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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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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功德无量,姐姐不觉得委屈。”

我连忙让嬷嬷,扶起秀儿。

“哼,这主母也太柔弱不堪了吧,如此下来,我岂不是很快就能坐上何家主母?”秀儿的腹议,我听得很明白。

“君兰,你吃好了的话,就此歇去吧,切莫停留太久,影响了秀儿的胎气。对了,过几日,东西收拾好了,我送你回柳府。”何文清言语中流露出厌恶,众人都瞧着我,看我如何难堪。

“自是吃好了,日后夫君照顾秀儿妹妹,可要仔细着点。另外,烦请夫君修书一封,将我回娘家一事说明,我好跟父母亲交待。”我嫣然一笑。

“此事是要禀明柳府二老,以免生了误会。”婆母一旁点头。

“那好,我修书一封,就不必上门解释了,你且带回去,交予岳父。”

我环顾四周,看向众人,然后转身离开。我暗想,这是你们最后的得意,我会铭记在这里所有的屈辱。

回到东厢房,嬷嬷气得脸色铁青。

“小姐,我实在是心疼你啊,这姑爷好歹是咱高阳县第一秀才,这圣贤书都读哪里了?他怎么可以如此作贱你。”嬷嬷说着,老泪纵横。

“嬷嬷,明日我们就回柳府,待走出何府后,便可通知小厮动手,去豪客来捉奸,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我倒要请全高阳县的人看大戏。”

“可姑娘,你自己个的名声也就毁了。”

“名声?名声算个什么东西?他何文清要的才是名声,我偏要打碎了它,让他裹着嘲笑和耻辱生生吞下。”

5.

午后,秀儿前脚离开去好客楼,我们后脚离开何府。

一路上,嬷嬷神色颇为紧张,我却一脸坦然。

“事于至此,嬷嬷放宽心些吧,记得让秀儿和私会那人写下口供。”我淡淡地说。

“小姐,不知怎的,我现在浑身是劲儿,在何府憋屈太久了,今日定要大干一场,你就瞧好了吧。”

我哑然一笑,这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新生呢?出
倒也看不上。至于遣散下人,那都是我的陪嫁,我已在不何府,他们自然也要离开,你若觉得有冤,自然可以去衙门诉告于我,我自己奉陪到底。”我不卑不亢,面对何文清的张牙舞爪,我心如止水,只当他是一个跳梁小丑。

“你倒牙尖嘴利,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何文清仍然不服气地说。

“我可提醒你,3个月内你须归还我的嫁妆,保证书还在我手里,据我所知,何家现在恐怕已是家徒四壁,家里的物件,也被你变卖差不多了吧。现在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何家的祖屋了。”我淡淡地说,嘴角挂着一丝讥笑。

“你,你个弃妇,岂有此理!”何文清气得直跳脚,扭头便不再理我。

诗文大会开始了,何文清信心满满,颇有一举得魁的气势。

原来,他是得知本次诗文大赛的魁首,可以获得衙门文书一职,我冷笑,何文清,你要失算了。

比赛分三轮,何文清自诩高阳县第一秀才,现场对弈,不过首赛便被淘汰,引得众人诧异,这何秀才也不过如此。

看来,我还是高看了他,那他这秀才之名来得更加有疑!

“林县令,听闻唯有县试通过后的书生,才可称为秀才。那县试考卷可有留档?”我在看台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县令聊着。

“自然是有,虽然考卷留档,题目考后自是公开的。”

“可否就以近几年的考题,来考一考大家,也可以测下咱们高阳县这些读书人的实力?我柳家愿出三千两纹银,作为彩头。”我想那何文清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这主意甚好,高阳县所有的读书人皆可参与,只要答对一题,皆可有赏。”

随后,答卷像雪花片一样的落到了林县令的手里。

我抽出了何文清的答卷,明明是他4年前的县试的考题,可现在竟然挂了白卷。

我心下明了,何文清,你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大草包,高阳县第一大骗子。

“诸位,高阳县第一秀才,今日挂了白卷,大
柳姑娘,我们在场的都是证人,你切不可抵赖。”

何文清闷声举笔,写下了3个月内归还我嫁妆的保证书,随后愤怒地拂袖而去。

“柳姑娘,恭喜你重获自由之身。”林县令一脸笑意。

我俯身谢礼,连声感谢:“今日多亏大人相助,才不会被那腌臜之人再度羞辱,请受奴家一拜。”

“快快请起,柳姑娘看似柔弱,实则有胆有识,本官也是路过,区区举手之劳,不用多谢。”

“那奴家就此别过。”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听见林县令的腹议。

“都说高阳县边陲之地,民风虚伪,但我看这女子高风亮节,实属特别,希望有缘再会。”

我笑了,上马车前,便不小心掉了锦帕。

6.

回到柳家,父亲听闻好客楼一事,喜出望外,连声叫好。

“痛快,痛快,我儿使得一好计谋,能全身而退,实属万幸。”

“父亲,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今日也只是伤了他几分名声,并未伤到他的根基。他何文清最得意的是什么?是秀才之名。我定让他彻底地名誉扫地,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受过的羞辱马上还给何文清,对了,还我那婆母。

“君兰,为父支持你,如不剜除心里的这些腐肉,只会一辈子寝食难安。”

“父亲,不如以我们柳家的名义,来赞助今年的诗文大会如何?何文清作为高阳县第一秀才,必然参加,届时我自有法子让他原形毕露。”

“为父同意,花多少钱也在所不辞,咱们柳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需要多少,只管去账房上支取。”父亲满眼的支持,着实让我感动。

“多谢父亲,这个新来的林县令,倒是可以一用,想必还会带来事半功倍的效果。”我仔细思量过后说。

“可那县令,怎可平白无故助你?”父亲有些为难地说。

“这个,我有办法,三日内,他必然登门。”


下。”他自报家门。

我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温润如春水,谦谦如白云,一身书生气。

“就算你是县令,也不能随便管我们夫妻之事。”何文清还在狡辩。

“当今律法,女子若在夫家遭受不公对待,遂可自请下堂,签和离书,想必,你乃高阳县第一秀才,不会不知吧?”林县令逼问。

“可她在何家并未遭受不公,你这血口喷人。”何文清不放弃地狡辩。

“不顾妻子强纳小妾,赶发妻回家,还不算受到不公吗?”林县令再问何文清。

“禀县令,小女还有一条诉告,何家侵占我嫁妆一事,这是当时何家逼我给他小妹月红筹备嫁妆的清单,您请过目。”我适时递上一份清单。

“侵占妻子嫁妆,着实令君子汗颜啊。我朝早有律令,女子嫁妆即女子私产,即使是夫君也不能随意使用,你既知有此等律法,还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林县令大喝一声,何文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好,我写和离书就是。”

“不止和离书,柳姑娘的嫁妆,你也要一并归还。”林县令补充道,“柳姑娘,你可满意?”

“谢林县令做主,那他们呢?”我手指着秀儿和那奸夫。

“秀儿,你已有夫家,且还与人私通,犯淫乱罪,罚你去苦寒之地流放十年,你可觉得冤枉?”

“林县令开恩啊,秀儿已有我何家骨肉,断不可去那苦寒之地啊。”何文清一脸的焦急,只因秀儿肚里有他期盼已久的孩子。

“呸,何秀才,你别做梦了,我这肚里怀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不举的事,长久以来居然不自知吗?哈哈哈!”秀儿发疯地笑了起来。

众人跟着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何文清气得脸都绿了,头上也隐隐约约泛着绿光。

不过一会儿,何文清便写好了和离书,林县令上前查看无误后,拿出印鉴,随后交给了我。

“何秀才,请再写一份归还嫁妆的保证书给
了何府,就像走出了禁锢已久的牢笼。

我们在好客楼旁边停下了马车,等着里面的小厮来报。

不过一会儿,好客楼里人声喧闹,里面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谩骂声,渐渐地,人越聚越多。

是时候了,我径直走进了好客楼。

“这不是何家的主母吗?这次何府的脸丢尽了。”

“听说这何府的贵妾是咱们何秀才刚纳入府的,看来是何秀才不中用啊,小妾这么快出来偷人,呵呵!”

“何府主母如此端庄大方,何秀才是瞎了眼吧,又去找这样的货色?”

“这你就不懂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耳边的闲言碎语不断,我却置若罔闻,遂将秀儿和奸夫二人捆绑,扭在众人前。

“诸位,我是何家的主母,恳请诸位听我说几句。”说着,我的眼角滑过一串清泪,“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但我今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诉说给各位,恳请各位给我一个公道。”

“此女,乃我夫君新纳的贵妾。不料,她进府内不过数日,竟以有身孕为名,以鬼神之说蛊惑我夫君,赶我回柳家,我手里有一封夫君修书一封为证,我本想以家和万事兴,生生吞下这屈辱。却不料,此女竟在此,与他人行蝇营狗苟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柳家虽是商贾之家,但也读过礼义廉耻的圣贤书,还请今日诸位作证,我柳君兰自请下堂,甘做何家弃妇。”

说完,我对着众人深深一拜,人群里早已议论纷纷。

“柳君兰,你说得不作数,没有我何文清的休书,你别想离开何家。”

此时,何文清一脸气急败坏地从人群中往前挤。

“她说的,当然不能作数,但如果她自请下堂,加盖官府的印章,自然可以作数。”人群中一谦谦君子高声呵斥道。

“你是谁?何来管我何家的闲事?我可是这高阳县第一秀才。”何文清手指着眼前人。

“不巧,我乃高阳县新上任的县令林豫章,刚刚听了柳姑娘的控诉,我已接