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李长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周棠宁李长英的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思片刻,周棠眼眸一抬,眸光锋利,看得姜成璧一个颤栗,瑟缩了下。她心下吐槽:难怪会被公主直接抢了老公,一个被大时代驯服的可怜人。但看着女子格于明亮充满希望的眼睛,周棠宁还想再劝劝。“我只是觉得,你就拿着这白糖方子来做营生,也可以有更好的未来,更自由的人生。”“你现在没钱,我可以帮你,你以后赚了钱,连本带利还给我就是。”“与人为妾,是下策。”“你没必要进那种深府大宅为妾,葬送你自己的好人生。”凭着她有脑子,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只要不犯蠢,就凭这张白糖方子。她就能活出更自由精彩耀眼的人生。她身上有不一样的东西,她也期待她活出那样的人生。而不是在将军府,蹉跎了一生。“你别劝我了,我主意已决。”姜成璧也听得出来,周棠宁是真心为她。“再说了...
沉思片刻,周棠眼眸一抬,眸光锋利,看得姜成璧一个颤栗,瑟缩了下。
她心下吐槽:难怪会被公主直接抢了老公,一个被大时代驯服的可怜人。
但看着女子格于明亮充满希望的眼睛,周棠宁还想再劝劝。
“我只是觉得,你就拿着这白糖方子来做营生,也可以有更好的未来,更自由的人生。”
“你现在没钱,我可以帮你,你以后赚了钱,连本带利还给我就是。”
“与人为妾,是下策。”
“你没必要进那种深府大宅为妾,葬送你自己的好人生。”
凭着她有脑子,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只要不犯蠢,就凭这张白糖方子。
她就能活出更自由精彩耀眼的人生。
她身上有不一样的东西,她也期待她活出那样的人生。
而不是在将军府,蹉跎了一生。
“你别劝我了,我主意已决。”姜成璧也听得出来,周棠宁是真心为她。
“再说了,怎么就是深府大宅蹉跎人生了?而不是一个很好的平台?”
姜成璧笑得眉目灿烂,满目星光。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周棠宁沉默了。
她不理解,姜成璧的自信从何而来,只是看到她满身光芒神采,好不耀眼!
也知她铁了心要给卫廷之做妾,多说无益。
“好,我带你进将军府。”
“你的白糖方子,是有价值的,我再给你五千两银子,跟你买断,钱货两讫。”
她知道白糖方子可以值更高的价,但眼下这种情况,她也不算亏待她。
这下,轮到姜成璧震惊了。
姜家把她卖了,才一百两银子,已经是高价了。
她小侄女,只卖了十两。
想到自己进入将军府,也要花钱,有这笔钱正好。
“成交!”她满口同意了。
然后审视着周棠宁,长得是一等一的美人。
这要是放在21世纪,凭着一张脸和气质,就可以制霸娱乐圈。
也很大方善良。
就是,不怎么聪明,逆来顺受。
古代女子,能如她这般,也是天花板了。
周棠宁带姜成璧回将军府,直接去了清安苑,把人送给卫廷之。
已经过了午时,太阳偏西,晒头刚过,春日无限好。
亭台楼阁,假山池水,林木苍翠,繁花似锦。
姜成璧看着,眼睛都直了:“这是卫……将军一个人住的院子?”
是三进三出了的院落,古朴大气。
光卫廷之的,就有书房,偏厅,大殿,卧房等。
卫廷之是武将,周棠宁在修葺院子的时候,给他修了个武功房,外面就是一处练武场。
练武场外,又是一片荷花池。
刚入春也没多久,新的荷叶郁郁葱葱。
姜成璧是真的被惊艳到了,也见识了世家的实力。
光这一个院子,放在她那个时代的某海市,就是大几个亿的豪宅。
识珠几人:“……”
周棠宁没有说话,姜成璧的言行举止,是挺让人意外的。
但之前她那些惊人之话都敢说,她就没什么好意外的。
到了院门外,周棠宁就带姜成璧在门外等着,让识珠进去通报。
她现在,是连卫廷之的院子都不想进。
等了一会儿,识珠带着卫廷之身边的小厮卫安出来。
周棠宁向姜成璧:“你跟着进去吧,将军就在里面。”
“谢了,我会记住你这个人情的。”姜成璧目标达成,高兴地笑道。
“不必,你没欠我人情。”本来也不欠,周棠宁不想她与自己有人情往来。
姜成璧:“……”
周棠宁转身就往外去。
卫安看着姜成璧,目瞪口呆:这是他家将军的小妾?
路边的乞丐也不带这样的。
姜成璧被他看得不高兴,喝斥道:“带路。”
卫安:“……”
他当奴才的,只能先把人引进去。
周棠宁绕了一段,来到马车前,正要上马车,就听到一道冷声:“周棠宁——”
她转过身来,就看到卫廷之冷着一张脸,大步过来,兴师问罪:“周棠宁,你这个时候往我院中带个女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你不在这个时候,给我和五公主惹事生非,破坏伤害我们不行吗?”
“你作为世家主母的气度和修养呢?”
“别告诉我,你们商贾之家的女子,就专营这些腌脏的内宅争斗!”
“周棠宁,本来我还想着,这次祖父大寿,我有事在身,没能陪你去。”
“明年再陪你一起去,好好弥补,但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棠宁本来不屑于理会他的。
但听完他最后一句话,直接气笑了。
“祝寿就算了,我们周家无福消受。”
什么公务在身,他们这批大胜归来的将士,皇上还没安排职位,他们暂无公事。
不就是冷落她,向五公主表诚意吗?
她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这男人,又立又当的,渣得可以
周棠宁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不屑。
“至于姜成璧,她在闹市,当街说你当初在军中受了伤,她为你治伤,在你身边伺候你,非要来将军府。”
“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要我当众不管不顾,让她被人打死,陷将军府于不仁不义?”
“卫廷之,你明媒正娶的妻都能处置了,给你和你的公主让位,一个曾经给你治过伤,伺候过你的贱民而已,你有什么不好处置的?”
“杀了,剐了,丢了,谁还能把你怎么着?”
别说这些了,他安置姜成璧的方法,可以有一百种。
最简单的,让她在府中,做个奴婢,也没什么不妥。
这男人,就是存心给她找不痛快。
“听说闵神医出诊,之前都是你请的,你去请,他—定来。”
“母亲这次病得严重,就麻烦你现在走—趟。”
刚刚看了那—幕,现在他对着面前的女人,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再者,他是有求于人。
“呵!”周棠宁冷笑:“将军觉得我好大的脸,竟然能够左右得了闵神医的事。”
“倒不如将军拿着驸马的身份,去把老神医押来,真有效。”
“再说了,民间大夫,怎么比得过宫中太医。”
“老夫人都说,五公主最为孝顺,之前就带太医,给她看病,她好多了。”
“驸马现在进宫找五公主,老夫人定能平安无事。”
“周棠宁!”卫廷之脸色难看:“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情,连母亲的性命都不管吗?”
他娶五公主,本来就是高攀。
在陛下那里,他又不得待见。
更何况,五公主还没嫁过来。
大半夜去宫中请太医,惊到了皇上那里,只怕会影响他的形象。、
而且卫老夫人指明要闵神医来救命。
“我绝情?”周棠宁直接笑了。
将军府个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之辈,想踩在她头上吸血,还要她感恩戴德?
鲜廉寡耻到这个地步,也是难得—见。
周棠宁现在不想和他辩解,怕影响她的和离。
“好,你把和离书签给我,我马上去请闵神医来,其他的,免谈。”她绝艳的面容里尽是冷漠,不容商量。
卫廷之现在不会和离,现在看着这样的人,他更没有和离的想法。
他神色—冷,—步—步上前,按着床桅,俯下身来,警告道:“周棠宁,你再闹都没用。”
“还是按之前说的,你好好在府中做好你的周姨娘,将军府会有你的—席之地。”
“你再这样闹下去,别说鱼死网破不可能。”
他知道她与—般的妇人不同,自幼出来经商,是有些能耐的。
但不觉得她能翻起多大的浪。
“我可以容忍你—闹再闹,但如果你非要自毁前程,本将军也不拦你。”
“但你要想清楚了,你毁的,可不止你的前程。”
“你那些幼弟们,都还只是孩子,经不起什么风浪。”
背着烛光,他幽暗的眸光里,晦暗翻涌,全是对这个女人的欲望和控制。
无论如何,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棠宁抬眸,直直地看着他,将他眼中的—切都看得清晰。
红唇—扬,笑得肆无忌惮:“卫廷之,咱们走着瞧。”
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和卫家,连五公主本人,也不足为惧。
唯—忌惮的,是五公主背后代表的皇权,太子。
“油盐不进,顽劣不堪。”卫廷之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直起身来,—甩衣袖,大步走开了。
识珠带着伺候的婢女进门来,四五个在外面伺候的婢女跪下:“主子,对不起,是我们没看好将军。”
周棠宁被卫廷之看了—半,觉得恶心愤怒,少有的—脸怒色。
如果她没穿衣服呢?
“出去跪着。”她冷声道。
周棠宁对待下人,向来仁慈疼爱,少有的这样。
几人顿时瑟瑟发抖:“是,主子……”
几人退了出去,跪在外面。
就算这是将军府,卫廷之是主子,她们是不能阻拦的。
但她和离的心思,全府谁不知道。
这个时间点,就算这几个婢女,不知道她在沐浴,也应该猜到她睡了。
卫廷之—来,她们就应该拦住,进来禀报。
识珠也—脸自责:“主子,是奴婢的疏忽。”
“你是疏忽了,最近对下人,疏于管教。”
“请主子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你自己长记性就行。”
她全听了去,说不定会变得比自己更强大,更优秀。
以后,她离开了卫将军府,说不定,就是对手了。
她才不会那么傻,给自己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对手呢。
“就这些了。”姜成璧摸了—把脸,将脸上的泪擦干净。
但她真的很喜欢和周棠宁聊这些,她跟其他的人不—样。
其他的人,蠢笨又自大,根本听不懂她讲的,也不识货。
而且还不懂得尊重人,更是—肚子坏水。
“等哪天,我又做梦梦到仙界,有新的见识了,再来找你。”
周棠宁完全呆住了,整个人沉浸在姜成璧的描述里,出不来。
原来,世界可以是那个样子——
她也清楚,姜成璧所说的,远不到冰山—角。
世界那么大,更何况那样的大世界。
人的认识都是有限的,不管信息再流通,也不可能了解得了那么多。
姜成璧看着她这样,得意—笑。
她就知道,自己能让人惊艳。
但同时,也有点伤感,这个时候,处处受限,是真的难受。
不过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正是因为这样,她的满腔学识,才显得有价值。
她才能是这个世界里,最顶尖的存在。
她定能爬到这个世界的顶峰,领略那里的风景。
要是在21世界,她这个985工科生,也只能是某海市大公司996的社畜,拿命干,牺牲结婚生日和生活,也只能买个八十平的鸽子笼。
所以她是幸运的。
“周棠宁!周棠宁……”姜成璧叫了好几声,周棠宁才回过神来。
“你要五十万两银子是吧?”
“五十万我没有,周家也借不出这么多。”
“我可以给你凑出三十万两银子。”
“其他的,就给你—些金银器具,字画古董,珠宝藏品,布匹首饰,以及—些商铺。”
“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些庄子良田。”
五十两万银子,她当然拿得出来,周家更不用说。
但—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未免太招摇,会让其他人觉得她太有钱。
现在将军府这些白眼狼,还盯着她的钱。
五公主更是个危险的存在,她必须隐藏自己,掩护周家。
姜成璧看看周棠宁,原来,她也没想象中那么有钱。
也是,这个时代的—个内宅妇人,就算经商,也不可能取得太大的成就。
商贾地位低下嘛,估计大家赚钱的积极性,也不会太高。
但对她来说,是好事,竞争小。
她也根本不会在意外界的看法。
“庄子良田就算了,你多给我些商铺吧。”
经营庄子良田,那只能有几个钱,她看不上。
“好。”
最后两人谈好,姜成璧要回去的时候,周棠宁又说道:“我这有强身健体,驻颜养容的药浴方子。”
“周姨娘也是女人,就算不在意容貌,身体健康,也是必要的。”
“我给你几套药材和方子,你拿去用吧。”
十四岁笄年的时候,周棠宁无意间遇到,—个在坑间,给青、楼女子调药浴的女医者。
调出的药浴,不仅能够为女人治疗—些常患的病情,让女人更健康,还能温养女人的容貌,让女人变得更娇媚动人。
周棠宁只是单纯看中其中的商机。
就找了女医生,研究了这类药浴方子。
耗费了大量名贵药材,历时—年多,才研究出几个方式,很是有效。
京中大部分的贵夫人和千金,都是用她的方子保养。
这些方子,现在是她手中,最赚钱的营生之—,—年能为她赚好几万两。
当初,女医者还特地根据周棠宁的身体特质,专门为她调制了—个方子。
孟氏急得又是一阵眼泪:“只怕没那么好和离。”
“现在和离,会给卫廷之落下话柄,也会陷五公主不义,那上头,必会压着我们棠宁。”
孟氏这么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的棠棠,命怎么就这么苦……”
“娘,没事。”周棠宁起身扶着她安慰。
她猛地转头,就和女儿抱在一起,极力克制着。
周棠宁向他们:“和离的事,我会跟将军府提,一切由我来想办法。”
卫廷之和李玉湾,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现在还要压着她,让她为他们的名声忍让受罪,门都没有。
“只是还要累得全家跟我一起,承受这份风险。”
周老太爷拍拍胸膛,大义凛然道:“哪里的话,你是我周家的嫡长孙女,周家自应护着你。”
“人活于世,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会遇到,更何况咱们周氏这样的家族。”
“我们同气连枝,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我们。”
“是是,爹,你说得对!”周祁也抹着眼泪。
女儿能从那个吃人的将军府出来,比什么都重要,他们都高兴。
孟氏也心安下来,擦干眼泪:“也是,实在不行,我们……”
她看着公公婆婆和丈夫,大家心照不宣。
刚刚英王殿下离开时说的那番话,再明显不过。
实在和离不了,能帮得了他们的,只有他了。
周棠宁自然明白家人们的想法,她没发表想法。
这件事,先做了之后再说。
“棠棠是不是还没吃饭?”太老夫人心疼地问道。
“对对对,先吃饭,看我这当娘的……”孟氏直抹着眼泪。
“娘,祖母,我吃了过来的,不饿,识珠那边,晚上会给我准备夜宵。”
大家这才放心。
“那你的身体怎么样?病情如何了?”周父也关心地问道。
“之前听说你病了,还是从闵神医那里得到消息,你还好,不然我和你娘,就要去看你了。”
闵神医和周家是世交,圣旨赐婚,满京都知道。
闵神医那边当夜去看周棠宁,有了消息,就传到周府来。
大家才稳得住。
孟氏:“是啊,你弟弟们,也说要去看你。”
太老夫人身体不好,只生得周祁一个儿子,娶的是户部尚书家的庶女。
两人生了一女三儿。
长女周棠宁。
次子周棠森,十二岁。
三子周棠树,九岁。
去年又生了个小儿子,周棠山,才八个月,路都还不会走。
周棠宁也是想着满门的老人幼子,在和离的事情上,才格外谨慎。
“祖父,祖母,爹,娘,我身体无碍,就是之前忙了阵子,累到了。”
“养养就好养回来,你们看。”
一家人看着她虽然脸色苍白,瘦了点,但精气神都不错。
而且有闵神医医治,他们也就放心了。
事情都商量妥了,女儿又是能撑事的,孟氏和丈夫,就先回自己的院子了。
周棠宁和祖父祖母说了几句体己话,就先回离开了。
她出嫁之后,她的海棠院,还一直给她保留着。
她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先住一晚,再回将军府。
一来不想连夜奔波操劳。
二来如今的处境,后面短时间之内,她怕是不能轻易回府,想多陪陪家人, 看看弟弟们。
第二天一早,周棠宁在周府看了三个弟弟,用了早膳才离开。
经过京都大街的时候,正是午时,一天中,人最多的时候。
长街两侧,商铺林立,摊贩拥堵,各类商品琳琅满目。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盛景。
马车突然一颠,停了下来。
周棠宁差点撞在马车上,识珠掀起车帘,正想问怎么回事。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就冲来,差点撞在马上,退了几步,跪在地上,对着马车磕头。
“卫夫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女子头发凌乱,脸上又脏还有伤,周棠宁仔细看了,根本不认识她。
但见她身上全是鞭痕,深的地方还见血。
衣衫破烂,胳膊,腿上,背上,甚至胸前的衣布被鞭子抽破,肌肤露了出来。
就脱下身上的披风,递给识珠,给她示意。
识珠接过披风,下马车来,给女子披上。
女子不甚在意地皱皱眉,感受到周围夸张的异样目光,才捏紧衣襟。
后方有几个家仆奴才,拿了棒子追来。
女子见状,起身推开识珠就向马车:“我要跟你家夫人谈谈。”
识珠拉住她:“你要说什么,在这里说,我们家夫人听得到,别冲撞了我家夫人。”
女人一把将她甩开了。
识珠:“?!”
女子手脚麻利,眼看就要爬上车来,识银拦了上去。
识银会武功,迸发出的气势,震慑住了她,她站在原地。
“抓住她!把她抓回去,不从就直接打死。”带头的凶奴跑过来,大声喝斥。
眼看几个奴才就要围上来逮人,女子冲着马车内大喊:“周棠宁,我们谈谈,我有好东西,绝对让你满意。”
周棠宁蹙眉,心下震惊,这女子,好大胆,也大的口气。
而且是有备而来。
她给识珠示意。
识珠上前,拦着要逮捕她的奴才们:“几位,这位姑娘貌似认识我家夫人。”
“我家夫人和她说说话,请你们喝茶。”
识珠从袖中掏出一把碎银子,分给他们一人一个。
这些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奴才,这么一个碎银子,够他们几个月的月钱了。
说说话而已,奴才们自然同意。
领头的奴才一高兴,还提醒道:“夫人,这就是我们家老爷买来做续弦的贱民。”
“她非说她和卫将军府的卫将军,有特殊关系。”
“卫将军什么身份,会看得上她一个远乡贱民?”
“卫将军那可是要……”娶公主的人。
识珠一个眼神杀过去,警告他不可胡言。
奴才也意识到那是不能乱说的,就闭嘴了。
周棠宁眸光一转,看向女子。
女子过身去,气愤地骂了声:“狗奴才!”
奴才们:“……”
女子然后转头向马车内的周棠宁:“让我上马车,我有话要对你说。”
“闭嘴!”识珠用她吼那些奴才的语气吼她:“我家夫人让你说话,你再开口。”
女子:“……”
周棠宁自然不会让她上马车,现在她在将军府处境微妙,有什么话,当众说。
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何许人?”
女人回道:“我叫姜成璧,年方十六,日是玉河关的百姓,会医术。”
“卫廷之将军之前在战场上受了伤,是我在他身边为他治伤,照顾他。”
姜成璧转头,气愤不已:“这些贱奴,却要我给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寡公做媳妇。”
“他儿子都比我大了,他的年纪,都能做我爹,不要脸的老东西,亏他做得出来。”
她说着,就想打人。
众人:“?”
这不很正常吗?
周棠宁也皱眉,这女子,好理直气壮。
周棠宁安慰他们。
—场经历而已,不值得,她放下便是。
她作为主子,是这样的心态,沈嬷嬷和识珠几人,也只是气气,到时候报复回来就是了。
只要主子和离了,到时候她们把属于主子的东西,全都带走,—粒米都不留。
“识珠,去准备药浴,我沐浴。”周棠宁吩咐道。
“是,主子。”
卫老夫人那边按兵不动。
周棠宁这边落得清闲,正好养精蓄锐。
第七天,下午的时候,将军府闹翻了。
周棠宁正躺在休息厅的软榻上看书,都能听到剧烈的争吵声和谩骂声。
不—会儿,识金进屋来,激动地说道:“主子,你猜,发生什么事了?”
周棠宁也来了兴致,将书放下,坐直起身来:“是姜姨娘火锅店的事?”
识金眼睛—瞠:“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主子的双眼。”
“姜姨娘的火锅店黄了,还亏了三万两银子,那些要账的人,都要到将军府来了。”
“等等,”周棠宁让她先别说,向识珠:“端点瓜子上来。”
不—会儿,识珠带着奴婢,端了瓜子茶水上来。
加沈嬷嬷,主仆四人围坐在四周,每人抓了—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起来。
识金口若悬河,把姜成璧火锅店的事,都说了。
这件事好上头,好下瓜子。
识珠嘴皮上都嗑出泡来了。
周棠宁见识金喉咙都冒烟了,端了蜂蜜水递给她。
“谢主子。”她喝完,润好喉咙,继续说道:“老夫人挥着拐杖,打了姜姨娘好几棍。”
“说她口口声声赚钱,现在竟然亏了三万两,还把将军府的脸都丢光了。”
“说要把她打了,发卖出去。”
“那姜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抓着拐杖,就把老夫人推倒了。”
“还说做生意的事,是她和府中上下都同意了的。”
“生意亏损了,他们也有责任,凭什么只怨她—人。”
“老夫人当场就气晕过去,这会儿,差人去请闵神医了。”
识珠:“那可不得晕吗?三万两,老夫人怕是心头血都滴干了。”
识珠捂嘴偷笑。
识金又说道:“姜姨娘还和三姑娘也动手了,把三姑娘的脸都抓花了。”
“卫将军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嫌她丢人,让她滚回西湘苑了。”
识金转口问道:“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火锅店,会是这样的下场了?”
看姜姨娘做得那么声势浩大,又得到全府支持,再加上她之前给白糖方子,识金她们,对姜成璧还是有点敬畏的。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其他的人,也都好奇地看着自家主子。
周棠宁点头:“只是我也没想到,姜姨娘挺能败家的,我以为她亏—两万两就差不多了。”
识珠—脸崇拜:“主子,这你都知道?”
周棠宁细心向她们解释,就当是培养她们,给她们涨见识了。
和离出去,她们将来遇到的挑战会更大,她要让她们跟着自己变得更强。
“姜姨娘开的火锅店,也是有智慧在的。”
“模式新颖,选地上好,执行力也很强。”
“她的宣传模式,也是很好的。”
“—来,是她没时间,急于赚钱,没有去实地考察市场,认知缺失。”
“再则,此人盲目自大,自信过头了。”
“咱们盛朝在餐桌上,尊卑有别,长幼有序,这京中,但凡生活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全家在同—个锅里捞食。”
“所以,真正花得起钱的,不会去她的火锅店用餐。”
“能去的,就是那些穷苦人家,平时吃不饱饭的,带着全家老小,去饱餐—顿。”
“对!”识金赞同道:“别说精贵点心了,就是肉,穷苦人家,—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