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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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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那火红的嫁衣几乎要灼伤阮倾媆的双眼,她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直接就崩断了。
阮倾媆一边护着依旧平坦的小腹,一边挤开正厅内围聚在那对金童玉女般的新人面前的客人们。
但因为口不能言,阮倾媆并未引起多大的注意,众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意之中。
阮倾媆咬牙,大步冲到萧楚楚和戚宜阳的面前,素白的小手一挥,直接将对她来说极为刺眼的红烛和瓜果打落在地。
烛火无意之中将萧楚楚嫁衣裙摆点燃,火舌霎时间就顺着她裙摆蔓延而上。
“宜阳!”
“楚楚!”
“快来人救火呀!”
刹那间,原本喜庆的正厅此时混乱一片,而身为始作俑者的阮倾媆则是有些慌乱的站在原地。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戚宜阳慌张的将萧楚楚嫁衣上的火苗拍灭。
她、她根本没有想过要造成这样的局面。
出了这场意外,戚宜阳只能让管家向在场的达官贵人们赔礼,然后将他们请了回去。
“阮倾媆!你这毒蝎心肠的女人,先是杀了我母亲,现在又想故技重施杀了楚楚,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将萧楚楚安抚好并且送回庭院的戚宜阳气势汹汹的来到柴房,他怒瞪着阮倾媆,一副要将她撕碎的模样。
阮倾媆美眸含泪,尽管被戚宜阳的话刺的心里难受,但她眼里依旧是满满的深情。
“不是的,老夫人不是我杀害的。”她急切的比着手语,希望能在戚宜阳挪开视线之前解释清楚。
然而戚宜阳他根本就不愿意听阮倾媆的解释。
在他看来,阮倾媆就是一个恶妇。
“够了!相府也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我明日便去陛下面前请罪,休书一会便送来!”
戚宜阳宽袖一甩,冷声说罢,转身就欲离去。
他竟然要休了她?!
阮倾媆只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拉住戚宜阳的衣袖。一手在空中胡乱的比着。
“我怀了你的孩子……”
戚宜阳的眼眸在瞬间就沉了下来,他如阮倾媆所期望的一样停下了脚步。
“怀了我的孩子?”他一字一顿的询问,眼里的晦暗不定的光。
阮倾媆眼带希冀,抓着戚宜阳衣袖的手指也收拢,她重重的点头。
老夫人说的没错,或许宜阳和她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得到改善呢?
然而事实永远是不遂人心愿的。
“那就打、掉!”戚宜阳冷笑着甩开阮倾媆的手,眼里凝着冰霜:“我不会允许一个心思如此恶毒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走,现在我就让大夫开打胎药。”戚宜阳拽着阮倾媆的手将她往外带去。
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阮倾媆手脚冰冷,如坠冰窖之中,她掰开戚宜阳的手,身子往后仰去,疯狂的摇头。
这是她和他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他怎么忍心!
“你不能这么残忍,这是你的孩子。”她比着手语,眼中含着泪水。

“宜阳,你总算是醒了,呜呜……”戚宜阳甫一睁眼,赶来的萧楚楚就扑到他身上,嘤嘤哭了起来。
戚宜阳宽掌拍在萧楚楚的背脊轻抚安慰着,他心下温软一片,嗓音沙哑的问道:“楚楚,我病的很严重吗?”
萧楚楚抽抽噎噎的直起身点点头,而后倒来温水递给戚宜阳,看他边喝边开口,厚着脸皮将阮倾媆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宜阳,你不知道,你是染了瘟疫,这半个月来,我睡都睡不好,就怕你有什么意外,咳、咳咳!”
说罢,萧楚楚还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她故意将手中锦帕亮出来,上面鲜红的血渍极为惹眼。
戚宜阳看见锦帕上的血渍时,一颗心就提到嗓子眼,他伸手捉住萧楚楚的手腕,追问她为何会咳血。
萧楚楚佯装推脱不愿说,最后还是她的婢女佯装看不下去,上前说了出来。
“相爷,您有所不知,您这瘟疫将原先存在的旧疾一并引来出来,是夫人她为您试药,这才伤了身子骨呀!”
戚宜阳震撼的看着萧楚楚,旋即将她轻柔的拥入怀中,“楚楚,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宜阳,夫妻之间谈什么报答?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萧楚楚昂首,纤细的手指抵在他唇上,一派深情的模样。
戚宜阳颔首闭眼,抱着萧楚楚,脑海中却兀的浮上阮倾媆的身影来。
他也才想起,瘟疫那次阮倾媆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连他都染了瘟疫,那她……
“宜阳,你在想什么呀?”萧楚楚察觉到戚宜阳的心不在焉,故作担忧的抬头道:“是不是担心陛下那边?放心,我已经帮你向陛下告了病假。”
戚宜阳笑了笑,眉宇间的担忧却依旧并未消退,在萧楚楚的追问下,他才犹豫着说道:“公主那次也随我一同去了瘟疫灾区,这次我病倒,公主是否也?”
从戚宜阳口中听见关于阮倾媆的话时,萧楚楚还有些愣怔。
“公主殿下她没事,宜阳,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养好身子呀。”平复好心头翻涌的怒火,萧楚楚柔声说道。
戚宜阳点头,大病初愈的他在萧楚楚的伺候下喝过药后便又睡下。
离开庭院时,萧楚楚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神色。
没想到戚宜阳竟然担心起阮倾媆来!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看样子还是她心慈手软了,不过这一次,她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阮倾媆。
如若能够一举将阮倾媆铲除了,那也算是拔了这一枚眼中钉。
全然不知被算计的阮倾媆依旧心心念念着戚宜阳。
“冬梅,宜阳他好些了吗?”阮倾媆喝下林御医留下的药丸而化出的药后,拉着冬梅就追问。
冬梅接过空碗,一手抱着戚思君,她避开阮倾媆的问题不答,而是将戚思君送到阮倾媆的面前。
“公主殿下,小少爷最近哭闹的次数多,兴许是想您了,不如您抱抱他呀。”

当看见穿戴整齐的阮倾媆时,萧楚楚瞳孔骤然收缩,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明明已经设计好了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宜阳,这么晚了你和萧姑娘还来我这……是发生了什么吗?”阮倾媆眸光微闪,旋即疑惑的歪头看着他们二人,问道。
戚宜阳眯眼,视线不动声色的从身旁萧楚楚身上扫过,他往前迈近一步,神色依旧不虞:“方才你在屋内作甚?”
阮倾媆沉默了一会,目光有些闪躲。
见此萧楚楚和戚宜阳自然起了疑心,前者更是不留余地的开始挑拨抹黑阮倾媆。
“公主殿下,宜阳是担心你的身体,才特意过来,不过……似乎您这有客呢?我和宜阳来的好像不太合适。”
萧楚楚刻意加后半句话的读音,戚宜阳同时想起刚才那暧昧的叫声,脸色愈发难看。
“许久没见思君,我想看看他。”戚宜阳不给阮倾媆回答的时间,抬脚就往屋内走去。
不料阮倾媆竟出手拦下,神色为难的对戚宜阳摇摇头:“宜阳,不要。”
她越是阻止,越让戚宜阳觉得她心里有鬼。
萧楚楚适时的在一旁火上添油:“公主殿下为何阻拦?莫不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戚宜阳面色冷凝,他发力推开阮倾媆拦住他的手,而后大步走进屋内。
“奴婢见过相爷!”屋子里的冬梅正抱着戚思君哄着,见戚宜阳猝不及防的出现,先是一愣,旋即福身行礼。
戚宜阳瞥了冬梅一眼,抿唇不语,同时大步走进内室。
偌大的屋子除了抱着戚思君的冬梅外,就再无他人,窗户也关的整整齐齐,没有其他痕迹。
跟着进来的萧楚楚也愣了,明明她有安排好一切,应该在阮倾媆的屋里找到男人才对啊……
“思君闹了许久,才睡下,我怕将他吵醒。”阮倾媆满眼无奈的走过来,接过冬梅怀中已经被吵醒,正哭闹不止的戚思君。
“那方才你叫什么?”斟酌半晌,戚宜阳又问道。
阮倾媆眨眨眼,有些桌案的低下头:“近来我腰酸的厉害,所以就让冬梅给我揉了会,因为有些疼,便忍不住……”
戚宜阳了然颔首,甫一想起来这的目的,又见阮倾媆安然无恙,就起了疑心。
“你身体如何?可有不适?”戚宜阳并未表露出心里的疑惑,而是继续问道,眼里是丝丝关怀之色。
阮倾媆受宠若惊,连忙摇头,红着俏脸道:“并无任何不适,宜阳莫担心。”
戚宜阳这才放下心,他并未逗留,叮嘱了阮倾媆早些休息后就离去。
回到住处,戚宜阳思来想去还是压下想要问萧楚楚为何说阮倾媆染了瘟疫的话。
兴许是看错了?毕竟楚楚那么善良。
戚宜阳在心里给萧楚楚找着借口的同时,回到庭院的她已经砸掉了一套茶具。
地上狼藉一片,萧楚楚发丝凌乱,面目狰狞的坐在桌前。
“她究竟是怎么躲掉的?”她盯着脚边破碎的茶盏喃喃自语。

“冲哥哥是最了解我的,也应当知晓,我不能失去他。”阮倾媆小脸上满是凄然的笑意。
慕容冲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紧握成拳,他在隐忍。
他当然知道阮倾媆的性格,可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愤怒。
“阮倾媆,你是时候应该醒醒了!你看看,戚宜阳他有将你放在心上吗?你做的这一切他看得到吗?”隐忍多时,慕容冲终是爆发。
戚宜阳躺在床榻上生死不明,慕容冲指着屋内,厉声斥责,想要将阮倾媆骂醒。
阮倾媆低头不语,沉默了一会,她转头吩咐冬梅再去煎过药来。
遣退了院中的下人,她才转回头,云眸含泪,脸上却带着苦笑:“冲哥哥,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宜阳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呀。”
她自幼出生在皇家,所接触到的都是阿谀奉承,第一次遇见戚宜阳,就被他那一身正气所吸引。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情就演变成了习惯,她习惯了去爱戚宜阳,为了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慕容冲深吸口气,“萧楚楚呢?戚宜阳不是很宠爱她么,在这种关键时候,她为何不亲自试药。”
阮倾媆摇头,戚宜阳染上瘟疫一事已经让她手忙脚乱的,又哪里顾得上去管萧楚楚在做什么?
斟酌再三,慕容冲还是抑下心口愤怒,转而落座在阮倾媆的身边,他薄唇轻启。
没有谁知晓慕容冲那天和阮倾媆究竟说了些什么,但阮倾媆依旧我行我素,林御医调配出的药方她会第一个试,没问题后再给戚宜阳喝下。
而萧楚楚刚得知戚宜阳染上瘟疫时,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仰晨楼重新联系上她之前熟识的世家子弟。
“夫人,您真的不去看看相爷吗?奴婢听说相爷好像快不行了。”回来的婢女小心翼翼的站在萧楚楚身后轻声询问道。
萧楚楚轻笑出声,她抬起刚染了丹蔻的手,洁白俏丽的脸庞满是漫不经心。
“都说要死了,你说我还去干什么呢?倒不如尽快找到我要找的人,在仰晨楼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话落,萧楚楚骤然收手握紧,眼底闪过犀利的冷芒。
她对戚宜阳是有感情的没错,但她可不想下半辈子都是在守寡,那样的话她不如去吃斋念佛。
婢女也不敢多说,只唯唯诺诺的点头。
令萧楚楚惊讶的是,这次的瘟疫非但没有要戚宜阳的病,他反而好了起来,反观阮倾媆,这段时间的试药让她身躯的根基被打碎。
戚宜阳醒来的那天,阮倾媆却病倒了,她小脸苍白如纸,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
林御医站在床榻旁摇头叹息,痛心的看着阮倾媆:“公主殿下,您说,您这是图什么啊!”
“林御医,不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皇兄,咳,咳咳。”阮倾媆话音刚落,就重重的咳了几声。
林御医于心不忍,从袖中取出小瓷瓶放在桌上:“公主殿下的身子骨还可以调理,这药丸每日三次,用完了老臣还会送来的。”

“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堂堂相府容你们这般放肆!”老夫人在丫鬟搀扶下而来。
“老夫人,这都是相爷的意思。”嬷嬷们顿时收敛,恭谨哈腰。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老夫人走到阮倾媆身旁,爱怜的将她衣服拉拢抚平,“我告诉你们,她,阮倾媆不仅是我大周的公主,还是这相府的女主人。”
“往后谁要是再敢以下犯上,我定不轻饶。”老夫人把那些个下人训斥了一顿。
她亲自把阮倾媆带回新房,“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宜阳那个眼盲心拙的不识得你的好。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不叫你受半分委屈。”
阮倾媆摇头。
即使戚宜阳对她不好,她也不舍得说他半分不好。
“傻孩子。”老夫人难过叹气。
一天一夜,戚宜阳都没有回到相府。
老夫人气急,带着阮倾媆去仰晨楼。
萧楚楚是仰晨楼的艺妓,因为有老夫人阻着,戚宜阳才没有将她接入府中。
她们来到了萧楚楚的闺房。
她优雅的拨弄琴弦,袅袅琴音从她指尖流泻而出。
眉眼柔和,是岁月静好的恬静温婉。
这样的女人谁会不喜欢呢?
阮倾媆微微垂眼,老夫人握住了她的手,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阮倾媆抬头浅笑。
一曲悠扬,萧楚楚才款款起身,恭谨行礼,“见过老夫人。”
只是另一个该被她行礼的人却被她有心遗忘。
老夫人不屑嗤笑,“有些人连自己什么身份都拎不清,就敢肖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当真可笑。”
她拉着阮倾媆的手,两人在茶桌旁坐下,无视萧楚楚。
“楚楚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萧楚楚温顺低眉。
“不明白?那我问你,宜阳已有妻室,你为何还缠着他不放?”老夫人怒而拍桌。
萧楚楚委屈皱脸,“楚楚和宜阳情投意合……”
“住口!”老夫人冷声打断。
“老夫人,宜阳与我说过,他娶公主只是迫于无奈,他对公主无半分情意。您也是过来人,当真愿意让宜阳恨您吗?”
萧楚楚看似柔柔媚媚,说出的话却字字带血。
阮倾媆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想叫她离开。
她说得对,再留下去她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到底不喜欢她。
看着阮倾媆红了眼眶,老夫人心里也不是滋味,不想逼她太紧,无奈长叹。
阮倾媆搀着老夫人转身,就要离开之际,她的心为之一震。
萧楚楚得意扬扬地挽发,玉白的手臂露出的手镯正是她所有。
那时,她将那副手镯留给了戚宜阳。他送给了萧楚楚?
即便他再怎么不喜欢,凭什么将它送出去?
阮倾媆怒了,松开老夫人的手,要去抢回自己的手镯。
一看她来势汹汹,萧楚楚惊声尖叫。
阮倾媆扣住她的手腕,要不摘她的手镯。
萧楚楚有一瞬慌神。
她踹开阮倾媆,猛地把手腕砸向桌子。
手镯当即四分五裂,阮倾媆不顾形象,跪地捡拾。
突然,萧楚楚的余光看到了什么。
她俯身从阮倾媆手中抢夺手镯碎片,往自己的手腕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