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汪仁义汪仁的其他类型小说《弟弟被黑心奸商害死后,我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闲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他知道这招对我有用。于是洋洋得意地打开了坛子的盖子。作势就要往下倒。弟弟已经惨死,我不能再让他被挫骨扬灰。我咬着牙,艰难地点下了头。“早这样不就好了,还省了一顿打,人呀,不能自不量力!”拿到我签下的知情书,汪仁义一脸得意。王总看了一眼那张皱巴巴、还沾了血的知情书。显然很是满意。很快,所有的人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抱着弟弟的骨灰坛子,蜷缩在地板上。哭得浑身抽搐。回到出租屋后,我把弟弟的骨灰坛子放在了爸妈的牌位前。我打开装着弟弟遗物的塑料袋。里面只有几件衣服。我一眼就看到弟弟的那套高中校服。校服上印着市一中几个大字。自从我生病后,弟弟就从来没有给自己添过新衣服。这套校服也被他带去工地成了工作服。我紧紧地抱着这套明显...
他知道这招对我有用。
于是洋洋得意地打开了坛子的盖子。
作势就要往下倒。
弟弟已经惨死,我不能再让他被挫骨扬灰。
我咬着牙,艰难地点下了头。
“早这样不就好了,还省了一顿打,人呀,不能自不量力!”
拿到我签下的知情书,汪仁义一脸得意。
王总看了一眼那张皱巴巴、还沾了血的知情书。
显然很是满意。
很快,所有的人都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抱着弟弟的骨灰坛子,蜷缩在地板上。
哭得浑身抽搐。
回到出租屋后,我把弟弟的骨灰坛子放在了爸妈的牌位前。
我打开装着弟弟遗物的塑料袋。
里面只有几件衣服。
我一眼就看到弟弟的那套高中校服。
校服上印着市一中几个大字。
自从我生病后,弟弟就从来没有给自己添过新衣服。
这套校服也被他带去工地成了工作服。
我紧紧地抱着这套明显已经旧了的衣服,忍不住泪流满面。
自从父母去世后,我们姐弟俩一直相依为命。
为了赚钱养家,我辍学去打工。
自学化妆,成了一名特效化妆师。
后来,弟弟考上了名牌大学。
本以为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却没想到,我被查出得了脑癌。
确诊的那一天,我和弟弟抱头痛哭。
“姐姐,你不要放弃,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于是,在本该去大学报道的时候。
弟弟去了工地,成为了一名建筑工人。
为了节省来回的交通费,他甚至索性睡在了工地的工棚里。
还记得上个月,他转了三趟公交车。
把拿到的第一笔工钱送到了我的手中。
那时候,他笑得眉眼弯弯。
“姐姐,你看,我现在也能赚钱了,你就安心治病吧,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他被晒得黝黑的面庞和脱了皮的双手。
我心痛无比。
我想放弃治疗,但我更舍不得留他一人在这个世上。
我真恨我自己。
我应该早一点去死的。
就是因为我的贪心,我的摇摆不定。
才让我那个懂事又善良的弟弟惨死。
心里滔天的恨意无法宣泄。
我把自己的双手掐出了血来。
我在心里暗暗地发誓。
我一定要弄清楚弟弟死亡的真相!
接下来几天,我跑遍了本市的所有殡仪馆。
奇怪的是,所有的殡仪馆都说最近没有火化过相关特征的人员。
难道弟弟没有死?
如果他没有死,那他又会在哪里呢?
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又偷偷去了几回工地。
想找找有没有其他工人知道弟弟在哪里。
可那些工人要么就说不知道。
要么就让我赶紧走。
任我怎么哀求都没用。
后来,我偷偷去工地的事不知怎么被汪仁义知道了。
那天,我刚靠近工地。
就被他带人给堵了。
我被他们拖拽到旁边的工棚里。
汪仁义懒懒地往凳子上一坐,顺便点了支烟。
“怎么,知情书都签了,还准备来工地闹事?
你说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过日子吗,非盯着工地干嘛,想让我们赔钱?
老子告诉你,门都没有!”
刚做完化疗的我,只剩下最后几个月的生命。
本想瞒着弟弟,却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自称是万聚汇工地的包工头。
让我立刻去一趟工地,语气急迫,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万聚汇工地是我弟弟打工的地方,大型工地,每个月都会出点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我内心警铃大作。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弟弟出了什么事。
只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
等我打车飞奔到工地。
迎接我的却是弟弟的骨灰盒。
…………狭小逼仄又潮湿闷热的铁皮房里,此时正或坐或站着五六个人。
坐在中间那张椅子上的,是所谓的工地负责人王总。
在他的身边,有个化着浓妆的女人正在对着镜子补口红。
我的脑子里此时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
眼前发黑,耳朵里发出阵阵嗡鸣声。
给我打电话的包工头汪仁义是个瘦高个,正在喋喋不休。
“事情就是这样,你弟弟不听领导指挥,违规操作,被卷进了机器里,当场死亡。”
“王总好心,已经出钱帮你把他火化了。
看在你们没爹没娘的份上,这火化的钱和维修机器的钱就用他这个月的工钱来抵了,少了的那部分,也不用你出了。
还不赶快谢谢王总!”
“来,这是知情书,在这里签了字,就可以带你弟弟走了。”
看我一直站着没动。
汪仁义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到了桌子前,强按着我坐了下来。
他把笔塞进了我的手里,指着家属签字的地方让我签。
我握着笔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根本签不下去字。
王总显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敲了敲桌子。
“赶紧签字赶紧走,晚了维修机器的钱就不给你免了,好几万呢,你拿得出来吗你,死穷鬼,和你弟弟一个德性。”
汪仁义一看王总不高兴了,抓起我的手就按在纸上。
“赶紧签,没看到王总已经不高兴了吗!”
我强迫自己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咬着牙说:“我想看一下监控。”
听到我这样说,面前的几人瞬间神色一凛。
王总咳嗽了一声。
另外两个站着的人马上走到了我的身边。
一脚踢翻了我的椅子。
我猝不及防地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还不等我爬起来。
其中一个就狠狠地朝着我的肚子踢了一脚。
我疼得口吐酸水,浑身抽搐。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
我弟弟的死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呻吟。
汪仁义走了过来,把那张知情书按在我面前的地上。
“老子劝你还是乖乖地签字吧,人都已经死了,你再犟下去对你没好处。”
我艰难地抬起头来瞪视着他。
“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汪仁义听我这样说,给刚才那两人打了个眼色。
那两人得了令,对着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签不签,你签不签字!”
“让你签你就签!”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全身剧痛,嘴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但我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来。
弟弟本来有着景秀前程。
但他为了给我筹集医药费,放弃了去上名牌大学的机会。
转而到工地打苦工。
他如今死的不明不白,我不能就这样认输。
看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汪仁义有些急了。
只见他目光一转,看到了桌子上的骨灰坛子。
他一把举起那骨灰坛子,拿到了窗户边。
“你签不签字,再不签字老子就把你弟弟的骨灰撒了!”
我放软了声音。
“汪大哥,求求你,告诉我我弟弟在哪里吧。
他没有死是不是?”
没想到听到我的话,汪仁义脸色一变。
他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我的身边。
“谁告诉你你弟弟没死的?
老子告诉你,他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了!”
“不,我问过殡仪馆了,他们最近没有烧过工地上出事故的人。”
汪仁义对着我就是一脚。
“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痛苦得弯下了身来。
汪仁义却突然直直地盯着我的胸口看。
突然,他对着我嘿嘿一笑。
“你不是想知道你弟弟在哪里吗?
不如这样,你好好服侍老子,等老子爽够了就告诉你。”
我顾不得还在泛痛的肚子,站起来就想逃。
汪仁义却已经朝着我扑了上来。
“不,汪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被一把摁倒在地上。
我一边挣扎一边苦苦哀求。
可我一个身体本就不健康的弱女子。
怎么可能抵得过一个精虫上脑的成年男子的力气。
很快,我就被汪仁义扒了衣服。
他粗糙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在我的身上一顿乱摸。
边上站着的两个男的,正在看好戏一样,发出阵阵笑声。
挣扎间,我再顾不得其他。
寻到一个空隙,抬头不要命似地朝着汪仁义的头撞去。
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汪哥!”
“汪哥您没事吧!”
我的视线很快就被鲜血模糊。
而汪仁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捂着头,怒吼着从我身上退开。
两个男的赶紧扶着他出去。
汪仁义临走前,又狠狠地朝我踢了一脚。
还向我吐了一口痰。
“你他妈的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你弟弟了!
两个小野种,长得像,脾气也一样臭!”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我现在已经顾不得自己正满身的狼狈不堪了。
我脑海中只有汪仁义刚才说的话。
他的话让我确信,那个骨灰坛子里装着的根本不是我弟弟的骨灰。
我离开了工地。
因为满身狼狈,我选择一步一步往回走。
我现在孑然一身,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路上不断有人朝我侧目,我只当没有看见。
等我走到出租屋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这时,我发现有一个戴着帽子的人正站在我家门口。
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灯光照不见的地方。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转身逃走的时候。
我看到了他沾满了泥浆的裤腿和鞋子。
这个人,难道也是万聚汇工地的工人?
他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我虽然心里有些疑惑。
但我现在完全是走投无路、无计可施的状态。
我决定冒这个险,赌一把。
我淡然地走过去打开了门,走进屋内。
果然,一会儿后,身后的门传来“吱呀”一声响。
那个人跟了进来。
又把门关上了。
“妹子,我是看你们可怜,才来告诉你真相的。
你先答应我,听过了就算,你斗不过他们的。”
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帽檐下传来。
从他的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