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迟云晚贺沉曦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
迟云晚贺沉曦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涧流深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贺沉曦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波浩渺的湖面,层峦起伏的远山,连朝阳升起时的雾霭都画得如梦似幻。可惜这位画家生逢乱世,他留下来的画作都没有得到妥善保存,边角几乎都有残缺,眼前这幅山水画也是如此。迟云晚心中既惋惜又怅然,更多的则是激动。贺沉曦等她欣赏够了画,才散漫开腔,“听说迟小姐擅长古画修复技术,正好请你来帮我一个忙,把你眼前所看到的这幅画修复如初,咱们就算两清。”迟云晚一惊,思忖片刻说道,“修不了。”“为什么?”贺沉曦站直身体,一改先前慵懒的姿态。她却摇了摇头,“我现在的技术达不到修复这幅山水画的水平,很难做到完美无瑕,贺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贺沉曦如玉的长指漫不经心地在桌边轻叩了两下,“迟小姐,你也知道这幅画是很名贵的,交给不认识的人去做,我不放心,我只相信...

章节试读


烟波浩渺的湖面,层峦起伏的远山,连朝阳升起时的雾霭都画得如梦似幻。

可惜这位画家生逢乱世,他留下来的画作都没有得到妥善保存,边角几乎都有残缺,眼前这幅山水画也是如此。

迟云晚心中既惋惜又怅然,更多的则是激动。

贺沉曦等她欣赏够了画,才散漫开腔,“听说迟小姐擅长古画修复技术,正好请你来帮我一个忙,把你眼前所看到的这幅画修复如初,咱们就算两清。”

迟云晚一惊,思忖片刻说道,“修不了。”

“为什么?”贺沉曦站直身体,一改先前慵懒的姿态。

她却摇了摇头,“我现在的技术达不到修复这幅山水画的水平,很难做到完美无瑕,贺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

贺沉曦如玉的长指漫不经心地在桌边轻叩了两下,“迟小姐,你也知道这幅画是很名贵的,交给不认识的人去做,我不放心,我只相信你。”

他莫名的信任让迟云晚的态度有些松懈,咬唇道,“可是,我怕自己修不好……”

贺沉曦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你不用感觉到压力,随便修,修不好就扔了。”

迟云晚嘴角抽了抽,价值几千万的画就这么扔了?

这年头有钱人都开始用古画打水漂了吗?

真是……败家!

“我尽力吧!”她咬牙应下。

要是真被她给修毁了,到时候就偷偷跟踪贺沉曦,看他扔进哪个垃圾箱里,她去捡回来……

贺沉曦眉眼微弯,琥珀色的瞳眸像覆了一层淡笑,“那就劳烦迟小姐了。”

迟云晚抿唇,“我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的修复时间。”

贺沉曦闻言,眼底刚浮起来的笑意又消失不见,“一个月?”

迟云晚听出他语气里隐含的不悦,怯怯说道,“我最近要做毕设,只能尽量抽出时间,赶在放学后过来,我算了算,最快也得一个月。贺先生要是等不及的话,可以再问下其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沉曦打断。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慢慢做。”

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这是楼下大门和二楼卧室的钥匙,完工之前你就住在这里,不必来回折腾了。”

迟云晚怔住,“你……想让我住在这里?”

贺沉曦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家离京州大学有段距离,这里不通公交地铁,晚上很难叫到车,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也不安全,还是住在这里比较方便。”

迟云晚倒是无所谓,她跟着导师外出写生的时候,也是住到当地人家里,一住就是两个月。

可贺沉曦真的不在意吗?

她犹豫不决,“我住在这里,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吗?”

贺沉曦解释,“我平时住在三楼,很少下来,你不会打扰到我。”

她只好点头同意。

来的时候她一路看向车窗外,已经发现这里离京州大学很远,周围都是富人区,晚上的确不好叫车。

而且,她也有私心……

“卧室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好收一下,否则可能会被颜料弄脏。”她叮嘱道。

贺沉曦不甚在意,“没关系,正好这房子的装修时间长了,不如就趁这回扒掉重装。”

迟云晚有点蚌埠住了,他该不会跟这房子的上一任主人有仇吧?

贺沉曦拿出手机,长指在屏幕上敲击一串数字,递给她看,“这是你的微信号吧?通过一下。”

迟云晚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微信通知多了一个好友申请,昵称叫做——骑着骆驼去南极。


迟云晚接过他递来的汽水,喝了一口,“生意好当然会一直开下去。”

贺沉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手支颐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店的烧烤?”

迟云晚不小心呛到,眼泪差点咳了出来。

贺沉曦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她唇边,“慢点喝。”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总算缓了过来,“谢谢。”

半晌,迟云晚垂眸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只是我很喜欢。”

贺沉曦没有戳穿,只淡淡睨着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连这家店的招牌鸡爪都不知道呢?

迟云晚放在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她的确撒谎了。

她还记得军训结束后的某天夜里,她从校外写生回来,背着大大的画板,路过这家烧烤店门口,恰好瞥见了窗边那张熟悉的面孔。

贺沉曦身上穿着藏蓝色外套,后背绣着‘飞鱼救援队’几个字。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座位上,手里握着半杯汽水,眉眼微弯,仿佛正在聆听旁边那几位队友的谈话。

那时候迟云晚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恣意的洒脱感,笑意会漫上眼底。

但现在的贺沉曦,她看不透,总觉得他的笑隔着一层什么,并非发自内心。

后来,她每次从这家店路过时,都会下意识朝里面望上一眼,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烧烤很快送来,贺沉曦递给她一串鸡爪,“尝尝?”

迟云晚接过,咬了一口。

鸡爪外皮烤得酥酥脆脆,非常入味,脚掌软糯脱骨,的确很好吃。

她惊喜地点点头。

贺沉曦见她吃东西小口小口的,虽然挑食,但吃到好吃的眼睛会发亮。

他唇角微勾,“京大金融系的学生家境都不错,很少在这种路边小店里吃东西,觉得不卫生。”

迟云晚吐出鸡骨头,联想到了俞司琛。

他也是学金融的,跟贺沉曦是同班同学。

如果今天她是请俞司琛来这种地方吃烧烤,对方肯定转头就走,连店门都不会进。

“但救援队的那帮兄弟不会挑三拣四,每次他们来京大找我,都会约在这家店里。”贺沉曦吃了一口烤实蛋,扬眉,“味道一点没变,看来老板没换人。”

迟云晚啃完了一只鸡爪,在昏黄的灯光下望着他,“能给我讲讲你们救援队的故事吗?”

贺沉曦又拿起一串鱿鱼须,递给她,“你对这个感兴趣?”

她似乎已经被他投喂习惯了,自然地接过,点了点头。

贺沉曦身体往后靠了靠,长指摩挲着玻璃瓶,缓缓开口,“飞鱼救援队的队长叫余淼,家里是搞煤矿的,很有钱,装备和救援车都是自己买的,甚至还有几架直升机,老家后院有个小型停机坪。”

迟云晚之前听迟远山说起过,搞这种野外救援的人往往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光那些自备的救援设施就要近百万块。

没想到连直升机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

“余淼当时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这里不招收二十周岁以下的队员。

我没有死缠烂打,就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帮忙,当编外。

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乔戈里峰救援,堪称地狱级别的难度,我当时差点没死在上面……”

贺沉曦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笑容散漫,琥珀色的眸中盛满细碎的光。

迟云晚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恣意洒脱的少年。


迟云晚回收思绪,走进浴室,“你少看点小说。”

林柚可嘟起嘴巴,打开手机上的某小说app,“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番茄小说!”

熄灯前一刻,迟云晚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把洗干净的衣服搭到阳台的晾衣架上,缓缓说道。

“可可,我要搬出宿舍去那个债主家住了,如果你一个人害怕的话,就让管家接你回四合院去。”

林柚可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啪嗒’一声掉到桌子上。

迟云晚眨眨眼,“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晚晚,你跟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债务关系吗,怎么都开始同居了?”林柚可目瞪狗呆。

她连忙解释,“不是同居,是债主居住的花园洋房离校区太远了,我夜里赶不回来,正好他家里有空房,可以让我借住。”

林柚可澄澈的双眸泛起狐疑,“我严重怀疑他在骗你,但我没有证据。”

迟云晚宽慰一笑,笃定道,“放心吧,他不会骗我的。”

林柚可还是不放心,拿起手机开始网购,“你等等啊,我下单一款防狼神器,可以发射高压电弧的那种。如果他敢对你行为不轨,你就对着他biubiubiu,让他一路火花带闪电!”

迟云晚哭笑不得,忽然想到,“我去债主家借住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我哥,记得帮我保密。”

林柚可不解地眨眼,“为什么啊?”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想让他还为我操心。”

她的口吻满是敷衍,林柚可却没听出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我不告诉他就是了。”

二十三点,寝室准时断电。

除了林柚可的手机还散发出微弱光芒,室内一片漆黑。

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迟云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黑暗中,她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贺沉曦的场景。

高考过后的暑假,七月流火。

迟骋的病情到了靶向治疗阶段,但家里能够支配的钱已经不多了。

迟远山刚接任公司,每天都在处理父亲留下来的那堆烂摊子,江柔衣不解带在病床前照顾父亲,反倒只有迟云晚是个自由人。

林柚可提出带她一起去意大利玩,她拒绝了,躲在家里用大半个月的时间画完了一幅水墨画。

她问了好多画廊,想把自己的画卖出去,可对方都因为她没有名气而拒绝。

有那么几家老板相中了她的画,却看在她是个小丫头片子,给出的价格堪比拼夕夕,砍完一刀又一刀。

迟云晚急需要钱给父亲缴医药费,肯定不能接受。

有个老板看她可怜,给她指了个方向。

“再往前走八百米就是文化大道,城里的手艺人都在那边摆摊,你可以过去看看,说不定有合眼缘的能给个高价。”

她听完,立刻道谢,带着画匆匆而去。

那年夏天很热,连气息里都裹挟着热浪。

道路两旁树影婆娑,枝蔓恣意。

树荫底下有很多人在摆摊,有卖古玩字画的,还有一些装饰品和小摆件。

她来得晚,只有靠近音乐广场的楼梯口还有位置,便将画支在地上,等那个‘有缘人’。

迟云晚这幅画无论人物还是意境处理得都很巧妙,期间有几个买家来询问,但无一例外,都因出价太高摇头离开。

暮色将至,浅倦的光渐渐从树梢上消失。

周围那些摆摊的大爷大妈都已经收摊回家给孩子做饭去了,只有迟云晚和一个卖气球的年轻人还守在摊位上。


这里明明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现在却只能住在寝室里,有家不能回。

若不是她今天找迟远山有事,真不愿意踏进这个门。

倒是真应了网上那句话——‘女孩子长大后,是没有家的。’

徐妈把刚煎好的中药端来给江柔,“夫人,该喝药了。”

江柔接过药碗,抿了一口,苦得眉头紧皱,“我今早做了桂花糕,一会儿吃完饭,你就给俞司琛送过去。”

话自然是对她说的。

迟云晚声调冷了下来,“妈,当初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同意嫁给俞司琛,你就不会再干涉我了吗?”

江柔闻言,竟把手中药碗摔在地上,瓷片分崩离析。

‘哗啦——’

这时,迟远山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地板上那滩棕色的液体,“妈,你怎么又把药碗给砸了?”

迟云晚僵硬地坐在那里,还没出声,江柔便抢先开口。

“虽然我是你的后妈,但这些年来我没短过你什么,吃喝用度都是跟远山一样的。你要继续读研,家里也供了。我只是让你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跟他说几句软话,给咱家公司要点资源,怎么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迟远山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上前挽住江柔的胳膊,“妈,你别为难晚晚。”

“我怎么为难她了?我好吃好喝把她养这么大,比她那早逝的亲娘都用心!”江柔眼眶微红,语调已成哽咽。

“她既然姓迟,就该为迟家的公司出一份力,难道她心肠就这么狠,非要眼睁睁看着她爸留下来的公司倒闭吗?都说后妈难当,现在一看,还真是这样……”

迟远山皱眉,低声呵斥,“妈,你少说两句吧,这些年晚晚也不容易!”

江柔吸着鼻子,将身体转向另一侧,“她不容易……谁又容易了?你当年为了拉投资,差点把自己喝进医院去!我听说她要订婚,把自己陪嫁的首饰全卖了才凑出一套礼服的钱,现在她倒还埋怨上我了!”

这些话迟远山已经听了无数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劝不动母亲,便看向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迟云晚,“晚晚,你跟我来。”

迟云晚起身,跟着他来到别墅的院子里。

“妈最近胃不舒服,见了路过的狗都想上去骂两句,你就当她发疯,别理她。”他拍了拍迟云晚的肩膀。

她微微摇头。

六岁那年,迟云晚的亲生母亲便因病去世。

那时候她还太小,记不得具体是什么病,好像也是癌症的一种。

七岁,迟骋就领着江柔母子住进了别墅,并告诉她,“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哥哥和妈妈。”

江柔待迟云晚的确不能算不好,迟远山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迟远山有什么,她也有什么。

迟云晚曾经真的把她成过妈妈,她小学获奖的作文题目便是《我的母亲》。

直到她十岁那年,与迟远山在离家不远的马路上玩耍。

一辆酒驾的车从拐角蹿了出来,是迟远山伸手把她推开,她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迟远山却被车撞到,折断了小腿,眉骨上添了一道永远无法消去的疤。

江柔来到医院后,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骂迟云晚小小年纪,心思深重,想要害死自己的儿子!

无论她怎么解释,江柔都不肯听,还靠在迟骋的怀里哭诉,说自己这个后妈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处处要看她的眼色,就连亲生儿子都要被她欺负。

从那时起,迟云晚便认清了她的真面孔,主动在心里断绝了她们的‘母女情分。’


这下迟云晚的脸彻底红透,她开口解释,“我……”

“我全都要了。”贺沉曦打断她的话,眼底笑意浮现。

女学生兴奋地直跺脚,把怀里所有的玫瑰花一股脑塞给迟云晚。

“谢谢帅哥,总共五百三十块,给你打个八折。”

迟云晚被迫接过,抱着那一大束玫瑰花震惊地看向贺沉曦。

后者耸了下肩膀,语调极为无辜,“大晚上的,你看人家小妹妹冻得鼻子都红了,就当帮个忙,让人家早点回去吧。”

她想起当初贺沉曦买下自己的画,多半也是看她大晚上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怪可怜的……

她心里微微酸涩,忍不住道,“你可真是个好人呀。”

贺沉曦偏头哂笑,“我刚送了花给你,你就给我发好人卡,这合适吗?”

迟云晚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沉曦似是心情极好,没跟她计较,指了指京大校区的方向,“刚才吃得有点多,我们去消消食吧?之前送你回学校的时候就想进去转一圈,也不知道里面变样了没有?”

迟云晚当然不会拒绝,与他并肩朝京大校门走去。

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绿灯进入倒数状态,但他们还有一半的距离没有走完。

贺沉曦突然牵起她的手,快速跑了过去。

她感受到自己心脏随奔跑的节奏而跳动,连倒计时的嘟声都变得尖锐刺耳。

黄灯短暂闪烁了几下,变成灼目的红。

贺沉曦已拉着她到达马路对面,自然地松开了她的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走吧。”

迟云晚抱着的玫瑰花在奔跑中飞出来了几瓣,掌心里还依稀残留他的温度。

就在这个夜晚,就在刚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正在从她第五肋间隙缓慢生长,直至破土而出。

或许今天是白色情人节的缘故,京大校园里有很多对小情侣在牵着手漫步。

那些女孩怀里抱着花束和公仔,倒显得迟云晚不那么突兀了。

她和贺沉曦走到人工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

贺沉曦望着不远处高耸的教学楼,漫不经心道,“和记忆里一点没变,连人工湖里的水都没换过吧,我都闻到腥味了……”

迟云晚浅笑道,“还是有一点变化的,现在学校食堂扩建了,从三个变成了四个。”

贺沉曦听得直摇头,“再建五个也没用啊,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迟云晚心想,跟你家那五星级私厨比起来,学校的大锅饭肯定不好吃啊,但已经可以满足绝大多数学生的口味了。

“我刚才看到学校门口的摊位都不在了。”贺沉曦看向她。

“对,以前校门口有家卖京式糕点的,我每天早上都排队去买,但是两年前街道改造,它搬到城南校区了。”迟云晚语气充满惋惜。

贺沉曦挑了挑眉,“有那么好吃?”

她抿了下唇,眼眸微微发亮,似乎在回味,“真的很好吃,尤其是豌豆黄和萨其马,一点都不甜,入口即化,还有股浓郁的奶香味……”

说到一半,她转头看向贺沉曦。

他琥珀般的眸子里映着湖水,随波澜漾起极浅的笑痕,“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是真的很好吃。”

“不过现在没得吃了,城南离这边太远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有我哥去城南办事的时候才会带两盒给我们,但也不是每次都带。”

贺沉曦一语道破,“那说明他还是不想带。”

迟云晚没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