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彩礼是绕不过父母的,陆怀宴给的那笔钱,最后有极大可能到不了姜夏初手里,反而会进她妈和继父的口袋。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没一会功夫,陆怀宴就来到了何家。王老太跟张嫂子正蹲在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却不成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看到陆怀宴出现在了这里。两个人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仗着自己离得远,就算是说闲话也不会被陆怀宴听到。王老太跟张嫂子还凑到一块,小声嘀咕起来。“真不知道这个陆首长脑袋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像他这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媳妇会讨不到。”“姜夏初长得丑也就算了,人还一点都不讨喜,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居然还敢主动提出说要退婚。”“按理来说,陆首长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怎么着也得狠狠收拾她...
彩礼是绕不过父母的,陆怀宴给的那笔钱,最后有极大可能到不了姜夏初手里,反而会进她妈和继父的口袋。
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
没一会功夫,陆怀宴就来到了何家。
王老太跟张嫂子正蹲在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
却不成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看到陆怀宴出现在了这里。
两个人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
仗着自己离得远,就算是说闲话也不会被陆怀宴听到。
王老太跟张嫂子还凑到一块,小声嘀咕起来。
“真不知道这个陆首长脑袋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像他这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媳妇会讨不到。”
“姜夏初长得丑也就算了,人还一点都不讨喜,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居然还敢主动提出说要退婚。”
“按理来说,陆首长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怎么着也得狠狠收拾她一顿,但他怎么不仅不生气,还眼巴巴的又自己跑上门来了。”
都不用问,一看陆怀宴手里拎着那么多药膏,就知道他是特意过来给姜夏初送药的。
不仅仅是王老太跟张嫂子,刚回到家的姜红艳同样摸不着头脑。
本来她今晚没打算回来,想跟何大垣一起在医院守着的。
但是何依然不让,嚷嚷着说什么非要吃她亲手做的饭。
要是没有,她宁愿饿死。
姜红艳没办法,只能抓紧赶去市场买菜,又跑回来做饭。
折腾了半天,刚一进门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然就发现家里明显少了很多东西。
不仅仅是各种值钱的大件,就连家具居然也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姜红艳用力的揉了揉眼眶,简直都要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
她把整个家里都搜查了一遍,发现居然连厨房里面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
空荡荡的样子,看着她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天杀的,哪个小偷瞎了眼,居然偷到我家来了,看我抓住他以后不扒了他的皮!”
姜红艳大叫一声家里遭贼了,怒气冲冲地就朝着位于院子角落的杂物间大步走了过去。
本来是想对着姜夏初破口大骂一顿,指责她都这么大个人了,连家里都看不好,简直废物一个。
却不想将门踹开以后,却发现里面同样是空空荡荡的,姜夏初压根就不在。
“这死丫头,刚把依然用砖头砸进医院,我还没好好收拾她,她居然就又到处疯跑,真是个贱皮子。”
姜红艳简直要气得发疯,只想第一时间跑去报公安,好把家里的损失全部都找回来。
却不祥都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跟陆怀宴撞了个正着。
她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完全不知道陆怀宴为什么会屈尊降贵地跑到他们家来。
但顾及到对方的身份,姜红艳也只能跟着赔笑脸。
“陆首长,时间这么晚,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陆怀宴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低沉淡然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疏离。
“夏初在家吗?”
还真是没完没了的,姜夏初事情怎么就这么多。
姜红艳心里都不耐烦了,却还得强压着火气跟他说话。
“不好意思啊陆首长,姜夏初在外面野惯了,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她现在不在家,具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我家里还有点事要办,陆首长您要是不着急的话,就先请回吧。”
“她气不过,就带着一群朋友把我推进河里,我在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脸,多亏命大才活下来的。”
“好个何依然!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现在更是畜生的没边了!”
“她把你推下河,分明就是存心想要你死!”
林青黎气的直接当场撸起了袖子,气势汹汹的就要过去找人算账。
“夏初你老实跟我说,何依然她现在在哪里,我非得杀了她喂狗,给你报仇不可!”
正在厨房里面做饭的方映秋听到了外面女儿的声音,赶忙探头出来查看情况。
看见姜夏初的脸居然伤的这么严重,她瞬间也要心疼死了,赶紧招手把两个闺女叫进来。
“有什么话等待会再说,伤口处理不及时的话是会留疤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给夏初上药。”
方映秋知道姜夏初在家里过得很不好,小小年纪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零花钱,都不一定买得起药。
她二话不说,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整张十块钱来,递到林青黎手里就催着她出门。
“快,青黎你去胡同里最近的那家药店买点伤药回来,不用担心价格,一定要买最贵、效果最好的。”
方映秋说完又转过头,捧住了姜夏初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心疼。
“女孩子都爱漂亮,脸上要真的留了这么长道疤,夏初该有多伤心呀。”
姜夏初哭笑不得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又赶紧将林青黎叫了回来。
“放心吧阿姨,脸上的伤我自己已经处理过了,不会感染的。”
话虽如此,但林青黎和方映秋还是不放心,非得亲手又给她涂抹了一次药膏才行。
感受到母女两人的关心,姜夏初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又忍不住有些鼻酸。
就连林青黎的妈妈,也比自己的亲妈还要关心自己,她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
林青黎一眼就看出了姜夏初的情绪,赶忙转移话题,让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仔仔细细的说上一遍。
知道林青黎是个暴脾气,姜夏初生怕她又冲动,还赶忙安慰了几句。
“何依然虽然是带人把我推下河,还不小心弄伤了我的脸没错,不过她自己也没落下什么好处。”
“我当场就用砖头砸破了她的头,估计现在她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林青黎听完都忍不住给姜夏初竖了个大拇指,夸赞她好样的。
但很快她就又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凑上来轻轻的抱住了姜夏初。
“连故意谋杀这种离谱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个何依然的心简直是坏透了,私底下指不定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夏初,留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住着我不放心,你还是赶紧搬出来,再也不要回去了。”
方映秋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也希望姜夏初能够摆脱她这个恶毒的继妹。
看着母女两人温暖的眼神,姜夏初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起来:
“我今天就是过来麻烦你们的,我现在年纪太小,一个人住在外面的招待所不安全。”
“就想问问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借住上一段时间,我一定会给钱的。”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林青黎和方映秋同时一掌拍在了背上。
母女两人同时嗔怪地白了她一眼,搂着她胳膊的手,却是那样的温暖。
“说什么傻话呢,夏初,以咱们两个的关系还客气什么。”
“乐乐!对不起,吓坏了吧?抱歉是妈妈太粗心了。”
乐乐也在妈妈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不少人参与进来,把人贩子死死制住,姜夏初这才挪开踩住人贩子的脚。
她出神地望着乐乐和她妈妈,精致的侧脸悲伤柔和。
姜夏初喃喃道:“找到就好。”
不像她,找不到她的岁岁了。
此时,军用吉普车在胡同口停下。
赶回来的陆怀宴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说姜夏初当众把婚给退了,他处理好任务交接,立刻就赶来了。
他要当面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当初是姜夏初非要履行婚约,他虽然抵触,但没有拒绝。
只是……她现在这样悲痛落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陆怀宴眼神一沉,大步走上前来:“姜夏初,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许久没见到三年前的陆怀宴,姜夏初心里更多是错愕和陌生。
三年前的他,还没有经历太多功勋和伤痛的洗礼,竟有几分曾经的清隽帅气。
一如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姜夏初后退半步,没有看他:“字面上的意思,退婚,这不是你我都期望的吗?”
陆怀宴眉心紧蹙。
从小到大,他都把姜夏初当做亲妹妹一般疼爱。
家里人非要把他们凑成一对,他一开始确实是反对的,希望婚约作废。
只是现在退婚已经摆在明面上。
陆怀宴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却完全没有释然的感觉?
姜夏初面对着陆怀宴,突然更累了。
她看到他,只会想起还没出生的岁岁。
话都说完了,姜夏初敷衍了一句:“既然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先……”
“告辞”两个字她还没说出口,便被陆怀宴扣住了手腕儿。
“初初,你脸上怎么包扎了?受伤了?”
许久没听陆怀宴叫自己小名,姜夏初尴尬地拨开他的手。
男人为了看清楚她的情况,俯身凑了过来。
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快缠绕在一起。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姜夏初是真的动了怒,白皙的脸瞬间气红了。
陆怀宴无奈:“初初,必须跟我去诊所。”
视线交错之间,姜夏初心里那曾经熟悉的酸涩感又开始翻涌。
她不知道其他异性是怎么相处的。
在她不太幸福的童年和青春期,几乎填满了和陆怀宴的回忆。
陆爷爷让陆怀宴一定要照顾好她,他做到了。
可能是她太缺爱了,才会把他对自己的好,误会成喜欢。
他或许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了。
陆怀宴五官长相天生自带疏离感,所以他难得流露的温情,便是极大的反差。
就比如他此时的眼神。
“初初?”
姜夏初抬头望进陆怀宴的眼里,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年下着大雪,冬至的时候。
还在读书的她从学校走了两个小时回来,想给姜红艳一个惊喜。
那时的姜夏初冻得手都僵了,呼出来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却在门外看到妈妈单独给何依然买了漂亮的棉袄。
那颜色亮眼好看,姜夏初现在还记得。
“我们依然长得这么漂亮,就该穿好看一点的,你姐姐长得丑,她穿旧的就行了。”
而那天姜夏初身上就穿着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年少的她还没办法收敛自己的情绪,当时冲出去以后,直接哭惨了。
偏偏还特别倒霉,崴了脚,最后只能狼狈地蹲在墙边哭。
雪下得越来越大,姜夏初那时真的生出不好的念头。
结果那个眼瞎的姜红艳,满心都是那个心肠歹毒的何依然,从来没关心过夏初。
她有时候都怀疑,那姜红艳到底是审美畸形,还是单纯的眼瞎。
夏初长得这么漂亮,她每次却只知道夸何依然,贬低夏初。
那何依然,非要让她想一个词出来,她也只能说一个“能看”,哪里能和姜夏初的脸蛋比?
况且夏初的身材也特别好,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是一点不缺,腿比她何依然的命都长。
她不知道,姜红艳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能昧着良心说她丑。
想着这些,林青黎就气的厉害,冷哼了一声,一把挽住了姜夏初的胳膊,“夏初才是最漂亮的!比何依然好看一百倍一千倍!”
方映秋听到自己女儿的话,也赶忙点头,在一旁弱弱地表示自己的想法:“我也这么觉得,夏初是最漂亮的。”
姜夏初看她们俩这副像是护犊子一般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配合着点头,“好好好,那谢谢青黎和阿姨夸我了。”
林青黎笑着,“不是夸,是实话。”
三人围在桌前说说笑笑,林青黎还时不时的拿起桌上的水果,喂到姜夏初的嘴里。
没一会儿,院前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咚咚——”
几声敲门音特别的重,敲得大门都在抖,可想而知使了多大的劲。
听到这动静,院里坐着的三人都拧起了眉头。
还不等人去开门,透过大门,就传来了姜红艳尖细的嗓音,“死丫头,还不给老娘滚出来,你个杀千刀的,我知道你在这躲着!”
“老娘这次非得收拾你不行,家里没人,你倒是享受了,跑出来瞎混,家都被贼偷光了!”
姜红艳扯着嗓子直吆喝,“你还不快点滚出来!?还要我喊多久!你个不孝女!”
听到了这一番话,方映秋震得耳朵都有点疼,她揉了揉耳朵,脸上当即就覆上了一股子怒火,一下就听出了来人是谁,气的不行,撸起袖子就要起身。
“杀千刀的,我这门,都要让她给敲烂了!”
林青黎听着这骂的越来越重,也气的不行,黑着脸也要跟着方映秋一起上。
只有姜夏初不紧不慢,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有唇角还带着点弧度。
她起身,将二人给拦了下来,笑着道:“阿姨,青黎,你们坐这里歇着吧,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解决就好。”
听到她这番话,方映秋脸上有些不放心,伸手拉住她,“夏初,真的能行吗?”
姜夏初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道:“阿姨,我会解决好的,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听到她这么说,方映秋和林青黎才算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小心,别让她欺负你了,我们在旁边看着。”
姜夏初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大步走到了门边,将落了的锁拿下来,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姜红艳还在猛猛地敲门,使劲地推开。
结果猝不及防的门就开了,她没反应过来,踉跄了好几步,一下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她嗷嗷直叫。
“噗——”
林青黎正在院子里看戏,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默默地给姜夏初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她的夏初。
这么一摔,估摸着姜红艳的老腰最少得疼三天,而且还没理挑姜夏初的不是。
姜红艳疼的龇牙咧嘴,听到林青黎的偷笑声,气得脸通红,等了半天姜夏初也不来扶自己,只能骂骂咧咧地扶着墙自己爬了起来。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姜夏初冷着脸拎起一只凳子,直接砸烂了首饰盒上的锁。
把放在里面的银镯子、耳环、项链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何大垣藏起来舍不得戴的那块手表,她也全都拿走了。
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自行车虽然旧了点,也有些生锈,但好歹还能骑。
姜夏初挥了挥手,一块收了起来。
家里凡是值点钱的东西,她全部都搬空拿进了空间。
衣柜的夹层除了她的存款和姜红艳的笔记本外,还有一只上了锁的木盒子。
打开以后能看到里面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几百块钱,想来应该是陆家给的彩礼。
姜夏初也眼都不眨的全部拿走了,反正现在婚也退了,陆家要是想上门要钱,那就让姜红艳和继父想办法还吧。
这是他们欠她的。
姜夏初一路都在不停的搜刮,去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就连吃的姜红艳居然都要藏起来。
除了肉以外,甚至还有蜂蜜,以及一些面粉和好米。
这样的条件,哪里像是姜红艳说的那种揭不开锅的样子。
她区别对待起来还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只把好的留给何依然和自己的好老公,生怕女儿沾上一点光。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的煞费苦心。”
姜夏初嘲讽的笑了笑,连油盐酱醋都没放过,直接挥了挥手,把厨房也全都收干净了。
空间里面的田园小屋,渐渐变得丰富了起来。
各种物资堆满了仓库和厨房,什么东西都有。
只是姜夏初的小屋里面已经有家具了,桌椅板凳什么的全部都是上好的木材,她完全用不上姜红艳家的。
只是这么多大件东西,给他们留下实在太浪费了。
姜夏初正苦思冥想着,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苦恼时。
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农田旁边的空地,她眼睛一亮,顿时有了想法。
“早就听人说乡下用土灶做出来的柴火饭特别好吃,正好我还没尝过呢。”
那些家具,这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姜夏初直接出去把姜红艳家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都带走,找了个仓库的角落堆起来,准备等以后有空了劈了当柴烧。
这一折腾,还发现了不少意外惊喜。
就连姜红艳两口子藏起来的一些干货,也全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羊肚菌、鸡枞可都是春城那边才有的好东西,在京城这种距离遥远的北方城市,平时基本都吃不到。
姜夏初半点没有跟姜红艳他们客气,直接把这些干货都收到了厨房里面,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炒来给自己尝尝鲜。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功夫,姜红艳的家就被搬的一干二净。
地板空空荡荡的,活像是被狗舔了似的。
做完这一切,姜夏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才终于觉得消了些气。
最后,她站在了杂物间的门口。
里面的环境仍旧阴暗而逼仄,但现在的姜夏初,早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傻乎乎的只知道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最后朝着这个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屋子看了一眼,确认了里面剩的都是些破烂,没什么好带的。
她这才抬起手,毫无留恋的重重关上的房门。
姜红艳他们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姜夏初也压根就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