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陈大石吴雪梅的小说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了,我得回家了,都后半夜了。”陈飞把衣服穿上下炕就走。陈兰芳累得动不了,就说:“小飞,钥匙在大门垛上,啥时候有空就来找婶子……”陈飞无语的摇摇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陈飞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就到院子里锻炼。吃过早饭之后,陈飞打算去村子里转转。刚走出门不远,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只见一个上身穿着白色T恤,下身蓝色超短热裤的年轻女孩儿骑着一辆山地车风驰电掣的从他身边而过,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发晕。“这谁家的姑娘啊,还挺时尚的!”陈飞望着远去的自行车女孩儿随风飘起的长发,不禁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穿着这么前卫时尚,就算在这个年头的乡村也是不多见的。“前面的是小飞吗?”陈飞正望着女孩儿的背影猜测,身后再次响起一个声音来...
“行了,我得回家了,都后半夜了。”陈飞把衣服穿上下炕就走。
陈兰芳累得动不了,就说:“小飞,钥匙在大门垛上,啥时候有空就来找婶子……”
陈飞无语的摇摇头。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陈飞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就到院子里锻炼。
吃过早饭之后,陈飞打算去村子里转转。
刚走出门不远,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只见一个上身穿着白色T恤,下身蓝色超短热裤的年轻女孩儿骑着一辆山地车风驰电掣的从他身边而过,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发晕。
“这谁家的姑娘啊,还挺时尚的!”陈飞望着远去的自行车女孩儿随风飘起的长发,不禁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穿着这么前卫时尚,就算在这个年头的乡村也是不多见的。
“前面的是小飞吗?”陈飞正望着女孩儿的背影猜测,身后再次响起一个声音来,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呃……”陈飞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顿时也是一阵大喜。
“贾三炮。”
陈飞回头看了一眼,顿时面露喜色。
只见他身后站着个又矮又胖的家伙。
“哈哈,还真是你,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贾三炮笑得肥肉乱颤。
这贾三炮从小学到初中就和陈飞一个班,两个人关系不是一般的铁。
陈飞还记得,自己离家出走的时候,贾三炮还从家里偷了二百块钱给他当路费。
“走走,咱们喝酒去。”陈飞拉着贾三炮就要去县里。
陈家村属于坤平县,从村里到县城就半个小时的路程,道上随便就能找到捎脚儿去县里的车。
“今天恐怕不行啊!”贾三炮犹豫了一下,好几年没见着陈飞了,他心里也想跟铁哥们喝上几杯。
可是一想起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就只能拒绝了。
“咋地,今天有事儿?”陈飞有点好奇,贾三炮可是有名的吃货。
“是有点事儿!”
“那也行,明天的,你早点上我家找我!”陈飞也不去追问。
“好,明天一定。”贾三炮赶紧说,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似乎要赶时间:“小飞,我这儿还有急事,明天咱们在好好唠嗑!”
陈飞笑着点点头,贾三炮转身就要走,看来还真着急。
“三炮,刚才骑着自行车的那个姑娘,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陈飞忽然问道。
“切,那是王老坦的小闺女王小月……哎呀,我这时间快到了,先走了。”贾三炮急匆匆从的离开。
“王老坦的女儿?”陈飞皱起眉头。
正好,反正现在没事儿,他就想再去和王老坦套套近乎,没准儿还能看见骚得不行的陈兰芳。
王老坦正在葡萄架下喝醒酒茶,昨晚他是真没少喝,心说陈飞这小犊子还挺会劝酒的。
“哼,小兔崽子。”王老坦嘟囔着骂道。
“爸,你骂谁呢?”这时候,王小月骑着山地车直接进了院子,到了葡萄架下一捏车闸,嘎吱一声,车子停住。
“小月,你不是在你二姐家吗?咋跑回来了?”王老坦一共三个女儿,没有儿子。
大女儿杜小霞二女儿杜小慧都已经嫁到了县里,只有小三高中刚毕业,还不到岁数。
他王老坦现在大小是个村官,手里又有了两个糟钱儿,自然要给小女儿找个门当户对的婆家,这不是着急能解决的。
王老坦瞄了一眼小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有些不高兴,就说道:“小月啊,你看看你穿得什么玩意儿,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呢?”
“哼,爸,你这思想咋还这么封建呢!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城里人都这么穿,凉快!”
王小月撇撇嘴,轮姿色,她在陈家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她可不介意村子里那些小伙子们火辣辣的眼神。
反正她老爸是村长,表哥在县里面当官,谁敢打她的主意啊!
王老坦拿这个小女儿一点辙都没有,不禁摇摇头说:“都是你妈把你给惯坏了!”
“爸,我妈早死了……”王小月还嘴道,对他老爸娶了个小后妈还是一肚子的不得劲。
王老坦不高兴了:“小月,你后妈对你们不都挺好的吗,你咋还不得意她呢?”
“哼,她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王小月一想起她后妈陈兰芳气就不打一处来:“对了,她人呢?”
“去她妹子家了。”王老坦说道,家花不如野花香,他对陈兰芳那股新鲜劲儿早没了,巴不得她不在家呢。
“一天天的,就知道窜门子,走夜蹄子了。”王小月骂了一句,顿时小嘴一撅进屋了。
望着女儿的背影,王老坦自语道:“小丫头,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村长在家吗?老坦叔……”这时候门外就响起了陈飞的声音,把王老坦吓了一跳。
“麻痹,这小犊子,不会一大早又来找我喝酒吧?”王老坦心里嘀咕着,刚要答话,手机响了。
一看是陈二发的,顺手挂断,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陈二发找他,那指定就是树地的事儿。
这会儿陈飞又来了,看来只能先躲一下了。
寻思了一下,冲着西屋的王小月说:“小月,不管谁来,就说我不在家啊!一定要记住啊!”
王小月茫然的点点头,不知道她老爸躲谁。
王老坦交代完,就赶紧溜到后面的厨房左侧放大米白面的小仓库里,把门关好,就把电话拨过去。
王小月开门出去,大声说:“我爸不在家!咦,都说了不在,你咋还进来了呢?”
王小月说话的工夫,陈飞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随手还把涂着红漆的铁皮大门给关上了。
他随意的扫了一眼葡萄架下面,见藤椅旁边的竹几上还放着一套杯具,一只茶杯里还冒着热气儿,就知道王老坦肯定在家。
不过为什么忽然又躲着他呢?昨晚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陈飞打量了一下站在房门口的王小月,目光从她的脸颊上一寸一寸的下落。
细长的脖子,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热裤下的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脚上还穿着一双无跟儿的水晶皮凉鞋,充满了青春活力。
王小月见陈飞不说话,一脸坏笑的打量自己,简直就是肆无忌惮,不禁顿时恼羞成怒,叉腰呵斥道:“你是谁?谁叫你进来了?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意图不轨。”
“嗬,还挺能拽词儿!我咋对你图谋不轨了?”陈飞见这小丫头还挺横,打算逗逗她。
“你……”王小月一寻思,人家还真没咋地,自己说得确实有点夸张,眼珠一转,就说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小飞,你小时候还偷看过我撒尿呢。”陈飞笑嘻嘻说着,居然向葡萄架下面走过去,伸手在上面摘下一串葡萄来,揪下一粒就丢到嘴里,然后还故意吧嗒吧嗒嘴。
“谁看你尿尿了?”王小月自然知道陈飞,不过印象挺模糊的。
就是听说这家伙三年前离家出走,给他老爸差点气吐血。
至于小时候自己偷看他撒尿,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不承认?”陈飞把葡萄丢在竹几上,笑眯眯的说:“要不给你看看,还认识不认识!”
“流氓,你居然敢在我家里耍流氓!”王小月又羞又怒,左右看了一眼,发现门口左边放着一把扫帚,顿时伸手抓了起来,向陈飞打过去。
这股子彪悍劲儿,还叫人发怵。
扫帚还没打到,陈飞已经飞快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脸凑到王小月跟前,笑眯眯的说:“小丫头还挺凶的啊!”
陈飞的脸和王小月的脸几乎快要零距离接触了,她稍微一呼吸,顿时小脸涨得通红。
陈飞把身子贴得更近“你……你想干什么?”王小月被陈飞的气势吓到了,浑身发抖。看着陈飞狼一样的眼神,她的心砰砰的狂跳。
王小月身材并不高,但是一双腿却笔直修长,很苗条,在陈家村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陈飞把这么俊的小妞儿抱在怀里,而且还是王老坦的女儿,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
不过就这么抱着那也太没意思了,虽然不一定就要把她拿下,亲热亲热总没问题吧!
想到这里,陈飞索性把手伸了过去。
王小月全身都是一颤,心里面乱糟糟的,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地好。
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声音来,也说不清是难过还是舒服。
陈飞空出一只手来,逗得王小月一阵的心痒。
陈飞心里一笑,对付这种小妞,可不能像是对付陈兰芳那样的直来直去,咋地也得使点手段才行。
“别……我不想!”王小月咬着嘴唇,强忍着说。
“呃……”陈飞一愣,顿时停住了。
“我用手帮你吧”王小月支吾了一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一夜暴雨,使陈家村焕然一新。
天空湛蓝,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潮湿的泥土气息。几只雀儿在空中嬉戏,叽叽喳喳的叫着。
村子里升起几缕袅袅的炊烟,迎来了一个清新的早晨。
树地的窝棚里,陈飞紧紧的搂着王小月。
昨晚虽然没有把王小月拿下,可是这已经进展得很快了。
毕竟两人才接触一天嘛,要是真的拿下,那也太快得离谱了。
王小月被他弄醒了,怔怔的看着陈飞,小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究竟都干了一些什么。
她对陈飞的印象,还仅仅停留在小时候。至于现在,他们才接触了一天,根本就不了解嘛。
“你醒了?”陈飞笑着说。
王小月恩了一声,就又羞涩的闭上眼睛。
陈老蔫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抽闷烟,变得更加沉默。
陈飞没有办法,只得强打精神,里外忙乎着。也不敢让吴雪梅一个人回家住,就暂时呆在他们家里。等她缓缓再做打算。
夜深人静,陈飞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开灯。直到现在,他仍旧不敢相信,表哥就这样的走了。甚至一度,他怀疑是不是王老坦找人干的。可是想想,王老坦胆子再大,也不敢买凶杀人啊!最后,他只能放弃这个念头,接受这是一场意外。
想起和陈大石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陈飞的鼻子不禁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陈飞伸手擦去泪水,深深的吸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哭也是白搭,反倒叫活着的人不得安生。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见隔壁陆燕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吴雪梅就住在陆燕的房间里,这哭声自然是她发出来的。
陈飞脸颊抽搐了一下,心中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该去咋安慰吴雪梅。可是听到她的哭声,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犹豫了半天,他才起身出去,站在走廊里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嫂子,睡了吗?”
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会儿,吴雪梅才把门打开。
屋里面没有开灯,看不清楚吴雪梅的表情,可陈飞知道,此刻她肯定是眼睛红肿,满脸的泪水。
“嫂子,睡不着的话,咱们唠会磕吧!”陈飞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吴雪梅嗯了一声,转身回去,陈飞跟在后面,顺手把门关上。
陆燕的屋子里布置的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旧立柜,一张铁床。虽然她在外地念书,可是杜四喜仍旧每天都仔细的打扫,很干净。
吴雪梅进屋之后就爬上床,靠在枕头上抱膝坐着。
陈飞就坐在床边,寻思了半天才说了句:“嫂子,人都不在了,就别伤心了,我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儿。”
说这些话,他的鼻子又是一阵的发酸,可是忍住了。
吴雪梅叹口气,鼻子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我没事儿,你别惦心!就是一想你哥还没到三十,连个后都没留下,人就这么走了……老天爷对他太不公平了。”
“嫂子,别胡思乱想了,要是把自己拖垮了,以后的日子咋过?”陈飞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无力的说着。
“嗯……”吴雪梅嗯了一声,又开始抽泣起来,可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嫂子,你要是觉得呆在这里难受,就把这里的房子卖了,回娘家去呆着,免得睹物思人!”陈飞很想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面,给她点安慰,使她不再那么伤心。
可是他啥却都不能做,只有心疼的说。
陈大石不在了,他难过伤心,那是亲人离去的痛苦。可是对吴雪梅,他更多的是心疼。这个女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他的心里。也许从当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在了。
“娘家?”没想到吴雪梅忽然停止了哭声,声音变得有点冰冷。
“嗯,回娘家去。”陈飞没怎么在意,他实在不忍心看吴雪梅在这么下去。要不然用不了几天,这人就完了。
吴雪梅吸了口气,擦了擦眼泪,惨然的一笑说道:“我爸妈早就死了,是哥嫂把我带大的。自从和你哥结婚以后,我就只有现在这个家了。”
陈飞一愣,头两天办丧事的,还真没有看到吴雪梅家那边有什么亲属来。只有一个三十多岁老实巴交的男人和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女人来过,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又急冲冲的走了。看来应该就是她的哥嫂了。
“还能有谁?我后妈呗!”王小月说。
陈飞这才想起来,王老坦这会儿还住着院,指定是把陈兰芳打发回来给王小月作伴。毕竟这村子里啥人都有,王小月一个黄花大姑娘自己在家,不安全。
听王小月的话,估计是刚才陈兰芳也在看热闹的人群里。
“这个骚娘们,就知道传瞎话,下次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陈飞心里想。
王小月看陈飞不吭声,以为是承认了,气得一跺脚,大声说:“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跟那小寡妇好吧。叫她把你给方死。”
说完,扭着小屁股就跑开了。
“喂,我那是救人!”陈飞喊了一声,王小月已经跑远了。
他摇摇头,也没去追,又回到诊所门口。
就看见杜冰拉着脸看着他,神情古怪。
“小杜大夫,你还挺专业,这么快就处理完了?”陈飞走到跟前说。
杜冰用鼻子哼了一声:“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能耐的,一边是村长的闺女,一边是小寡妇,你能忙乎得过来吗?”
陈飞嘿嘿一笑:“再多个小大夫我都照样忙乎!”
杜冰被陈飞说的脸一红,恼怒道:“陈飞,你这么大人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陈飞耸耸肩,算是回答,心说这个小杜大夫说话还挺文明的。
见陈飞一副屌样,杜冰也懒得理他,直接说:“你回去吧,这里没你啥事,明早上我把刘彩云就送回去了!”
“那就谢谢了!”陈飞想想自己也不能一直陪在这里,要不然明天还不定传出啥话呢!
杜冰转身进屋,心里说,这个陈飞怎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话不但轻浮,眼睛还往人家身上瞄来瞄去,看来在外面这几年没学着啥好的。
看看躺在长板床上的刘彩云,又不由得叹口气,摇摇头自语:“摊上那么个老刁婆子,也真够受的。”
陈飞回到家的时候,父母屋里的灯居然灭了,他本来还以为会再挨陈老蔫一顿骂,早就做了心理准备。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不需要了。他就回自己屋里,脱了衣服倒在床上睡觉。至于明天村子里会咋传,就由他们去吧。
第二天陈飞仍旧早早的起来,跑到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他回来这几天,有点变懒了,要是以往,每天两个小时那是雷打不动的。
“小飞,昨天晚饭的时候,你姐打电话来,说是要用点钱,你吃完早饭去县里给你姐汇钱去!”杜四喜推开门出来,就跟陈飞说。
“嗯,我知道了!”陈飞点头答应,然后偷偷往屋里瞧了一眼,低声问:“妈,我爸不生气了?”
杜四喜撇撇嘴,哼了一声说:“别理那老东西,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留,他还敢生气?”
陈飞挠着头呵呵一笑,怪不得昨晚上回来这么消停,肯定是老妈给他修理了。
“小飞,可别说妈没提醒你,你离那孙寡妇还是远点好。你都老大不小了,要是和她真有点事儿,以后可咋娶媳妇啊?我和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杜四喜寻思了下就说。
“哎呀,妈,你就放心吧!娶媳妇那还算个事儿?我就是看不惯老孙太太那样,人家刘彩云又不该他家欠他家的,凭啥打人家啊。这要是去法院告状,老孙太太都得被抓起来。”陈飞无所谓的说,想起老孙太太胡搅蛮缠凶狠恶毒的样子,心里头气就不顺。
“我不管,反正你给我离她远点,要不然就叫你爸揍你!”杜四喜脸一沉,不高兴了。
“一大早上的,在我们家门口瞎叫唤啥?”陈飞扫了那些黑背心一眼,心里面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估计是王老坦找的人。
其中一个看拿着手中的钢管指着陈飞大声说:“小崽子,你就是陈飞?”
陈飞挠挠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家伙,然后点点头:“我就是!”
“那就妥了!还他妈的等啥,给我揍……”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陈飞已经冲到身前,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不敢挣扎。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揍他揍他!”小头目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顿时,那七八个黑背心哗啦啦一下上来,拿着钢管木棍就砸了过来。
群殴向来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嘛!
可是接下来就听见二连三的响起了惨叫声,扑到跟前的黑背心一个个都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惨白,至于手里的家伙事儿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对付这些小地痞,陈飞还绰绰有余。
围观的乡亲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打架啊!简直跟拍电影似的。
三年不见,陈飞竟然变成高手了,这也太夸张了。
他们还记着陈飞上初中的时候,经常挨打,总挨欺负。现在和以前相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行了,一大早也不让睡个好觉,都赶紧滚蛋吧!”陈飞拍拍手,对这些小混子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那些混混如获大赦,钻进车里一溜烟似的没了影子。
就这么会儿工夫,这事在村子里面都传遍了。
陈老蔫就是被气晕的,再有点心血不足,在医院住了一宿没啥事儿,中午就出院了。
陈飞雇了一辆松花江把父母还有陈大石夫妇一起拉回了村子。
到了晚上,王老坦正在葡萄架子下走来走去,担心陈飞找上门来。
“老坦叔,在呢啊!”就在这时,陈飞笑嘻嘻的走进门来。
“小飞,怎么这么晚才来找老坦叔呢?”王老坦一脸堆笑的说,赶紧从衣兜里把叠得皱皱巴巴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陈飞。
陈飞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是他家承包树地的合同,上面还有陈老蔫那歪歪扭扭的签名。
“怎么样?老坦叔我守信用吧?”王老坦笑呵呵说道。
“嗯,让老坦叔费心了!”陈飞微笑着把合同收了起来塞给他:“老坦叔,我小飞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树地我们家还得承包,你可得多费心了!”
“行,那我叫你婶子炒几个小菜,咱们爷俩喝几盅!”王老坦点头说。
陈飞一屁股坐在王老坦身边的藤椅上:“老坦叔,我婶子回家了?”
“呃……那个啥,下午回来了,正在后屋炒菜呢!”王老坦心里这个气,你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拿话暗示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哎呦,这不是小飞吗?我听你叔说了,你昨天才回来的?”说话工夫,屋里面走出个女人来,正是王老坦后找的媳妇陈兰芳,今年才三十二。
陈兰芳保养得挺好,皮肤白白净净的。
尤其是她长了一双桃花眼,眼角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春意,勾得人魂儿都飞了。
“这个娘们,不定给王老坦带了多少绿帽子呢!”陈飞心里暗暗琢磨。
“你咋这么看着婶子呢?”陈兰芳见陈飞愣愣的看着自己,就笑着凑过去:“小飞,这几年不见,你可长大了啊!”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的余光在陈飞的身上扫了一眼。
“哼……”王老坦老脸有点挂不住,这个娘们,当着他的面都这样。
“呵呵……”陈飞挠挠头,赶紧收回了目光。
陈兰芳撇撇嘴:“老坦,饭菜整好了,你们是在这儿喝呢?还是去屋里?”
“就在这儿吧,还凉快!”王老坦说道。
“行,那你们等着,我去搬桌子!”陈兰芳转身进屋。
“婶子,我帮你!”陈飞被陈兰芳的眼神逗得心里发痒,就赶紧起身跟过去。
“哎呦,那咋好意思,你是客人!”陈兰芳客气一句,由着陈飞跟在身后。
饭桌就放在厨房里,是折叠的,轻得跟块泡沫似的,陈飞一只手就拿着往出走。
“等会,婶子把桌面擦擦!”陈兰芳拉了一下陈飞的衣服,手里拿着块抹布在桌面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故意转身碰了一下陈飞。
陈兰芳抿嘴一笑,低声说:“我就说嘛,几年不见,小飞长大了。”
陈飞笑了笑,心里骂了一句,提着桌子出去。
陈兰芳嘻嘻一笑:“这个小家伙儿,还假正经,以为我看不出来咋地,一直盯着老娘看!”
陈兰芳的手艺还不错,几道家常菜做得是色香味俱全。
三人在葡萄架下边吃边聊,陈飞不断的给王老坦倒酒,说着道谢的话。
王老坦其实酒量也不咋的,喝几杯就有点晕头转向了,他心里对陈飞其实没多大的仇,主要还是因为树地和被陈飞捉奸的事情。
这会儿见陈飞能说会道,马屁拍得乱响,心里就不禁想,这小子几年不见,还真他妈的出息多了。
看喝得差不多了,陈飞就从衣兜里翻出一千块钱来,往王老坦面前一放:“老坦叔,你看我家承包的树地的事儿,你可还得费费心啊!”
他虽然拿了合同,可是这事儿只要王老坦不松口,就不算完。不管咋地,还得人家这个村长点头才成。
王老坦撇了一眼桌上的钱,心说,这小子还挺上道,就假意的推辞:“小飞,你这是干啥?树地的事儿好说,钱你拿回去,你把你叔当啥人了?”
“呵呵呵,这是我家的一点意思……来来,老坦叔,喝酒喝酒!”陈飞呵呵一笑,赶紧给王老坦倒酒。
又是几杯酒下肚,王老坦已经烂醉如泥了,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就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看把你叔喝的……这老东西,自己半斤八两不知道,就知道逞能!”陈兰芳把王老坦搀扶起来:“小飞,我把送屋里去,一会儿婶子陪你喝!”
“好啊!”陈飞望着陈兰芳扭动的大屁股说,这一顿饭,陈兰芳隔三差五的就拿脚踢踢陈飞,要不就是故意把手和陈飞的手挨一下,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