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鸢阿浅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将军把我送去敌国当质子后,我不爱了陈鸢阿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初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前厅后,我才知道,这是为顾云浅准备的接风宴。用的还是我亲手酿的桃酒。我心中冷笑,嘲笑自己太过自作多情。转身欲走,却被顾云浅拦下,他笑得不怀好意。“皇兄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他故意当着我的面摔在一片碎酒坛子上,衣服很快渗出了鲜血。动静太大,惊动了厅内以陈鸢为首的众人。“怎么回事!顾瑾你怎么能伤了阿浅?!”陈鸢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推开我,小心翼翼地扶起顾云浅。顾云浅轻声嘶了一下,“不怪皇兄,皇兄刚回来也没时间清理这碎瓦片。”陈鸢的视线落在染红的酒坛瓦片上,脸上明显动怒了。下一秒,她怒视着我大吼。“顾瑾!这一年你白历练了吗!还要害阿浅到什么地步!”“给他道歉!”我冷漠地看着顾云浅得逞的笑,冰冷地开口,“不是我。”“这里就你和阿浅,...
到前厅后,我才知道,这是为顾云浅准备的接风宴。
用的还是我亲手酿的桃酒。
我心中冷笑,嘲笑自己太过自作多情。
转身欲走,却被顾云浅拦下,他笑得不怀好意。
“皇兄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他故意当着我的面摔在一片碎酒坛子上,衣服很快渗出了鲜血。
动静太大,惊动了厅内以陈鸢为首的众人。
“怎么回事!顾瑾你怎么能伤了阿浅?!”陈鸢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推开我,小心翼翼地扶起顾云浅。
顾云浅轻声嘶了一下,“不怪皇兄,皇兄刚回来也没时间清理这碎瓦片。”
陈鸢的视线落在染红的酒坛瓦片上,脸上明显动怒了。
下一秒,她怒视着我大吼。
“顾瑾!这一年你白历练了吗!还要害阿浅到什么地步!”
“给他道歉!”
我冷漠地看着顾云浅得逞的笑,冰冷地开口,“不是我。”
“这里就你和阿浅,不是你难道是我?难道是思思?这院子里的酒坛向来都是你处理不是吗!”
陈鸢简直气疯了,不由分说地过来抓住我的手按在地上四散的碎瓦片上。
我的两只手顿时被无数碎片嵌进血肉,血淋淋一片。
疼得我头皮发麻,硬是一声不吭。
“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你想好了就来道歉!”
身上的疼纠着我的心,一时间分不清身在王府,还是在敌国的地下室。
过去一年,只要我疼得叫喊出声,他们就往我嘴里放蛇。
此后我再也不敢张嘴喊疼。
随后陈鸢带着顾云浅和宾客去了偏厅。
我单膝跪地,用鲜红的手掌拢起破碎的玉镯。
心中无限悲愤,对陈鸢的情意荡然无存。
视线中突然出现另一双脏兮兮的小手。
“王爷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他们也要欺负你呀?”
我一愣,慢慢抬头,看见面黄肌瘦的小丫头。
她是我三年前捡回来的孤女,如今七岁还比六岁的顾思矮上一头。
三年过去,她穿的还是衣不蔽体,赤脚踩地。
我记得她是个勤快善良的小姑娘,跟顾思的跋扈自私正好相反。
一年前就有了把她收为义女的想法,只是没来得及实施,就被骗去了敌国。
见我不说话,她怯怯地收回手,局促不安地道歉:“对、对不起王爷,我逾越了。”
我鼻头一酸,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这一年的自己,“小丫头?”
“在!”她眼睛亮晶晶的,两只手却在身前不停搓绕。
“王、王爷,厨娘烧的菜我都会,劈柴洗衣也会,我吃得少,一天一个馒头就够了......”
她察言观色,带着鼻音,“你能不能不要赶我出府,呜呜呜......”
虽说是七岁孩子,却在极力展示自己的价值。
我又心疼又无奈,“谁说要赶你走了,本王收你当义女,名唤顾鸿雁怎么样?”
原本还包着眼泪的顾鸿雁激动得原地跳了起来:“好!”
我带着她回到空无一人的主院。
顾鸿雁十分机灵,不知从哪找出来布条。
“王爷,我给你包扎你的手......”
我从箱子里翻出顾思的衣服,递给她,“你喊本王什么?”
“爹、爹爹!”她激动得小脸通红,眼里装满了幸福。
我带她回房,简单包扎后,让她去屏风后换了衣服,又把桌上的小食分给她吃。
她每次都乖巧地只吃一小瓣,剩下的都递给我。
这在顾思那可体会不到。
只要到了顾思手里,就算是亲爹妈,都别想讨一口吃的。
一想到顾思母女,我心中的暖意再次消退。
小厮满头大汗地进来,看见我脸上一囧,“王爷,王妃在大发雷霆。”
我冷眼看过去,“什么事?”
“王妃追问是谁把她的东西都丢、丢出去的。”
我带顾鸿雁到偏厅时,陈鸢还在破口大骂。
看见我,她脸色不太好。
“夏管事说都是你的命令?”
“我说过不许动我和云浅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听?”
“阿瑾,你总是跟我赌气,好玩吗?”
我想说没有赌气。
以前我确实经常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跟她反着干。
就连被诓骗去敌国,也是因为想证明在她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
事实证明,无人在意。
刚张了张嘴,就听见顾云浅轻声嘶了一下。
她立刻转身去看,手中不要钱似的狂撒金创药。
“还疼吗?我再给你上点药。”
我认出来是她最初给我的那一瓶。
听说价值万两黄金,天下罕有。
见药效太慢,她想也不想地命令我。
“我记得你床头有个续命丹,快去取来给云浅服用。”
她眼里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担忧,情真意切。
就连顾思也踮起脚尖,轻轻地给他呼气,“痛痛飞,续命丹反正顾瑾留着也没用,快去取来给云浅哥哥用。”
突然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我闭上眼睛,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画面。
顾云浅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
我安静地看着他们,就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无所谓,反正马上就要和离了。
他们都会被我赶出恭亲王府。
就像是得胜了一样,顾云浅故意问我,“皇兄刚才是想说什么?”
“还能有什么,他只要快些取来续命丹跟你道歉便罢了。”
“还有我,你也欺负我了!也要给我道歉。”顾思鼓着小脸附和。
我冷眼看着她们。
六年前母妃还在世时,就劝过我,陈鸢不是我的良配。
可我不听,只被她飒爽英姿吸引,宁愿放弃争夺皇位的机会,也要跟她成婚。
婚后她更是仗着我的宠爱,有恃无恐。
我们因为顾云浅吵过无数次,她都以和离威胁。
最终都是我妥协。
这一次,我不会再纵容下去了。
我平静地扫了顾云浅一眼。
“本王跟陈将军已决定和离,以后你也不必偷偷摸摸跟她柔情蜜意。”
不仅是他脸色难看,陈鸢也陡然黑了脸。
“顾瑾,不就一块玉佩,你至于闹和离吗?”
“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跟我赌气真和离了,没了我手中兵权的支持,你定然会后悔!”
顾思也嚷嚷:“到时候你求着我们回家,我们都不回!”
她们还没意识到如今的好日子都是拜谁所赐。
要不是我愿意当个闲散王爷,承诺永不进京,陈鸢早兵权不保,顾思也没办法当个无忧无虑的侯府小姐。
只要我休书一下,她定然会被皇上第一批收权。
现在她们倒是反过头来咬我一口。
没想到白眼狼我一养养两个。
我神色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不和离也可以。”
陈鸢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就听见稚嫩的声音响起。
“爹爹......”
身旁瘦小的顾鸿雁抓住我的衣袖,挡在我身前,“我不会让他们欺负爹爹的。”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只是捡来的孤女对我尚且如此,而亲生女儿顾思却一门心思向着顾云浅。
本来高傲的顾思认出顾鸿雁身上的衣服是她的,瞬间急了。
“你叫谁爹爹!”
冲过来后又看清顾鸿雁头上的粉色绒花,那是我去敌国前特意给顾思做的生辰礼物。
当时送出去时,还被她折坏了花蕊,丢在地上。
嫌弃地大喊大叫,“又丑又脏的花,我才不要!”
此时她崩溃地乱扒顾鸿雁的衣服和头花。
“你是哪里来的小坏种敢穿我的衣服!还戴我的生辰头花!”
眼见要把顾鸿雁推倒,我伸手推开顾思。
“本王从今天开始,不再是你爹,你不是要顾云浅当你爹吗?本王成全你。”
周围聚集着还未散去的达官显贵,闻言交头接耳。
我提高声音道,“本王今日与顾思断绝父女关系,认顾鸿雁为养女!”
陈鸢脱口而出:“顾瑾你疯了?思思是你的亲女儿,你忘记你多疼她了吗?你竟然舍得不要她!”
被我推开的顾思脸色煞白,杏仁眼里含着泪花,“爹爹?”
见我无动于衷,她意识到我是认真的,终于崩溃大哭,抱着我不撒手。
“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胡闹了!我是你最爱的思思啊!”
掏心掏肺照顾了顾思五年,我每时每刻都在幻想她对我好一点。
但如今,我不想要了。
我摇了摇头,还没开口,顾云浅就打断我。
“皇兄,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殃及思思,她还小。”
连陈鸢也死死盯着我。
“你因为一块玉佩,因为一年历练,就不要你的亲闺女了?”
“不。”
我不假思索地否定。
陈鸢面上紧绷的表情明显松懈,“我就知道,我们一家人和睦恩爱,你怎么可能会这么无情。”
满脸泪水的顾思也抬起头,期待地喊我爹爹。
我招招手,夏管事带着人抬了几大麻袋的东西从后院出来。
“这些是你和顾云浅这一年,在恭亲王府用过的东西,包括衣物被褥,本王让人都打包好了,今天你们就给我滚出去。”
加上一开始丢出来的那些,竟然堆满了门口。
陈鸢像是没听懂,“什、什么?”
顾云浅面上无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哦对,差点忘记了,东西呢?”我面无表情地朝夏管事伸手
很快夏管事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和沾了墨的笔递给我。
当着众人的面,我在纸张上签下名字。
陈鸢眼皮剧跳,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不安,转身果断地扯下顾云浅佩剑上的玉佩。
讨好地递给我,“阿瑾,你看,这是不是你那块传家玉佩?我现在还给你。”
“你走的这一年,思思很想念你,天天都去佛堂为你祈福,还特意给玉佩开了光。”
“阿瑾,你别意气用事了好吗?”
玉佩在阳光下闪烁着莹泽,我平静地接过来,却不发一言。
她说玉佩不见了。
她说思思为我祈福,给玉佩开光。
都是为顾云浅做的吧。
我早就不期待她们母女为我做什么了。
知道她为了顾云浅把我骗去敌国那天开始。
我就彻底死心了。
她眼里迸发出光彩,笃定地认为我只是吓唬她们,转头命令夏管事。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放回去!”
我当着众人的面,展开纸张,冷淡地开口。
“谁准许一个下堂妇在王府颐指气使了!”
此时,陈鸢看清我手中的休书,彻底慌了。
与女将军陈鸢成婚六年,所有人都说藩王配女将是天作之合。
第五年,她却诓骗我前往敌国,代替竹马三皇子当质子。
“让你替阿浅享了五年福,也该你代替他去历练一年了,放心,回来后我和女儿会感激你。”
结果我日日受盐水皮鞭,夜夜与蛇共牢,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穿上华服归国那日,她和女儿却怕我抢了竹马的风头。
逼我缩在马车底,生生把我拖行回府。
回府后,望着屋内不属于我陈设,我写下休书。
不可一世的女将军却带着女儿跪求我原谅。
-----------
我拖着大片擦伤的手,在和离书上签完字,陈鸢才带着女儿过来。
“阿瑾,你受委屈了,这是顶级金创药,你......”
听见曾经极为熟悉的声音,我心脏一缩。
陈鸢还没说完,女儿小脸一扭打断她。
“娘,我不要把云浅哥哥的药给他用,他好脏。”
我冷眼看去,这就是我疼爱了五年的亲生女儿,她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
“思思!他是你爹!你岂可胡言乱语!”陈鸢眼神尴尬,想拉顾思跟我解释,却被她挥手打开。
“我没有沦落为质子的爹,我的爹,只能是像云浅哥哥那般出尘。”
“够了!”陈鸢气得扬手要打,她和女儿的眼神同时瞟向我。
以前我是真疼爱顾思,别说打她,就是轻声呵斥都不曾有过。
可经过这一年,我对她们的爱被消磨殆尽。
如今只觉得她们的把戏好没意思。
“养不熟的白眼狼,是该打,教不会的话送去教司坊的嬷嬷调教吧。”
我语气平淡如水。
那教司坊是出了名的严厉,就算是只老虎,去了也得被扒层皮。
“阿瑾你怎么能这么说,思思是你亲闺女!”
顾思也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恼羞成怒地狠狠推我一把,“云浅哥哥说得没错,你就是低贱的质子!你才是白眼狼!”
她哭喊着跑出去,“我要去找云浅哥哥!”
而我整整一年的亏虚,被她一推没站稳,磕在榻边,身上跟衣物粘黏的皮肉瞬间被撕开,钻心疼痛,冷汗冒了出来。
身上的伤火辣辣地提醒我,看吧,白眼狼是喊不醒的。
既然强扭的瓜甜不了,那就算了吧。
我放陈鸢离开,也放过我自己。
“别装了,前厅的接风宴快开始了,走吧。”陈鸢蹲下来要拉我,被我甩开。
她脸色也挂不住,“历练一年而已,脾气倒是见长。”
我垂眸递给她和离书,声线冷淡而疏离,“陈鸢,我们和离吧。”
转身欲走的陈鸢皱着眉,拿过和离书看都没看就撕了。
“谁教你的欲擒故纵?我没功夫陪你玩。”
我捂住衣衫渗出来的血迹,冷嘲:“劳烦陈将军和离之日,归还本王的传家玉佩。”
那玉佩是母后在世时留给我未来妻子。
当初大婚,我极为激动地送给了陈鸢,以为这辈子只会跟她白头。
可造化弄人,她心里装的都是青梅竹马的云浅。
陈鸢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
“你我夫妻,别动不动就说和离,多伤感情。”
感情?
我冷笑反问,“伤你我感情,还是伤你和云浅的感情?”
“那你说,母妃临死前留给本王的玉佩呢?”
“玉佩玉佩,对你来说玉佩比我还重要?我要是说它不见了呢?”
要不是我今天看见顾云浅佩剑上的玉佩,还真信了。
一路上憋着的邪火忍不住爆发,“不见了?你可知那是本王母后一族的传世玉佩!”
“那又怎样?”她不以为意,“顾瑾,我们相爱了六年,我还给你生了个女儿,这还不够吗?”
我的视线落在被她撕碎的和离书上,只觉人生如此,满纸荒唐。
她皱着眉吩咐小厮给我送来热水和衣物,关门离开。
看着小厮放在榻上的衣物,我不由得冷笑。
相爱六年?
那这榻上衣服,怎么会是云浅的?
环顾四周,挂的是云浅喜欢的香囊,铺的是云浅中意的地毯,就连燃的熏香,也是云浅最常用的。
这个屋子,陌生到令我恶心。
既然我回来了,恭亲王府也该翻新了。
“来人,把王妃和三皇子的东西都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