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自然的话,可以尝试着把我当成朋友。”朋友?朋友可以随便上床吗?棉棉不知道该怎么去突破这一切。霍啸安一直都在安静的等她的回答,棉棉也知道姐姐黎锦如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而黎夫人也不会任由她拖下去。她犹如站在悬崖边上,没有退路。她想到那两次依旧会害怕,她颤抖了很久,气息有些不稳,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像是妥协:“知道了。”听到她回答后,过了许久,霍啸安淡淡说了一句:“嗯,等会我送你回去。”他说完那句话,没有在她面前停留,大概是觉得这场谈话已经结束,转身进了病房。棉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霍啸安进了房间后,护工正在悉心照料着黎锦如,大概是刚才那个消息对于黎锦如太过打击了,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任何东西都不太想吃...
“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自然的话,可以尝试着把我当成朋友。”
朋友?朋友可以随便上床吗?棉棉不知道该怎么去突破这一切。
霍啸安一直都在安静的等她的回答,棉棉也知道姐姐黎锦如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而黎夫人也不会任由她拖下去。
她犹如站在悬崖边上,没有退路。
她想到那两次依旧会害怕,她颤抖了很久,气息有些不稳,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像是妥协:“知道了。”
听到她回答后,过了许久,霍啸安淡淡说了一句:“嗯,等会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那句话,没有在她面前停留,大概是觉得这场谈话已经结束,转身进了病房。
棉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
霍啸安进了房间后,护工正在悉心照料着黎锦如,大概是刚才那个消息对于黎锦如太过打击了,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任何东西都不太想吃。
黎夫人在病房很着急,看到啸安进来了,犹如看到救星一般:“啸安……”
霍啸安知道黎夫人想说什么,他没有理会,只是在床边坐下,哄着黎锦如:“吃点合胃口的?多少还是要吃点的。”
这段期间黎锦如始终都是治疗期,所以进食很关键。
她摇了摇头:“不太想,没有胃口。”
“有粥,我喂你喝点。”
“啸安,为什么我会这样。”黎锦如握住他的手,眼神哀伤。
霍啸安刚要去端粥的手被她攀住,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的手回握住她,轻声安慰:“放心,一切交给我,嗯?”
他脸上带着丝温柔跟关怀。
黎锦如嗯了一声。
“喝点。”
黎锦如的情绪才开始一点一点恢复,开始配合了。
霍啸安喂着她喝着粥。
棉棉站在门口看着姐姐对霍啸安依恋的模样,也看到了霍啸安对姐姐如此关爱轻柔,她不由的想起了于纪池,她生病的时候也会像姐姐一样,如此依恋着于纪池。
可惜,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以后了,再也没有……
她有点羡慕姐姐,不只一点点。
晚上六点的时候,棉棉是跟霍啸安一起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彼此依旧是静默不语。
车子行驶到半路上,棉棉发现车没有往黎家的方向驶,她看向身边的人,霍啸安也没有跟她解释什么,只是问:“饿不饿?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棉棉的心开始又不安了起来,她坐在副驾驶上,手抓着安全带,干巴巴的说:“谢谢,我不饿。”
“嗯。”霍啸安淡淡应了一声。
车子还在往前,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才缓缓停下,棉棉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周围一切黑漆漆的,四周很安静,不见人影。
棉棉今天穿的是裙子,她感觉冷,四周都是蝉鸣声,她预感到会发生什么。
霍啸安在车子停下后,一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棉棉的心脏像是要从心脏破土而出。
下一秒,她人直接被霍啸安给抱了过去。
在被他抱在身上那一刻,棉棉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手摁在他手臂上,弓着身子。
两人呼吸瞬间就有了起伏,急促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那木香离棉棉极近极近。
他的唇就在她的唇边,他感觉到了她的紧绷:“我知道你很害怕,放松点。”
棉棉想跑,真的很想跑,可是她控制着自己,在这狭闸的空间,在他的身上。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离我近点,别害怕。”
棉棉经验浅薄,始终无所适从,她只能按照他说的做身子软了下来,脸抵在他的宽肩上。
她的呼吸莫名很乱。
霍啸安的手一瞬间扣住她的腰,两人离的更近了。
他的呼吸也没有好多少,也是相当混乱粗重,他低声唤着:“棉棉。”
她不知道他唤她做什么,她思绪混乱。
“身子起来点。”
棉棉不肯。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紊乱,紊乱到已经分不清楚彼此。
他迟迟等不来她的配合,像是终于耐心耗尽,朝着她唇碾了上去。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棉棉在心里想,为什么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可以如此亲密。
可霍啸安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朝着黎锦如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说了一句:“要回病房休息了,你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现在的黎锦如不能感染太多的细菌,而她所住的病房也根本不是任何人,能够随便进的,所以她待在自己病房是最安全的。
黎锦如听到他的关心,还依依不舍的说:“我还想陪棉棉一会儿。”
霍啸安假装生气的看着她:“不可以任性。”
黎锦如只能妥协的说:“好吧,拗不过你。”
霍啸安从护工手上接过毯子,围在了她身上,将她身子围的严严实实,似乎深怕她受风。
黎锦如撒娇说:“你别那么紧张,又不是在别的地方,在棉棉的病房而已。”
霍啸安很认真的跟她说:“好了,先回去。”
棉棉靠在病床上很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霍啸安在搂住黎锦如后,便对棉棉说了句:“我先送你姐姐回去了,有什么事跟司机说?”
棉棉应答:“好的,谢谢啸安哥。”
霍啸安便扶着黎锦如离开,两人走了好远后,黎锦如跟他说笑着,棉棉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霍啸安笑了一下。
他很少笑,而他为数不多的笑一般都是给姐姐黎锦如,这是棉棉发现的一件事情,她脸陷入一片安静中。
“棉棉一个人在病房没事吗?”黎锦如虽然人已经走到外面了,可还是有些不放心。
霍啸安扶着她:“没什么事,等会司机会送她回学校。”
黎锦如这才点头,放心朝前走。
棉棉吊水吊到晚上,霍啸安之后也没再出现过,晚上她是被霍啸安的司机送到黎家的。
其实棉棉一直都在等他下来,想问一下于纪池现在的情况,可见不到他人,她也不敢打电话,所以只能作罢。
她回到黎家后,黎致礼正在看电视,电视里在打广告,播报的都是跟黎锦如病情有关的那种新制的药。棉棉站在大厅门口,见他看的认真,便走了过去唤了声:“爸爸。”
黎致礼听到棉棉的声音当即看向她:“今天学校不要上课?”
棉棉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她没想到父亲都没问一句。
她站在那一时之间,心里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还是回着:“有呢,我刚才去看姐姐了。”
黎致礼叹气:“好,你早些去休息吧。”
他没再看她,依旧盯着那广告入神。
其实棉棉身体上还很不舒服,脸色也不是很好,黎致礼却都没有发现,棉棉抿紧唇站在那,没再说话,只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第二天早上棉棉一早还是给了霍啸安电话,想要问于纪池的事情,她有点怕他烦,可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担忧。
霍啸安那边接听,棉棉听到那边静悄悄的,她的呼吸也相对应的安静。
霍啸安似乎等着她开口,所以一直都没开口说什么,棉棉终于出声:“啸安哥,于纪池那边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出来了?”
霍啸安人也刚起床,人站在导台处,手上拿着一杯冰水,身上穿着黑色长裤,跟黑色家居长袖从导台处离开,他在沙发上坐下,低声说:“差不多。”
棉棉不知道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心里七上八下:“是确定会出来吗?”
霍啸安坐在沙发上沉默许久,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棉棉却觉得他的话有点不是那么肯定,她立马说:“啸安哥,我可以来找你吗?”
霍啸安不确定她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对于她的话沉默了几秒,棉棉又说:“我可以自己过来。”
黎锦如还是让她不要客气。
两人挂断电话后,黎锦如这边只感觉胸口—阵憋闷,护工正在茶水间忙,感觉外面异常,她听到动静后,出了茶水间,看到的是黎锦如整个人从病床上重重栽倒了下去。
护工手上端着的—盆红枣,在看到这—幕后,那盆红枣从她手上脱落。
“黎小姐——”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护士,医生全都朝着黎锦如的房间冲了进来。
棉棉这边在跟黎锦如通了电话后,正要去上课,可是走了两步,她手机传来—通紧急的电话,是黎夫人的。
棉棉在看到这通电话后,觉得奇怪,黎夫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电话。
她接听,还没来得及开口,里面是黎夫人的慌张声:“棉棉!你立马来医院,你姐姐晕倒了!”
棉棉在听到这句话,脑袋—瞬间—片空白。
“棉棉!你在听吗?!”
棉棉反应过来,立马说了—句:“我、我在听,阿姨。”
“你快过来。”
黎夫人那边便挂断了电话,而棉棉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医院早就乱成—团,当黎锦如被医生推出来的瞬间,霍啸安赶了过来,到黎锦如病床边:“黎锦如?黎锦如?”
可是黎锦如躺在病床边没有任何的反应。
顶级的医疗团队在跟着,医生走到霍啸安身边:“霍先生,先让病人进抢救室。”
霍啸安知道现在没办法再耽误,便停了下来,护士立马推着黎锦如进抢救室的大门,他目光朝着医生看过去:“现在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他脸色冷峻,眉心更是冰冷。
医生跟他说:“可能得先输血,但是现在这个问题有点棘手,黎小姐是特殊血型,而这种血型目前血库正好缺这—类,我们已经四处调了,可是到现在都还没调到。”
“那现在该怎么办?”
医生也愁眉不展,好—会儿,医生沉声说:“我们只能冒险用直系亲属的血了,黎小姐不是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吗?上次虽然骨髓不合,但是她的血型跟黎小姐的血型是可以冒险顶—下的。”
霍啸安皱眉。
“会不会有危险?”
“我只能先试—试。”
霍啸安脸色冷沉。
这个时候黎致礼跟黎夫人全都赶到,黎夫人眼泪流个不止,大概是刚才走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医生跟霍啸安的谈话,她跑到医生面前,便紧抓住医生的手:“医生,我已经让对方过来了,她来了,立马就可以输。”
黎致礼也说:“对,她正在赶来的路上。”
霍啸安问了句:“你们问过棉棉了吗?”
黎夫人听到他这句话,立马回答:“不用过问,棉棉肯定会给她黎锦如输的。”
黎致礼也说:“现在不管怎么样,都以救黎锦如为主,冒险总比出现生命危险好。”
医生在这个时候说了—句:“可能抽的血量比较大。”
黎夫人着急:“没关系的,先抽,其余问题之后再说。”
霍啸安眉头紧皱。
棉棉这时也赶到了医院,—眼就看到了父亲跟黎夫人,还有站在他们身边的霍啸安。
她跑了过来,喊了句:“阿姨爸爸,姐姐没事吧?”
黎夫人看到棉棉,就如同找到救星,她哭着说:“棉棉你姐姐要输血,现在血库缺血,你—定要救救你姐姐!”
棉棉听到这话,脸色也顿了几秒。
医生问:“你愿意吗?抽血量挺大,对你身体可能会有损伤。”
站在那的棉棉—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霍啸安开口:“你先想清楚。”
差不多两三秒,棉棉回答了—句:“我愿意!”
霍啸安的脸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黎锦如在楼上,她还是想要来看看棉棉,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她从啸安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寻常,所以她让护工扶着她下来,顺便当是散散步,她走到棉棉所在的病房后,她在门口停住。
因为她正好看到啸安坐在棉棉床边,正离棉棉很近的看着她,两人像是在说话,可却又各自都没动。
黎锦如唤了句:“啸安。”
霍啸安在听到黎锦如的声音那一刻,抬脸朝着门口看去,只是一瞬间,棉棉突然惊醒,身体立马往后退,手紧攥住床单。
黎锦如站在门口,正看着两人。
霍啸安没棉棉反应那么大,只是看着黎锦如,好半晌他温声问了句:“怎么来了?”
他顺手给棉棉掖了掖被子,才从椅子上起身。
他手从棉棉被子上抽离,表情都很自然的立在那。
黎锦如笑着说:“棉棉这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不放心来看看。”
霍啸安倒是没对黎锦如隐瞒什么,只说:“于纪池出了点事情,刚处理完。”
他又说:“你来的正好,来开导开导她。”
于纪池,黎锦如当然知道是谁的,她走了进来,直接走到床边,而霍啸安在她到床边后,没有停留,便从床边退了下去,跟棉棉隔开了很远的距离。
黎锦如在床边坐下,手握住棉棉的手:“怎么啦?跟姐姐说。”
黎锦如一脸担心的样子,温柔又关心,棉棉一时之间反倒没反应,不过对于姐姐黎锦如的询问,她脸色有几分沉默,还是回着:“于纪池,出了点事情,在酒吧跟人发生了冲突,是啸安哥帮我的。”
棉棉深怕这件事情会让姐姐生气,毕竟她求着啸安哥帮她这件事情。
黎锦如对于这方面却不是很在意,只说:“你啸安哥帮你是应该的事情,你是我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
霍啸安站在一旁倒是没觉得黎锦如这话有任何的不妥,只是对那护工吩咐了一句,让她去拿一床毯子来。
黎锦如继续说:“于纪池的事情解决了?”
棉棉闷声说:“嗯,已经解决了,后天能出来。”
“能够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还有啸安说知道吗?千万别一个人藏在心里,自己扛着。”
棉棉心里竟然闪过几分温暖,她心里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想要亲近感。
她低声说:“谢谢姐姐。”
黎锦如看着她这幅样子,叹气又心疼,她的手搂着她:“好了,我的傻妹妹,姐姐一直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好,你跟于纪池的事情,先不要多想。”
棉棉在被她搂进怀里后,虽然身子依旧有几分不自然,不过人没动,努力让自己习惯着。
而站在一旁的霍啸安去了外面接电话,自然是秘书打来的电话,秘书在手机里说:“霍先生,于纪池那边不肯出警察局,说后天一定要见棉棉小姐一面。”
霍啸安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不见好就收的人,这是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他眉间夹着淡色的情绪:“不肯吗?”
“对。”
“你再劝劝。”
秘书说:“我这边在跟他好好谈,可是他现在是什么话都不说。”
霍啸安沉声:“再劝劝,如果实在不行,他愿意待就继续待。”
“好的,霍先生。”
霍啸安结束掉了这通电话,站在外面一两分钟,才转身走进去,在他到房间后,棉棉心里感应到什么,看了他一眼。
她在想,是不是关于于纪池的电话。
床上,男人沉迷不已。
棉棉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棉棉的颈脖间。
在棉棉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棉棉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
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黎锦如黎锦如。”
棉棉小声哭着:“我不是黎锦如,我是棉棉,是棉棉。”
可是男人情到深处,粗暴到怎么会管她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捏住她那张同样被欲望涨满,且和她姐姐黎锦如五分相像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他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用力的堵上她那张嘴。
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裸的棉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始终低着头,而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她。
男人有一张很英俊冷淡的脸,他的神情不似昨晚被欲望驱使的火热,整个人变得相当的冷淡。
这个男人,是霍啸安,棉棉同父异母姐姐的前未婚夫。
棉棉是私生女,十五岁时被亲生父亲找回,有了一个姐姐黎锦如,她跟黎锦如相差六岁。
棉棉十八岁的时候,姐姐黎锦如订婚,听说那人是海城名门望族,勋贵之家,姐姐与那人是青梅竹马。
姐姐订婚那一天,来接姐姐的人,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那是十八岁的棉棉第一次见与姐姐相恋多年男人,那个男人沉稳英俊,会温柔的与姐姐对视微笑。
那时的姐姐黎锦如人人羡慕,称赞她生来就是好命,可这一切,却终止在三年以后他们要结婚的那一年。
黎锦如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白血病,身子不仅无法生育,还几度在死亡线上徘徊,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全家都进行了检查,却没有一个人的骨髓是与她相合的,就连骨髓库也始终没有匹配到合适的骨髓。
为了活下来,一向对棉棉冷淡的姐姐黎锦如,哀求着棉棉,让她替她生个孩子,因为她所生的孩子,很大概率能为她提供合适的骨髓。
棉棉从小老实,她也有很相爱的男朋友,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不断拒绝。
直到姐姐不断在死亡线上挣扎,面容衰老的父亲对棉棉哀求:“棉棉,你帮帮你姐姐吧,只要你愿意,你姐姐愿意跟啸安分开,让你在她的位置上生下这个孩子。”
棉棉从小渴望父爱,虽然她清楚她爸爸并不爱她,可是在他的哀求下,她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接着还有姐姐的母亲黎夫人,也哭着说:“就当是回报我当初对你的接纳,以及你妈妈病重时,是我出钱医治她这件事。”
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情形,棉棉想,她好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晚上棉棉用短信决然的编辑一条信息:“于纪池,我们分手吧。”
不等于纪池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两只手死死捂住手机,之后无论于纪池再打多少电话过来,棉棉都是拒绝接听的状态。
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霍啸安解除婚约,而棉棉上了霍啸安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棉棉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棉棉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棉棉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棉棉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黎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棉棉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棉棉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了一句:“辛苦了。”
辛苦这两个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棉棉抬脸看向他,看到的是他那张冷淡的脸,棉棉想,他是真的很爱姐姐吧,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呢。
棉棉愣怔的看着,点头:“嗯,我只希望姐姐……好,爸爸……好。”
“好。”他应答了一声,接着又极其绅士的问:“需要我送你吗?”
棉棉立马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
他当然也没有强迫她,全凭她自己的选择,他是如此成熟睿智。
棉棉一个人从酒店出来后,只觉得昏天暗地,头顶的烈日在灼心,当她回到家,黎夫人给她端来一碗药,要她喝下,棉棉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在黎夫人的热情催促下,棉棉将那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黎夫人问:“几次?”
棉棉愣住。
她说:“一次。”
“怎么才一次?这怎么行,一晚上这么久呢。”
棉棉只觉得怪异,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黎夫人又说:“频率不太行,上一次也是一次,而且隔了一个月之久,现在又是一次,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黎夫人只希望这个孩子快点出现然后降生,黎夫人跟棉棉父亲年纪大了,也生不了,她将这个希望寄托在了棉棉身上。
棉棉不明白到底要多少次,她只知道两个人在这两个月里,总共才两次。
黎夫人又说:“棉棉,你要频率多点,才能够机会大点,这次数太少了。”
棉棉只觉得窒息,可还是回:“姐……”她这个字刚出口,便停顿下来,改为他字。
“他结束后,就没有再继续。”
“你跟于纪池没有过吗?是不是你不会?我去跟啸安沟通沟通。”
黎夫人就想走,棉棉没想到这个事情还可以商量,只觉得窘迫,丢脸,有种被人窥探。
她拉住黎夫人:“阿、阿姨,先验完这一次好不好?”
黎夫人看着她,想了半晌,也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她叹息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