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初荷陆洲的小说肆无忌惮
初荷陆洲的小说肆无忌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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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瓷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荷陆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初荷陆洲的小说肆无忌惮》,由网络作家“简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三百万就不嫁人陆洲一没立刻回复。直到初荷下夜班回到宿舍,妆都卸完开始护肤了,他的消息才慢悠悠到来:“什么时间?”嗯哼?竟然没拒绝哎。初荷唇角挂着几丝胜利者的微笑。略一想了一下,明天休息一天,晚上要去参加宴席,早上要养颜,中午倒是可以见一面。手指灵活在键盘上跳动,初荷打了一串消息,都还没发过去,初父电话就打过来了。初荷轻声啧了一下,顺势接起。“小荷,你和秦闯,就没一丁点可能了?”初父问,语气很生硬。初荷眉头紧蹙:“对,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几年,如果不是她为了初家一直努力忍着,和秦闯早就一刀两断了。初荷果断说完,初父那边半天都没丁点声响,就在她要开口问还有没有别的事时,电话被初母接了过去。“小荷,既然你和秦闯已经没可能了,我们也不逼...

章节试读

有三百万就不嫁人
陆洲一没立刻回复。
直到初荷下夜班回到宿舍,妆都卸完开始护肤了,他的消息才慢悠悠到来:“什么时间?”
嗯哼?
竟然没拒绝哎。
初荷唇角挂着几丝胜利者的微笑。
略一想了一下,明天休息一天,晚上要去参加宴席,早上要养颜,中午倒是可以见一面。
手指灵活在键盘上跳动,初荷打了一串消息,都还没发过去,初父电话就打过来了。
初荷轻声啧了一下,顺势接起。
“小荷,你和秦闯,就没一丁点可能了?”初父问,语气很生硬。
初荷眉头紧蹙:“对,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几年,如果不是她为了初家一直努力忍着,和秦闯早就一刀两断了。
初荷果断说完,初父那边半天都没丁点声响,就在她要开口问还有没有别的事时,电话被初母接了过去。
“小荷,既然你和秦闯已经没可能了,我们也不逼你,秦闯年轻有为,在凛州市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大人物,老爷子常年住在国外,就咱们初家这条件,你嫁给他的这些年,估计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对,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初荷鼻头有些酸楚,原来,他们还惦念着自己的不容易的......
“爸妈决定了,给你另寻一门好亲事。”初母旋即道,听上去很高兴,“凛州市地产大亨,祁家少爷你知道吧?”
初荷愣住了。
凛州市做房地产能被称作大亨的,就那么一家。
况且,祁家独子少爷在凛州那么有名,又是残废,又是浪荡子,听说喝醉酒了还喜欢闹事。
她就是再怎么孤陋寡闻,也该听说过。
“可是,”初荷难以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踯躅片刻,颤声道,“他压根就不合适......”
“人家能看上咱家就不错了,”初母劝道,“你也别太挑三拣四......”
“我不嫁。”初荷狠狠咬出了几个字。
“你弟弟还在国外读书,咱家欠的债还没还清,”初母忽地声泪俱下,“我和你爸过得提心吊胆的,你不能考虑考虑我们吗?”
这些脱口就来的话,四年前,初荷就已经听过一遍了。
她那时候怯懦心软,听不得任何人给她抱怨生活不如意。
所以才在秦家憋屈那么多年,甚至连胃病都折腾出来了......
“不考虑。”初荷冷声道。
她委屈了自己整整四年,现如今都胃癌晚期了,还想怎么样?
“我不嫁,”初荷语气冷淡却很坚硬,“死都不嫁。”
“你不嫁就想办法给我们三百万!”
初父突如其来的震怒,忽地打断了初母不停的哭诉,“只要有三百万,你就是嫁给流浪狗,我们也不管了——”
初荷听了后背僵硬住。
她突然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无力。
还好,手机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寝室里一下安静下来,初荷狠狠抹掉眼泪,胡乱吞完药片,然而胃部还是疼得难受。
“这什么鬼药,根本不管用!”初荷跌进被子里,哭到半天喘不上气。
她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被初父初母几个电话折磨得不浅。
临近中午要去和陆洲一见面,初荷站在镜子前,里面的人容貌姣好,脸色却很憔悴,说是形如槁木都不为过了。
这幅样子去见面,先前做的努力,恐怕都会白费了。
初荷拿起手机,刚想找个借口和陆洲一约在下一次,对方先发来了消息:“晚上参加宴席,时间有点紧张,只能下次,抱歉。”
正好。
都如愿了。
初荷放下手机,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晚宴举行地点在盛天酒店,陆氏集团旗下产业,十分豪阔,是秦闯花了两个月都收购不下来的楼盘,无数双眼睛都盯着。
然而,初荷对这楼盘没什么好感。
当初初父一掷千金投资这个楼盘,却赔到倾家荡产,后来被陆氏集团高价收了过去。
也就是那时候起,原本家业根基就不稳的初家,从此一蹶不起。
宴席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初荷一走到门口,就被秦家管家带到了旁边休息室。
初荷也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秦闯和他的小情人楚婉也在。
“我给你挑的礼服呢?”休息室门甫一关上,秦闯便蹙紧眉头问,“怎么不穿。”
“太素了。”
初荷淡然说完,剥掉了披在外面的毛外套。
淡紫深V连衣短裙,腰线处镂空,初荷白皙性感的娇体,曲线尽显。
楚婉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端雅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荷儿这么穿。”
她今天穿的黑色礼服,看着明显和秦闯的是配套,倒也挺像那么回事。
“好看吗?”初荷也笑着问楚婉。
楚婉微微点头:“当然好看。”
她说话时,已经肆无忌惮地勾住了秦闯胳膊,眼底露着几丝得意。
初荷淡淡看着,未言。
眼看初荷说什么也不去把衣服换掉,秦闯便没再纠结她究竟穿成什么样。
如今楚婉陪着的话,初荷不会有丁点存在感。
因为他会想尽办法,尽量不让她露面。
“二位一起来见我,”初荷冷淡问,“不会就这么简单地随便问两句吧?”
“确实有事。”楚婉笑着道,神态端雅,说完还看了一眼秦闯,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就在这时,休息室门被人推开,一个西装男走过来,低声在秦闯耳边说了一句:“秦总,到了。”
秦闯点了点头,叫上楚婉和自己一块出门。
关上门的时候,楚婉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初荷,挽着秦闯手臂的手,收得越发紧。
初荷对她点头笑了一下。
云淡风轻。

她像一朵禁忌玫瑰
休息室门甫一合上,初荷便从沙发里站起,提步要往外走。
秦管家见状连忙走过来,抬起手拦住初荷。
他这人惯来看人眼色,势力得很。
“怎么了?”初荷停住脚步。
“不好意思初小姐,”秦管家从善如流改口,“没有秦先生允许,你哪也不能去。”
初荷从挎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票子放到他面前,眼神淡冷:“秦管家,你一双腿受过伤,吹不得冷气,如今天冷了,拿钱去买点保暖的。”
钱给到位,初荷离开得很顺利。
秦管家甚至连追都没追上来。
大概是为了照顾穿礼服的,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重。
没走几步,初荷就有些闷热。
她把外套褪掉,去酒水区端了杯红酒,找了个十分显眼的地方坐下,眼神不紧不慢地搜索着目标。
灯光斑斓。
初荷白嫩光滑的肌肤仿若晕了一层光,长发浅浅别在耳后,侧脸线条柔和娇媚。
期间有不少人过来打招呼。
初荷一一礼貌回应,却无所行动。
毕竟这些人,看着有是有钱,只不过举止太轻浮了。
女人在他们眼里,值的只是一时新鲜,若是提到好处,半点都捞不到。
初荷并不想在这些人身上花心思,神色一直恹恹的,看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直到第一个合适目标走过来,初荷直身坐起。
微拢双腿,故作微醺。
她作似无意撑着头。
这个角度,可以让初荷的傲然天鹅颈,曲线愈发勾人。
“皮鞋看上去价格不菲,风格看着也很成熟,品味不错,”初荷心底暗酌,“可以一钓。”
抬头——
初荷立时僵住。
半晌才喃喃轻启朱唇。
“陆先生?”
陆洲一无言,举止从容地冲她举了举杯子。
没有初荷想象中的惊愕。
他看上去很淡定,就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在这里碰到她......
好不容易遇到一条满意点的“肥鱼”,结果是自己经常用着的。
初荷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硬地笑笑。
片刻撩了撩头发:“陆先生,这儿人多,我们找个安静地坐下来慢慢说。”
初荷暧昧地笑了一下,神色故作娇憨可爱:“陆先生一定记得,我还有只口红在你那里。”
房间在盛天酒店顶层,视野很开阔。
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可以将凛州最繁华的地方一览无遗。
玻璃窗擦得很干净,把初荷的脸部轮廓清晰印了出来。
“你现在在哪,马上过来大厅,”秦闯口吻严肃,“有几个朋友想见你。”
“带楚婉去见。”淡声说完,初荷就挂了电话。
楚婉嫁给秦闯,是迟早之事。
竟然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露出点“蛛丝马迹”给大家闲谈,免得到时候彻底撕破脸皮,爆出来都不好看。
“你确定吗?”
连续被初荷挂掉三个电话后,秦闯改为了发消息:“我有事要当面给你说。”
“给楚婉说。”初荷报复一般回,直接关了机。
手机甫一放下,陆洲一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初荷矜持走过去。
气息交错,灯光暧昧。
······
完事后,初荷捂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胃部。
“我好喜欢你这只手表,”初荷搂着陆洲一脖子,嘴唇贴近他耳边,“能不能送给我?”
陆洲一理着衣领的手腕一顿,片刻淡然开口:“你告诉我名字,表就给你。”
“我叫初荷。”初荷扬唇娇笑。
初荷——
真是个干净名字。
陆洲一把表摘下来,递给了她。
设计简约,大气低调,尤其是表带上那几粒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的碎钻,一定十分值钱,明天就把它拿去当了......
“缺钱?”陆洲一忽地问。
初荷正在心里盘算,闻言一愣,片刻矢口否认,态度还算从容地轻声一笑:“你觉得像我这种姿色的,能缺钱用吗?”
在绝对想要其为她臣服的猎物面前,初荷压根不打算露出自己怯然的一面。
开口要钱?
按理说也无可拒绝。
可她做不出来。
也不为钱?
那是为什么?
商圈往来这些年,说没有过尔虞我是假的。
带着有色眼镜看旁人。
已经成了陆洲一惯然有之的习惯。
他若有兴趣地看着初荷。
容貌姣丽,气质清雅,人群中绝对是能一眼挑出来的靓丽女人。
这样的女人,从来不缺钱用。
况且,她的身份还很高贵。
初荷像朵禁忌玫瑰,令他捉摸不透。
所以她接近自己。
为的到底是什么?
“下次再见。”初荷没想过他会对自己怀有那么重的防备心。
相反,她心情很不错,给已经走到门口的陆洲一挥手。
陆洲一没回应,径直带上了房门。
“对了,我和秦闯最近有生意往来。”
“你是他的夫人。”
初荷才刚端着红酒走到落地窗边,陆洲一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昨晚知道的。”

药倒一包房大佬
报名这个职位的人很多,偏生只招收一个,竞争压力十分大。
初荷本科读的是房地产开发与管理,和传媒可以说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一个非科班要和那么多科班人竞争。
初荷快焦虑死了。
走后门她很不齿,可如今走投无路,却还有后门走的话,她宁愿放手一试。
不齿就不齿吧。
陆洲一这个人,她必须得拿下。
初荷花了点心思,很快打听到今晚八点,他要去盛天酒店参加一场接风洗尘宴。
这是她与陆洲一在招聘会开始前,唯一能接触到的机会。
又是盛天酒店。
初荷眉头紧蹙,她恨死了这个冲碎她初家基业的酒店,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也别靠近这处楼盘。
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初荷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穿梭在商场和美容保养店。
是夜。
她一袭红裙,带着精致妆容,长发干净盘起,露出来长长一节白嫩细腻的天鹅颈,皮肤白到发亮。
走进盛天酒店瞬间,初荷能清楚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正朝自己这边聚拢来。
搭讪的人很多,初荷看也没看一眼。
若是往常,她可能还会挑着聊几个。
可现在,她有自己的目标。
谁料刚出手就遇到了阻碍。
“不好意思初小姐,没有邀请的话,我们没办法帮您联系陆先生。”前台小姐有礼回道。
“没事,谢谢啊。”
初荷优雅淡笑,拿了一杯酒,坐到旁边开始想辙。
听说六楼被陆洲一包了下来,专门给人接风洗尘,如果不是宾客,或者专门安排过去的服务员,保镖,任何人都靠不近六楼。
偏生这个时候打他电话没人接,消息也不回......
看来得想个办法。
最好是能让陆洲一提前离场,把所有注意力和时间都放她一个人身上。
哪怕是损招也无所谓。
半小时后。
“洲一,”包房里,身旁黑色裙子的漂亮女人捂着肚子靠近陆洲一,满脸痛色低声道,“我肚子好疼,怕是来事了......”
女人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大包房的人,将近半数抱着肚子,发出了痛苦呻吟。
“是不是喝了什么带有泻药的东西?”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陆洲一眉头蹙紧,略略想了会儿,眼神锁定了茶几上还没喝完的酒水。
他把酒店负责人,谢经理直接叫了过来。
一查酒水,里面还真有泻药。
好在剂量不多,喝了酒水的,估计拉两趟就没事了。
“我马上查监控,陆爷您给我点时间,”谢经理跑得满头大汗,一件陆洲一就点头哈腰,“最多十分钟,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喝坏肚子的这一行人,单挑出哪个来,谢经理都得罪不起。
何况喝坏肚子的,有一个还是陆洲一传说中的未婚妻。
今晚他包下六楼,就是为了避免人多叨扰,给她接风洗尘。
眼下除了这档子事,谢经理整个人几乎被吓到屁滚尿流。
既然要出事,他倒希望喝坏肚子的是自己!
谢经理不敢耽搁,当下召来监控室负责人领着他和陆洲一,风风火火赶去监控室,三两下就翻开了酒水厅监控。
半分钟后......
“这红裙女人可不是我们酒店员工!”
谢经理指着电脑屏幕锐声叫道:“药就是她下的!”

陆洲一的禁忌之地
初荷喊两声没人答应,便立刻追了上去。
从背影看,对方应该是个女人。
初荷有把握能追到。
然而,由于别墅杂区十分多,初荷也不熟悉环境,一路追得磕磕绊绊。
女人却很轻车熟路。
就像提前便清楚别墅布局。
难道是熟人?
可为何又要躲躲藏藏,像见不得人一样。
初荷心中不解,只得先追上再说。
然而,不管她的速度有多快,始终都差女人半截路。
追过一栋带着园圃的附楼时,初荷只是一个没注意,就把女人跟丢了。
初荷只能停下,立在园圃中,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放眼一看,她顿时愣住了。
冷清寂寥的园圃中,竟然种满了清一色的紫色玫瑰!
刚才只顾追人没注意,初荷压根不知道,自己跑来的这块地是哪,更别说按原路返回。
陆州一的别墅,简直大到离谱。
清冷月光下,空无一人的玫瑰园,透着莫名的诡异。
虽说患上胃癌,死亡只是短时间内的问题。
可初荷还是心惊胆战。
毕竟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伸手一摸衣袋。
初荷顿时愣住。
手机竟然没在身上!
夜风习习,初荷被汗浸透的后背阵阵发凉。
她抬头看月,时间很晚了。
陆州一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四十分。
按照往日习惯,他直接就上二楼,准备回书房处理事务时。
被家中女佣叫住。
“陆先生,初小姐不见了,只在泳池找到她的手机。”
说话递手机的女佣姓吴,收了初荷最贵重的一串项链。
听完吴妈的话,陆州一顿住脚步。
抬目,面无表情盯着初荷的手机。
只要没带手机,就不会离开别墅。
而且没有地图导航,她走出不去。
“分头去找。”陆州一吩咐,提步下了楼。
“好的陆先生——”
凛州市的腊月干冷又漫长,屋外气候低,凉风冻得浑身肌肉刺疼。
十分钟过去了,还没看到有人来讲述情况。
他在别墅里放了点东西,一定不能给外人发觉。
也不知道初荷会不会撞上......
念及此处,陆州一眉头越发蹙紧。
离开棋牌室来到后院,吴妈便着急忙慌跑过来,指着远处:
“陆先生您看,那边有人放烟花!”
陆州一顺指看去,面色立时沉了下去。
烟花爆出的方向,正是他的避讳地......
烟花放出后,初荷就安心坐在玫瑰园让的木椅上等着。
还好从旁边杂物室翻出了一点用剩下的烟花。
否则,她今晚估计是要被冻死在这了——
“初荷!”
一阵怒吼将初荷的神游拉了回来。
“陆先生——”初荷惊喜站起。
“你来这干什么?谁允许你过来的?”陆州一双目充血,脸色十分难看。
尽管已经刻意压制。
可初荷还是看清了他眼底的怒火。
淳烈。
狠恶。
眼前这和平时做什么都云淡风轻的陆州一,还是同一个人吗......
初荷把要说的话吞回喉咙,咬唇可怜兮兮地道歉:
“陆先生我错了。”
“有什么人?”
一路无言回到客厅。
陆州一听完初荷讲述,眼底冷漠和戒备明显融了许多。
“不清楚。”初荷颤颤地盯着他,一副不敢多嘴的纯良模样。
陆州一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
随后叫来管家,打开了监控室的门。

故意装作很纯情
等了几秒。
这一次,秦闯没有回复。
初荷冷笑一声,关掉手机,在陆洲一坐上车来瞬间,立马切换上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
“陆先生,我还以为我们再也不见了。”初荷语气有些委屈。
这一个多周里,她尝试着联系过陆洲一,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
她把姿态拿捏得很好,乍一看去,便让人有股很强烈的保护欲。
陆洲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曲动。
原先他也以为,自己不会再和初荷见面......
“陆先生,我要去应聘你的公司。”初荷继续道,神色倔强得很可爱。
停顿几秒,陆洲一淡问:“辞职了?”
“嗯嗯。”初荷乖乖点头,并暗自观察着陆洲一反应。
后者表情淡定,情绪起伏很稳定。
“欢迎你。”
初荷微微一笑,很讨喜地开口:“陆先生真好。”
真好?
好像还没听过有人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陆洲一听得饶有兴趣。顺势往旁边看,正撞上初荷盯着他。
一双眸子晶亮清澈。
看上去干净得很。
到达医院门口时,初荷找准时机,主动在陆洲一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不等他反应,便推开车门跳下车,故意把脚步放得轻松惬意。
高马尾来回跳跃,初荷的背影看上去天真又烂漫。
她不用回头。
就能知道,陆洲一的眼睛,一定在追着她跑......
初荷目标明确。
要做就做心上人,掌中娇。
初荷就站在楼上,清楚看到陆洲一的车在医院门口停留了起码有五分钟才走后,掏出手机,乘胜追击地给他发了条消息:
“陆先生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见不到陆先生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我很想你。”
她不希望陆洲一现在对她有什么承诺。
初荷想要看到的,是陆洲一愿意给自己一个态度。
哪怕是拒绝的答案也好,起码说明他有认真考虑过。
那样的话,她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继续肆无忌惮撩。
结果比她预期还要好很多。
陆洲一给的答案是:“我尽量。”
尽量,就是愿意努力。
很好。
初荷见好就收,不敢再一口气多提出其他要求,把手机放进了衣兜里。
初母病情稳定了许多,只是还处于深度昏迷。
初荷守在床边,一遍遍回想父亲因为秦闯坠楼自杀,母亲也瘫痪在床,秦闯却丝毫不管不顾,心底恨意撺掇而升。
她一定要用尽一切办法,整死秦闯......
“我给你带了饭。”顾瑾推门走过来,把饭盒摆到初荷面前。
“谢谢,”初荷擦掉眼泪,“你吃了没。”
“嗯。”
顾瑾点头应着,查探了一下用在初母身上的仪器指标,挺稳定的。
“你现在住哪?”初荷食之无味地嚼着米饭问。
此番顾瑾为了帮她,直接都把房子卖掉了。
初荷心里压力实在太大了。
她想立马还钱,让他把房子买回来。
可是她没那个能力。
初母后续治疗医药费,离不开她存在卡里的那几十万......
“我住医院宿舍,”顿顿顾瑾又补充,“荷儿,不要有任何压力。”
初荷张了张嘴。
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光说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现在要她做什么,她也做不成。
这个人情就先欠着吧。
初荷深深叹了口气,比往常提前一个小时回到了订在医院旁边的酒店。
她要先了解一下陆洲一公司“新月传媒”,熟系一下两天后的招聘信息情况。
初荷没有把公告看完,领到报名表后,当下就在“陆洲一董事长日常拍摄负责人”一栏上打了勾,然后提交报名表。
她就只冲着陆洲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