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时晚霍瑨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临川四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瑨北给陆雅然剥虾,陆雅然腻歪地窝在他怀里,调情般地将虾送进他嘴里。极尽暧昧,至始至终,霍瑨北的视线都没朝时晚这边撇来一眼。这顿饭极其漫长。结束后,时晚的手臂麻的僵硬,漠然地准备离开。陆雅然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虽是笑着,但手下却故意按她的伤口。时晚吃痛把她推开,陆雅然惊呼一声,重重跌在地上,鼻尖一红,眼泪哗啦落下,委屈开口:“小晚,你不喜欢我可以跟我说的,没必要这么针对我的,还是说,我哪句话让你不开心了?”时晚的伤口火辣辣作痛,她想解释,但霍瑨北不给她机会。“孟时晚,你太让我失望了!”他将陆雅然护在怀里,幽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时晚看到了嫌恶和怒气。时晚心里仍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像以前一样,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他都会心疼她很久。她...
霍瑨北给陆雅然剥虾,陆雅然腻歪地窝在他怀里,调 情般地将虾送进他嘴里。
极尽暧昧,至始至终,霍瑨北的视线都没朝时晚这边撇来一眼。
这顿饭极其漫长。
结束后,时晚的手臂麻的僵硬,漠然地准备离开。
陆雅然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虽是笑着,但手下却故意按她的伤口。
时晚吃痛把她推开,陆雅然惊呼一声,重重跌在地上,鼻尖一红,眼泪哗啦落下,委屈开口:
“小晚,你不喜欢我可以跟我说的,没必要这么针对我的,还是说,我哪句话让你不开心了?”
时晚的伤口火辣辣作痛,她想解释,但霍瑨北不给她机会。
“孟时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将陆雅然护在怀里,幽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时晚看到了嫌恶和怒气。
时晚心里仍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像以前一样,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他都会心疼她很久。
她伸出手,将愈加严重的伤口暴露在他面前:“小叔,是雅然姐先碰到了我的伤口。”
霍瑨北垂眼,视线在她伤口处一顿,浓眉蹙得愈发的紧。
陆雅然发现不对,痛呼出声:“瑨北,我头好晕,你先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霍瑨北将她抱得更紧,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惜转瞬即逝,化成一腔冷意。
“收回你的小伎俩,雅然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打横抱起陆雅然离开了,正眼都没给她一个。
时晚的心已经麻木地没有知觉了。
刚被带回霍家那天,霍家的佣人看不起她,故意让她吃不饱饭,后来霍瑨北知道,不仅将他们开除,还让他们在这一行干不下去。
他跟她保证,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半点欺负,十年来,他确实做到了。
只是,这句承诺在四年前表白的那天,开始不做数了。
晚上,陆雅然发了朋友圈。
照片里,霍瑨北在帮她按腿,神色专注温柔,配文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时晚看了眼,没有理会。
出国前一个月,时晚开始办理签证。
因为忙于兼职,她直接在外面租了房子,几乎很少回霍家。
霍家的东西她几乎没动,只带走她花自己钱买的。
这十五年把对霍瑨北给她花的都记在一个本子上,以后她会还给他。
还清了,他们也就彻底没关系了。
录取通知书寄到了霍家,刚好在霍瑨北手上,时晚紧张地要回来。
霍瑨北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觉得奇怪,只是没多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是学设计的,雅然知道你刚毕业不好找工作,让你负责婚房的设计,就当是积累经验了,钱方面不会少你。”
“不用。”
时晚神色很平静,莞尔笑了笑:“不用给我钱的,小叔,你帮了我这么多,这次就当我还你的。”
见她这么平静,霍瑨北莫名觉得胸口有些堵:“还有呢,你没什么其他想说的?”
时晚把这几天赶出来的同心结递给他:“小叔,祝你们幸福。”
出国前半个月,时晚做好了他们的婚房设计。
设计完全按着陆雅然的意思走,陆雅然很满意,时晚准备离开,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雷声轰轰。
时晚双脚根本动不了。
陆雅然接了个电话,有事要离开,见她不走,心情很好地允许她在这住一晚。
时晚浑身冒冷汗,蜷缩在床上。
卧室门被推开,霍瑨北注意到床上有动静,上床将时晚搂在怀里,嗓音温沉:“雅然,别怕,我在。”
霍瑨北摩挲着她的后脖,抓住她发抖的手,他把她脸按在他的颈窝。
那么温柔,几乎让时晚溺毙在里面,时晚理智拉回,想推开他,炙热的吻突然凑了上来。
霍瑨北侧头吻住了她,唇舌攻势猛烈,时晚躲闪不及,被亲得头晕眼花,抗拒着开口:“你......”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半跪在床上,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被昏暗灯光笼着,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气息灼热,扑在时晚的颈侧,密密麻麻地往身体里钻,勾引着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地要破土而出。
时晚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死死咬着牙,双眼包着一层泪。
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他一声又一声叫着别人的名字,时晚心口钝痛,张嘴在他肩膀狠狠咬下。
霍瑨北闷哼一声。
趁这时,时晚狠狠将他推开,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卧室响起,时晚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粗重的呼吸。
时晚费力挣扎,几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但陆子建动作丝毫没停。
他凑过来要吻,时晚扭头,脸往脖子埋去,不让他碰。
陆子建恼羞成怒,使了蛮力掰过她的下巴,换来的却是尖利的一咬。
虎口处几乎要被她咬下一块肉,太阳选青筋暴涨,戾气横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余光瞥见亮着的手机,警铃大作,松开时晚,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标着小叔两字让他眼皮一跳。
但通话界面安静得很,对面的人没有出声,陆子建猜想霍瑨北是真的不会管时晚了,直接把电话挂了。
一声尖细的求救呜咽后,是一连串断线“嘟—嘟—”
大步走在停车场的霍瑨北,步伐顿了下。
身后跟着的周年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清楚知道现在霍瑨北的心情很差。
半响,霍瑨北冷沉吩咐:“联系下华控的......不用了…”
霍瑨北话头一转:“我亲自去!”
霍瑨北额头突突,脑海里不由闪过那声歇斯底里的求救,脚步迈的越发的快。
陆子建抬起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酒,酒液顺着下巴滑下,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肌肤,勾勒出玲珑曲线。
他喉咙一滚,将酒杯扔到一边,欺身压上。
还未细看,传来几声轰隆砸门声,没几下,大门被破开。
他愣了愣,起身看去,密闭的门洞开,高大欣长的男人站定门边,几乎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
霍瑨北一眼就瞥见沙发上的少女。
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肩头衣服下滑,肩上的玉肌雪肤几道刺眼的红痕,眸光含泪。
听到门边有动静,她才迟缓地转过来,杏眼轻轻一眨,几滴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蓦地砸进他心里,霍瑨北瞳孔缩了缩,怒气毫无防备地涌上喉咙,薄唇紧绷成一条线。
他克制着将外套脱下,披在时晚肩上。
“霍,霍先生......啊!”
陆子建膝盖传来一阵剧痛,霍瑨北一脚将他踹跪在地。
他握着膝盖,面容狰狞扭曲,但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
霍瑨北抄过时晚的膝盖,打横将她抱起,经过陆子建时,眼神冰寒:“陆家有你算家门不幸,这笔帐,我慢慢跟你算!”
陆子建垂着头,不敢说话,听到霍瑨北要找他算账,心一下提了起来。
待他离开,他哆嗦着手给陆雅然打去电话。
“雅然,这回你真要救救你哥,霍瑨北说要找我算账,我出事了没关系,连累了你怎么办!”
“废物!”
陆雅然闻言,知道事情失败了,现在霍瑨北要找陆子建算账了。
她摁了摁额头,压着怒气道:“这件事交给我,不会让你有事。”
......
霍瑨北将时晚带回自己的小区,叫了私人医生给她检查,确认她没受什么伤,紧蹙的眉才松缓了些。
旋即想到什么,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接听的很快,霍瑨北不废话:“南港那块项目暂定,还有,让陆子建过来!”
挂断电话,床上有动静,时晚醒了。
霍瑨北伸手在她额间抚了抚,乌发如云,衬的一张脸,素白素白的。
他闻见她身上那股幽幽体香,心底顿起丝丝涟漪,语调不由放轻:“醒了,哪儿不舒服?”
时晚下意识想吐出那两个字,但想到他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艰难地掉转了话头。
“我没事了,霍先生,这次谢谢你。”
落在额间的手一僵。
霍先生?
他回神地慢慢放开,颌骨微仰,喉结滚动,脊背透着隐约的冷,连同他倨傲的下巴都微微绷紧。
时晚心底涌上不安,惊弓之鸟般地回避他的目光。
尖细的下巴被捏住,将她的小脸掰了回头,时晚被迫对上那道冷入骨髓的目光。
霍瑨北勾起笑纹:“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时晚从没见他这么笑过,很冷,很瘆人,像是野狼般迸射出足以吃人的阴霾。
他是因为自己叫他霍先生不开心吗?
那自己应该叫他什么?
他是不是忘了,是他要跟自己断绝关系的,也是他将自己置于被唾骂的地步。
下巴钻心的疼,时晚咬牙,忍着疼颤着唇,依旧没改口:“霍先生,你弄疼我了。”
霍瑨北觉得有浊气笼在胸口,怎么也赶不走。
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时晚识时务地跟他撇清关系,为什么心底不见一点畅快,反而愈加郁堵。
他也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错在哪,怎么改,并不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
谁知,她倔性上来,竟当了真。
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霍瑨北松开她,身躯笔直,眼神漠冷:“既然要撇清关系,好,那我们来算笔账。”
打开门,陆雅然在喂霍瑨北吃水果,看见时晚浑身湿透的样子,起身给她找毛巾,想给她擦擦。
时晚避开她的动作,将项链放在桌上,面无表情:“项链找到了,没什么问题我先走了。”
霍瑨北视线紧攫着她,双眼平静,但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时晚见他没说话,转身要走,手腕被攥住,力道之大,细白的手腕没一会儿浮出了红痕。
“你还在闹脾气。”
霍瑨北抓着她不放,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如果这次放开她了,那他真的就失去她了。
这个猜想莫名让他升起几分恐慌,甚至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陆雅然看出不对,扯开攥着时晚的大手,笑着说:“瑨北,你吓到小晚了,她说不是她做的,那肯定不是她,你别再为难她了。”
时晚转了转手腕,没说什么离开。
陆雅然跟在后面:“我怕她做什么傻事,跟去看看。”
出了霍氏,时晚往地铁通道走。
“等等!”
陆雅然拦在她面前,质问:“我哥的事,是不是你在瑨北面前说了什么,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他怎么会对我哥下手!”
“他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没人冤枉他。”时晚看了眼时间,还要赶地铁,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请你帮我把卡还给他,剩下的,以后我会还给他。”
陆雅然捏着卡,想说什么,时晚已经走了。
看着手里的卡,她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出国前一晚,时晚检查了一遍行李,确保没有什么遗漏,打了个哈欠,准备早点睡。
刚躺下,手机响了,看见来电,时晚微怔,顿了几秒,还是接听。
手机放在耳边,她只听见均匀平稳的呼吸,他没有说话,时晚也没有。
就这么僵持了两分钟,时晚先开口了。
“霍先生,没事的话我挂了,早点休息,晚安。”
“晚晚。”
男人低哑复杂的声音传来,时晚捏着手机的手微紧,眼睫微颤。
说起来,自四年前那件事后,他叫的都是自己全名,这是第一次叫她晚晚。
她苦笑,听见他再次这么叫自己,她再也找不回当初心动的感觉。
“你说。”
时晚耐心等着。
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通电话了,多等会儿也无妨。
“给你叫了医生,待会给你看看,记得开门。”
片刻,霍瑨北低声道。
时晚觉得蛮好笑的,他这是在干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不用,我没什么事,只想睡觉。”
说着,她准备挂电话。
“晚晚!”
霍瑨北也意识到,出口的话哑了几分。
不知怎地,今天鬼使神差地想听到她的声音,好像她真的要离开,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项链那事儿,是她做的,只要她说一句软话,自己还不原谅她吗,她又在倔什么,凭白讨苦吃。
时晚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了,很晚了。
“小叔。”时晚深吸了口气,声音轻而释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我很感谢这几十年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也如你所愿,仅限于此,我对你,没有过多的想法,祝你幸福。”
霍瑨北喉咙一哽,想说什么,时晚已经挂了电话。
心脏蓦然空了一块。
机场
时晚拔掉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她最后回头看了眼,眼里有眷恋,有释然,最后化为平静。
毫不犹豫地起身,走向登机口。
时晚摁亮房间的灯。
视线骤然一亮,霍瑨北眯了眯眼,看清了床头的女人,脸色骤然一沉,但看到站在床下柔 软无助的时晚,心头微软。
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垂落,长裙束身勾勒,漂亮的身体线条被轻巧地描绘,灯光垂落,白 皙的脸颊衬着带血殷红的唇,妩媚又清纯,令人惊艳的美。
霍瑨北眼神一暗,太阳穴青筋微鼓,他抬手捏了捏,想到她出现在这可能的目的。
“孟时晚,这又是你玩的把戏,到现在你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说着,他攥住时晚的手臂,朝外拉去。
门外雷声大作,时晚浑身冒冷汗,心底的惊恐被无限扩大,她伸手死死别着门,眼泪如珠子般落下,哭求:
“小叔,我不知道你会过来,你先让我进去,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霍瑨北面无表情,将她一根根手指拨开,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无论时晚怎么敲都没用。
时晚趴着门,手无力地顺着门板滑下,雷声大作,时晚蜷缩在角落,无助惊恐地捂住双耳,紧闭着眼,嘴里不停喊着爸爸妈妈。
“爸,妈,我真的好怕......”
“我好想你们......”
那个把她当作珍宝的小叔已经不在了,现在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
时晚感冒了,但她依旧没停下手头该准备的事。
钱已经存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已经将餐厅的工作辞掉,开始收拾行李。
下个礼拜是霍瑨北的订婚宴,时晚算了下时间,是够的。
于情于理,她都是要去参加的。
自这件事后,时晚和霍瑨北见面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时晚回霍家收东西,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时晚收好东西准备离开,淡淡叫了声小叔,准备离开。
霍瑨北拦在她面前,眼底闪过复杂,深深看着她,启唇:“那晚的事抱歉。”
提到那晚的事,时晚肩膀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旋即缓过来,莞尔:“没事的小叔,已经过去了。”
霍瑨北注意到她手腕的小黑绳,眉头微蹙,刚升起的那点怜惜瞬间消散。
他是知道一些小情侣喜欢戴这些绳的,尤其是她这个年纪。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谈恋爱了?”
时晚莫名其妙,摇头,霍瑨北不信。
“还不知道你住哪,带我去看看吧。”
霍瑨北不容拒绝,时晚只能带他去,打开门,桌上的留学文件没有收,霍瑨北注意到了那些文件。
时晚参加霍瑨北和陆雅然的订婚宴。
因为要取签证,她晚来了一会儿。
她想到一个礼拜前被霍瑨北看见桌上的留学文件。
幸好她没签名,时晚借口是朋友的蒙混过去,好在霍瑨北也没多问。
只是告诉她,没必要急着谈恋爱,现在她还年轻,应该要把心思放在事业上。
这跟他之前说的完全不同,时晚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没打算听他的。
订婚宴这天,时晚坐在下面,看着他们默契举杯,穿梭在人群中,陆雅然眼里的幸福满的要溢出来。
时晚深深地看着霍瑨北,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了。
从十六年那年喜欢他开始,她总是幻想着站在他身边的是她,婚服只为他一个人穿。
现在,时晚完全没有了这种想法。
他们在众人的起哄中接吻,时晚趁机准备离开。
酒店中央的投影屏却有了不一样的声响,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晚错愕抬眸。
投影屏上播放的,是她跟霍瑨北表白那天的场景,分毫不差地被拍了下来。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议论,不外乎在唾骂她。
有骂她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也有骂她没爹没娘,所以才不知廉耻地要当小三。
......
时晚指尖发麻,她看向霍瑨北,眼神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瑨北拿过话筒,淡道:“从今天开始,孟时晚与霍家再没关系!”
他没解释视频的事,而是无情决绝地说出这句话。
一下子,时晚名声不仅没了,而且霍家也不会再保护她。
说来挺讽刺,曾经按个说会一直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人,现在却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遭人唾骂。
有些东西,终究是回不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平静地接受这一切,这样也好,省得她出国了,还跟霍家扯上关系。
随便怎么骂吧,都跟她无关了。
时晚准备离开,陆雅然的姐妹不让她走,让她解释视频的事。
时晚不想理会,但周围的人都围上来,堵住她的路,不让她走。
时晚面无表情地上台,拿过话筒,坦然承认:“我承认,我对霍先生,也就是我的小叔,有爱慕之情。”
霍瑨北目光深的几乎要把她射穿。
时晚接着说:“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喜欢的权力,我表达了我的喜欢,他拒绝,我不会再纠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霍瑨北闻言,心底升起几分烦躁,竟莫名多了几分慌乱。
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时晚好像要离开他了。
但很快,他将这个想法抛到了一边,时晚七岁就跟着她,乖巧听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
时晚感觉喉咙被堵的难受,她极力压下这窒闷的感觉,再出口,声音微颤。
“我跟霍家再没任何关系,我做的任何事也都与霍家无关!”
时晚离开了霍家,随便找了个房子住下。
有人给她打电话,说路柠在马场不小心摔伤了腿,让她现在过去。
路柠是她唯一的朋友,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其他方面和自己很和的来。
听说她摔伤了,时晚要了地址赶过去。
港华的马场不对外开放,多是上流权贵消遣的地方,就算开放,单是进去的门票,也得七位数,足够让有点小钱的暴发户望而却步。
霍瑨北带她过来几次,大门的管理人员认识她,殷勤谄媚地让她进来。
时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孟大小姐,一个人啊?”
陆子建邪肆的目光流连在时晚身上。
在他们眼里,时晚出来,霍瑨北肯定在她旁边,谁都知道霍瑨北将孟时晚看的跟心肝一样。
不然就凭她长的那张脸,早就被他们吃干抹净了。
现在她跟霍家断绝了关系,霍瑨北也不管她了,要玩她还不是顺手的事。
时晚不认识他,看出他眼里的不怀好意,没过多理会,问了侍者路柠的位置,过去找。
马场有专业的医疗室,时晚之前去过几次,记得方向,但现在走的方向明显不对。
时晚心里起疑,脚步微顿,不动声色开口:“我有东西忘拿了,暂时不用你带了,待会我自己去就行。”
原本和善礼貌地侍者瞬间变了脸色,皮笑肉不笑:“孟小姐,您落了什么,我帮您拿,不用您多跑一趟。”
时晚愈发觉得不对劲,转身想走时,身后骤然出现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堵住她的去路。
不由分说地拖拽至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时晚大力拍门,心底的不安席卷着她,正当她想办法时,房门倏然开了,一道黑影映进来。
时晚倏然瞪大了眼,认出眼前的男人是刚刚在外搭话的。
陆子建觊觎时晚许久,路柠的腿就是他故意算计弄伤的,为的就是引时晚过来。
时晚果然来了,也如他所料掉进他的陷阱,原本他没想那么快对她下手,但雅然发话了,那他就没有耽搁的必要。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拨开,倒出满满一杯:“霍瑨北不要你了,还有我啊,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对你,不比他差。”
时晚知道现在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紧盯着他手里的酒,想到什么,接过他手里的酒,妩媚一笑:“正好我渴了,等我喝完这一杯再说。”
陆子建眼里是浓浓的兴奋贪婪,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她很漂亮,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弹指既破,小脸莹白,五官精致瑰丽。
站在霍瑨北旁边嬉笑的样子犹如山间的小鹿,娇娇嫩嫩惹人怜惜。
思绪被一股冰凉拉回,眼前人畜无害的小鹿变成了带爪的猫,狠狠朝他挠来。
时晚莆一触到酒,毫不犹豫地朝他脸上泼去,趁他没回过神,往洗手间跑去。
她知道门肯定锁了,倒不如躲进洗手间缓口气。
她努力抑制发抖的手,打开通讯录,视线在第一个号码上一顿。
霍瑨北已经跟她断绝关系,打给他,会有用吗?
“开门!”
陆子建暴怒冰冷的声音传来,几乎压得时晚喘不过气。
陆子建抹了把脸上的酒液,嗤笑出声,嘴角弧度带着十足的阴狠。
“你乖点,主动把门打开,待会我会对你温柔些,不然,待会死在床上,可别怪我。”
时晚额头冒冷汗,手哆嗦着还是按下了那个号码。
只是还没打出去,门被大力撞开,手机也被扔到墙上,两人都没注意到,手机在播出去的两秒就接听了。
陆子建攥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双唇贴在她耳畔,吐出的话污秽不堪:“喜欢在这是吗,早说啊,我满足你。”
灯光熏染下,杏眼浮出几分惊惧,凝成一片潋滟波光,看得人更加有摧毁的念头。
“滚开,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