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小说 其他类型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全章节小说

本书作者

隽隽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风和阿曼摇摇头。“我读给你们听。”这是一本文集,第一篇是游记,故事中主人公因病体难支不得不辞官休养,游记里记述的就是他回到老家时一路的见闻,内容十分诙谐有趣。“姑姑说,阿风的手脚情况不严重,就是拖得久了,需要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等痊愈了,可以去游记里写的地方走走看看。不过这之前你们可以尝试习武,强身健体过后,才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阿风听到这句话,看了一眼妹妹,结果正对上妹妹看他的目光。自从获救过后,兄妹二人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他们很少看向彼此,也很少交流。或许是因为,每次看到对方,就像看到了最曾经最不堪的自己、最痛苦的回忆。哪怕他们并不是脆弱之人,但是心中的魔障,并不那么容易克服。但此刻,他们很清楚,他们有同样的信念——保护...

章节试读


阿风和阿曼摇摇头。

“我读给你们听。”

这是一本文集,第一篇是游记,故事中主人公因病体难支不得不辞官休养, 游记里记述的就是他回到老家时一路的见闻,内容十分诙谐有趣。

“姑姑说,阿风的手脚情况不严重,就是拖得久了,需要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等痊愈了,可以去游记里写的地方走走看看。不过这之前你们可以尝试习武,强身健体过后,才好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

阿风听到这句话,看了一眼妹妹,结果正对上妹妹看他的目光。

自从获救过后,兄妹二人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他们很少看向彼此,也很少交流。或许是因为,每次看到对方,就像看到了最曾经最不堪的自己、最痛苦的回忆。

哪怕他们并不是脆弱之人,但是心中的魔障,并不那么容易克服。

但此刻,他们很清楚,他们有同样的信念——保护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

阿曼轻声道:“好。”

郑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阿曼这是答应了,她弯了弯眉眼:“好!习武。虽然这个时候起步晚了,但是说不定你们未来也能成为一个小高手呢。”

她也想习武。

她坚信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虽然她有异能,但是异能总有用完的时候,底牌和本事嘛,怎么都不嫌多。

毕竟,大雍的安宁日子也只有十年了。

十年过后,山河破碎,战火纷飞,再也没有安逸闲游的机会。

不过,这些都还尚远,此时,阿曼支着下巴,清风拂动她的发梢。

几片叶子飘落,悠悠落在阿风的手臂上,他眨眨眼,抬头看了看太阳。

郑珣轻轻翻开下一页:“时至三月,春和景明,新柳初发……”

她念了两段,戛然而止。

阿曼侧过头看她,却发现她紧紧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看。

囫囵将整本书翻完,她又将剩下的书粗略地翻了翻。

“怎么了?”阿曼犹豫地问。

“没什么。”郑珣挑出一本书,如常地读了下去。

兄妹二人身体不适合劳累,半个时辰后,郑珣将两人送回去休息,而后就匆匆离开。

她自然没有看到,她离开之后,刚刚和谐的场景瞬变,阿曼和阿风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身边的氛围又回到了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状态。

似乎所有的轻松和安然,都是演给郑珣看的。

与黑暗相伴太久的人,或许也会被黑暗侵蚀。

事情需要一件一件地办,郑珣先去找了建阳。

“你要习武?”听到她的来意,建阳有些讶异,“你以前没学过?”

大雍的公主也是要习武的,当然学到哪种程度全靠自觉。

难道是小丫头后悔当初没好好儿学?

郑珣眨了眨眼:“我也妹学过啊!”

建阳满脸的不可置信:“文课呢?”

郑珣翻了翻原身的记忆,如实回答:“只上了两年。当时太后去世,耽误了就再也没人叫我回去上课。”

建阳:!!!

她欲言又止好几次。

她听着郑珣心声侃侃而谈,对朝堂自有一番见解,完全没想到她竟只读了两年书。最后,她叹息了一声,同情道:“行,我给你找。”

郑珣郑重地行了一礼:“多谢您。”

“我是你的姑姑,不用客气。”建阳摸了摸郑珣的脑袋。

从一开始,建阳面对她的自称都是“我”,她从不曾自恃身份,只是以姑姑的身份在和她交往。

郑珣看的清楚,但她独立惯了,无法回应她晚辈应该有的孺慕,只能默默将这份人情记在心里。


“夫人,慧慧若是不愿意跟济泽分开……”夏大人心中担忧,他又怕慧慧被牵连,又怕慧慧知道一切后依旧放不下济泽和四皇子,更怕她把事情透露给济泽。

若济泽听到风声后逃脱了,那他万死难辞其咎。

“不,我们要相信慧慧,”夏夫人握紧拳头,咬牙道,“若她执迷不悟,妾身会将她强留在府中。”

强留不住,她会……杀了她。

夏夫人心口剧烈起伏,合阖眼许久,才将不忍之心抛在脑后。

她宋文琴先是大雍人,再是慧慧和婉儿的母亲。

她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孩子,决不能再让她们错下去!

夏大人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

良久后,他才点了点头:“依夫人所言。”

下午,收到消息的夏慧着急地赶回了家。

看到夏大人和夏夫人都是好好儿的,她拉着夏夫人观察了几遍,发现她没什么大事,这才松口气:“娘!出什么事了?”

“你父亲大惊小怪,其实问题不大,”夏夫人温柔一笑,跟她寒暄了几句,才若无其事地问,“你回来姑爷可有说什么?”

母亲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看透,夏慧心越来越沉,她强颜欢笑道:“娘让嬷嬷带的话有些奇怪,又特意叮了不让姑爷跟着,女儿把他打发了。”

她顿了顿,又强调道:“他没有怀疑。”

夏夫人眉头舒展:“好孩子……”

她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心中既是欣慰又是庆幸。

“娘……”

夏夫人心如刀绞,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

她用颤抖的声音将夏婉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夏慧愣愣地听她说完,忽然“噗嗤”一笑:“娘,您说,济泽他是褐国人?哈哈,怎么可能?”

夏大人不忍地别开眼:“你娘说的都是真的。”

“可见过褐国使臣的人不少,怎么可能没人认出来?”

“因为他进入大雍后就贴着人皮面具,使臣离开之时,有几个人生了病,一直没有露面,济泽就是其中一个,实际上他早就在你姐姐的掩护下换了身份,留在了大雍。”

夏慧还是摇头。

她的枕边人她还能不了解吗?

他心地善良,有情有义,怎么可能会是褐国人?

但依旧是那句话。

她的枕边人,他还能不了解吗?济泽的伪装真的那么天衣无缝吗?

不是那样的。

他的书房像是禁地,去不得、近不得;他常常见遮遮掩掩的客人,并且从不让她接触;他也会隐瞒行踪,半夜偷偷出门;他对大雍一些人尽皆知的习俗并不怎么了解……

以往困在夫妻身份里,她信任他,所以不愿意去探究。

正因为她信任他,他才放松了警惕,才会遮掩得那么敷衍生硬。

所以真相揭露之时,她连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昔日的甜蜜,撕开来看,处处都是破绽。

夏慧再也维持不住夸张的笑意,她沉默片刻,迷茫地看向爹娘:“我该怎么办?”

夫妻二人没有回答,夏夫人温和地问:“慧慧,你想怎么办?”

夏大人别开脸,避开女儿的目光:“慧慧,不管你怎么选择,爹娘都支持你。”

夏慧掩面,少顷,指缝露出水光。

“姐姐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因为失去孩子,我遭受了无数白眼。更重要的是,四皇子被她教导得目中无人、好高骛远。她根本不爱我的孩子。她不只毁了我,还毁了我的孩子。”

她声音发闷,夏夫人听得心都痛了。

但是她不能动摇,她怕自己一旦有丝毫心软,慈母之心就占了上风,怕再也无法狠下心肠。


“不过,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本宫的眼睛,”郑珣不疾不徐地开口,“纸条的意思,是你们的三号和五号被抓了吧?你就是与他们联系的奸细。”

她的语气笃定,不含一丝试探。

“让本宫想想……青龙卫里面的奸细还有谁来着?”

她装作思考的样子,看着彭丽想要挣扎又被魏雁行和吕梦颖按回去。

她忽然收起脸上的兴味,吩咐道:“杀了。”

吕梦颖手中剑光一闪,彭丽的头颅与身体瞬间分离,她的双眼大睁,脸上的表情依然保留在震惊、不可置信的状态。

好锋利的剑!好快的手法!

郑珣在心中赞叹了一句,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灰尘:“事情解决,收工!”

老九玉容不明白她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她张口想问但是被老三吕梦颖拦住。

魏雁行肃着脸提醒:“莫要多话。”

这位主子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今日这一遭,也是在震慑他们。

做下属的,要牢记,不该问的就别问。

郑珣迈步离开,嘴角微微翘起。

“郑九。”

上次在树上被郑珣逮住的暗卫之一现身,他和郑十的样貌都十分普通,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是天生的暗卫苗子。

可是这样沉稳的外表下实际掩藏着一个逗比的灵魂。

“去将这张纸条放在青龙卫李统领书房,可能办到?”

郑九傻眼:“公主……”

“办不到?办不到本宫就交给青龙卫了!”

郑九急眼:“能办到!”

他只是有点兴奋。

暗卫和青龙卫一明一暗,虽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也会存在争夺主子宠爱的行为,所以明争暗斗是少不了的。

如果李卓回到书房发现悄无声息多了张纸条,肯定要气死。

而且,如今刚换了主子,他也不可能将到手的任务让出去,那让出去的是任务吗?那是主子的信任!

今日他郑九必然要让公主看到他的本事。

挑衅什么的,他喜欢!

他一脸兴奋地领命离开。

郑珣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但是只要他不坏事,这点小细节她也不至于苛责。

今日异能耗尽,吃瓜系统暂时无法启动,她又去陪阿曼阿风用了晚膳,接着就老老实实缩回房间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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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卓回到书房发现书桌上多了东西,果然雷霆大怒。

当日值守的青龙卫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拉下去受罚,受罚过后,以后的训练强度还要翻一番。

而李卓看到那份名单上的名字,眉头越皱越紧,连忙吩咐手下暗中查探。

照着名单一个个查过去,却发现这些人全是褐国奸细,不多,就三个。

但是这可是青龙卫!距离皇帝最近的卫队!

让奸细混进来,他简直死不足惜。

查出结果后,他毫不犹豫,背着荆棘进宫请罪。

皇帝听完,沉默片刻,忽然朗然大笑。

李卓:?皇上被他气疯了?吾命休矣!

“能知道这份名单的,也就只有珣儿了,这次既然没有酿出祸患,去领三十个板子,小惩大诫,当然,仅此一次。”

“皇上仁慈!”李卓动容地行了个大礼。

这次,他欠元嘉长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发生的事。

次日早朝。

从早朝开始郑珣就在等,等那些大臣们闹事。

议事如常进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大臣们行事的效率莫名的高,好似有只鬼在后头追一样。

听着他们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就把事情讨论好,郑珣既惊讶又佩服。


其他大臣:明白了,只要好好办事,公主就有可能帮他们预测未来规避风险

这么想着的时候,郑珣看向吃瓜系统的某个板块,那里有一个进度条,已经增加为百分之五,见此,她的嘴角牵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而当事人礼部尚书则是心有戚戚:命途多舛的我。

一个问题还没有找到答案,另一个问题就跟着到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郑珣,记住这次恩情。

此时,有个郑珣等了一个早朝的人坐不住了。

“皇上,三公主不过十岁,毫无功绩,为其赐封,恐难服众啊!”

他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礼部尚书一眼,似乎在鄙视他不敢说真话。

旁边的同僚们默默离他远了点:我们服,我们很服!你要反对可不要带着我们。

皇帝轻轻一笑:“哦?不合适?哪里不合适?”

那大臣显然并不太懂皇帝的脸色,自信开口:“第一,三公主毫无功绩,未及笄就赐封本就不合祖制;第二,国库不丰,若为公主划分封地,无疑是雪上加霜;第三,国以长制,有大公主、二公主在前,怎能越过他们先册封三公主?”

听得见公主心声的众人心中不屑。

哪是没有贡献啊,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

郑珣兴致勃勃,别说生气,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礼科给事中钟敏达,又一个褐国探子。我就说大雍的朝堂是个筛子吧,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穿上这身官服,可笑

一个月一百两银子就能收买他在朝堂搅混水,是朝廷没有给他发俸禄吗?

哦好吧还真没发,国库都这么穷了?难怪太子路上见到两文钱都想捡起来

但也不至于啊……当官的哪个没点灰色收入?难道谁真指望那三瓜俩枣的俸禄过活?

哦~他纯粹就是爱财和没底线啊,那就想得通了

钟敏达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掀了,还在唾沫横飞地斥责。

骂呗骂呗,让我看看,竟然把通敌的信件藏在臭袜子篓的夹层下,yue,算了,今晚就去把你刀喽

其他人:!!!

咱大雍是有律法的,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咱可不能老是当个法外狂徒啊!

郑骄扯了郑珣一把:“今天别出宫,母后千秋节将至,我们要跟后妃们学习……”

郑珣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你可是要上战场的女人,怎么还要学习处理庶务?

郑骄若有所思。

郑骄恍然大悟。

对哦,她是要上战场的人,为什么要学这些让人脑袋疼的东西?

郑瑾威胁地看她一眼:“想都别想!庶务必须了解,至少不能让人有机会蒙骗与你。你既要上战场,就万不能栽在后宅那点小道算计里。”

郑珣侧目。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放肆!来人!赏他五十大板,让他清醒清醒。”

皇帝脸色微沉,威仪赫赫,霎时,殿内变得落针可闻。

既然已经明了他的底细,皇帝可没有心思再跟他废话,直接示意青龙卫将人拖下去。

很快,外头传来钟敏达的惨叫声。

郑珣勾了勾嘴角,迈步出班:“儿臣有奏。”

她拱了拱手,将请平安脉的事情说了。

“大雍有如今的安宁,全赖诸位肱骨。而诸位大臣若想报效朝廷,首先需要强健体魄,儿臣建议,每月谴太医为大家义诊一次,以示朝廷恩宠。”

皇帝看向其他人:“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这可是关乎每个人切身利益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没眼色地跳出来反对。


他将再次踏入曾经竭力摆脱的河流,并绝不后退。

皇帝绕过桌案,走到廖大学士面前:“好!朕应允爱卿的请求 爱卿尽管放心 朕绝不做卸磨杀驴之事,上一次,朕能保住你,这一次也一样!”

廖大学士热泪盈眶,当即跪下:“承蒙皇上不弃,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

两人执手相看,君臣情深,段云峰在旁边一张脸面无表情,心里却酸得好像喝了几缸陈醋。

送走两人,皇帝忍不住跟李孝君调侃:“廖鸿声这是受天幕刺激了,竟然还有动起来的一天。”

李孝君忍俊不禁:“廖大人和段大人双剑合璧,定能为皇上分忧。”

皇帝摇头抱怨:“段云峰那棒槌,明明查案的时候脑子那么灵光,平时怎么就这么不会做人说话。”

李孝君笑道:“也正是这样的性子才适合管整个大理寺。”

大理寺经手的案子,常常涉及官员朝堂,若是跟谁走得近了,真发生什么,哪怕他不参与查案,也难免有徇私之嫌。

所以,谁能说段云峰这样的性子不是一种智慧呢?

……

另一边,夏大人急匆匆回了家。

他深知此次大女儿在劫难逃,她做的事,不止皇上忍受不了,他同样忍受不了。

那是卖国啊!

他实在不明白她那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夏夫人处理完府中杂事,见到夏大人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招呼他坐下:“老爷,可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夏大人沉着脸,挥退下人,语气凝重:“你可知婉儿做了什么?”

夏夫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婉儿想嘎了皇帝被发现了?

婉儿糊涂啊!

夏大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这脑子里全是天马行空的夫人又在胡思乱想了。

“婉儿竟敢混淆皇室血脉!她看上了褐国使臣,不仅帮那褐国贼子遮掩身份将其留在大雍,还为他和慧慧牵线,现在慧慧的夫君济泽,就是那褐国狗贼!”

夏夫人脸色煞白:“老爷,你在骗我对不对?”

二女婿对慧慧那么好,平时对他们也孝顺,怎么可能是奸细?

她不信,她不愿信!

夏老爷悲切道:“她竟掐死自己的亲生孩子,混淆皇室血脉,将慧慧和济泽之子送入宫中,甚至妄图窃国!”

夏夫人又是惶恐,又是愤怒:“夏婉她好狠的心!”

她精心教养的女儿,怎么会是这么个只知小情小爱的自私毒妇!

那可是她的亲生孩子和亲妹妹啊!

就为了一个男人!她竟做出如此畜生不如之事。

她哪堪为母为妇?哪堪为姊为女?哪堪为大雍人啊!

沉默片刻,夏大人抹了一把脸,鬓角不知何时,已经爬满白发,他双眼红肿,自责道:“是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若我多管管婉儿,她是不是就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

“不,是妾身的责任,在闺阁之中,婉儿就爱看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妾身本以为无关紧要,是妾身错了,她竟是早就左了性子,”夏夫人起身,焦急地转了两圈,最后坚定开口,“婉儿死罪难逃,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她强行压下满腔悲痛,叫来下人吩咐他们去将夏慧请回府:“若小姐问起来,就说我病了,请小姐回来侍疾,”

她顿了顿,又道:“姑爷繁忙,务必不必打扰他。”

服侍有下人,她生病的时候从不让女儿、儿媳侍疾。

慧慧聪慧,一定能发现异常。

这时候她有些庆幸慧慧没有再生孩子,否则情况会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