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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

    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阿九容陌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由网络作家“发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阿九,你想寻死吗?”男子眼中的焦急,最终缓缓隐去,莫阿九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钳制,格外用力,似乎生命都已被掌握在容陌手中一般。“你是谁……”她终呢喃开口,容陌怎会这般在意她,他那般恨她。容陌眼底却陡然一沉,她竟敢问,他是谁?“莫阿九,给朕睁大眼睛看清楚,朕,究竟是谁!”阴厉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朕……莫阿九终于猛然清醒,眼底迷离褪去,只剩下清冷:“原来是当今圣上。”她道,语调平淡,恍若眼前人不过常人一般,“皇上有何事?”有何事?容陌只感觉积蓄在胸口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她竟还敢问他,有何事!“莫阿九,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莫阿九微怔,偏首睨了一眼四周,夕阳已然西下,却依旧带着落日余晖,不禁讽笑:“容陌,我不过再次小睡片刻,你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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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阿九,你想寻死吗?”

男子眼中的焦急,最终缓缓隐去,莫阿九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钳制,格外用力,似乎生命都已被掌握在容陌手中一般。

“你是谁……”她终呢喃开口,容陌怎会这般在意她,他那般恨她。

容陌眼底却陡然一沉,她竟敢问,他是谁?

“莫阿九,给朕睁大眼睛看清楚,朕,究竟是谁!”阴厉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朕……

莫阿九终于猛然清醒,眼底迷离褪去,只剩下清冷:“原来是当今圣上。”她道,语调平淡,恍若眼前人不过常人一般,“皇上有何事?”

有何事?

容陌只感觉积蓄在胸口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她竟还敢问他,有何事!

“莫阿九,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莫阿九微怔,偏首睨了一眼四周,夕阳已然西下,却依旧带着落日余晖,不禁讽笑:“容陌,我不过再次小睡片刻,你至于这般着急?”

她早知他会察觉她偷拿了令牌,却未曾想到,会这般快。

“小睡片刻?”容陌俨然听见笑话一般,唇角微勾,却满是凉薄,“莫阿九,那是昨日之事!”

她在这碑前,沉睡了一天一夜。

无人知,他心底是何等愤怒,恍若多年前,她曾逼迫他娶她一般,而今,她竟还想不嫁吗?哪有这般便宜之事!

二人之间的生杀大权,向来在他手中,也只有他能决定,开始亦或是结束!

他本以为时过三年,她会老实一些,便给她一夜,没有寻找,却没曾想,她竟再次玩起消失!

就像……三年前,城墙上跃下一般,除却城墙之下那一滩血迹,什么都未曾留下!

若非下人将他衣袍收拢至辛者库,他怎会察觉,令牌消失!怎会想到,那令牌,可直达前朝皇陵!

他没有猜错,她真的在此。

可当望见她瘦弱的身影匍匐在碑前时,心底终究夹杂了惊惧。

有的人,便是这般一动不动靠在这里,而后,再没有醒过来。

所幸……她醒了过来。

所幸……

莫阿九心底终是惊了几分,她未曾想过自己竟昏睡一日一夜,此刻大脑依旧混沌一片,僵硬酸痛,一旁的雄黄酒坛,却不知喝了多少,倒了多少。

父亲,在你眼前出洋相了……

莫阿九望向墓碑,自嘲般想着。

“莫阿九,朕不管你心中所想,记住,这宫,你回定了!朕会纳你为妃,要你即便是死,也须得留在宫中赎罪!”

语毕,容隐终于松开她的下巴,重重撇至一旁。

赎罪?莫阿九嘲讽一笑:“莫说我对陛下的心思,单单我这残花败柳之躯,难为陛下还肯要,我怎会不嫁呢?”她故意拣着难听的话低语。

“方存墨碰过你?”容陌目光陡然冷静,死死盯着身前女子。

“哈哈哈……”莫阿九突然娇笑一声,“陛下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方存墨的能力?话说回来,当初陛下不照样被我迷的上了床?更何况,方存墨可是个正常男人!”

“莫阿九!”容陌咬牙切齿般唤她的名字,一字一顿,添了狠厉之色,“你以为你这般说,朕便会放过你?你放心,朕会让你知,牙尖嘴利的后果!你记住,朕要囚禁的,是你的一生!”

一生……莫阿九神情陡然恍惚片刻,只觉……快了,她这一生……快了!

“明日,朕会昭告天下,朕纳了前朝余孽为妃,你好自为之!”

若之前,莫阿九还不知容陌之意,那么很快,她已然知道,容陌所言“囚禁她的一生”是何意。

她待在容陌所安排的别院,里一层外一层的暗卫全天候的监视着她,只为防她明日之前逃跑。

可莫阿九却从未想过再逃离,他容陌上赶着求娶,她还怕嫁吗?


可下瞬,那雀跃还未升起,便已被泼了一盆冷水。

“容陌……为何,救我……”女人喉咙深处,几乎艰涩挤出这句话。

为何救她……

她可曾想起什么?

赵无眠的话,突然便响在耳边——

“是不愿她忘了一切,还是……不愿她记起?”

如今,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他的心思究竟是何了。

唯一确定的是——今夜,注定无眠。

隔日,莫阿九醒来的时候,便对上了一双精致绝艳的眸。

她顿了顿,而后闭上眼睛,在心底默念着:都是梦都是梦都是梦。

默念三声睁开眼睛,眼前那双美丽的眸果然消失了。

原来真的是梦,莫阿九揉了揉眼睛笑出声。

“这么开心?”头顶,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

莫阿九身体一僵,默默转头,容陌只穿着一件白色亵衣站在那儿,端的是慵懒恣意。

“没有……不敢开心。”莫阿九条件反射服软。

容陌似乎对她的识时务很满意,脸色松懈些许:“朕是谁?”他蓦然开口询问,问的随意,可眼神一直紧盯着她,泄露了他的心思。

“你……不是当今圣上吗?”莫阿九迟疑。

“还有?”

“还有……”莫阿九的脸色诡异的热了热,“我的夫君……”

容陌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若真的恢复记忆,她绝无可能承认他是她的夫君的。

昨夜,也许不过是他过于紧张罢了。

“嗯。”他轻应一声,“今日与朕一同出席宫宴。”

“宫宴?”

“就是一个让你吃桂花糕吃到恶心的地方。”容陌的解释很是简单粗暴。

桂花糕?

莫阿九的眼睛几乎立刻亮了起来,这些日子,她能碰到点心的次数屈指可数,御膳房的人根本不敢让她碰见,只因着容陌明令过所有人!

“好啊!”单纯的莫阿九点头应了下来。

可莫阿九却忘记了,容陌是何许人?

论起阴险狡诈,即便豺狼狡狐都要甘拜下风。

宫宴是在凌安殿进行,很是豪华。

宫门大开,宫人与侍卫守在门口,层层把守后方可入内。

珍馐玉食无数,美酒良茶尽出,殿上琉璃盏通明,殿前夜明珠辉映,殿内众臣寒暄笑往。

无一不彰显大凌国之富饶。

可这一切对莫阿九毫无吸引力。

她默立于寝宫外,身上穿着张嬷嬷几经劝说无果容陌一个眼神即定的华服,里一层外一层的蝉翼纱,以及曳地丝绸长裙,头上凤冠沉重,压得她颈部酸痛。

而容陌却只着一件明黄龙袍,腰间一挂流苏,一块玉佩,便已尽显风流。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严嵩立于殿外,声音高亢喊着。

莫阿九静跟在容陌斜后侧,缓步前行。

前方殿门打开,容陌已率先接近拐角。

可偏在下瞬,他的脚步骤然停止。

“啊——”莫阿九低呼一声,头顶凤冠不轻不重的戳在了容陌身后处,“怎么了?”她低声询问。

容陌没有言语,只目光紧盯着殿内人。

方存墨与温青青。

他垂手,直接抓住身侧莫阿九的手。

莫阿九一僵,她甚至能触到容陌指尖微凉:“你做什么?”她微微挣扎一下。

“莫阿九,你只需记住,朕是你的天,即可!”容陌声音凉薄扔下这句话,抓着女人的手继续前行。

宫宴内,众臣已逐渐死寂。

莫阿九忐忑难安跟在容陌身后,只觉周边万道目光射向自己,那种感觉,让她心底万分难安。

“啪——”众臣之中,似有细微声响传来。

莫阿九一呆,直觉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是一个俊逸温润的男子,身侧跟着一名温婉美丽女子,二人看来,般配极了。


“不知廉耻。”容陌睨她一眼,目光却看见前方走远的女人,似乎在回眸。

心中一紧,他已经伸手将身前的女人揽至身前,唇,重重落在女人的唇角。

莫阿九早已呆滞,只感觉唇一阵柔软,带着男人特有的清冷,夹杂着淡香与冰凉。

她自小肆意惯了,从不通男女之事,遇见容陌,是她第一次想要将这人据为己有,尤为此刻,这样的想法越发浓烈。

容陌终于放开了她,眼神似愤恨似不舍般望了一眼远处已经消失的身影,拿出素帕重重擦拭着自己的唇角,一遍又一遍。

唯有莫阿九,依旧呆滞立于原地,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角。

容陌终于看了她一眼,眼底有诧异有不甘,却最终转身便要离去。

莫阿九心中一急,望着男人的背影以顾忌不得其他,扬声说道:

“容陌,我嫁与你吧!”

前方的背影因着莫阿九这句话微微停滞,却很快恢复平静,声音清冷:“九公主身份尊贵,下官高攀不起!”

意思不外乎,她想嫁,他还不愿娶呢!

莫阿九默默站在原地,望着夜色朦胧中逐渐消失的身影,小小的心思里蓦然觉得有些萧索。

“你会成为我的驸马的……”她默默在心底发誓。

……

“容陌,太师庶子,生母出身低微,但容陌其人天资聪颖,七岁通读四书五经,八岁已精通奇才谋略,十岁曾力败文武状元,十四岁与赵家少帅上的战场,率领我军三千人马力挫敌国两万士兵,可班师回朝之际,受有重伤,自此颓靡不振,纨绔不前,嗜好靡靡之音,常有人言,其人已废……”

桃夭站在莫阿九跟前,念着让嬷嬷打探来的消息。

莫阿九仔细听着,一个天才般的人物,难怪她一眼便看中了呢。

“桃夭,我听说过几日天音阁的古筝要官卖了?据传其音似仙乐,世间少有?”

“是。”

“一定要拿下啊。”

容陌不是喜欢靡靡之音吗?那么,她就等他来主动找她就是了。

那一年,已成京城纨绔的容陌第一次失败,还是败在一个不通乐理之人手中。

而莫阿九,则让人在那把古筝之上,漆了一层亮漆,上有画师绘制的“九”字。

皇帝宠女心切,隔日便命人将容陌带入宫内。

容陌甫一进宫,看见故作端庄坐在内廷的莫阿九时,便已经明了。

“容陌,好久不见,”莫阿九努力的笑,“送你一件礼物。”而后,她拍拍手,两人抬着一尊紫檀木桌上前,木桌上,金色绸缎盖着名贵古筝。

容陌眯了眯眼睛,问的直白:“九公主,无功不受禄,公主可随意开价,古筝我买了。”

“不用啊!”莫阿九对着容陌微微一笑,“你只要当我的驸马就好,到时,莫说这个古筝,你要什么都有。”

“我不可能娶你!”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那好吧……”莫阿九默默的耸耸肩,“你再给我个吻吧,和那天一样!”

容陌皱眉看了莫阿九良久,眼神中的鄙夷几乎要将她彻底的湮灭,下一秒她就要说出“不用了”。

但是男人还是照做了,唇重重印在她的唇上,不含一丝感情,就像是一个唇碰唇的肢体动作而已。

“古筝,我便先行拿走了。”语毕,他便要转身。

“容陌,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娶我的,父皇可是很喜欢你呢!”莫阿九在身后得意洋洋,以至于忘记了,骄傲如容陌,最为厌恶旁人威胁。

“莫阿九,你敢?”容陌回眸狠狠的瞪她一眼,转身径自离开。


“朕瞧着满桌饭菜,没一个称心的。”容陌轻描淡写看了一眼一旁的莫阿九,丝毫没有动筷准备。

莫阿九只得眼巴巴的望着。

门外,一人急匆匆小跑进来,手中端着的正是莫阿九白日所做的杏仁佛手。

容陌的眸似乎微微闪烁了一下。

“这是你做的?”他望了一眼眼前的点心,问的随意。

点心说不上精致,甚至可以说做工粗糙,但所幸宫内原材精贵,色相不足,香味倒是怡人。

莫阿九点点头,倒是有把握,白日里她曾尝了一口,味道甜而不腻,诱人的紧。

容陌那边已拿起竹筷,雍容夹起一块放入口中。

他一点点的咀嚼着,眉宇之间不见满意,也不见不满,只是慢慢品尝。

莫阿九望着他一下一下的动作,心莫名便跟着紧张起来。

“味道倒是不错。”容陌点点头。

莫阿九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底晶晶亮,可没等她笑开,容陌便已将竹筷“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皇上恕罪!”周遭宫人跪了一地。

莫阿九莫名望着容陌,始终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甚至不知……自己是否要随着众人一同跪下。

衣袍下,张嬷嬷似在轻轻拉着她的衣角,示意她下跪。

“蠢奴才!”容陌突然开口,“莫不是要在朕眼皮底下瞒天过海不成?”

张嬷嬷的手最终缩了回去。

莫阿九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抬头怯怯望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虽心底有所不愿,却终是慢慢离了座位,便要跪下。

“莫阿九,你倒是改变的彻底了!”容陌却在此刻作声。

莫阿九迟疑。

“这杏仁佛手,可是有人帮着你?”容陌继续问道。

莫阿九一滞,她知,若她说有人,那人定然不会好过。

“……没有。”她摇摇头。

“没有?”容陌反问,而后轻笑出声,“那爱妃可否告诉朕,为何与朕之前吃的不一样了?”

“什么?”莫阿九茫然。

“一份普通的杏仁佛手,莫阿九,你可知你做的有多么乏善可陈?”

莫阿九呆了呆,她越发觉得自己根本听不懂容陌的言外之意:“你……这是何意?”

“你……”容陌刚要启唇,却在接触到女人眼神时戛然而止,他这是何意?不过是她连为他而学的杏仁佛手都忘记了而已,他何须这般在意!

“陛下,赵将军自南方归来,殿外求见。”恰逢此刻,门外一宫人走进,诚惶诚恐。

容陌望了一眼身前女人,最终冷哼一声,甩开广袖离开膳厅,留下满庭惶恐人。

莫阿九呆呆上前,拿过一块杏仁佛手放入口中,依旧甜而不腻,依旧可口怡人,可为何……这味道俗而陌生?

“娘娘?”一旁,张嬷嬷声音担忧。

“我无事。”莫阿九勉强摇摇头,笑了出来。

此刻,御书房。

“臣赵无眠参见陛下。”赵无眠跪于地上,恭敬行礼。

“平身。”容陌伸手,“怎的今日前来?明日自有宫宴替你接风洗尘!”南方终是山高路远,难免有山匪作乱,赵无眠此前半月,便是去处理那些山匪的。

“明日臣子众多,微臣唯恐陛下顾及不得。”赵无眠起身,脸上神情已不复方才的恭敬,反而轻松了许多,“山匪已定,臣这次来,盖因着桃夭……”

说着,他无奈一笑。

提及桃夭,容陌自然懂他言外之意。

“莫阿九已无事了。”他轻声道。

“臣听说了,”赵无眠顿了顿,“皇上,你当真要将莫姑娘留在身边?重蹈当年覆辙?”

“未必是重蹈覆辙。”容陌似想到什么,微微蹙眉。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的,我不会怀孕吧……”说着,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容陌,一脸希冀。

容陌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的模样很平凡,可那一双眼睛,却格外动人。

“不,”良久,他启唇,“你会有孕。”

“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的下一句你可知是什么?”容陌目光平静淡然,“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成亲。”他面无表情说着子虚乌有的话。

“那我岂不是要和你成亲?”莫阿九睁大眼睛。

“事实上,我们已经成亲了,”容陌眯了眯眼睛,“之后随朕去祭祖,完成未完成之仪式。”

“可是……”莫阿九却满眼着急,“我们不能成亲啊……”

“为何?”

“因为,因为……”莫阿九却迟疑了下来,好久,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她仰头,大义凛然般望着身前男子,“因为我不喜欢你。”

容陌的瞳孔瞬间紧缩,曾几何时,她总是瞪着那双大眼睛对他诉说欢喜,而今,不过三年,她即便痴傻都可以对自己说出不喜欢。

“莫阿九!”他猛地俯身,凑近到女人眼前。

莫阿九被吓到了,眨了眨眼睛。

“这张脸,你不喜欢了吗?”美男计,容陌最为不齿的,可是如今,他竟也只能用这种手段。

“我……”莫阿九迟疑。

他真的很美,并非那种被人误解性别之美,而是……一种矜贵绝艳之美,剑眉星目,搭配着素色华服,轻易吸引人的目光。

“阿九……”容陌的声音逐渐温柔下来。

“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心中已有喜欢的人了……”莫阿九呢喃着说出心中困惑,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心口处,“喜欢了好久好久,喜欢到……”

喜欢到,一想到喜欢一个人,心脏便会如剜肉般痛。

容陌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喜欢了别人吗?是方存墨吗?不喜欢他了是吗?

“忘了那个人!”他近乎命令般看着眼前女人,“阿九,你可知,你如今已被朕封为妃子,便不能再与任何男子见面,否则,知道会有何种后果吗?”

“什么……后果?”莫阿九有些忐忑。

“民间倒有浸猪笼,点天灯的规矩。”容陌说的怡然自得。

莫阿九脸色白了白,她虽不明了其中意思,可是听浸猪笼便明白,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那都是民间做法,”瞥见女人神情惊惧,他笑了出来,“这宫里,自然要含蓄一些,轻则斩首示众,一痛而过,重则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莫阿九的表情变得更加惨烈,这一次不用思考了,仅想到那个画面,她便已然觉得手脚酸软。

“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有事好商量的,不是吗……”她抬头,默默望着容陌,谄媚笑了笑。

容陌眉心却瞬间紧蹙,他还记得她曾嚣张跋扈的模样,而今……她却忘了。

“皇上,太医署那边送药来了——”

门外,严嵩的声音谨小慎微。

莫阿九默默松了一口气,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她直觉空气都凝滞沉闷下来。

察觉到女人的情绪变化,容陌的表情越发难看,只终了,还是面无表情道:“传。”

严嵩端着一碗滚烫的药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皇上。”而后转身面对莫阿九,“娘娘,您的药煎好了。”

莫阿九望着那滚滚冒烟的药碗,只觉一阵头紧:“我不要喝冒烟的水……”

一旁容陌眉眼微紧,她倒是依旧娇贵的紧,以往也总是这般,鲜少喝热茶,即便热水,都要站在冰窖封存半柱香时间,要杯壁凉爽水温温热才好。

而今……更是这般。

“娘娘……”严嵩满眼为难。

“放下吧。”容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