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被养子冒充后,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
被养子冒充后,我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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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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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没一会墨毫一脸愧疚地跑进来,低着头似有不忍道:“这次受封由时白少爷去,小少爷只要安分守己就好。”

也是,我再怎么被欺辱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沈时白噗嗤一笑:“看看你还让人白跑一趟……”不等他说完,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来的是我的未婚妻大将军府的嫡女宋娇娇。

墨毫以为他是来帮我的,脸上愁容立消,我轻笑摇头。

小时候她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说长大了要嫁给我,闹着他父亲登门交换信物定下婚约,可自从见到沈时白就着了魔一样迷上了他,帮着他羞辱我。

宋娇娇关切地上下打量着沈时白,生怕他少了一根头发丝。

转脸嫌恶地看着我:“一个乞丐,之前还真是被你骗了,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小王爷,幸好世子爷告知,不然若我真嫁了你……。”

“今后大将军府岂不是被天下人所耻笑。”

我的未婚妻一口咬定我的身份。

这下让原本对我真实身份还略有相信的人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这一场好戏引得其他人议论纷纷,探究的眼神不停地扫过我们,沈时白脸上的窃喜越发明显。

为了帮沈时白,宋娇娇心下一沉,扯下腰间的玉佩:“这定情信物还你!

像你这种贱民,怕是只能娶个低贱的卖笑女!”

看着宋娇娇毅然决然的样子,我想到了前世我死后,陛下大怒,宋娇娇跪在了皇帝舅舅面前哭的不行,连连说爱的是我,只是被奸人蒙蔽,才会做出这等愚昧的事。

太可笑了,我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

宋娇娇黑着脸:“你笑什么…我笑你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为了一个乞丐退婚,不知道老将军知道后什么表情。”

此话一出,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时白才是乞儿?”

“可为什么两位公子却让他去受封?”

议论声骤起,所有人的眼神都在我们两个身上徘徊。

我,面冠如玉,剑眉星目,浑身尊贵显赫。

而反观他,虽衣着华贵,可那眼神还是骨子里,却依旧透着狡黠,庸俗以及东施效颦的感觉。

沈时白脸色苍白,身影晃了晃,急忙辩驳:“若你真是小王爷为什么哥哥不让你受封而是让我去?”

宋娇娇一脸不屑:“时白心善一直不揭穿你的身份,你居然倒打一耙!”

两人几句话就逆转了局面,刚刚出糗的孟子潇顿时有了底气。

“不过是一个乞儿,今日就是打死你,也没有人会为你出头,我今天替时白好好教教你!”

其他几位公子也不甘落后,纷纷命令身边的侍卫把我按住,一脚将我踢跪在地。

“好好教教他怎么道歉。”

说罢强按着我的头一下下地嗑在地上,直到地面染上血迹。

宋娇娇把沈时白扯到身后:“太脏了,别污了你的眼。”

沈时白笑的得意:“都说了别和我作对,你偏不听,这个家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不甘地仰着头,死死地盯着他:“母亲马上回来了,到时候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册封宴后我的父亲会凯旋而归,届时皇上封无可封只会把所有赏赐都赐给我。

所以这些人才会赶过来巴结。

不过上一世我没等到父亲回来就被沈时白陷害,我到闭眼都没有没有见到父亲。

沈时白蹲下不以为然地附在我耳边嘲讽:“你还真是天真,宋家手握重兵,只要我娶了宋家女儿,谁敢动我。”

想到上一世处处退让换来的却是惨死,这次我不会放过他。


我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八贤王,母亲是权倾朝野的太师之女。

可我的两个哥哥却为了讨好一个收养的乞丐,任他冒充我的身份。

在我的受封宴沈时白进来拦住我,轻蔑道“想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病秧子也配受封。”

“哥哥们早就答应由我出面接受封赏,你还是滚回柴房,别在这丢人现眼。”

上一世,我怕哥哥嫌弃我变得怯懦不堪,处处让着沈时白。

但我如今重生了。

看着得意洋洋地沈时白和胜券在握的哥哥们,我直接一脚踹飞他,“凭你一个乞丐也配挡我的路!”

1众人皆未想到逆来顺受的我竟会直接动手。

宾客愣在原地,我直接吩咐管事忠叔将他抬出去。

忠叔惶惶不安地扫了我一眼,颤巍巍地将沈时白扶起来,“府中事物都是时白公子做主…受封礼可是大事,小公子不如回去休息…”我双目寒冰轻,扯唇轻笑,“我竟不知一个外姓也可以在我国公府一手遮天了。”

忠叔闻言更是战栗不止,眼神躲闪的看向气急败坏从地上爬起来的沈时白。

我不再等他的回答,我抄起左边的茶盏砸到这个刁奴身上。

“一个家奴伙同外人忤逆犯上,不如即刻杖杀。”

上一世,这老东西不顾父亲的嘱托,仗着哥哥的信任,帮着他们对我百般欺凌。

不仅克扣我的衣食用度,帮着沈时白将我凌虐致死还不够,竟剥下我的脸皮,将我赤裸地挂在城外曝尸。

管事被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动我分毫,立刻跪地乞求道:“老奴不敢啊!

饶了老奴一命命吧。”

“时安,这府中哪点亏待了你,你竟要喊打喊杀还妄想受封?”

沈时白一副痛心疾首,仿佛我十恶不赦一般,众人见他如此纷纷议论。

沈时白的结拜兄弟永昌侯府嫡子孟子潇,更是怒不可遏,只几步便冲到我跟前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不过是一个上门打秋风的破落户,时白今日受封你也敢造次!”

“王府前些年收养了个孩子为小王爷试药,听说小王爷心善,没用他,还好吃好喝的供着。”

“那不过是个乞丐,要不是小王爷捡回他,早就冻死了,没想到如今恩将仇报。”

当初我体弱多病,救回沈时白,哥哥以为我要用他试药说我丧心病狂,对沈时白百般怜惜。

重生归来,我算是明白了,我父亲是本朝唯一异姓王,地位显赫,富贵无极,身为他的嫡子,凭什么要被沈时白这个真正的书童和两个旁支的狗腿压上一头。

想到这里,我目光锐利如刀剐在孟子潇身上。

“你又算什么东西,小小侯府之子也敢管我王府的家事!

怕是你父亲来了都不敢对我出言不逊!”

孟子潇压根没想到我会当众回怼他,顿时气的满脸涨红,冲过来扬起手,却被我机敏的躲过,反手一耳光抽在了他脸上。

“你这个杂碎居然敢打我,我可是永昌侯府嫡子!”

他不可置信地大吼着。

周围人惊呼出声,沈时白气的面红耳赤。

对着低头不敢吱声地下人低吼道:“这无赖失心疯了,还不赶紧把他绑起来丢到柴房!”

我轻扫几个忙拿着绳索欲上前的家丁,眉眼透露出几分危险地意味:“我乃八贤王之子,你们敢动我?”

沈时白面上一僵,闪过一丝慌乱又连忙气急败坏道:“你胡说什么!

这京中谁人不知你只是国公府洗夜壶的小厮罢了!”

其余人根本不信我的话。

“时白说的没错,看来他还真是失心疯了。”

“这八贤王常年领兵在外,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嫡子受封宴竟被人这样欺负。”

我泰然自若地吩咐身旁的小厮墨毫:“去告诉两位哥哥,这沈时白大言不惭要替我受封,不怕欺君吗?”

墨毫看着我欲言又止,哥哥们对沈时白无有不从,宠溺非常,如果知道他被我打了,我可能会被家法处置。

看着他担忧的神情,我给了个肯定的眼神让他速去。

沈时一脸得意地讥讽:“你还是没有自知之明,等到哥哥们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上一世,我从小孺慕的哥哥们,任由我被欺辱,被沈时白折磨致死。

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一声声求着两个哥哥救我,可他却嫌我的血脏了沈时白的手。

我被活生生折磨致死,曝尸荒野最后被野狗啃食殆尽,我如今从地狱爬了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放不过谁。


我奋力挣脱想反击,还没出手,就听到一声怒喝:“荒唐!”

两个哥哥大步进来,吓得他们赶紧放开了我。

沈时白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

二哥哥帮他整理了微乱的衣襟。

大哥哥则关切地扫了他一眼嫌恶地看着狼狈不堪地我。

当众斥责道:“一个粗鄙不堪的狗东西,也敢以下犯上,就不能学学时白的行为举止,将来或许还能找个靠谱世家联姻。”

上一世这种话哥哥们没少说,为了讨他们欢心我处处模仿沈时白,却被他们嘲讽东施效颦。

我算是明白了,不在乎你的人,付出再多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想到这里,我冷冷一笑:“学沈时白什么?

惺惺作态?

还是李代桃僵?”

怕惹祸上身,一众公子七嘴八舌的把锅都甩在我的头上。

“连世子的话都敢反驳,也难怪敢欺负时白。”

“是啊,刚刚不仅对时白出言不逊,还妄图取代他受封,要不是我们护着时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宋娇娇义愤填膺地站出来:“他这种低贱之人在是比不上时白的一根头发丝,今天我就当着世子的面正式退婚。”

二哥哥愧疚不已:“都怪我们没有管教好这个孽障,实在是有辱两家门楣。”

眼看王府和宋家结盟被我打破。

大哥哥皱眉道:“王府可没有这种败坏门风的逆子,只有沈时白才是我的弟弟。”

沈时白惊喜地瞪大眼睛,随即又低头,故作叹息道“是我管理不当,才会让一个乞儿也敢妄想李代桃僵,是我错了。”

一番话说的三人心疼的不行,宋娇娇马上拿出婚书当场撕地粉碎。

把从我身上拿走的定亲玉佩珍重地挂在沈时白的腰间。

朗声道:“今天各位宾客都在,何人该受封想必大家一清二楚,我宋娇娇现在要嫁的人是王府的沈时白。”

沈时白在一片叫好祝福声中冲我得意地挑了挑眉。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谁爱要谁要。

见我无丝毫悔意。

二哥哥干脆狠心对着大哥哥建议:“大哥哥,今天沈时安当众以下犯上,让时白下不来台,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割了舌头贬为哑奴,送到乡下庄子里了吧。”

大哥哥似有不忍:“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自己错了,再去祠堂跪一晚上就算了吧。”

沈时白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委屈道:“没关系的,哥哥不必为了我动气,我根本不在乎这些虚名的。”

“只是弟弟你再任性,也不该丢了国公府的体面。”

话音刚落,大哥哥脸上肉眼可见的不耐起来。

“你还是不认错吗?”

呵,这就是我从小亲近的两个哥哥。

他们原来可没有现在的富贵无双,就因为小时候我喜欢跟在两个哥哥后面,母亲才把他们两个旁系姨娘生的庶子记到自己名下,早早的为了大哥哥请下了世子之位。

我梗着脖子,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怎么那么傻,一片真心喂了狗。

大哥哥沉着脸扭头吩咐下人:“照二少爷说的做,去后院把他舌头割了,然后丢到乡下的庄子去,不认错一辈子也别回来了。”

我抬头对上大哥哥的目光,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把我赶出去,就算族长来了也不敢说把我除名割舌的话。”

二哥哥冷哼一声:“父亲母亲不在,大哥哥当然有权处理家事。”

大哥哥沉声宣布:“这次受封宴就是为了时白办的,他沈时安与王府无关。”

沈时白得意洋洋对着下人道:“事发突然,等会家里的马车都得送贵客呢,从府外随便叫个板车送他出府。”

眼看他们就要把我绑走。

门外传来暴怒声:“两个孽障!

你们在说谁才是我的儿子?

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