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出狱后,黑道公主赖上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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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非马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璐李翠花的女频言情小说《出狱后,黑道公主赖上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木马非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坐在原地,那混混见我不动,恼怒地拍了拍我脑袋:“让你滚,没听见啊?!”黄毛却一把拦住那混混说:“他们俩好像是朋友,废话不多说了,兄弟,你朋友欠我们钱,你看要不要帮他处理一下?”他们正说着,网管突然喊道:“大吊子!有啥事出去谈!别耽误我们生意!”那黄毛立马朝网管答应道:“晓得勒哥!”接着他用弹簧刀拍拍那学生的脸,又点点我:“走吧,出去谈。”我冷漠地回答:“如果我不呢?!”那黄毛立马笑了,露出一口烂糟糟的黄牙,口腔里一股烟味喷出,他啪嗒啪嗒地拍学生的脸,学生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黄毛却说:“狂种啊!老子今天让你晓得什么是祸从口出!”黄毛的手下一人立马要掐我脖子,我反手就抓住他的手,操起桌上烟灰缸就往那人脑袋上砸。那人脑袋被我砸了两下...

章节试读


我一直坐在原地,那混混见我不动,恼怒地拍了拍我脑袋:“让你滚,没听见啊?!”

黄毛却一把拦住那混混说:“他们俩好像是朋友,废话不多说了,兄弟,你朋友欠我们钱,你看要不要帮他处理一下?”

他们正说着,网管突然喊道:“大吊子!有啥事出去谈!别耽误我们生意!”

那黄毛立马朝网管答应道:“晓得勒哥!”

接着他用弹簧刀拍拍那学生的脸,又点点我:“走吧,出去谈。”

我冷漠地回答:“如果我不呢?!”

那黄毛立马笑了,露出一口烂糟糟的黄牙,口腔里一股烟味喷出,他啪嗒啪嗒地拍学生的脸,学生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黄毛却说:“狂种啊!老子今天让你晓得什么是祸从口出!”

黄毛的手下一人立马要掐我脖子,我反手就抓住他的手,操起桌上烟灰缸就往那人脑袋上砸。

那人脑袋被我砸了两下,惨叫着退后,大吊子看出我是个练家子,直接操着小刀朝我捅过来。

这群畜生玩意,简直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我也极为愤慨,往后躲过他的捅刀,端起显示器砸向他。

而一旁的客人们看我干起来,立马离开原地,我们待的位置瞬间净空。

“要干仗出去干!”网管也喊道。

刚刚我的显示器砸在黄毛脸上,他被砸出鼻血来,摸了摸鼻梁,大吊子面露凶意,叫停了几个想冲上来搞我的手下。

“别在鑫哥地盘上搞事,小子,你有本事就躲在网吧里面别出来,你要是赶出来,哥几个今天非弄死你!”

我也不怕大吊子的狠话,走到那学生面前,让他别哭,真他吗丢脸。

大吊子几个人放完狠话就走了,看着乱七八糟的地面,还有刚刚被丢过去的显示器,我问网管:“这些都是我砸烂的,怎么赔?”

谁知那网管却一脸焦愁地说:“死人钱我就不要了,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大吊子带人堵在门口,店里生意也不用做了。”

虽然网管说话难听,不过我还是扔了几百块钱在网管桌子上,然后又扭头跟那个哭个不停的学生喊道:“喂!你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没办法,谁叫这小子送了我一瓶冰红茶呢,为了这瓶冰红茶都得管管他。

那学生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来,眼神委屈地说他住在附近烟草局的职工大院。

我说起来吧,别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唧唧,像他这种人放在里面,恐怕要被那些憋得久了的变态当娘儿们一样爆。

领着学生出了门,我还顺手在网吧的楼道口捡了一根钢管捏在手上,防止一会打起来没武器。

结果走出网吧,一股寒风吹来,地上的垃圾被吹得翻了几圈。

刚刚那几个操社会的东西不见了踪影。

我笑着说:“就是几个虚张声势的怂货,走吧。”

那学生紧紧跟着我,似乎生怕我把他给甩了。

他问我叫啥名字,我说我叫刘斌,他则敬畏地说道:“斌哥,我叫马良。”

我领着马良向烟草局的家属院走去,路上我问那几个盲流子为啥会找他要钱,他跟我讲了事情全部,原来他是附近一中的学生,之前喜欢在一中附近的黑网吧玩摇杆,也就是所谓的电玩。

那天他正玩《三国战纪》,结果手上没币了,大吊子就带着一伙人围着他,说赠他几个币,让他继续玩,毕竟是个学生,所以也没有提防心,马良玩得不亦乐乎,而大吊子就在旁边套话。

问他是哪个学校的学生,父母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兄弟。

马良把自己的情况全部和盘托出,说他父亲在烟草局上班,家里就他一个独子,要知道那时候烟草局上班的人“非富即贵”,大吊子笑呵呵地表示刚刚那几个币不是免费送他的,让他明天带一百块钱来还那几颗币钱,当时马良就知道不对劲,起身想要离开,想不到大吊子又说。

“你要是不还钱,以后我们就堵在一中门口,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没办法,从此以后,马良每天都要带一笔钱,上交所谓的保护费。

我问马良怎么不给他爸说,马良却哭哭啼啼表示:“他们说如果让我爸知道,就杀了我全家。”

我一时无语,现在是特么的法治社会,这些盲流子也就只敢欺负一下学生了,我让马良不要怕,这群盲流子就是群不入流的东西,不然为啥被我一恐吓就跑了,让他以后遇到事情就来会所找我。

马良对我感激涕零,说今天的ap剑圣没有白交我,以后我的网费他就全包了。

我们正聊着,眼看就要到达职工大院,背后却忽然一阵摩托车响,几道车灯将我们前进的路照亮,我回头一看,身后一共七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两个人,他们手里还拿着甩棍,铁棒和西瓜刀。

因为是晚上,路上没什么行人,加之职工大院位置确实偏僻,所以这群人表现无比猖狂。

大吊子坐在为首的一辆摩托车上,冲着我出声喊:“嘿!”

想不到出门没见大吊子,原来他是去摇人。

眼下对方人这么多,而且还骑着摩托车,我就算再能打,肯定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所以我小声跟马良说:“待会我喊跑,你就跑!”

“那你呢?”马良紧张地问,他咽咽口水,眼神中充满恐惧。

我肯定也跑啊!我的目标就是不远处的职工大院,只要我们跑进去,那群盲流子肯定不敢进来。

毕竟是政府的家属院,这些盲流子绝壁不傻。

所以我大喊一声跑!领着马良往后奔去,身后马达轰鸣,盲流子也立马追逐而上。

距离家属院还有几十米,背后忽然一阵风声,我立马低头,一根铁棍从我脑袋上飞过去。


等赵单云把我送回出租屋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原本我湿漉漉的衣服此时也基本上被身体散发的热量给烘干,此时我已经感觉有些不舒服了,身上有一股凉气。

来到门口时,正准备开门,背后却传来一道女声:“刘斌,你晚上有空吗?”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杨丹,尽管我身上有些发冷,但我还是问杨丹有啥事。

“我想请你吃个晚饭。”

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实在抱歉。”

杨丹也察觉到我的不适,她看我身体轻微发抖,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还没等我回答,就直接用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

不等我回应,杨丹便从我手里接过钥匙,帮我打开门,让我进屋后好好躺着,她还给我找了件被子披在我身上,免得我感觉冷,接着她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我躺在床上不解地问:“你找什么?”

“药啊,你家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废话,我才刚搬来,怎么可能什么都有,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浑身最后的力气也被卸下了,我只能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药。”

“我家里有,我去给你拿。”

杨丹从家里拿了些药,给我煮了热水让我喝,接着还给我盖了两层被子,想让我把汗捂出来,她又说今晚她就住在我家客厅,有什么需要喊她就是。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我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重新量了下体温,烧已经退了,走出卧室后,杨丹居然给我做了早饭,她让我赶紧过去喝粥,我也好了不少,问她怎么会想起昨晚请我吃饭。

“一来是感谢你之前帮我解了围,二来呢,昨天是我生日。”

听杨丹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想到她昨天生日,居然还来照顾我,我连忙放下碗,真诚地说了句:“生日快乐。”

杨丹哈哈大笑,她说如果今晚有空,让我补偿她的生日,我说肯定没问题,问了她工作位置,我说下班后就去接她,今晚我请客。

吃完早饭后,杨丹帮我收拾了碗筷才离开,我本来说自己来就行,杨丹不干,没办法,只能让依她了,我则简单收拾了下就去会所。

刚到会所,龙哥就把我叫了过去,他拿着一叠信封递给我:“昨天事情干得不错,这是刘彪给你的奖励。”

我心里还是有些无语的,谁他妈死了爹,还来感谢别人的,这钱拿在手里多少有些膈应,我摸了摸厚度,大概有一万多,我打算今晚把它花光,刚好杨丹生日,免得拿在手上总有些硌得慌。

接着龙哥又嘱咐我,昨晚的事情,务必烂在肚子里面,我反问一句昨天什么事?

龙哥哈哈大笑,让我去干活,没其他事情了。

今天的工作量不大,收拾了几个房间,很久没见的张璐也出院了,这段时间我倒是去看望过她两次,所以她也知道我在会所里工作。

中午闲暇时间,她拉我在后厨躲着抽烟,本来老柴是不允许任何人来他后厨的,只是我和老柴之前一起在后厨工作过,所以能走后门,有这样的“特权”。

张璐脖子伤得不深,在医院待了那么一段时间,差不多已经结痂了,可是现在脖子上的布却渗出血液,我奇怪地问张璐脖子又怎么了。

她不满地抱怨:“干他仙人的,没娘教养的肥猪喜欢玩刺激的,弄我一身口水不说,还想把手指插进我伤口里面。”

我一脸愕然。

张璐叹一口气:“来这么久,奇葩也见得多了,只有你想不到。”

“比如呢?”

“比如要把你吊在天花板上,或者把门打开在走廊上,非要让人看见,还有把食物放在你身上,又脏又油又恶心。”

我皱起眉头,承认这些行为确实变态,也同情张璐挣的都是些辛苦钱。

“还好,这些狗娘养的加钱倒是不含糊。”

我们俩深吸一口烟,相视无语,曾经都是名牌大学的种子生,如今却落到这种地步,命运倒是真会捉弄人。

正准备和张璐再抽一支时,又有人来通知我:“斌哥,大厅遇到点事情。”

我踩灭烟头说我先去处理,来到大厅后,却见几个人来者不善,他们在大厅里懒散站着,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花衬衫男人,他扯着一位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身上散发出垃圾桶恶臭味,熏得人想吐的流浪汉。

“这里是不是公共消费场所?我请人来玩,又不是不给钱,干嘛不让进?!”

本来大厅的事情不该我管,但是大堂经理此时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张璐也抽完烟过来了,她来到我旁边,悄没声息跟我说了花衬衫的来历,我才明白大堂经理为什么要跑。

不是不想管,是根本不敢管。

张璐说:“这花衬衫被人喊刀哥,是大姐她亲哥哥手底下亲信。”

来的人明显是想砸场子,但和大姐又是一家人,所以根本不好管,这大堂经理也奸,让人来喊我顶场子,自己却藏着躲起来。

“刀哥,都是客人,谁敢拒绝,给这位兄弟安排个全套。”

我嬉皮笑脸,心里打定了主意,俗话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算大姐的哥哥喊人来砸场子,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我两边都得罪不起,不如避免纷争,把两边伺候好点。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证明,我的想法还是太浅,跟这些不讲规矩的人玩,手段还是不够娴熟。

我让人赶紧把那流浪汉带去澡堂搓个澡,然后又问刀哥几个要玩什么,保证服务到位。

刀哥却说不用,他们就在大厅等着,让我服务好刚刚带进去的兄弟就行,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后续发生的事情证实,确实也没那么简单!


我又去商场买了几套衣服穿上,那些旧的衣服我也就直接给扔了,旧不去新不来,一切都得向前看。

接着我又去了周鑫的网吧,他提前和网管打过招呼,我去了没收钱,直接给我开了一台靠里面的机子,我开始玩起之前马良教我的《英雄联盟》,可惜打了几把排位赛后,还是青铜段位。

就在准备新开一局时,马良来了,他看到我后很惊讶,兴奋地冲我喊道:“斌哥!好久没见了!”

我将提前买好的可乐递给他说:“来陪哥玩几把游戏,网费我包了。”

马良兴奋地在我旁边坐下,我问他最近咋样,大吊子那群人还在搞他没。

“哥,还得是你,大吊子他们现在对我客气得不行,搞得班里同学以为我是什么社会头子。”

我笑了笑,拿出烟抽了几口,说上号吧。

然后就跟着马良玩了几把,等马良兴奋得还要再玩一局时,我却叹一口气。

马良莫名地问:“咋了斌哥?我也没坑你吧,这不是在带你上分吗?”

我却装作忧郁地又点燃一根烟。

“啥事啊斌哥,你都抽了一晚上的烟了。”

我装作有心事地说:“最近遇到一些难事。”

“是不是有人搞你?斌哥,有事你喊我,虽然我打架不行,但帮帮场子助助威吼几声,吓吓人还是没问题!”

“我倒是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见马良已经上套,我也趁机提出,他有些疑惑地问:“斌哥,啥事你说。”

“我想跟你爸见一面,聊些事情,你看看能不能做个中间人。”

马良面露难色:“斌哥,我爸平常工作比较忙,他有自己的事,而且他.....”

他没说完,我却帮马良补充:“不准你和我们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交往是吧?”

“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着表示:“父母这种想法很正常,不过我和你爸是有正事要谈,这样,我跟你说.....”

马良听完我说的,有些不安地问:“斌哥,这不太好吧?”

而我却懒洋洋表示:“这有啥,谈点生意上的事情而已,对你爸也有好处。”

马良思索良久,最后还是点点头:“斌哥,你帮我那么多,就算我爸把我打死,我也得帮你。”

我说好兄弟够义气,又点了两根烤肠和泡面,分给马良吃。

玩了一夜后,我们各回各家,第二天早上我又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烟草局家属院外面,等马良来。

一大早,马良就委屈地走了出来,他脸上有道明显的巴掌印,看见我后,马良伤心欲绝地表示:“斌哥,我昨晚跟我爸说了,他扇了我几巴掌,让我以后不准和你们接触。”

这都在我预料之中,我说:“没事,那就按咱们计划继续,你东西都带了没?”

马良说带了。

“那行,就在外面待三天,也不影响你学业,这三天你就好好玩,但是得注意,晚上至少睡五个小时,可别猝死球了。”

“斌哥,我这学业,也没可耽误的空间了。”

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马良写一封离家出走的信,信里说来找我们了,也留下了我们的电话,到时候马良他爸自然主动找上我们。

马良却很兴奋,鑫哥专门给他在新网吧搞了个包间,配的可是当年顶尖电脑的,马良只是个学生,自然抵挡不了这些诱惑。

我把马良送到周鑫那,和他又开了会黑,看时间不早,我就回去了,留马良一个人在那玩。

马良倒是玩得不亦乐乎,而周鑫却一脸惆怅,他送我走出网吧后,有些郁闷地问:“老家伙现在都没发现他儿子离家出走了吗?”

“烟草局事情忙,没发现很正常。”我安慰周鑫,说自己就先回去了,周鑫也说等那老家伙联系他后,就跟我说,到时候一起来谈。

我走回小区,刚到门口,就看见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家伙在小区门口抽烟,他们身材肥硕,油腻的肉几乎要将制服给撑开,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衣服是城管局的。

这么晚了,城管在小区门口干啥?虽然心中好奇,不过我也没太在意,从他们旁边经过时,其中一个忽然朝我吹口哨,我迷惑地盯向他们,他们却朝我走过来,两个人顺势攀上我的肩膀,从背后看我们像好兄弟一样,其中一个拿出一把小刀,把我往小区旁边的巷子里赶。

我被他们推进巷子里,这里没有摄像头,两边也全是墙壁,其中一个城管忽然发话:“你是刘斌?”

知道撒谎也没用,加上他们俩都是单位上的人,我也不想惹事,所以表现顺从且恭敬地问道:“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是就对了,兄弟,都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有人让我们来给你卸点零件。”

能穿着这身皮,来堂而皇之给我卸零件,说明对方多少有点地位和实力,而最近我招惹的只有那个叫朱拓的家伙。

我直接问道:“是朱老板让你们来的吧?”

“你打搅老朱好事,自己选吧,是腿还是手?或者割个耳朵?”

万万没想到,朱拓心眼子会这么小,而且还喊了两个城管来搞我,是想向我展示他的能耐吗?

我自然不会选,也不回答,一脚踹向我面前的城管,然后回首膝盖一踢,直捣拿到男人的下体,两个男人吃痛大喊出声,其中一个骂道:“泥马的!找死!上,给他脑瓜开个洞!”

接着另一个也掏出小刀朝我胸口刺过来,这根本就是冲着我命来的!我心里又气又无语,也算是见识到了为啥会有“给我三千城管,定能收复湾湾”这种网络梗,因为那个时候的城管基本是烂眼,披着皮的混子。

我也毫不客气,一拳接着一拳砸向他们的脸,把他们的猪脸砸开花,尽管他们俩都拿着刀,但也只能吓唬吓唬那些不懂事的,两头酒囊饭袋的肥猪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他们俩就倒在地上吆喝着,求我住手。

我居高临下盯着他们,也毫不客气地说:“回去告诉朱拓,这笔账我会找机会让他还的!滚吧。”

虽然不想惹单位上的人,但我也不会任人欺负。

两头肥猪逃一般地爬起来,飞快跑出巷子。


那傻子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把弩,对准大厅里的大姐,想必是刚刚那个偷溜进去的人,找到了傻子,安排他按计划行事。

其他人都还没发现,我却朝着傻子大吼一声,想要吓住他,见他没反应,眼中只有大姐,片刻间我意识到他们领着傻子来的真实目的,就是奔着大姐来的。

所以从进入会所开始,他们才会惹是生非,目的就是把大姐逼出来。

因为我的大叫,其他人目光朝我看来,而傻子已经瞄准了大姐,来不及多想,我反手倒肘击中刀哥鼻梁,刀哥被我这一下打得眼冒金星,一时没反应过来,而我却顺手掏进刀哥衣兜,摸到一把沾着他体温的铁器。

居然真的是一把枪!

我虽然不会用,但还是从电视里面看过,明白扣动扳机就成,所以将刀哥的枪强行抢过来,刀哥瞬间反应,掐着我的手想夺回去,奈何力气不够,他干脆不讲武德,用嘴咬我手臂。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来不及管刀哥,我向着楼上傻子开枪。

砰的一声巨响,就像是在封闭的地洞里放了一颗“鱼雷”鞭炮,小时候玩过这种炮的人应该知道,威力大,响声足,像是个小手榴弹。

房间里被这枪声炸的轰鸣,刀哥也被吓得松口蹲在地上,不少人都被这声巨响惊吓,发出尖叫来。

而我毕竟不会用枪,发射的子弹打偏了,没能击中傻子,傻子手中弓弩射出,朝着大姐奔去。

来不及多想,我又冲着大姐扑去,想要推开她,却在即将接近大姐时,被那弩箭击中肩膀,弓弩的推力将我撂倒在地上,还好没射中大姐,很快手臂剧痛感传来,我却不敢放下手中的枪,倒是刀哥忽然冲着会所外跑去,他的小弟也鱼贯跟出,只留下那傻子在楼上。

所有人基本在愣神,没人反应过来,等到大姐的人跑出去追时,刀哥他们早就坐上车跑远了。

大姐却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她的眼中情绪复杂,有欣赏,也有担心。

“打120!”大姐着急催促。

可能是因为昨晚发烧还没好透,又突然流这么多血的缘故,120还没来,我就晕了过去,等到醒来后,我已经躺在病床上,大姐和龙哥站在我床前。

“小斌,大姐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有功。”

我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龙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姐却说:“这件事你先不用管,警察在外面等着,涉及枪支,性质过于恶劣,所以要问你做个笔录,你一切如实回答就行,跟你沾不上关系,不用担心。”

“嗯,好。”

大姐说完就叫来外面的警员,他们也倒是没为难我,可能看在大姐的面子上,他们告诉我嫌疑犯刀哥现在位置不明,那傻子也是刀哥他们从精神病带出来的,进院前是个弓弩教练,所以会用弓弩,也不知道刀哥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

听警察这么说,我算是恍然大悟,刀哥根本就是领着傻子奔大姐的命来的,而刀哥又是大姐哥哥的手下,我在脑子里立马脑补出一部狗血的家族情仇,看来大姐和他哥哥之间关系并不密切。

等到警察走后,大姐和龙哥又走了进来,这次大姐手里提着一篮子水果,龙哥还在一旁喋喋不休。

“咋样大姐,我就说我眼光毒辣吧,收了小斌这么个人中龙凤。”

大姐对我很满意,她站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看着我,原本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中此时却带着几分柔和,锐利的眼神似乎想要将我看透:“我找人查过你的身世,你以前有机会上军校?但为了母亲进去了,你后悔吗?”

“我后悔,后悔当时没把欺负我妈的那杂碎搞死!”

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我的眼中闪过凶狠,如果不是因为那群畜生。

“等你伤好后就跟我,有机会我帮你找到那几个混球,让你满足你的心愿,我还有事,龙哥你帮我照看下他。”

我望向大姐,她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龙哥却在一旁兴奋地捏起拳头,砸了砸我的胳膊:“你小子!这是撞大运了,以后跟着大姐,荣华富贵享不完!”

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看龙哥那股子兴奋劲,跟着大姐肯定不吃亏。

“现在警方到处找刀哥,你也不用害怕他会来找你,那狗日的肯定躲起来了。”

“他来就来,莫非我还害怕他?!”

“你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刀哥能坐现在位置,可比你想象的要狠,行了,好好养伤,刀哥今天这么一闹,荣城怕是要掀起腥风血雨咯,你待在医院就成。”

龙哥说得没错,他离开后,当天我就听几个护士聊天说,今天有几十个受刀伤的人进医院,有几个甚至连肚子都被砍开了,肠子都塞不进去。

对于这些混乱,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给杨丹发去了短信,告诉她今晚生日可能陪不了她了,她知道我受伤后,反而端着生日蛋糕来我。

“你怎么伤的?”

“上班时没注意,被客人的玻璃划伤了。”

杨丹让我小心点,我又关心地问杨丹近况,那个朱拓最近还有没有来烦她?

杨丹却叹一口气,看这样子,朱拓应该还是不死心。

在我的追问之下,我才明白,朱拓是多么的小气,原来他见追杨丹不成,喊来教育我的城管还被我打了,所以干脆去针对起杨丹待的公司,那本来就是一家中介保险,被朱拓安排税务局和其他部门天天联合调查,搞得杨丹老板实在受不了,已经在劝杨丹离职了。

而我也万万想不到,接下来我居然也会遇到朱拓,着实也让我恶心至极。


女人直接翻过身,将仅剩的几颗扣子也给崩掉,两团洁白顿时呼之欲出,我好歹是个男人,而且在里面待了那么久,饥渴了五年,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顿时感觉自己鼻血要流出来。

我退后几步,可想着女人在这里不太安全,所以又蹲下身摇晃她身体,礼貌地喊道。

“美女,醒一醒!”

她咂咂嘴,我预感不好,果不其然,忽然呕了几声后,女人一口吐出来,浑浊的液体粘在我和她的身上,我心里暗骂一句造孽,对于如此棘手的一幕,我只能将其扶起来,总不能让她就躺在我家门口吧,这些天本来夜间就冷,别给冻死了。

扶着她进入我租的房间,给他拿出一身我的衣服换上,有人肯定会问我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没错,她全身都是呕吐物,我帮她给换了,连内衣都帮她摘了,但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做什么,虽然有非分之想,但我也只是看了看,过足了一下眼瘾。

然后我自己就去洗澡换衣服,把她放进我房间里面睡,我则睡的沙发。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在里面已经习惯了自然醒,睁开眼睛一看,昨晚那女人正站在房间门口,一脸幽怨地盯着我。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出声的啊!”

那女人却反问我:“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是我,但是我什么都没做,你尽管放心。”

“谢了!”

女人倒是相信了我,她朝着门外走去,忽然想起什么,站在门口停顿片刻说:“我叫杨丹,就住在你家楼上,你的衣服我洗了还给你,我看你阳台上也挂着我的衣服,等干了交给我就是。”

杨丹说完后走出房门,顺便将门给我带上,而我也没有多想,从床上爬起来锻炼了一会后,就准备去会所上班。

到会所距离也不远,走路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到后厨也是帮着老柴干事,一天忙碌完后,我和老柴到后院去抽烟,听到前面闹哄哄的,老柴忽然直起身子,仔细聆听片刻后说。

“好像是扫黄打非的人来了。”

听老柴这么一说,我也立马侧耳倾听,果不其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警笛的声音,还有人大声喊“站住!别跑!”。除此之外就是女人们的尖叫声。

我紧张地问老柴咋办,我们是不是也要跑路?老柴却让我安心坐着,这种事每年都会来几次,我们是做饭的,在这老实打工,又没干违法的事情,不用害怕。

看老柴这么胸有成竹,我也不怕了,坐在后院继续抽烟,结果想不到后院门忽然打开,有个裹着浴巾的家伙冲了进来,他看见我们先是一愣,而我也立马反应过来,这家伙显然就是会所的客人。

“有没有地方可以藏!”

他着急忙慌地,老柴对我摇摇头,示意我别管,他摆明了不想被牵扯进这些烂摊子里,而我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有人往后院去了,过去看看。”

所以我干脆指了指后面的小库房,里面有个地下室,只要被盖住了就很难发现,他立马冲过去,钻进地下室中盖好门,而我则拉着冰柜将地下室入口遮住。

刚弄好这一切,几个警察就走了进来,他们看到我和老柴,问我们俩是干啥的,老柴表示我们俩就是会所做饭的,其中一个警察又问我看没看见有人跑进来。

我说没有,但他们还是在院子里搜了起来,我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他们发现地下室,好在翻了很久后,他们也没有查到什么,其中一个警察干脆指了指我们俩。

“都带回去,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老柴立马表示:“同志!我只是个厨子!你不信问这里的大堂经理!不是,我啥也没做!你们凭啥带我走啊?!”

那警察根本不理会老柴的解释,强行将我们俩也给带出去,还给我们双手绑上了扎带,老柴大喊冤枉,我让老柴别嚎了,别人根本没有要放我们的意思。

就这样我和老柴被带出后院,会所前的大门外有几辆警用面包车,红蓝色光芒不断闪烁,台阶上也蹲着不少男男女女,女的穿着暴露,男的基本披着浴巾,我和老柴也被要求蹲着,几个辅警来点了我们人头后,让我们排成一路上警车。

被带到局子里后,我和老柴被安排蹲在局子的走廊边,有个年轻的过路民警经过时好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旁边警员为啥我俩会被拘在这。

“两个厨子,带来一起问一下,看看有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那民警恍然大悟,又看我一眼,忽然惊奇地喊:“嘿!这不是咱学霸斌哥吗?!”

我抬起头看了民警一眼,也瞬间认出他来,我们以前的班长孙川庭。

“好久不见啊,孙川庭。”我讪讪一笑,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地方和以前同学碰面。

老柴见我们认识,立马嚷道:“长官!我们俩都是良民,又没犯事,把我们放了吧!”

孙川庭点点头:“我就例行问几句,你们照实回答就行,没啥事你们就可以走了。”

他们问的无非就是会所情况,问我们知不知道会所有无违法的行为,对于这种问题,我和老柴当然一概都说不知道,毕竟我们俩还在龙哥手底下干活,他的残忍昨天我也见识到了,不会自讨没趣。

问了十多分钟后,我们就被放了,孙川庭本来还想拉着我跟他一起吃点宵夜,我却说回家有事,拒绝了他,原因很简单,刚刚有个嫖客被我压在地下室,如果我不去把东西搬开,他绝对爬不出来。

所以从局子出来后,老柴急着回去给她孙女做饭,我则折返回会所,此时的会所灯光全灭,门口还被警方贴着禁条,我绕了一圈,从一扇开着的窗户跳进去。

接着来到后院,将东西搬开后,打开地下室的门,让里面的男人爬了出来。

那男的对我连连道谢,语气感激,他摸了摸身上,可能想给我钱感谢,却发现自己没兜,连声表示后面会回来感谢我,我说不用,但是他却执意问了我的名字,接着说他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没有阻拦男人,等他走后,我整理了下后院,也走出会所,刚一出去,就看见几个人骑着摩托等在会所门外。

为首的大吊子冲着我喊道:“我还以为你也被抓进去了!”

我说刚刚是进去了,随便问了点问题就出来了。

“行了,赶紧上车,鑫哥要见你!”

我心念一动,看来大吊子是真的很想挣钱,昨天和他那么一说,他就马上行动去找人。

而那个鑫哥,就是昨天我去的网吧老板,他既然想见我,说明他对我的提议也有想法,而我昨晚告诉大吊子的事情,也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