可都还没报复回来呢。
慢悠悠来上工,凑近来看热闹的周老大,本想着能看周老二媳妇儿的笑话,没想到以前在柳殷殷面前一直都是吃瘪的江瓷竟然吵赢了,他心里不是很舒坦。
又听见柳殷殷再次反攻,他立刻来了精神,决定帮柳殷殷,让江瓷狠狠吃瘪,好松快松快。
于是周老大开口了,“不是我说你,老二家的,小孩儿都爱吃,不就是为了一颗糖吗,你把夏家的孩子架在火上烤,你儿子还揍了人家小朋友,这像话吗?”
江瓷掀起眼皮看了周老大一眼,没吭声。
夏磊和柳殷殷看了周老大一眼,两人又相视一眼,这周老大,竟然不和周老二一伙,反而来帮他们了。
怎么?他们两家闹掰了?
这个疑问不止夏磊夫妻二人有,看热闹的人也满肚子腹诽。
“谁不知道周家俩浑不吝的,成天斗鸡摸狗,狼狈为奸的不干好事儿,现在周老大竟然帮起柳知青,埋怨江瓷?他们两家吵架了?”
“谁知道呢,不过更可能是周老大看不过周阳那小子打夏希,所以要批评江瓷,让她好好教侄子。”
“真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
周老大越说越来劲儿,想起昨晚周老二拿镰刀威胁他还敲诈走了一百五十块钱,周老大的心里就在滴血,他恨恨瞪着江瓷说道,“我做主了,你必须得赔柳家医药费!一百!少一毛都不行!”
人群里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声喊,“周老大,你真敢开口啊!”
“周老二家是你亲弟妹还是夏知青他媳妇是你亲弟妹,你咋能这么坑自己亲人呢!”
周老大不耐烦的喊,“去去去,我周老大做事向来公道,小孩儿打了人,就得让他出出血,才能让老二家记住教训,让他们家知道,做人不能心太狠!”
“一百块!老二家的,你赶紧回去拿钱,不然我就让老二把你给踢了!我家可不敢要你这种婆娘!”
江瓷听着这人吆五喝六,到喉咙的那句“你谁”还没说出口,就听一道发闷的男声在人群外面响起,“周老大,什么时候轮到你做我的主了?”
在场的众人扭头看去,不禁嗬了一声。
江瓷和周明礼就把自行车骑到了自家门口。
周明礼说,“你去接俩孩子,我把东西给放好。”
江瓷,“好。”
江瓷往于家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周明礼大喝一声,“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周明礼刚刚将自行车前杠上挂着的那五十斤面给搬下来,目光落在他们休息的那间房的窗户上时,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离开时,江瓷和周明礼把门窗全都关好,并把门给锁上了,就是担心有小偷会趁他们离开跑进去偷东西。
临走前周明礼还检查了一遍,眼下靠近厨房的窗户开了一条缝。
紧闭的窗户怎么会有一条缝?
周明礼立刻打开窗户,一眼就把屋内所有陈设全部看清——里面有一个人!
不是周苗,不是周阳,更不可能是他和江瓷,那是一个陌生人!
他躲在床下,脸虽然没露出来,可脚和腿都露出来了,周明礼一眼就瞧见了!
周明礼喝了一声,惊动了那个陌生人,同时听到的还有江瓷。
江瓷见状,立刻跑起来,脸上的汗还没干,人就跑向于家。
“于大哥!于大哥!我家遭贼了!!!”
江瓷人还没进去,就冲着于家大门大喊。
正在午睡的于大哥于大嫂顿时就醒过来了。
贼!
这种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令人痛恨与不齿的败类!
于大哥匆忙穿上鞋就往外跑,冲着于大嫂喊了一句,“你别出去,看着小孩儿!别让他们乱跑!”
于大哥跑出门,就瞧见满头大汗的江瓷。
“贼在哪儿?!”
“我……我家!”
江瓷还有些气喘,她和周明礼回来的路上都不敢走慢一点,那自行车啊,一路骑的火花带闪电,自行车有事没事她还不清楚,但江瓷本人一定有点事儿。
于大哥还没来得及多问,就听到一声轰隆响。
两人忙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周家的屋门被人……踹烂了。
烂了。
于大哥立刻朝周家跑去。
这会儿,站在周明礼面前,把屋门踹烂的人,正阴冷又愤恨地看着周明礼。
周明礼面前的两辆满载而归的自行车,他脚下的面粉……
这全都是周老二用他的钱买的!
一百五十块!
周明礼冷冷看着那男人,一字一句,“你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周老大……”
“我这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老二,你他娘的可真能花,这是我的钱!你一天给我花光了?!”
周老大都快气死了!
今天十一点快十二点的时候,周老大去上工,从别人嘴里听到江瓷和周明礼去镇上还没回来。
周老大心思顿时就动了起来。
他可还记得周明礼从他手里拿走的那一百五十块钱呢。
周老二直接跑他家威胁他要钱,全然不顾兄弟情份,那他去把那一百五十块偷回来,周老二又能拿他怎么样?
周老大只要想起自己损失的那一百五十块,就心痛得很,反正他和周老二已经撕破脸了,他拿回自己的钱,也没关系吧?
于是周老大装模做样的上了一会儿工,正准备去周明礼家里偷钱的时候,被他婆娘喊去回家吃饭,周老大心里一盘算,周明礼身上有伤,江瓷也不是什么有体力的玩意儿,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
于是周老大先回家吃了饭,这才去周明礼家。
如他所料地那样,周明礼家根本没人,俩小兔崽子在于家,压根没回来。
周老大几乎大摇大摆地进了周明礼家的厨房,厨房里压根什么都没有,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锁,厨房便没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