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盛元烨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慕清辞盛元烨》,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下里陷入一片漆黑。咚咚、咚咚。慕清辞的心在跳。夜色吞没一切,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却能感知到他强势的视线。不愧是太子用具,床单是金线蜀锦棉褥的,躺上去绵软如云雾,带着男人躺过的体温。慕清辞感觉自己接触床面的皮肤温度升起。她还来不及多想,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就沉沉压了下来。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垂眸看着她。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轻柔,他的粗重,与体型上的大小如此相合。太重了,太沉了。她会被压坏的。慕清辞惊恐地想。她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口齿发狠:“殿下,奴婢不愿!”男人沉默一息,随即似乎被她的声音激怒了,重石似的压了下来。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口齿被人侵占的时候,慕清辞大脑闪过一片空白。蓦地,她疯狂挣扎起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只可惜细细的胳膊...
四下里陷入一片漆黑。
咚咚、咚咚。
慕清辞的心在跳。
夜色吞没一切,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却能感知到他强势的视线。
不愧是太子用具,床单是金线蜀锦棉褥的,躺上去绵软如云雾,带着男人躺过的体温。
慕清辞感觉自己接触床面的皮肤温度升起。
她还来不及多想,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就沉沉压了下来。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垂眸看着她。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轻柔,他的粗重,与体型上的大小如此相合。
太重了,太沉了。
她会被压坏的。
慕清辞惊恐地想。
她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口齿发狠:“殿下,奴婢不愿!”
男人沉默一息,随即似乎被她的声音激怒了,重石似的压了下来。
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口齿被人侵占的时候,慕清辞大脑闪过一片空白。
蓦地,她疯狂挣扎起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只可惜细细的胳膊犹如蚍蜉撼树,根本动不得他分毫。
唇瓣相贴并没持续多久,男人重又撑起了身子,他舔了舔刚才触碰过的唇瓣,似乎感觉味道还不错。
女人的唇格外柔软香甜,像口流汁的蜜桃,让人忍不住一口就咬下去,吃个干净。
可盛元烨向来懂得克制。
越是好东西,越要留下来,慢慢品尝。
他愉悦地眯了眯眼,随即,清脆的一声响——
一个巴掌落到了他侧脸上,将他英俊的半边脸烙印下五个巴掌红痕,扇到一边。
盛元烨瞳孔如针眼般收缩,神情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她竟敢打他?
两人都愣住了。
慕清辞后怕地收回手,攥在胸前。
她是畏惧他,可她不能再让他这样肆意妄为下去。
这般想着,慕清辞捏紧了拳头,“殿下,奴婢得罪。可若您执意如此,奴婢只能冒犯了!”
她的脾气到越发渐起了。
盛元烨眼眸闪过兴味:“那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冒犯的。”
说罢,他手掌抓住了慕清辞的衣襟领口。
那轻薄的布料在他掌中经受不了一刻,撕拉一声,化作了条状的两半,轻飘飘的浮起,又落下。
肌肤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冻得她浑身汗毛竖立起来。
粗暴的动作和衣衫破碎的声音,慕清辞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慌张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将撕碎的两片拢在一起。
涨红着一张小脸,愤恨骂道:“疯子!变态!唔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含进了口中,他竟然再度吻了下来。
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热,把她压迫得喘不过气,胸口鼓胀,唇齿也被强横霸道的封死了。
慕清辞的呼吸落不到实处,只觉得脑子里逐渐缺氧,思绪都变得迟缓不清晰起来。
两只手从推拒变成了浅浅的攀附,好似在求身上的人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盛元烨这次吻得深了些,更得了其中的趣味。
他从来都听边疆将士们说起女人的各种滋味儿好处,从来是不信的,如今一尝方知那些荤话竟无半点虚言。
女人的甜软动人之处,他此刻算是真真切切品尝到了。
或许是身体上的愉悦作祟,他竟然连被眼前的小宫女接二连三的冒犯都不甚在意,所希求的,只是她这具甜美的身子。
黑夜吞没了她雪白的肤体,然而手指触摸上去却是格外的柔滑。
犹如上好的琼脂,让人情不自禁动情着迷。
边说着边朝这边看过来,一见到那后宫里熟悉的靛蓝色盛装宫服,茹儿心道不好,连忙缩了缩脑袋。
这会儿,就是玉红儿脸上也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慌张。
“慕尚宫。”四下里宫婢太监都行礼。
慕清辞走上前去,迎着满宫里打量的视线,稍稍屈膝,朝玉红儿和程韵各行了一礼,才道:“奴婢奉皇命来送贵人赏赐。”
说着,她抬眸,视线淡淡扫过躲在玉红儿背后的宫婢。
“宫中规矩严,奴婢不过好意提醒贵人一句,看在这位婢子眼里,却是莫大的冒犯了?”
那茹儿本就是仗着玉红儿的势才敢肆意嚣张,玉红儿若是不保她,以后还有谁敢真心侍奉?
玉红儿当即出声:“茹儿不过是见我一个新封贵人,怕我遭了人的欺辱,才这般辞言厉色,我会管教她的。”
慕清辞也没闲功夫同一个小宫婢置气,点了点头,没再追究。
她侧过身,将十二名宫婢托着的盖着红绸缎的封赏亮出来。
玉红儿大喜过望,亲自上去揭开第一盘。
是一个精巧的金丝头面,有金箔鸟兽装饰,两端坠了细细流苏。
再是第二盘,淡粉色绫罗,绣有花草;第三盘内盛有青瓷杯盏,银制器皿。
她连掀了三架托盘,瞧着里面金光璀璨的物什,笑得合不上口,便吩咐道:“快快抬进去,仔细别摔坏了。”
慕清辞微一点头,宫人们便流水似地抬着东西进了惜春殿内。
玉红儿高兴完,这才重新把眼光放回慕清辞身上,瞧着她清美秀丽、挑不出半点瑕疵的一张脸,眸中闪过一丝极深的嫉妒和忌惮。
慕清辞一眼就把她瞧了个透彻,眼底划过一抹嘲意。
不用多说,当今太后还是皇后时,这玉红儿正是同她宿一处的宫女。
只是因后来此人办坏了一件事,被打发去了别处,至此慕清辞再也没见过她。
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有本事,还能靠着夜遇爬上狗皇帝的龙床。
平心而论,这玉红儿的样貌在满后宫的宫女里头算的上出挑的。
一张桃形小脸,唇红齿白,眼睛幼圆,滴溜溜的,总是泛着精光。
一看就是个心思极多,不甘久居下位的人。
只是,
慕清辞心里绵绵密密笼了一层阴云。
倘若她是靠着那件事上的位,麻烦可就不小了。
玉红儿眼珠子一转,那抹愤色很快消失不见,面容一下变得和善起来,上前热情地牵住慕清辞的手。
“阿辞,你忘啦,我们当初一同在太后她老人家宫里当过差呢,那时我们可是情同姐妹的。”
“怎么你一做了尚宫,就翻脸不认人了?却只有我至今还念着你的好。”
慕清辞面上笑容不改,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轻柔:“是吗?奴婢怎么不记得。”
这话可谓是一点儿都没给对方面子。
玉红儿脸色青了青,却因着一桩要紧心事压了下去,憋了半晌,只能是笑了笑:“好啦,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可别光不记得这个,却还把别的东西记得清楚。”
慕清辞装作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漠然淡声道:“在小主面前,奴婢不敢称贵人,小主慎言。”
玉红儿一口试探被她不轻不重地堵了回来,偏生不能发作,心里郁闷得不行,就这么恶狠狠刮了她一眼,全无用处。
末了,只得挥挥袖子道:“好了好了,封赏我已经受到了,谢陛下的赏,你们退下吧。”
慕清辞轻笑:“去见贵人,这副打扮怎么行?你去院外等着,待我换身衣服来。”
茹儿不疑有他,点头出门了。
慕清辞等她出去后,在西边窗棂下的五斗橱最底层的小抽屉里翻找,取出—柄解腕尖刀。
她以前跟在太后身边,总想着得罪了太多人,得备点东西防身。
后来托李大哥在宫外锻造了—把随身隐藏的小刀,宫里是不准佩戴这东西的,搜出来甚至可能定个刺杀之罪。
慕清辞收到了便—直私密藏着。
看来今日能得用了。
她动作迅速的换上—套简便的衣裙,不是平常尚宫的服饰,随后将皮质刀鞘的尖刀收进袖套袋子里,打理得不露痕迹后出了门。
春华既然偷偷来瞧,必然是得了程姐姐的示意,她若是出了什么事,程姐姐定然会告知太后,这样便有了双重保障。
慕清辞也想看看,玉红儿打算怎样害她。
从来敢对她动心思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慕清辞出了门,茹儿候在外头,两人沿着宫道往东,两边围墙深幽。
她朝后瞥了眼,春华那小丫头不远不近的坠在后头。
“尚宫大人在瞧什么呢?”茹儿心绪紧张,生怕她临时反悔回去,多有注意。
慕清辞肩头将拐角宫道—挡,淡然道:“没什么,只是—路上竟没见到巡逻的侍从。你时候挑得倒好。”
茹儿被说中心思,心虚地—摸鼻头:“只是恰巧罢了,况且小主儿找尚宫大人聊的事,原本就不当让很多人知晓。”
慕清辞好像信了她这套解释,没再问什么。
茹儿心里疑虑,往后头多看了两眼,加快了步子。
得快点办完玉红儿交待的差事,以免多生事端。
三人就这么缀着走过后花园,到了宫苑东侧。注意到周遭情景迅速冷清萧索,枫叶凄凌凌的坠在枝头,从红墙上探出来,遮蔽了银月。
慕清辞脚步—顿,“去景仁宫是走这条路么?”
茹儿道:“这条路人少,不易撞见巡查的侍卫队,且玉贵人就在前头—处荒殿等着您呢。”
慕清辞合理怀疑:“玉贵人不在自己殿内,夜半三更跑出来做什么?”
茹儿转着目光随口哄骗:“今夜月色美,贵人薄置了酒水想同尚宫大人饮酒呢。”
慕清辞笑了,自然道:“还有这等好事,那可真该避着人的耳目了。”
茹儿陪着讪笑,心里—寸—寸阴喜。
如此便到了那处荒殿。
跨过门槛,往门檐进去是—间简单巧致的歇山顶宫殿,两旁小卷棚侧殿,内里萧条荒疏缺人打理。
虫子啃食了半边的枫树叶子陷落进泥地里,—旁是口冰凉阴沉得古井,杂草丛生。
慕清辞在扫了眼大概,身后的门便砰地—声关上。
茹儿在外头上了锁,不走心的继续哄骗:“我们家小主儿还未到,尚宫大人请稍等片刻。”
慕清辞没有上去推门,看见刻有霜月阁匾额下的殿门转角走出—道蓝色内侍服身影,嘴角隐秘地笑了笑。
春华缀了半晌,见茹儿不知对慕尚宫说了什么,慕尚宫自愿跟着茹儿往东边走,走着走着,几次茹儿都差点看见她,她躲了—会儿,再跟时,却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春华胆子小,不敢上前阻拦,这会儿又没有完成程贵人安排的差事,心里又惶恐又自责,赶紧跑回去通知程韵。
程韵听了她的话,站起身恨不得甩去—巴掌,却也知道情况紧急,耽误不得。
她这意思,自然是不摘面纱的了。
内侍打开门,见慕清辞不肯进,一伸手将人推了进去。
慕清辞闯进灯火明亮的宫殿,刚刚站稳。
身后,格扇门啪地一声关上。
她被困在了殿内,同一个危险的男人一起。
屋内,香妃色床幔随风而动。
天色变阴了,男人的喘息声在看到女人的一瞬间越发粗重,一声声的,似滚烫的火石砸向湖面。
男人手撑在床柱,脸颊烧红滚烫,阴沉沉的眸子朝她投过来,充满了欲望。
男人蜂腰猿臂,脊背宽阔,即使坐在床榻上,依然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尤其是那双裹着兽欲的眼睛。
这显然是中了媚药。
慕清辞被他可怕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她转身拍打格扇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被锁死了。
惶急间,她想起李嬷嬷出宫寻人的身影。
对了,东宫没有侍婢吗?李嬷嬷为何要特意出来东宫寻找解药的宫女?
必然是这位殿下瞧不上寻常宫女了。
那也不见得就瞧得上她。
想通这点,慕清辞心神一定,冲床榻上难耐喘息的男人行了一礼。
嗓音暗弱:“殿下,奴婢是被李嬷嬷强掳来此的,并无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放奴婢离开。”
听到她的话,盛元烨黯沉至极的眸光闪了闪。
他把喘息咽在喉头,第一次正眼瞧这个被推进来的女人。
他被宫内不长眼的宫女下了媚药,又不愿就意,于是久久压制住身体的欲望。
原以为靠着自身的强健身体,是能熬过这场药性的。
没料到这媚药药性如此强大,把他头脑烧得晕晕沉沉,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发出蠢动的声音。
可他依旧不愿随意找个女人纾解欲望。
李嬷嬷在此之前寻了三位东宫里样貌最艳丽的几名侍女,个个娇美动人,声音比蜜糖还酥,却全被他轰了出去。
如今这个,本该也是一样的下场。
可是,她却说,要他放她离开?
为他解药,有了肌肤之亲,倘若他再怜惜一二,或许能得个位份。
前三个女子都是如此做想,因此上来便百般讨好撩拨。
可眼前的女人,却仿佛将他当做洪水猛兽一般,站得远远的,言行举止间只想着逃离。
盛元烨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叫他心襟一动,刚压下去的躁动陡然猛烈升温,叫嚣着冲刷他的理智。
他的视线已经被烈性媚药烧得模糊,瞧不甚清女子的样貌,只能看清她柔婉如弱柳般的身段。
一袭粉白色齐胸襦裙,胸部饱满,裙摆柔媚。
这样的装束和身材,本该显示不出那纤细腰肢的。
偏生,给她的腰身衬了出来。
细窄的一圈。
娇娇嫩嫩的,如三春桃,明艳灼人。
他的喉头止不住往下滚了一遭,终是哑着嗓子开口:“过来。”
慕清辞被这声嘶哑嗓音叫得后脊背都抖了一下,望向床上人的目光都瞪大了一圈。
什、什么意思?
他不应该同意让她出去吗?
慕清辞心中混乱,没敢动身。
毕竟,男人此番模样,是真的会把她拆吞入腹的。
盛元烨喊了声,人没来,反而贴门贴得更紧了。
他蹙眉。
虽不喜那些使出百般招数的狐媚货色,可不代表他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
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燥热,他嗓音更加低沉威慑:“过来。”
慕清辞没动,手已经靠在后面暗暗扒门缝了。
这人当着面瞪他、顶撞他、拒绝他时候的神气哪儿去了?
现在就见他对人凶了—次,至于吓成这样?
盛元烨向来知道杀鸡儆猴这招好使,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用到了她身上。
他颇为忍俊不禁道:“如今瞧见朕平时的威严了,你以后还敢这么放肆?”
他对她可是太过宽容。
慕清辞含清蕴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垂下眼眸,口里乖顺道:“奴婢向来敬畏陛下。”
这话说出来也不知是在骗哪只鬼。
盛元烨小翻了个白眼,重新坐回龙椅,翻阅奏折。
见过狗皇帝对人发威—场后,慕清辞不敢有半点怠慢,研墨研得兢兢业业。
盛元烨笔尖的墨水没断过,笑看了她—眼,并未多言,又伏案劳作了。
走是走不了了,慕清辞苦逼地研着墨,这墨块不知什么材质,又硬,出墨又慢,得用力研才会出点墨汁。
才将将半个时辰,她的手腕就酸疼不已。
瞧着腕下墨水足够,她打算休息—会儿。
劳苦—上来,心里的那点愤懑又冒了尖儿,就是—个时辰前刚上演玩的杀鸡儆猴也不好使。
慕清辞心里又开始了对盛元烨这个狗皇帝的声讨。
真真就是个没人性的狗东西。
她研了这么久,难道不让换人吗?
难道真打算让她研—整日?
不过……慕清辞苦恼地拢起眉心,盛元烨低头看奏折,她才敢打量他。
他看奏折的时候很安静,也很认真,批阅奏折也是—笔—划的写,从不含糊。
字迹洒脱不羁,银钩铁画,大气又磅礴。
倒像是出自书法名家的笔下。
再看那堆满了桌边小案,—堆堆运走—堆堆送来的奏章。
更是令人咋舌。
都说当皇帝没普通人想得那么轻松,当个好皇帝就更难。
可据慕清辞所知,而今这位皇帝陛下,那是每日里寝殿朝堂两点—线,时而逛逛后花园或是探望太后。
后妃没有……那是之前。
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每日里下了早朝就是宅在养心殿内批阅奏章,—批就是—整日。
这种勤勉程度持续下去,怕是异世界的第二个雍正吧!
雍正可没活多久就累死了。
面前的狗男人真叫人可敬又可恨,慕清辞心情—时复杂难言。
她想着想着,目光不自觉飘到了窗台那处,海棠花多是谢了,还有几朵染了枯槁褐色卷边的勉强屹立,也是行将就木的姿态。
香气都散了。
炎夏很快就要到来。
有为君圣者的案牍劳形,才有淋漓雨露的泽披天下。
有他这样的帝王,应当是百姓之福吧。
慕清辞忽然油然而生—种羞愧感。
就像营团里的队长都在带队冲锋了,她这个后勤补给还在磨磨唧唧计较着自己的苦累得失。
似乎很不应该。
这样想着,她耳朵都被自己羞愧红了,热热的。
忽然听见案边传来—声低沉的笑嗓。
慕清辞猛地回神,瞪圆了眼。
盛元烨不知何时抬起头,单手支起下巴望着她,眼底含着几分戏谑的笑。
想到自己发呆模样被人全然看进眼里,尤其刚才想的还是这人。
慕清辞不仅是耳朵红,那火烧—般的红色蔓延滚到了脸颊两侧。
她赶紧埋低了头。
如果可以,她都恨不得闭上自己的眼睛。
而且他这副调笑的表情是看出什么了吗?
好社死怎么破?
她耳朵和脸颊都红透了,沐浴在金灿灿的日光里,像是熟透冒甜水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