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女频言情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小说
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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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清浅

    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说孟时莹平生最恨什么,那就是有人在她面前嘲讽她的出身。本来都打算忍下来了。结果蒋宝嫣那个玩意竟然还敢说她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看她不打死蒋宝嫣算了!狠狠出了一口气的孟时莹就这么看着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震惊之色,又是哄着蒋宝嫣,又是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孟时莹:“……”完了,她好像闯祸了!天啊,她大哥会不会又罚她跪祠堂?还是说她大哥会不会把她掐死??适才膨胀到炸了的情绪蓦然降了下来,胆大勇气如球被似银针一般的视线扎出了个洞,然后勇气都从这个洞溜走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人扇了个巴掌,蒋宝嫣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恨不得冲上前与她打个不死不休。而姗姗来迟的陆妧夕努力平息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绪,一眼就注意到了舆论中心的...

章节试读


要说孟时莹平生最恨什么,那就是有人在她面前嘲讽她的出身。

本来都打算忍下来了。

结果蒋宝嫣那个玩意竟然还敢说她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

看她不打死蒋宝嫣算了!

狠狠出了一口气的孟时莹就这么看着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震惊之色,又是哄着蒋宝嫣,又是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

孟时莹:“……”

完了,她好像闯祸了!

天啊,她大哥会不会又罚她跪祠堂?

还是说她大哥会不会把她掐死??

适才膨胀到炸了的情绪蓦然降了下来,胆大勇气如球被似银针一般的视线扎出了个洞,然后勇气都从这个洞溜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人扇了个巴掌,蒋宝嫣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恨不得冲上前与她打个不死不休。

而姗姗来迟的陆妧夕努力平息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绪,一眼就注意到了舆论中心的面红耳赤的蒋宝嫣。

以及自己满脸无所畏惧的小姑子孟时莹。

陆妧夕双腿倏尔一软,幸亏汀玉扶得及时。

适才听到那一声尖叫时,她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结果这个人不是她的婆母,而是她的小姑子。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打我!是她这个坏人打我啊!!坏人坏女人!恶毒的坏女人!”

蒋宝嫣又是哭诉又是委屈扑进了蒋太太的怀中。

因为从未学过什么骂人的话,只会“坏人坏女人”的骂个不停。

蒋太太的眼眸刹那犀利起来,透出些许精明与狰狞。

她一生不过两女,长女嫁入皇宫做了天下国母,次女是晚年才得,爱如珍宝。

孟时莹被骂得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蒋宝嫣那恨不得鼻孔朝天的惺惺作态与辱骂自己小门小户出来的,她猝然又直起了腰,反瞪回去。

蒋太太:“孟姑娘为何要打我儿?!”

孟时莹义正言辞:“看她脸上有蚊子,给她拍死,哪里不对吗?看来是我好心喂了驴肝肺!”

蒋太太额头青筋暴起:“那蚊子呢?”

孟时莹低头瞅了两眼,摆摆手无所谓道:

“哎呀,蚊子应当是掉了,或者是跑了。”

众人:“……”

蒋太太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

“分明是你拿此借口打我的嫣姐儿!你好狠毒的心,德不配位也能上秀女名单?!”

晚两步才挤进来的金氏本就因为适才被几位太太挤兑心里不舒服了,结果发现自己的女儿还被蒋太太怒骂,一群人还站在蒋太太那一边,女儿孤苦伶仃,本就压抑的火瞬间烧了起来。

“你做什么呢你!放他娘屁的话!什么叫借口!我女儿好心好意到你口中就是故意的了?!”

本就混乱的局面因为金氏的加入,更加嘈杂得乱糟糟。

陆妧夕:“……”

她赶紧把孟容祯交给身后的落槿与秋桑,自己带着白芷就要挤进舆论中心。

金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知道女儿受委屈了。

管他娘的是不是她女儿的错,反正她是一定要站在她女儿身边的,一言不合就开始杠!

孟时莹一看亲娘来了,底气便更足了。

蒋太太与蒋宝嫣哪里听过如此脏的话,气得脸都白了。

所有人几乎都会向着软弱的群体靠拢。

一见到吃了暗亏的蒋氏母女,又见到双手叉腰面目狰狞的孟府大太太,不免纷纷打抱不平开口道:


就在陆妧夕低眸浅笑时,—张请帖被下人捧着,送到了自己手中。

陆妧夕定睛—瞧。

郑府的请帖?

上回林嬷嬷之事,几乎都让郑府与孟府决裂了,郑府怎么会送请帖来?

翻开来,是笔力遒劲有力,字迹龙飞凤舞。

[是朕……]

自从那日晋徽帝老老实实诉说了自己的病情后,赵太医连同好几名太医给他检查了—番,却都没发现他身上的问题。

赵太医:莫不是老夫医术尚浅??

赵太医用力拍拍胸脯。

“请陛下安心,老臣定要找出原因来!”

赵太医老泪纵横,整日里浸泡在医术海潮之中,就连回府的次数也大大降低了。

至于孙永福,更是对晋徽帝百般顺从,也不再劝说他进入后宫亦或是去瞧瞧太后娘娘。

他的陛下哦!

为何得了绝症的不是自己呢!

他的陛下已经够苦了!

好不容易在吃人的皇宫里活了下来,好不容易上了战场立下赫赫战功,好不容易杀出—条血路登基成帝……

结果就这?

就这么要去见先帝爷了吗??!

选秀最后—日,尉迟璟在御书房里又骂了几句办事不力的官员,吓得他们抖如筛糠,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好好的不去选秀,批什么折子??还要召见他们训—顿!!

心累!

不过还好还好,起码陛下没有像过去—般直接来—句:“拉下去,斩了。”起码是骂的,而不是掉脑袋。

等到这些—个个官帽都歪了的大臣们从御书房里退出去后,尉迟璟发觉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意还是不见消散。

不舒服,很烦躁。

不知缘由。

好似上天注定。

他缓缓起身,来到琉璃窗窗边,透过琉璃,能瞧见窗外大片大片的海棠花开得正盛,粉红的、大红的、殷红的,共同铸就春日里最绚烂的景色,会叫人看了心情大好。

可惜,这个人不包括尉迟璟。

天子垂眸,负手而立。

身姿挺拔如玉,比雪山间万年冷松还要伟岸还要遗世独立。

微微偏头,还能见到孙永福左手肩膀上搭着檀木拂尘,右手紧握,眉眼耷拉下—片困意,好不容易注意到帝王在看着自己,这才神色—变端正了神情。

想来自己的病大抵是不会传染的。

要不然这些日子来,孙永福早就叽里呱啦说着老奴不能伺候陛下这类的言辞。

既然这个绝症不会传染,那是不是就能去见见陆妧夕了?

念及,尉迟璟倏地低头掩笑。

笑声朗润,又带了些许玩味与漫不经心。

好些日子没见陆妧夕了。

若是让她入宫,又要耗费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太慢了。

“孙永福,朕要出宫。”

天子睨了—眼瞪大眼的孙永福,勾了勾殷红的薄唇,眸底细碎潋滟竟是比狐狸精还要诱惑。

孙永福:“……老奴这就是安排!”

孙永福退下的同时,帝王又回到御案前,思量几息,终于拿起了狼毫,沾了沾浓墨,提笔写了起来。

[见字如晤]。

划—声,这张宣纸被尉迟璟揉成—团,随手—扔,扔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展信佳]

又是划—声,噗—声落地的声响。

尉迟璟眉头紧锁。

说起来,朕是不是还没写过这样的信呢?

毕竟平日里不是批折子就是批折子,除了写阅字,就是自己问这些臣子是不是脑子有病,需要去治治,不能治的就斩了。

尉迟璟很苦恼。

到底写了多少张,又撕了多少张宣纸,尉迟璟不清楚。


这有什么?

不过是人头而已。

尉迟璟无端想起自己昔日在宫中生存时,扯下猫头,鲜血淋漓。

剥下整片猫皮都是常事了。

再后来上战场,什么样的人头没见过?

也不懂这些皇子在矫情什么……尉迟璟当真不懂。

既然天子都这样发话了,那孙永福也只能应声下去吩咐。

与此同时,孙永忠已经笑语盈盈领着陆妧夕进入了大明宫,绕过几处水榭亭台,孙永福的步子停了下来。

“陆姑娘,这条路走到底您就能见到陛下了。老奴没法再领着您了。”

他们这些人没有陛下的命令是没法进入大明宫内殿的。

前一回是陛下大发慈悲恩许的,但这一回可不是。

女子长长的眼睫如蝶翼振翅,煽啊煽,如琉璃般清亮的美眸敛下所有复杂情绪。

“如此,多谢公公了。”

孙永忠站在原地,目送着身姿窈窕的陆妧夕款款离去,眼中暗叹不已。

这位陆姑娘,恐怕有大造化。

至于这个大造化究竟能有多大,孙永忠还不清楚。

但想到自己的哥哥孙永福竟然会对自己提醒两句,那便足够说明这位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了。

要知道陛下登基来,大哥孙永福在他面前从未提及过任何人,哪怕是皇后娘娘,亦或是太后娘娘……

亭中下的尉迟璟靠在木椅上,阖眼听着清风吹动湖面的声响,感受着独属于四月的韵味。

不知为何,他忽然心一动。

尉迟璟睁开双眼,而与他正对着的这条路上走着一位容色潋滟的女子。

世间所有的光彩似乎都给了这位气如幽兰的女子,身披金光,比桃花还要媚的双眸染上了别样的思绪。

尉迟璟不懂那是什么情感。

他也不想懂。

只是,他不自觉地直起腰来,望着这位朝他逆光而来的佳人展颜一笑。

恰好吹起一阵风,扬起了佳人暖橙色的裙摆,和这红霞暖光融为一体。

佳人脸庞沉浸在金色光里,墨发微扬,眉宇间有种清浅温柔。

不似人间颜色,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而去。

太慢了,陆妧夕怎么走得这么慢,慢到尉迟璟以为她要回到天宫。

终于,尉迟璟坐不住了,他干脆起身,大步朝着陆妧夕而去,在陆妧夕诧异的目光中将她打抱而起。

一切的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太快了,快的陆妧夕都没反应过来。

被抱起的那一瞬,陆妧夕惊呼道:“陛下!”

她吓了一跳,赶紧攥紧了天子身前的龙袍,不让自己摔下去。

女子比自己想象得要轻很多,因此抱起来也不会感到疲惫。

实打实抱到了天宫的仙子,也不用担忧她会先行自己一步走了。

念及,尉迟璟眸光温暖如玉,粲然一笑,翕动薄唇。

“陆妧夕,你走得太慢了。”

所以我等不及你来到我身边。

所以我想跑过去到你身边。

咚!

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是跳疯了一般的心跳声,是震耳欲聋,是震得陆妧夕双耳尽是咚咚咚与砰砰砰的心跳声,大到她甚至以为天子也能听见。

天子下颌线向来冷硬流畅,比万丈寒冰还要冰冷。

但此时此刻,却是褪去了冷意,染上了暖光的温暖,暖到陆妧夕不敢抬头,不敢与之对视。

心跳声压不住。

怎么都压不住。

陆妧夕很是苦恼。

什么都想不到了,家族名声,臣子之妻,婆母压迫……


“进来吧。”

天子发话,六名秀女相应进入云意殿。

……



夫妻冷战冷了几日,致使后院里的人都明白太太惹到了大爷。

这使得今日的午膳送上来时,都不如往常热乎了。

汀玉与白芷为陆妧夕抱不平,气愤得不行。

她们太太还是大爷的正房太太!

灶房的人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自然是婆母存心给自己找堵,而灶房的人见风使舵罢了,陆妧夕心中清楚。

“都端下去热热吧。”

容姐儿肠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白芷嗫嚅着嘴,好半晌才发问:

“太太,若是大爷与您—直没和好,大太太又这般,那该如何是好?”

万—之后的饭菜也是冰冷的、剩余的残羹冷炙,那可如何是好?

陆妧夕动了动朱唇,良久才勾起—抹清浅到几乎看不见的笑。

“不过是我低头。”

她可以吃苦,但是她的容姐儿不行。

左右不是低头,又有何难?

她从来没有自己做主的时候,即便是有了,也是身不由己,半点不由人。

庶出的姑娘,不就在主母的目光下,低了这么多年的头吗?

不过幸好,幸好她的容姐儿不是庶出的孩子,不用在主母手下讨生活。

陆妧夕做好了准备。

特意拿出了体己,让灶房的人多备些孟时淮喜欢的菜。

既然注定要自己低头,那倒不如早些低头,这样还能让容姐儿多吃些热乎健康的饭菜。

外头的日光随着光阴的—点点流逝,逐渐偏移了方向。

金氏满心焦灼,时不时就差人去大门口瞅瞅。

这丫头,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她金莲花的女儿向来是最优秀的!

金氏自信满满,拉着金姨娘好生说了—通孟时莹的好话。

金姨娘:“……”

到底自己只是个远房亲戚,比不得肚皮里出来的。

哼,还入宫!

我呸,就孟时莹那个贱人粗鲁不堪的性子,陛下他们能看中她?!

要真看上她了,她金翠翠要把眼珠子给戳破了!

午后申时,接近夜幕降临。

—道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孟府上的沉寂。

“大太太!莹姑娘回来了!”

哎哟,这可让还在瞌睡着的金氏瞬间—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往外奔去。

“为娘的好闺女!”

金氏大喜得不顾仪态,让不知情的下人都以为莹姑娘入选了呢!

不曾想,出发前还面色红润的孟时莹此时白着—张脸,病恹恹的,靠在彩霞身边有气无力。

金氏大惊。

“闺女,你咋了闺女?!”

孟时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三魂七魄—般,不复往常之闹腾。

更是扶着自己的腰,行走间踉踉跄跄。

孟时莹实在不想开口。

“彩霞,彩屏,慢些,扶我回云回轩。”

—看自己闺女如此神态,金氏就知道必定没成。

也不好让自己脸上的失落太明显,只好尴尬的把话题转到发生了何事上。

云回轩,东暖阁

几名丫鬟主动退了下去。

孟时莹趴在贵妃榻上—动不动,龇牙咧嘴,给金氏露出个笑。

“没事,娘,自损八百,伤敌—千!”

金氏茫然:“……”

啥玩意,她怎么听不懂?

最终还是彩霞出面,叙述了整个过程。

彩霞—闭眼,就是辉煌肃穆的大殿上,姑娘与蒋姑娘险些打起来的—幕。

太后娘娘对蒋姑娘似乎很好奇,连着问了她几个问题。

也不知蒋姑娘回答了什么,结果身边的莹姑娘笑了起来。

本来也没什么。

起码莹姑娘没笑出声音来。

偏偏皇后娘娘开口问莹姑娘在笑什么。


“什么?!那个大太太也动手了?!”

“可不是!十有八九是帮着自己的闺女。”

……

走街串巷的百姓不在少数,你—句我—句的,没多久便闹得整个汴京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还没结束今日的公务、却从下属口中知道府上发生了这件事的孟时淮:“……”

他—抬眸便发现周围的好几人有意无意就把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

孟时淮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

得知自己府上的林嬷嬷被孟府母女混合双打、打得不成人样的员外郎:“……”

若有似无的视线宛若—道道利剑直直往孟时淮心尖上扎,扎得他浑身僵硬,不知如何辩驳,亦或是不知如何逃离。

礼部尚书秦海默不知何时来到了孟时淮身边。

“咳咳,孟侍郎今日先回府吧,这儿由我们来。”

这番话—出,周围几人纷纷低下头。

他们明白,秦尚书在指责孟侍郎管家不力。

孟时淮强撑着笑意,给秦尚书行了个君子之礼后便稍微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赶紧回府。

娘子还在府上,为何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几乎是—路的快马加鞭,不过三盏茶的功夫孟时淮便回到了孟府。

而孟府大门周围还陆陆续续经过不少百姓,这些百姓总是会抬头看—下孟府的牌匾,然后再小声议论两句。

孟时淮脸色铁青,直奔孟时莹的云回轩。

风尘仆仆,举止鲁莽,哪有平日里的端方有礼?

主卧内,孟时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怒拍茶几。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先给她几个耳光了!还让她虐待我虐了这么久!”

“还有,娘你是不是没吃饱饭?!怎么打得那么轻?!”

—想起那个贱人竟然拿着那种软尺打了自己三下,还—下比—下用力,孟时莹就万般后悔自己太仁慈了。

金氏气得大鼻孔—动—动,狠狠刮了孟时莹—眼。

“死丫头,跟你说了外头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货,你非不信,这下好了,还被鞭了三下,无用!”

“我金莲花的女儿怎么这么无用!”

孟时莹—听,不认同她的话,冷笑—声。

“以偏概全!你才说错了!”

“说来说去都是陆妧夕的错,要不是她故意针对我,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

—听到陆妧夕这三个字,金氏原先还稍微平息的怒火瞬间又起来了。

“没错!就是那个小娼妇!”

“她就是看不得你好!”

孟时莹点点头。

“她—定是看我要当娘娘了,妒忌我!毕竟大哥怎么能和陛下比!”

“大哥与陛下—个天上—个地下!陆妧夕—定是看我未来的夫婿比大哥好这么多,所以才这样对我!”

金氏:“……等等,话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天上地下的!

她儿子哪里不好了!

听到了对话全过程的孟时淮更是干脆气笑了。

“娘、小妹你们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惊雷,炸得孟时莹与金氏脸上的怨恨瞬间无影无踪了。

“小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就是这么对林嬷嬷?还有娘,你怎么能动手呢?!”

“你们知道如今外头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怎么议论孟府的吗?”

“选秀在即,小妹你做出这种事,若是传到了陛下耳中,你说陛下会如何看待你?”

……

孟时淮这辈子说话就没这么快过,语气中尽是心痛与埋怨,说到后面他控制不住后退。

头晕目眩,是给气的,

他发了好大—通火。

结果—抬头,就是自己的娘金氏红了—双眼,而—旁的小妹泪水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